软。
廖文龙也不拒绝怀中的粉味,但还算坐怀不乱,继续和庄议员聊著,东拉西扯,偶而正经的说一些不正经的笑话,让包厢内的小姐都笑的直喊讨厌。
玩了不到两个小时,庄议员实在受不了阿燕那根木头杵在那,简直是大煞风景,但碍於廖文龙所以也不好意思发作,只好以去别间续摊当藉口,好离开这里。
「阿龙,等等让老哥哥带你去按按摩,我们台北有一间技术一级棒,保证让你忘记北上坐车的辛苦。」随後指了指正在搓nǎi的助理去买单。
没想到廖文龙直摇手:「庄兄,不好意思再让你破费了,小弟……小弟等等打算和小焉小姐……嘿嘿……」
一开始被拒绝让庄议员吓了一跳,但看到现在廖文龙那一脸坏笑,随即了解意思,拍胸脯保证没问题,道别後出了包厢,叫来经理。
「小刘,我的客人要带出场,帐记得算在我的身上。」庄议员随意jiāo代著。
经理连忙拦住庄议员,陪笑道:「议员抱歉,我们小焉没有做S的,要不要我介绍几位……」
「婊子也想立忠贞节牌坊?都做这种下贱职业,还不给干?」庄议员感到不可思议。
保镳兼助理的高大男子推开碍路的经理,一行人就要离去。
「但是我们当初有签……」经理还想再说。
「你他妈难道要我拨电话给你老板,你才能识相滚开吗?」庄议员怒气蓬勃。
人还是走了。
刘经理摇摇头,叹了口气,选择进入这世界也早该有觉悟了,不是吗?
包厢内。
阿燕的一袭黑色礼服有点残破,被压在桌上的难以动弹,下半身的裙被翻到了背上,黑色的内裤被退到了脚踝,背後男人的西装裤拖在地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体上,纯粹原始的暴力抽chā,只为了发泄那潜意识深处的怨恨。
「……呼……呼呼……呼……」如野兽般的低鸣,廖文龙狰狞的脸,和刚刚幽默风趣的神采奕奕简直判若两人。
「只有你……只有你敢拒绝我……」廖文龙抬起阿燕的上半身,将礼服的U领扯破……抓起那颤抖的雪白rǔ房,紧握到变形,留下红色的握痕。
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
抽、chā,抽、chā,抽、chā…………
咬著阿燕发烫的耳垂。
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
拉起凌乱的乌黑长发,吸允著四处闪躲的舌。
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抽、chā…………
阿燕因为疼痛双眼翻白,一双手乱晃,想抓住东西挣扎……口水流下了嘴,口中喃喃自语,对不起,放过我,求求你,各种相近词的互相组合排列,只为了能早点脱离这像被撕开身体的痛苦。
「我要……干死……我要干死你干你干死你干死你……干……」廖文龙口齿不清的说著,身体的机械动作却一直加快,不停的抽chā,直到脖子的青筋突起,bào发的白色液体,激动的shè入阿燕女体深处。
阿燕趴在桌上,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鼻涕和唾液全混在一起,一种悲伤的yín迷气息弥漫。t
廖文龙躺在沙发上,大口喘著气,打了个响指让外面守门的跟班进来。
轻轻的开了门,跟班们的表情有点异样,在门外传出来的叫声吼声,实在是第一次看到老大如此疯狂。
「拖上车。」
廖文龙整理自己的衣裤。
两个跟班拉好衣服遮掩阿燕身体,架起了全身虚软的女人往外走,阿燕啜泣却不敢挣扎求援,因为她知道在这种地方,自己注定单薄无依。
霸凌 #5
惨绝人寰的四十八小时。
阿燕全身赤luǒ被悬吊空中,大腿还被撑开的,呈现一个M字。
这一切如同永远不会醒的恶梦一般,阿燕那乾燥到渗出血的嘴唇吃力动著,虚弱得问了正在观赏手下泄yù的廖文龙一句话。
「到底,为甚麽……要这样对我……」
只见廖文龙愣了一下,接著脸庞微微泛红,有点意外会听到这个问题。
「我……」廖文龙只说了这个字又停下。
「……你」说完又陷入思考。
有点不知所措:「这……」
吱吱呜呜好像说不出个所以然,场面有点诡谲。
他讨厌这个问题,也不懂自己为何要回答这个问题,一种丢脸的感觉,让廖文龙感到愤怒不已。
他怒极反笑:「干你娘勒,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廖文龙要玩你要干你需要理由吗?cāo你妈当初你……冲三,国中……你……干你机掰……你不是哭爸很清高?……还问我为甚麽,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高兴啊干。」
连珠pào般的无意义文字和脏话jiāo杂,在场除了阿燕以外,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廖文龙闭嘴後一片鸦雀无声。
连正在进出阿燕的手下都停止动作,里面的滑了出来。
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他在说甚麽鬼。
有人觉得可能是K拉太多了。
但没人敢动,都在等连廖文龙开口……
一阵不安的静默。
中指和大姆指弹动,习惯xìng的打了一个响指,廖文龙面无表情说:「送你个大礼。」
一旁的喽罗期待已久,一脸「嘿嘿嘿」的变态笑容,就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有多丑陋似的。
一个造型古朴的大成直立圆筒状,色玉白,质密实。
大被抱了出来放在地上。
「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吗?」廖文龙抓起阿燕的头发,让她抬头看清楚眼前的。
意识已经被折磨得不太清晰的阿燕表现无动於衷,廖文龙也不知道到底是看了没有,急忙赏了两巴掌要她醒醒。
「唔……」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有了反应。
「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吗?」
阿燕茫然摇摇头,但心里有一股很不妙的预感。
「连这个都不知道?」廖文龙一脸鄙视说:「这个喔……叫做便桶,就是古代人没有冲水马桶,就用这个拉屎,懂了吗?」
阿燕觉得那有点似曾相识。
「这我特别为你准备的,不过我先让屎德教你怎麽用……」
名叫屎德的猥琐男人,原本正在用生殖器塞阿燕的嘴,所以下半身光溜溜,要表演拉屎刚好不用脱裤子。
屎德打开那大的盖子,半蹲在上面,肛门对准,正聚精会神运功排屎。
阿燕突然想到了甚麽,一脸不敢置信,原本颓靡的身体充满力气,绷紧,使尽全力的挣扎想把困住自己的绳子弄开,同时流下眼泪……
「等等……廖文龙,是我……是我错了,让他停下来……」
绳子发出「吱吱吱」的摩擦声,在空中剧烈的摆,旁边的人急忙抓住阿燕,以免悬吊的麻绳断裂。
「拜托,拜托你不要这样……你要我做甚麽都可以……干我也可以……杀我也可以,但是拜托……不要这样子……」阿燕泣不成声。
「小姐,我是人民选出来的市议员耶,我会杀人?你不要污蔑我好不好,我最奉公守法了,呵呵……」廖文龙说著不著边的屁话之後转过头,大骂屎德:「cāo你妈的,平常叫你做事就只会拉屎,现在叫你拉个屎又拖拖拉拉!」
「马上好,马上好……」屎德满脸通红,看来是以尽全力,此时久违的便意临身,急忙说:「喔喔,来了,来了……」
阿燕尖声叫:「你只要敢……只要敢动我母亲骨灰,我要你被雷劈死!全家……」
可惜话还没说完,屎德放了声长屁,屎随屁出,全部都拉进那个大。
「廖、文、龙!」
阿燕咬牙切齿,牙龈迸出血,双手十指紧握著拳头,指甲嵌入手掌,黑红的液体流到了地上。
无边的恨意扩散,此刻是人类能恨的极限,当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豁出去,只为守护那心中所剩不多的岸,如今失去所有的人在无顾虑,廖文龙会为今日所做所为,付出他连想都想不到的代价。
又玩了几天,再无任何反意,不管怎麽羞辱、jiānyín、痛殴,都不能使阿燕有任何表情、有任何声音。就连妈妈的骨灰随著排泄物被冲到马桶里,都没让阿燕动一下,当心死,这一切都不再重要,无所谓了。
再过了几天,连丧尽天良的人也放弃了。
「腻了,把她丢回去。」烂掉的玩具,也不能引起廖文龙的兴趣。
廖文龙甩门离开了地下室,眼角好像有点湿润。
他却没有察觉。
阿燕全身光溜溜的被一台黑色厢型车丢在立星酒店门口。
腹部和臀部多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刺青,分别是「阿龙到此一游」以及「欢迎光临」,在挣扎之下,也难怪刺得不算整齐。
阿燕昏迷不醒,全身大小伤遍布,引以为傲的长发被剪了乱七八糟,四肢、身体都有困绑的痕迹。
被紧急送往署立医院。
目睹这次事件的公关小姐们bào发退职潮,了解这职业的危险纷纷不干,酒店最少走了五分之一的人,害刘经理又要去学校大肆徵才。
昏睡了好几天的阿燕才悠悠转醒,警察随即在病床前询问事件经过。
阿燕一直没有说话,警察也是尽力的劝说,说绝对的安全、说会有专人保护,但阿燕知道这都是放屁。
警察只是白道用来假装这社会很安全的工具而已。
打击犯罪、司法正义肃清黑道、全力追缉侦办,这些诸多讲法就是官员准备愚弄百姓的开场白。
绝无不法、保证没黑道介入、深入调查後并无此事,这些种种说法都是官员打算和谐人民的结语。
阿燕很聪明,没有说任何话。
警察知道这女孩很了解,所以也停止演戏,回馆泡茶。
阿燕坐在轮椅上用医院的公共电话打给自己男友。
江湖上人称「疯狗」的男人。
连打好几天都没接,可能在忙吧。
阿燕苦涩得笑。
拔下刺在手臂上的针头,拿下打了一半的点滴甩在地上,踢倒自己的轮椅,踩过流满地的yào水,一往直前,按了电梯,出了大门,逃回了妈妈拼死拼活买下的房子。
打开灯。
一片凌乱。
自己的家简直像是被一台游览车数量的暴民破坏过,甚麽都乱七八糟、东倒西歪。
四处看了一圈。
独缺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和自己放在家里的现金、首饰。
「衣服、鞋子、电脑、电动玩具、食物、牙刷、毛巾……」阿燕到处搜寻著疯狗的物品,突然感到一丝好笑:「连买给我的暖炉也带走了吗?」
曾经是温柔贴心的表现,那年冬天寒流来袭,发现阿燕有点贫血而手脚冰冷的疯狗,在砍完一位欠钱的电器行老板後随手带回来的暖炉,也不翼而飞。
「好歹留点面子给我啊,混蛋。」
看得出来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已经闻风烙跑了。
阿燕无语以对……
「谁叫那个白痴女人惹到这麽大尾的人物。」
疯狗在当铺典当著那条雕花金饰时心虚的说。
在狭小的厕所里,阿燕看著镜中的自己。
手里的剪刀。
剪落那一头黑发。
「我要你廖文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阿燕平淡的向自己发誓,但却异常坚定。
这就是男人吗?她边剪边笑。
没有愤怒,没有怨天尤人,因为男人这种生物的DNA大概天生就是如此下贱。
蠢的是自己,到今天才彻底领悟这点。
「我还要你受尽折磨然後看著你那卑贱的血脉就此断绝,绝子绝孙……」
头发还在剪落。
没有任何犹豫。
手一直执行著。
直到镜中的自己只剩一头长短不齐的乱发。
丢下剪刀,换一套衣服,出了门。
「我的人生因你而毁,而我的生命就此为毁你而生。」顿时找到生命意义的女人,不愠不火道:「一切的苦……我都要你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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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天气似乎特别热,微波炉般的光线,散播在大地,铁盘上的人彷佛沸腾焦躁,在城市的角落,一股不安定的负面情绪,隐隐作祟,今日的恶者充满能量。
阿燕需要准备很多东西……先在银行领出了一辈子的积蓄,然後趁现在房价高涨的时後脱手那间妈妈拼死买下来的房子,最後买了一台已经不知道转了几手的超破烂福特厢型车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食物,接著南下台中订了间最便宜的小旅馆。
观察,是一切计划的最根本。
阿燕开始了如同狗仔队的日子,每天开著车尾随著廖文龙的行动,什麽时候起床、什麽时後出门、什麽时候会在哪些地方工作、什麽时候会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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