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完成的吧。”
深渊斜眼瞟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剑士:“阿勒库尔你们很喜欢和盗贼团混着是吧?你们也给我挖洞去!”
两个剑士一头汗。
“还有哪些人没有事做?”
萝咪,珊,阿尔,莱斯和卡西亚举起手。
“你们负责伪装我们居住的痕迹,然后到处帮帮忙,最重要的是两个诗人负责闭上嘴别再劝我们参加什么聚会!”
最后深渊高举一个大袋子重重砸在桌子上:“各位!这是你们之前抢来抢去的金子!”深渊手指上还转着一把钥匙:“这是商业重镇艾尔贝尔的金库钥匙!”
“要是这次我们能活下来!我也不当领主了,我们就把这些金子全都分了!”
所有人张大眼睛聚过来。
每个人举起一杯酒……
“为了黄金!”
“为了黄金!”
一阵欢呼!
待续
十二、日常
一、
不出所料诺德国王在第二天中午用飞箭把信件递进城来,这个想把深渊置于死地的国王看来还有赖床的习惯。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深渊,我们多少年不见了,哪怕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罪恶仍然还是会迎来这一天,哪怕是你那不清不楚的眼睛也应该能够清楚了解到我们之间力量的差距,但是我不会劝你不要抵抗,我倒希望你抵抗下去,直到我把你的自尊完全毁灭为之,等太阳完全落山看不到这该死的烈日的时候你出来和我对话吧,我会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太阳落山之时深渊和三十多个手下都去城外,他,们相信这个恶趣味的老头没那么简单就把他们搞死。
二十多个人抬的大轿,数百人的护卫队人人骑着高头大马,慵懒肥胖的国王趴在巨型的轿子上接近城墙。
深渊带领着手下出了城门。
……
国王手指放在鼻孔里:
“哈哈,深渊,再次见到你我真是感慨万分啊,咦?我来之前还以为能看到你的黑眼圈还有眼睛里的血丝,看来你真是个不善于cāo心的人啊,连自己的死活都考虑不过来了。”
深渊身边的人铭记着来之前深渊告诫他们不能激怒这个国王,所以乖乖闭着嘴让深渊一个人说话。
“见到你我也是感慨万千,不过我想我的援军到来的时候我会更感慨万千。”深渊仇恨的眼神。
国王看来被这句话逗得兴致高涨:“深渊,我这次来围城带了半年的军粮,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援军会不会来。”
“你以为我们的陛下会丢弃这样一座重镇么?”
国王捂着嘴,暗自笑道不知道实情的人真好:“深渊,既然你这么相信,那我给你个机会,我不会倾巢出动攻城,我先给你三天的准备时间,三天之后我派100人进城,之后每天加100人,直到你的援军到来那天,怎么样?”
深渊难以置信这个拿自己部下xìng命开玩笑的人:“你可不要后悔!”
国王继续笑着招呼轿子往回走,脑袋里想着一天一天变多的进城人数,10天就是1000人,20天就是2000人,想到这滑稽的景象自己都不住笑出声来。
……
深渊和手下回到城里,刚刚关上城门最一排蹲坐在城门下捂着狂跳的心脏。
极尽手段利用这个国王的心理最终争取到了3天时间,不过国王想出的这个游戏对自己不甚有利。
三天后进城的人数就相当于自己这边的3倍,人数一天天累计不知道该怎么抵挡才好。
二、
下午所有人进入了深渊安排好的步调当中。
深渊和林还有两个汗国人推着手推车到处去找可以用的武器盔甲。
首先去的是城主堡垒的兵工厂,这里有不少质量好的东西,深渊卫队专用的兵器也放在这里,很多表面还是镀银的。
以多胜少最重要的兵器应该是弓弩把,对于没有兵器经验的人来说弩比弓箭实用些,该死的就是成套的弩箭散落一地,弩和箭的数量完全不成比例,可能大部分箭都被出征部队作为备用带走了,难道说现在要来砍树自己做箭?
酒馆的改造工作如火如荼,三个手艺高超的工匠用泥重新制作房子可能燃烧的部分,酒馆的地窖被临时改造成了铁匠铺,铁毡和铁锤都被搬了过来,天历和天逸把能看到的废铁,仓库里卖不出去囤积得满天满地的武器都运过来给克卢融掉,克卢把他们重新打造成铁门铁窗,还有各种用处的刀子,工具。
挖地洞的斯高雷盗贼团好不容易在城里的图书馆找到了艾尔贝尔的平面图,好多年前的版本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挖地道什么的太复杂,干脆从比较必须又简单的“护城河”开始挖掘。
说实话还有三个女孩子干这个工作的确挺辛苦的,每天尘土飞扬。
不过动力就是黄金……哈哈哈,黄金!
爱克托盗贼团和歌兰蒂斯似乎在城墙上打盹,真正在侦查的只有虚一个人吧。
虚颤颤巍巍:“我们不侦查待会敌人进来了怎么办……”
歌兰蒂斯摆摆手:“没关系啦,看那个国王的样子就知道要好好**我们,在他**结束之前是不会突然来掐我们脖子的。”
爱克托翻个身:“再说早饭午饭都没吃,要工作也得晚上才有力气。”
卡伊凯伊捺三个人在领主城堡里布置陷阱,还顺便帮林把一大堆刀剑装车。
问道有没有弩箭的时候深渊很犯难,最后给了他们一把弩,要他们自己想办法做箭。
顺便一提捺基本也在打盹。
三、
晚饭时间,大概只有三个晚上能让你们团团坐好吃饭,马戏团的吾纳大概以为做饭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完全没想过今后如何在qiāng林弹雨里出去找食材,或者在某个地方如何把锅支起来。
总之今天很容易就是一桌丰盛的饭菜,三十几号人完全满足于瑟尔柯的手艺。
nǎi汁海鲜,烤全鸡。大家都像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风卷残云。
晚饭时间是重要的情报jiāo流时间,深渊开始询问每个人的工作情况。
“酒馆的改造工作进度很快,不存在什么明显的障碍,如果第一天的一百人不会来进攻这里,应该可以完成全部改造工作。”肯现在还带着眼镜看图纸。
“要是有更多人帮忙就好了。”塬藏已经在啃鸡大腿了。
要是想把整个房子裹上铁皮甚至安装防止接近的倒刺起码需要一周,不过光是让房子不会被点着就费了一番功夫。
房子里专门凿出通风口,被烟熏的时候仍然能换气,让里面的人存活,顶楼有shè击用空洞,就差把弩架上去了。
深渊点点头,表示对这边的工作很满意,然后拍拍烧鸡的屁股,表示对饭菜也很满意。
天历和天逸一整天都在运各种东西,他们把离得最近也最容易拆卸的jiāo易牌给搬回来了,那上面不知附着了多少破产商人的怨念。
深渊把塞进嘴里一半的大虾给拿出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负责侦查的有发现什么情况吗?”
爱克托盗贼团做成一排紧张不已。
倒是歌兰蒂斯说瞎话不眨眼睛:“一切正常,我们甚至看见对面的国王和他的将军在打扑克。”
卡伊和凯伊在城堡里布置了足够多的暗器陷阱,他们还在衣橱和柜子里设置夹层,必要的时候人可以躲进去。抵抗攻城的第一战势必在这里打响。
路易斯盗贼团已经挖成了护城河一半的工程,深渊叮嘱他们再挖深一点,明天就可以泼沥青和油进去。
正当积极的人积极地讨论生存方案的时候,有些消极的人并不相信深渊,也许有别的路可以让他们独自逃出去。
不少人心怀鬼胎……
待续
十三、尊严
一、
第二天工作如常。但是武藏有个新的发现,在午饭过后的休息时间他在城墙旁边发现了一个排水沟,这条排水沟一直延长到河里都有盖子,要是不制造出声音从里面钻出去说不定有机会逃掉。
但是为了不制造出声音,首先保证不能有太多人通过这条水沟,而且越在前面的人越有利。
蹲在水沟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武藏不由得四周张望。
二、
瑟尔柯一如既往地快乐地去做料理,他向来是个无论情况怎么绝望都能开开心心的人,应该是源于他对生活没有多余的奢望吧。
能活好现在的这一秒就很开心了。
但是瑟尔柯这一秒深深地发呆了,他几乎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面前是个茅草房,茅草房后面有个排水沟……即使是他也知道这是通向自由的道路,脑中正飞驰着出去之后可能会有的美好景象。
三、
虚正因为歌兰蒂斯那些人的翘班一个人孤独地巡回在城墙四周,自己自出生以来就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左右了他的命运,这是他知道的。
此时的苦难已经是注定了的,这样想就会好受些,已经注定了会通过这些困难,这样想就安慰些。
但是看着城墙边的排水沟时虚又一次迷茫了,这难道是注定的转折么?通往自由的转折?
一(春)、
武藏是个汗国人,但是抱有这样的血统他的成长环境却是诺德帝国,从小到大都被称呼为“马背杂种”。
没有人会注意他,没有人会害怕他。
武藏最终成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对他看到的每个人咆哮,即使眼睛被仇人复仇变瞎依然依靠气味咬杀自己能感觉到的敌人。
为祖国工作的今天他仍然背负着马背杂种这样一个名字,但是他更加铭记的是自己人人惧怕的外表。
杀了别人来获得生存空间正是他的法则。
可是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对自己血统的自卑,对帝国人不经意间的低头,在对帝国人的语气里不经意加上:“您”这个称呼。
他知道他是低贱的存在,他低贱在以为自己低贱地存在。
正是这样矛盾地活着,也许就要这样矛盾地结束一生。
二(夏)、
瑟尔柯一生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因为大概没有女孩或者女人喜欢一只眼睛的懦夫。
瑟尔柯正是一个懦夫。
可以轻易满足平常的生活,从不存在多余的祈求和**,他可以被同一个团的小女孩欺负,可以被看到的任何人轻易爬到头顶为所yù为。
被打的时候总是蜷缩着身子默默捂着头,打他的人离开后他总能很快爬起来重拾笑脸,重新开始做饭。
瑟尔柯也许是个一生的懦夫……
三(秋)、
虚是个可悲的男人,十五岁的时候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但是神不会允许近亲通婚,虚被当做的异教徒。
在拷问之中他被迫大喊:“我妹妹是个贱女人,我根本不想见到她。”
一生只要一次屈服就再也爬不起来。
虚在那之后为了改过自新被派到神父手下,一直过了多少年他一直感谢喂饱他,不时欺负他的歌兰蒂斯。
每次想要努力什么的时候都会想到黑暗的地牢中自己的屈服。
男人朝命运屈服,朝人生屈服。
四(冬)、
三个某种程度上同样没有“尊严”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几乎在同一个地方。
瑟尔柯躲在茅草房里看着外面的场景,注视着有没有人接近。
茅草房屋顶上趴着虚,他也准备趁没人的时候从排水沟溜走。
茅草房门外蹲着武藏,目标同样是排水沟。
要是不发生什么的话三个人就会同时行动,然后一起被撞到头,然后就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契机……这三个懦弱的男人就会……
门轰隆一声被撞开,瑟尔柯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林为了找翘工的武藏撞门进来。
瑟尔柯被吓得捂住脸在原地翻来翻去。
林赶快蹲下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是找人的,对不起。”
瑟尔柯却大声喊着:“我不会跑的,别打我,别打我!”
林很疑惑:“跑?”
“后面那个排水沟是我偶然发现的!我正准备堵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虚和武藏听到一惊……但是随即的笑声让他们更加吃惊。
“哈哈哈哈……”林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说背后那个排水管啊?哈哈,我早就发现了,我还想着要不要从那里跑了。”
吃惊的瑟尔柯平静下来。
“但是我的老板还没给我结账呢,怎么能跑呢。”
……
接下来林和瑟尔柯在茅草屋里聊起天来,两人也不知草屋上下还有两个听众。
虚和武藏听到瑟尔柯的遭遇顿感亲切,所以选择了继续听下去。
无论多悲伤的话题林总能笑着聊,最后林也对瑟尔柯说了自己的事情。
“我啊,以前是个贵族的儿子,出生含着金汤勺的人说的就是我了,5岁就有了结婚的对象,10岁就在国王的皇冠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哈哈,但是那国王被自己弟弟揪着头砍下来的时候谁还会管皇冠背后有我的名字呢?全家被杀以后我一个人被放走,之后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全了,当过商人学徒,结果师父破产了,连着我的钱都卷走了,当过木工伙计,结果他们硬说我偷东西把我踢出去了,当过兵,还没上战场指挥官就被劈成两半,军队就散了,最后像个野狼一样跑到牧羊人的羊群里准备偷羊吃,然后遇到了现在的老板,老板对我挺好的,我们本来满怀信心准备做生意,赚钱之后开一个农场,现在倒好,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瑟尔柯在一旁:“这么说,你比我还惨。”
“哈哈,我可不觉得我比你惨,我还相信着一定能够从这里逃出去,一定能够做成生意和老板一起开个农场。”
“你要是从这个排水沟不就能逃出去了?”
“哈哈,我像一条蠕虫一样从肮脏的排水沟里舍弃我的老板,舍弃想和我一样活下去的伙伴,舍弃我的尊严爬出去,那我一辈子连草原上的狼都做不成,一辈子只是一滩稀泥而已。”
瑟尔柯支吾着:“你还有重要的人,但是我们没有重要的人,也没有骨气和敌人作战什么的。”
林突然很激动的样子抓住瑟尔柯的肩膀:“你听着!人很容易死,身体的要害被刺穿就死了,流血过多也就死了,但是人只要有了尊严就很难死!尾随在别人背后卑躬屈膝的时候一定要想着总有一天能爬到这家伙的头上!被敌人用刀子指着的时候一定要想着用什么方法把刀子转过来!越是要你死就偏偏越不死!做到这些真的死了心里会无限爽快,会觉得活着值了!”
瑟尔柯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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