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跋山涉水十三年。三十岁才娶了涂山氏的女儿为妻。辛日结婚,甲日便外出治水。后来女攸化石生出了启,还是由女娇抚养chéng rén,自己却没有抚养过一天。治水期间,他三次路过家门,都没有时间进去看一看。身为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在衣着饮食方面非常的菲薄和不讲究,居室也是简陋低矮。他陆行乘车,水行乘船。遇到泥泞,就利用两头翘起,像船形的自制撬(ju鞋)走路。山行的时候,就穿上底上带齿的鞋,这种鞋上山时前齿短,后齿长。下山时前齿长后齿短。一年四季,随身带的都是用以测量平、直、高、低、远、近的准绳和规矩。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治水之上,立下了万事之功,受到了华夏儿女世世代代的称颂(《五帝本纪》中曰:“唯禹之功为大,披九山,通九泽,决九河,定九州。各以其职来贡,不失厥宜”)。
对于文命的巨大功绩,帝舜给予了高度的赞赏,推荐文命为帝的继承人。因其功大,谓之大禹(《尚书正义?大禹谟》,孔安国《传》言“禹称大,大其功”)。
大禹为人聪明机智,口齿伶俐,办事尽力。他明德有道,仁爱可亲,说话诚实可信,声音和悦,举止大方得体,行动谨慎稳重,勤勉端庄,堪称为仕居官之典范。皋陶非常敬重禹的人品,敬谨禹的品行,教人民法则禹,规定如果不照此去做!即以刑法来处罚(《夏本纪》:“皋陶于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则禹。不如言,刑从之”)。
第三十四回 历山省亲 [本章字数:248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6 21:5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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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历山省亲
帝舜是个大孝之人,二十岁就以孝闻名天下。自从到了帝都以后,正是国家多事之秋,帝尧给他安排了好多治国要务,自那以后,他敬业勤勉,忙于公务,无暇回历山省亲。后来,帝尧又让他代行天子之职,更是日理万机,益发刻无暇晷。为了不使二老冷落,他时常遣二位妻子轮流回家探视,经常遣人献衣、献食、献用器。双亲在生活上也没有受什么委屈。为了能亲尽孝道,他也曾在都城为父母准备了房屋,屡次遣蛾皇、女英带人接父母进帝都居住,以便亲自照应,以尽人子之责,但每次都没能将双亲请来。有时,媳fù把瞽叟说通了,心里已情愿到都城去住了,但姚婆子和象又说不通,母子二人竭力阻止瞽叟进都居住。
其实,象母子并不是不愿到帝都享福,而是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象本来就是一个贪图享乐之人,也不是不愿意去帝都,主要是心里顾虑重重,他怕的是二哥现在地位显赫,权力很大,如果心里记着前仇,肯定会借机报仇,如果这样,自己便会有xìng命之忧。即便二哥不记前仇,寄人篱下,其情也很难堪。如若让父母进都去住,自己不去,留在历山,父母一切生活,将全部由二哥去奉养。天长日久,父母必定怜爱他,而疏远自己。姚婆子是妒心难改。一则舜现在如此?赫,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一事无成,现在反倒要去投奔于人,颜面上难堪。二是目下生活宽裕,一切器用衣食有虞舜馈献不绝,一家人住在历山,倒也舒服。因此,母子二人鼓捣着不让瞽叟进都。虞舜无奈,只好做罢。
精诚所至,水滴石穿。在以后的日子里,虞舜一无既往,仍不断遣二妻轮流孝敬父母,关爱弟妹,终于以至诚的爱心唤醒了姚婆子母子泯灭了的良知。象母子面对虞舜伟大的人格,心灵上开始了自责、惭愧。从此,再不在瞽叟面前说虞舜的坏话了。瞽叟原本对儿子就有爱心,只因目瞽不能看见,长期以耳朵接受外界的信息,那姚婆子母子的谗言,使瞽叟才对虞舜产生了憎恶之感。现在,一切衣食供养都是虞舜提供,两个帝女不以高贵自居,孝敬有加。耳边一但长时间听不到有人说虞舜的坏话,对儿子的感情渐渐地开始发生了变化。想起过去对儿子的刁刻,心里非常懊悔。帝尧升天以后,虞舜陟了帝位,万民称颂,瞽叟甚感荣耀。心里也时常思念儿子。
过了几年,泛滥的洪水被驯服之后,为了尽快解决民生问题,舜派重臣领着百姓浚深田间水道,使之流入川中。伯益、后稷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组织垦田、教民耕稼。沧海变桑田,稻谷养万民。对那些久灾之民,帝着伯益施予谷物百粟。帝德如天,万民称颂。为报答浩dàng帝恩,各地都拿来特产入贡。贡赋都是最好的物品。国泰民安之时,虞舜才放松了一口气。猛然间想起了要去历山省亲一趟。
蒲阪距历山,仅有几十里路,早晨起程,下午即到。
这日傍晚,瞽叟的家仆在门外看见远处锦旗浩dàng,向历山而来,赶紧回去向主人通报。?首听了,知道是二哥来了,高兴地扶着父亲到大门口去看。那姚婆也和象跟在了后边,竟然到大门口来迎接。帝舜到了门口,见此情景,慌忙向父母下跪。连声说道:
“不敢,不敢。儿子不孝,好久不能省亲,怎敢让二老来迎。”说罢,搀扶着父亲回到家里。
这一次帝舜省亲,和往日大不一样,一家人相聚,格外亲热。虞舜和父母说了许多贴心话,一家人好不融洽。瞽叟也和儿子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边哭边叨叨:
“我是作下孽了,老天让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儿虽说孝顺,拿好东西给我吃穿,收拾好屋子让我住,差仆人侍候我,我却不能看见。吃了好的却和那孬的有何区别?穿着锦绣,却和穿那布褐有什么两样?住着好屋,却和那茅檐有何不同?连我的儿子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都不能知道。你们说我作孽不作孽!”说着竟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了。
帝舜听了心里十分难过。看着老父的汪汪眼泪,帝舜一急,竟用舌头去舐老父的眼泪和眼睛。那知瞽叟的眼睛让儿子这么一舐,甚觉得非常爽快。还以为舜儿拿了什么好yào为他擦眼治疗。忙问道:
“舜儿,你用的什么yào擦父亲的眼睛?竟然这般爽快!”
“没有擦什么yào,是儿用舌头舐了你的眼睛。”帝舜道。
“这是帝宫的秘方吗?”瞽叟问。
“不是,是儿刚才悲情太切,就用舌头舐了上去。”帝舜道。
“不可能吧?我儿的舌头,怎能医我目瞽?”瞽叟不相信的问道。
“或许这是天意,让儿再多舐一舐,看看效果如何。”听了父亲这样一说,帝舜惊喜地说道。说罢,抱住瞽叟的头,猛舐了起来。
随着帝舜不断地舌舔,瞽叟甚觉舒服,连声叫道:
“好爽快,好爽快!”
帝舜听到老父的喊声,越发来了心劲,左眼舔一阵,右眼舔一阵,这样轮番舔了半个时辰。
帝舜舔累了,停下来歇息一会。没有想到,瞽叟竟惊呼起来:
“儿呀!我的眼睛能看见了!眼前有了亮光啦!”
帝舜近前仔细一看,果见那瞽叟久经翳(yi.遮蔽)塞的眸子中,竟露出了一点点瞳仁来,好不惊喜!急忙抱住父亲的头说道:
“有这样的效果,太好了!让儿抓紧再舔一会。”话毕,舌头又舔了上去。
足足又是半个时辰,瞽叟连连说道:
“儿呀,歇一会吧!”
帝舜这时什么也不管了,不肯停歇下来,继续再舔,一直舔得舌烂口燥,才停了下来。
那知帝舜的舌头刚离开了老父的眼睛,瞽叟就高声喊道:
“好了!好了!我能看见了。”
瞽叟睁开眼睛,左看右看,身边的人他只认识姚婆子一人,其余的人他竟全不认识,心中很是茫然。
其实,这也不算奇怪。舜和象在他的脑子里,还是童年的模样。?首自生下来他就没见过。两个帝女他更未见过,他怎能认得出来呢?这时,舜已看出父亲发呆的原因,急忙说道:
“父亲,我是舜儿呀。”
然后,又把象拉到父亲身边说道:
“这个是象弟。”
接着将?首妹及两个妻子一一向父亲介绍。瞽叟把帝舜拉到身边,抱住虞舜大哭:
“儿呀!父亲对不住你!你是个大孝之人。我的眼睛能看见东西。全是你的大孝所感!”
“父亲呀,你别哭了,目疾刚愈,不要再哭出毛病了。”虞舜说道。
听了舜儿的话,瞽叟急忙止住了哭声,把象叫到身边说道:
“象儿啊,你的二哥是个大孝之人,日后要多向他学着点。”接着又不悦地教训道:“对你二哥的不敬,就是对我的不孝。往后,以若再对你的二哥不好,我决不容你!”
象惶恐地连连点头答应。
姚婆子站在旁边,既高兴亦感尴尬,心里非常愧疚。
瞽叟因帝舜舐目而复明之事,立马就在历山之农和帝舜的随从中间传开,随之很快传遍各地,天下莫不称颂帝舜的大孝。
第三十五回 封象有庳 [本章字数:206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7 17:08: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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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封象有庳
父亲复明之后,帝舜心情大快,返回帝都之时,便将将父母弟妹一并接到蒲阪。
到了帝都以后,复明了的瞽叟看到了帝都的繁荣景象,看到了儿子受到天下万民的敬仰,乐不可支,逢人便讲他的舜儿,夸他是一个难觅的大孝子。
一日,帝舜下朝,到父母住处探视父母,出来后顺便看了一下?首妹妹。只见?首拿着一柄扇正在上边作画。?首抬头笑着问道:“二哥,你看我这画还过得去吗?”
帝舜看后,大吃一惊,很久不见,?首妹妹所画大有长进,和真实的东西一摸一样,不禁大为称赏:“岂但过得去,简直是神品呢!”
?首道:“二哥不要胡乱奖饰。妹子这柄扇画了是要献给父亲的,还要画一柄献给母亲。就是诸位兄嫂处我亦想各画一柄送送。如果画得不好,我想再画过。二哥,你总要老实批评,不可胡乱奖饰。”
帝舜笑道:“的确好极,我何必同你客气! ”
一日,吃完早饭,瞽叟高兴了,又在家中夸奖他的舜儿。他对象和?首兄妹说道:
“有你二哥这样的大孝,才有咱们家的荣华富贵,以后,你兄妹俩个可要多向你的二哥学着点。”
“一定!一定!”?首心里甜滋滋的,高兴得连连应声。象没有话可说,只是不住地点头。那姚婆子却一脸不高兴,反唇相叽道:
“舜儿是个人物,但他的兄弟却没有出息。整日没事可干,游手好闲,他也没有体面!我想,舜儿是帝,说啥都算,今天给这个封官,明天给那个拜爵,他就不能给他的弟弟封个官爵吗?”
“舜儿对象儿是极友爱的。他不封象儿,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可能是没有合适的位子,也可能是不到时候。如果有机会,他肯定会管的,这种事咱们不用cāo心。”瞽叟解释道。
“唉!我一看到象儿心里就急!你就不能给舜儿说说,让他给他弟弟找个事干,免得他无事生非。舜儿最听你的,你就张嘴给他说一下,行吗?”姚婆子央求道。
瞽叟无奈地说道:
“那就试试吧!”
这日,舜来朝见父母,瞽叟对儿子说道:
“你弟弟已经老大不小了,整日游手好闲,不作事情,你也不说给他封个缺,一者他有事可干了,你母亲也不着急了,二者他也能出人头地有了前程了。”
帝舜道:“儿不是不想给他封,儿也很为难。土地爵禄是崇 德报功之物,是天下的公器,并非是儿一人之物。三弟对百姓没有一点功劳,随便封他,会失信于天下的。再者,象弟对治民之道一窍不通,给他封一个地方,他如果暴虐起来,或受朝里贬黜,或被百姓反对,岂不是自寻身败名裂吗!”
瞽叟也是个明白人,听了舜儿的话,不住地点头。他的后母却不这样想,她听完舜的话,说道:
“你的兄弟以前不好,你不要记恨在心里。你是头等的贤人,又是帝王,肚量要大些。他以前再有千般不好,望能看在父母的面上,给他想个办法。”
后母不说象儿不贤,却把话扯到这个上面,让帝舜好为难,一时竟无法回答。无奈,只好对后母说道:
“儿从来就没忌恨过三弟,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亦没有合适的位子,容儿慢慢想想办法再说。”
隔了一日,舜去朝见父母。后母又提起给象封爵的事,虞舜说道:
“办法倒是想了一个,不知三弟可否愿意?”
后母急道:“但讲无妨。”
帝舜道:“儿想把他封到边远的地方,不知行否?”
后母不解地问道:
“这却是为何?边远的地方和近地有什么区别吗?难道近地帝不得私之,那边远之地就可以私用了吗?”
帝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近地人人都贪,争的人很多,必须以功劳和本领来比较。如果封他于近地,必为众人所注目。说儿私心,论弟不是。边远地方人都不愿意去,封一个地方无所谓。再者,远地荒蛮,稍之治理,易于建功,他若稍作努力,几年后能有卓著的成效,一切就都好讲了,也不受人之指责了。”
后母道:“这倒也是,但你的弟弟不懂治理,边远地方,人地生疏,蛮人不通王化,哪能会作出什么成效呢?”
帝舜道:“这倒也是,不过,还是有办法的。让他执掌权力,肯定是不行的。一他不懂,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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