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用事业这个词汇来跟及我这类人就是妥妥的高看,工作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上班,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干活,同是劳动却有不同的属性和意义。
专论于大局者,这属于疯癫。我疯癫过后还是要回归现实的。我终要有得意的一天,然后用沉痛的过往换取这非人的大彻大悟。
于是乎,出人意料的,第二天,在店里经理开晨会的时候,在厨师长安排相关事宜的时候,厨师长接后补了个刀,他这样讲:
“除了上面我说过的,还有我再宣布一个事情,那就是李戴琳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我是惊讶的,惊讶在这个时候和这个时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同样的,这种想要的东西也失去了味道,变成了我不想要的。
于是乎,我这样的矫情了,心里分外的不舒服。我感觉我是被驱逐的,对,就是这样的。
惊讶完,不舒服完,我也轻松起来,因为我终于可以不在这个地方整日的碌碌无为,因为工作的原因,妥协的过的像个死人
我这样的心里活动。再看看其他人的反应,散会后都是面面相觑的看看对方,再看看我,然后摇摇头,明显在他们不认为是好消息的模样,一脸无奈的慢慢走开,各自忙活去了。
看样子这个决定是经理和厨师长商量过的。
大堂没有往日的那种随性,各个曾经的的同事正经做活,这不开心的离别,他们无力回天,我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成为事实的结果。
啤酒不好喝,微微的甜又微微的苦。当厨师长做出和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的反应是这样的:我认定我的离职已经成为定局,于是我对经理说:既然我明天就不用来了,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离职啊?
经理是意外的这样子说:不是,你明天离职嘛,今天干完这一天,明天老板娘给你结工资。
厨师长也是意外的这样子看着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我看完这一切于是更加的笃定了。我说,要不我现在就辞职吧,反正咱们饭店也不忙,没什么活干,你们赶紧的找人吧,小工好找,师傅不好找啊。
面对我的阴阳怪气的话语,两位领导并没有做出什么搭理,“那行,随你,你抽出时间把寝室的东西收拾一下,把你的行李挪走后我给你算工资。“
我迫不及待:“哪有那么麻烦,我早就算好了,不算今天正好十九天。你们看着给算工资。”
说完我就把我的厨装什么的交接一下,完后就是地地道道打的“净身出户”了!
我之所以会对经理这样说,是觉得我的时间往常没有办法掌控,今天在这样的决绝因果下又何必委屈成全。所以,我的任性是有外界干扰的,不过,这种任性的评价中规中矩来说,不是什么好的。所以,我连用几个所以交代。
这个属于我的一天,我又去了郑州cbd,一个人去的。孤独的去欣赏路边的风景,很无聊,古井无波的心几次深沉。
我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我要生存,就没有自由,我要自由就没有生存。在我追求向往的生活的过程中,已经时不时地有孤独掺杂进来让我饱受折磨,今天我还发现,我的向往,有个很大的交叉点,这个交叉点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砸在我的脸上。
也许打工,就是挣钱吧,就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满目沧桑。
学习也是打工,打工就是挣钱,学习就是为了挣钱。
——
今日的cbd比往日的那次稍加的红润些,可是季节的更替为这个地方带来了湿润的温存。我却完全的没有觉得,在我的心里,一方面是我自身本性的挣扎,一方面又是人性的不舍。唉,谁都不是无情的,谁都不是那样的坚不可摧,也许我表现出来的,只是一种不祥被淘汰,能有追求的自我过激反应。
我多多是用“或许”“然而”“所以”这样的词汇,不是为了词汇的扩充区间而求得言语的准确,也不是为了卖弄风骚语言的感性,更不是强行的遮掩我的幼稚。我只是想,我只是这样的说,让这些我口中常说的东西不代表任何的意义,仅此而已。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游船也有三两只,一家人在游船上或拍照或高兴的交谈,他们的脸上都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让人好生羡慕。我的脸上洋溢着的,只有这下午温和的阳光而已。
我渐渐地发现,我与正常人完全的脱节了。不单单是生活节奏,家庭遭遇,甚至抱负追求都是如此。
——
cbd回来的路途上,估计有三四点,我算好时间,也忘了我未吃午饭,找到余生的店里,跟他说了说我的想法跟目前的处境,多余的也没有聊什么,就直接的向左边的“巴记会面”这里去了。
面见我的经理是一个模样英俊,但个子却不高的年轻经理。我询问过他,他很欢迎我的到来,表示我随时可以过来工作。跟我同来的还有一些其他人,我不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也没有问什么。
心里默默的打量着这个对比“常青美食”稍显高端的烩面馆,不过说是烩面馆又有些狭义了。后来我才把“巴记会面”定义为中档餐馆,特色是烩面。
——
“巴记会面”在后来我回忆起来的时候,才真的感慨唏嘘不已,因为他才是我在郑州的一个过客之地,我对于“巴记会面”这个饭店来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过客,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认识,我就匆匆的又换了另一家饭店了。
我待在“巴记”的时间只有四天,当初我来时看到的都是“巴记”在员工对待上的优越之处,随着正式的成为员工,了解的加深,我全面的看待了“巴记”,我认为“巴记”是个好饭店,但是我还是要走了,准备去另一个地方。我是受不了他的员工执勤制度,还有每天的这个至少9小时的站着,正目端庄的,也就是忙的时候收收餐桌上的盘子,传传菜,把服务搞好。没什么餐前准备,在“巴记”,传菜员是属于前厅的,不进后厨的,早晨喊名报道后,拖拖地而已。
——
又一天,在我把行李换在了“巴记”员工宿舍后,拿了常青美食的老板娘给我结清的1135元工资。我正式的跳槽成为了“巴记会面”饭店的员工。
这天我选择在下午入职,我利用这个自由的一上午的时间,去给我自己配了一副眼镜,进来眼镜不怎么好用了,夜里玩手机多了,难免眼睛难受,我花了560元给自己配了一副较好的眼镜。我又给我的手机两个卡,各自充了100的话费。
又两天,我开始在“巴记会面”工作,熟悉它的流程。跟同事渐渐熟悉,知道这里传菜员有4个,上班时间不能坐下,只能站着。
又一天,我认识了大牛(牛天泽),李耀军。一个憨憨傻傻的,一个黑嘿笨笨的像是yn人的小个子。
再一天,经理拿来了几份协议,试用期已经过了,让我们签下。但我看协议最短就是半年,即到九月份才能结束。我没有签,同时对这里工作不满的还有另外几个人,有些签了,有些没有签。合同补助每月300元。
再一天我请假了,说我要回家一趟。
就这样我收拾东西走了,对经理说了假话。下班的时候我跟耀君一起闲逛的时候,我们一起又又找了另一家饭店——“老馆子”。
就这样,我准备多换几家,换到自己满意为止。
我交好大牛,李耀军。然后真的回家了。我是在心里给自己这样子规划的:
回家一趟(心累),过几天来的时候,跟大牛和李耀军,我们一起跳槽到老馆子。然后我把宿舍里的沉重被褥和一些其他用不到的衣服,全部包好回家了。从郑州离开回到驻马店,回到我老家的那个县城,我想看看,一月不见得家里成什么样子了,旧人是否安好。
客车中午从南三环的一个小加油站出发,我记下了来时的司机的电话,司机让我在客运南站等着,等待途中我遇见了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我跟一个企图欺骗我的黄牛吵了起来,吵起来的瞬间,黄牛的身边迅速的多了几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我记得其中一个还问过我要不要充电宝。
黄牛气势很盛,就要作势打我,我也气愤急了,当时就拿出来手机打电话报警了。报警后,黄牛叫嚣着骑着电动车跑了。
我笑笑后,期待着警察的到来,不过我等了半个小时,等到客车都要开走了,我无奈的坐上车走了。
前脚刚走,两辆警车终于呼啸而来
处理了警察的复杂的后之盘问记录之后。我想,下午就能到泌阳了,四个小时的车程,我睡一觉也就过了。睡觉之前我给范聪聪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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