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冷静的人,但我也同样明白那个富家女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在高速路上争吵打闹是很容易出事的。
女人失去了爱,就会疯狂。
果然出了车祸,我的“祝福”成了真,麦滩和他的未婚妻确实不得好死了,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除了麦汛。
麦汛虽然猜不到我用什么方法杀了麦滩,但是,他却拥有像小动物一样的直觉,他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他一直用尽方法逼我说出真相。
如果不是“小ròu弹”出来提醒我,麦汛是爱我的,说不定我真的会被他那强大又有效的精神压迫吐露真情。
但是,爱情里最爱的那个是输家。
在我和麦滩的爱情里,我是输家,我输了青春。
在麦滩和他未婚妻的爱情里,那个可怜的被骗的未婚妻是输家,她输了自己和爱人的命。
飞机已经穿过了云层,阳光照了进来,我拉上窗帘,闭上眼。
眼前浮现的是七年前,那个男孩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船的模型,走到我面前。
他腼腆地笑着,眼睛像天幕中最亮的星星,整个世界都透着他干净清草的香气。
他说:“送给你,我组装的,捕鲸船的模型。”
我满心欢喜地接过去,却没有想到,我接过了他的宿命。
我和他的爱情里,他是落入我网中的鲸鱼,挣扎一番,还是被我吃掉了。
【☆.湖中人】
游泳
洛婉刚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就看中了学校后面有一个美丽的小湖。
这个小湖应该是这个学校的一颗明珠,水质非常的清,周围都是密密的绿草,洛婉看着小湖就想到自己的家乡,刚刚来上大学,谁都会想家,自己的家乡就有这样喜欢的湖。
她常来小湖边上玩,玩的久了发现这个小湖其实很少有人上玩,周围非常的静,洛婉十分不解,问同宿舍有叶静,叶静神秘的凑过来:“那里有水鬼,所以没有人敢去。”
洛婉捧着一本小说,不当一回事的望着叶静那张故弄玄虚的脸,轻轻的说:“我不怕,如果遇到个水鬼,我就捉回来烤着吃了。”
她还真的不怕,因为她知道无论哪个在大学都会有很多奇怪的传说,什么宿舍里死过人呢,水房里闹过鬼,小路上出现过无头人之类的,其实都是来吓这些新生的,哪里有这么多神神鬼鬼的,难道马列主义*思想是白学的吗?
她依然去那里晨读,去那个小湖边上玩,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并没有什么水鬼出来握她的腿,她更加嘲笑那些说着老土恐怖情节的谣言者。
初夏来了,再去湖边天气很热,她看到湖中有一个小船,而船边上居然靠着一个人,是一个女子,长发泡在水中,她看到有人在湖中游泳,自己也就下了水,湖水非常的清澈,凉凉的,泡得人非常舒服。
洛婉想慢慢的靠近那个女子,打个招呼,刚游到那女子身边,但只见那女子却像一块滑苔一样慢慢沿船往下滑,水没过了项,洛婉急了,伸手去抓她的肩,滑的跟条鱼似,已经沉下去了。
洛婉见势不好,这女子一定是发了病昏倒在水上,再不救就没有命了。
她仗着水xìng好,有过多年救人经历,麻利的把那女子的头发在左手上一挽,握紧了,举着那女子的头浮出水面,便于她呼吸,自己踩着水花往岸上拼命游。
游了十来米之后,感觉左手力道不够,她潜入水中,想从下面顶起那个女人的头,自己换一口气。
天色虽然已经微暗,但在水底还是很清楚的能看到那女人,手在水中显得惨白,海水没过头的感觉很难受,还要拼命在水里张开眼睛看清楚女人的头小心上顶,真是一件苦差事,那温柔的海水也变得冰凉起来。
她潜到水底抬起头,想看清那女子俯视着水下的脸。
那女人的黑发垂下,飘在水中,千丝万缕,阻着视线,好不容易看到她的脸,那脸真是苍白,嘴和鼻倒是很精致。
再看清一点,却是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那不是一个活人的眼睛,那眼睛虽然黑白分明,可是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而且从泡得那涨的眼瞳可以看出,已经死了很久了。
洛婉就这样抬着头,与那个死人的脸在十几厘米的距离里僵住,她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瞪水,人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的眼睛无法离开那双泡得发胀的眼睛,似乎含着笑意,那死人失去了支撑也沉下来,一边沉下来一边迅速的腐烂,头发散开。
死人那脱落的头发直打在洛婉的脸上,尸体也往身下落,幸好湖水并不太深,很快洛婉就沉到最底了,触到温柔的沙子,就像是踩到千万头发,即使是在这样的惊恐中,多年的水xìng仍然条件反shè上似的,让她往上一蹬腿,那死人沉下,与向上的她擦肩而过,就在那一刹,洛婉清楚的看到那个已经腐烂掉半边脸的人对她眨了一眨眼。
不过是眨了一眨眼罢了,洛婉却疯一样的冲出了水面,恐惧激发了她最大的潜能,她拼命往岸上游,一游到岸边,她惊恐的上了岸,再一回头,却发现湖面什么也没有,那只小船也平空消失。如果不是自己刚刚在水里呛了几口水,现在还在咳个不停,几乎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她一步也不敢停留,湿淋淋的一身衣服也往宿舍跑。
微笑
洛婉回了宿舍,在人声中才得到一点温暖,可是,洛婉回去这事谁也没有说,因为她怕自己说了,别人误会自己的神经病。
她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周围一次都很正常,慢慢就把那天的事给忘记了,保不定是自己眼红,反正是再也不敢去小湖了。
那天上美术课,讲课的是系里最帅的陈老师,三十左右的年龄,把一个男人的风味都给托出来了,他是这个系里的明星,走到哪里都会被女生们暗恋的眼光所包围。
他总是淡淡的微笑,已婚是一个无情的事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这样不知道伤了多少女生的心。
那课上的很是舒服,洛婉在下面看着老师的侧面,感觉真是有这样有风度的男人太难得了,就是她有点发花痴入迷的时候,老师的脸忽然变得熟悉起来,似曾相识。
她抬起头努力的想想,怎么会在一刹间那样熟悉老师的脸,这个时候陈老师说了一个笑话,全教室都哄堂大笑,而陈老师也透出淡淡的笑容,洛婉的心像被刀子猛剌了一下,脑子里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棒,嗡嗡作响,猛的推开桌子站起来,往后退去。
是的,就是这个微笑,上次在湖中央看到的女人也就是这样笑的,这个侧面就是那个女人的侧面,那个女鬼一定还跟着自己。
她也顾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扭头就跑,在阳光下她的心跳的那样的痛,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她咬咬自己的舌尖,很疼。
洛婉冲出教室后,站在阳光下不知道何去何从,陈老师似乎也追到了教室门口,叶静更是不顾一切的追上来,生怕她出什么事。
她勉强镇定下来,对着叶静说:“没事,刚刚忽然想到一件心疼的事情,情绪一下子失控了。”
叶静奇怪的看着她说:“这些天,你脸色很难看,怎么回事,别瞎想了。”
她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很难看吗?扭过头去,想在玻璃窗里看看自己的脸是不是真的那样的差,忽然看到窗户里印出一张女子的脸,却不是自己的,这一吓如何了得,猛的退步了一步。
叶静正好在身边,看着她猛的一退,也有点吓着了,一边拍胸口一边说:“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叶静伸出头去,看了一眼,不以为然的说:“不过是一张画罢了。”
洛婉定定神再去看,果然是一张画,而那画中的女子却是那样熟悉的微笑的,不正是那个在湖间遇到的女鬼的脸,似乎还在一刹间对自己眨了眨眼。
那女子的身后就是小湖,湖面上还静静的停着一个小船,那小船就是当天自己看到的船,洛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追杀
洛婉在医务室里醒来,一睁开眼,却是一个英俊的脸。
居然是陈老师,原来是自己被吓昏过后,叶静叫来了陈老师,是陈老师把自己背到医务室来的。
陈老师用好听的嗓声问自己:“到底出什么事了?”
也许是一时头昏,也许是自己无力再承受,洛婉忽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从湖中遇到那个女子,再到看到老师的脸变成了那个女子,再到看到那个照片。
那些事情都说完之后,陈老师忽然长叹一声,然后说一句:“不可能有这些事情的,你是太累了,发生了幻觉。”
而洛婉却坚定的说着,那些都是真实的。
陈老师只好带着洛婉再去看一次那个小湖,陈老师主动说:“你看看那个湖,也许心病也就没有了。”
洛婉听话的跟着陈老师后面,她感觉心里很温暖,很舒服,一点也不怕,也许是他在身边吧!
到了湖边,陈老师要她指自己看到那个女鬼的地方,她怯生生的走到湖边,生怕又冒出什么来,手往远方一扯。
还来不及反应,忽然身边一股大力传来,自己落到了水中,她尖叫着回过头,想往岸上爬,却只见陈老师狞笑着把她的头往水里按,一边按一边说:“我也不想杀你,只是你看到她了,她当年是因为不听我的话,一定要毁掉我的前程才死的,而你却是骗我,你根本不可能看到她,她已经死了,被我推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洛婉不停的挣扎,可是已经来不急了,大量的水涌进了口中,头脑里一阵昏眩,就要失去失觉了。
忽然感觉脚下一阵大力传来,原来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这样就可以拼命的往上冒出水面,她挣扎着冒出水面,却发现陈老师正惊恐的望着不远处,已经不再用力的按她的头,她扭过头去,却发现湖面上又多了一个小船,而那船边还是伏着这个一个女子。
她也不动了,只见那女子慢慢的滑到了水中,而自己的脚下的力量越来越大,居然可以把自己顶出水面,是的,她借着那个力量爬到了岸上,却发现刚刚自己呆的水面多出一个人,原来自己正踩着那个女子的肩而上了岸,而吓呆了的陈老师却还把手泡在水里。
那个女子一把拉着陈老师的手,拉他下水,陈老师已经忘记了挣扎,慢慢的消失在湖中间,就快消失在船边,那女子扭过头来,对着洛婉轻轻的笑了笑,似是道谢,似是感激。
尾声
校园的那个湖边的旧船下居然还埋着一个失踪多时女学生的尸体,而那个杀害学生的老师却已经失足淹死在湖里,那是一起情杀,女学生爱上了已婚老师发生关系,希望老师离婚,而老师为了自己的前途杀了她。
一切都很老土,只有那个女子那清秀的笑容让洛婉感觉到一丝安慰,洛婉望着窗外,系里另一个英俊的老师正慢慢的走过。
【☆.祸签】
1.愿签
临近六月,气候开始闷热起来。
这天正午,刘东挑着担子上街卖麻糖,可走了没多远,便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了,于是他走进了路旁的一个茶馆歇歇脚,要了两杯凉茶。
茶馆里颇为yīn凉,刘东觉得浑身舒爽。不多时,两杯凉茶便见了底,刘东有点困倦,不知不觉竟打起盹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刘东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他睁开眼,见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着藕色绸缎长衫,长得有些富态的中年汉子。
“东子,还认识我吗?”那人笑呵呵地问。
刘东揉了揉眼睛,仔细地打量起那人,却是越看越眼熟,当看到他嘴巴上那两抹小胡子时,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黄鼠狼!”
那人笑容一滞,黑着脸沉声道:“你小子,多年不见,还是这副破落德xìng,就不能换一个称呼吗?”
原来,这人本名黄树昌,以前和刘东住在同一条街,两人打小就认识,不过那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般富态,长得尖嘴猴腮,还专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于是有了个诨名黄鼠狼。
前几年,这人不知道在哪里发了大财,于是一家人都迁到了西城,刘东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寒暄过后,黄树昌拉着刘东寻了家酒楼,包了个雅间,然后点了一桌的山珍海味。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些醉意,其间谈起了年少时的往事,两人皆是唏嘘不已。
刘东说起了这些年的艰辛生活,眼圈都有些红了。黄树昌见他说得凄凉,心中感慨万千,琢磨了一阵之后,才下定决心似的对刘东说:“东子,哥哥这里有一场富贵,就看你敢不敢要。”
刘东听了这话,立即破泣为笑,搓着手说:“哥哥送小弟富贵,哪有不敢要的道理。”
黄树昌深深地看了刘东一眼,这才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摆在桌面上。那是个圆筒状的东西,质地应该是黄铜的,筒身澄明锃亮。摇晃之间,筒内发出“哗啦”的声响,而筒口还有一道指甲缝大小的豁口,模样很像是寺庙里求签用的竹筒。
黄树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东西,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一丝恐惧。良久,他才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一个愿筒,是我无意之间得来的。不瞒你说,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这东西。它能够让你心想事成……”
刘东一听这话,顿时大失所望,摇摇头笑着说:“黄兄,这世上哪有让人心想事成的玩意儿,莫不是哥哥酒喝多了,消遣小弟吧。”
“你可别不信,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这东西跟了我七年,我摸索出了其中的一些奥妙。在这愿筒之中有无数根竹签,其中大部分是深黑色的‘平签’,这类签是无用的。还有小部分是黄签,也就是‘愿签’,只要你抽到愿签便能许愿,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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