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女帝撩夫记 > 第 24 章
    男子的□□。

    他猜到既然她有意调查,甚至改革,定然会寻找解yào,若是让王朝的男子恢复,这定然又是她丰功伟绩的一笔。

    可即便如此,她有必要经常来此,且不愿让他知晓,他想,其中必定有他不知的隐情。

    可她却只与司寇暗谋,那他算什么?

    他也无心去弄清缘由,司寇进宫的因由与他一致,他不想去探究他们二人究竟如何,若实情太过超乎想象,岂不是徒添情怀。

    隔日,筠漓以贺日为由罢朝,且不办任何筵席,也无需众人贺庆,只当是休假一日。

    她让人收拾重新缀饰了高阁,那儿是宫中至高之地,以往她总是一人在此远眺,欣赏想象着她国土的面貌。

    而她,已然领略过外面的万千世界,今日,她并非带他来共赏万里河山,只想与他一起,有如普通人般,过一日难得的他们自己的生活。

    她摒开了所有女侍,只让小莲在稍远处候着,也无需伺候,她再次亲手掌厨,做了些在吴山镇时学的那些家常小菜。

    待她备好膳食,才净身换了衣裳,这衣也是她几日前私下做的,样式简单与民间fù女一致,只不过她的样貌太过招眼,加之宫中的面料上等,她穿上反而更为夺眼,自与一般女子不同。

    她拉来笺溯坐在案前,贴他身而坐,又给他斟了酒递上,却在给自个儿倒时,被他伸手拦住,一把夺过酒壶,“你身子尚在调养,不宜饮酒。”

    筠漓暗自发笑,如灌了蜜糖,倒也随了他,又拿过筷子为他布菜。

    笺溯瞥了眼她的动作,端起酒斛一饮而尽,反手又道了杯喝下,几杯下肚,便被筠漓拦住,“虽是助兴,也不宜多饮,先吃些膳食垫垫吧。”

    他乖乖放下,嘴角留笑,“好。”却并不举箸,只定定看她。

    筠漓不由笑了,略微迟疑了下,便夹了菜递到他嘴边,双眸直直看向他,目光胆大,眼含柔情。

    笺溯眸色一闪,接过。

    一顿下来已是个把个时辰,漫长却温馨,筠漓几乎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中,喃喃自语:“若是能永远这般多好。”

    笺溯正一杯接着一杯喝,神色莫名。

    小莲端着yào惴惴上前,“陛下,今日的yào来了。”

    筠漓拧眉,微微不快:“这yào平日也不怎么喝,今儿个这种时候,端来做甚?”

    “可是……”小莲犹豫不决,那司寇公子曾特来嘱咐过,让她看着陛下按时吃yào,可她如何能说得动陛下。

    “放着罢。”

    笺溯才一开口,筠漓便侧目望他,以往那些yào他可是看着她倒掉的,今日怎么?

    只见笺溯接过yào碗,满目柔情,“要喂么?”

    筠漓有些怔怔,连何时将yào喝完也不自知。

    “要甜枣么?”

    笺溯从未有过的柔声,筠漓已有些不真实,即便满口苦涩,她也觉得甜如蜜,满心愉悦。

    ☆、曲肠终抵绕指柔

    饭后之余,筠漓从怀中掏出个香囊,笺溯接过,见着蓝底锦纹,倒是新颖,左下角的“玉”字娟秀灵动,他拿起轻轻一嗅,清香之中夹杂着丝丝yào味。

    他微眯眼,将之放在正浅笑凝望他的筠漓手中,掀唇道:“劳烦。”

    筠漓笑嗔了下,才伸手给他系在腰间,她垂下的双眸精光一闪,暗忖,不知他何时才会发现它的小秘密。

    抬眸时已是一片泰然,退远两步打量了下,“不错,很是衬你。”

    笺溯未再瞧它,而是问筠漓有何想要,今次他未准备任何,下回定当补偿。

    筠漓只是上前环住他劲腰,微摇螓首,她不求任何,只要他在即可。

    未遇到他之前,她都是得过且过,如今有他陪伴,她再不想过那种日子,便是拿江山来换,又有何不可?

    见笺溯喝了不少酒,筠漓想着亲自备些醒酒汤,也替他暖暖胃。

    才刚下高台,便见司寇背手站在一侧,远眺前方,思绪飘远,俨然等待许久。

    她上前,见他另一手中捧着包裹好且用丝带系了结的方盒。

    回神见她,司寇递上手中物,露齿一笑:“恭祝陛下诞辰。”

    筠漓接过,面露尬色:“抱歉,今日未能与你共庆,来日定补回。”

    司寇了然的点头,抬眸触及到她眉眼间流露的春意,还是不免黯然心伤,本只想奉她为主上,可终究错付真心,不受控制。

    他掩饰xìng地垂眸,只说:“陛下应当服yào数月,现下应当几近痊愈,不如把上一脉,或许今日便可停yào了。”

    筠漓想到几乎没怎么吃的yào,只得连连摆手:“既是补yào,不妨多用上些日子,省得日后再补。”

    司寇见她眼神闪躲,显然有事隐瞒,“是yào三分dú,哪能当饭食用?陛下若是不信鄙人,那大可让鄙人归家便是,也好过留着却不尽其用。”

    筠漓见他有些神色厉苒,也不好推辞,只得以实相告:“其实那yào并未下肚,不过,至今日起,定当日日煎服,况且还有笺溯盯着不是。”

    她虽疑惑他今日为何非让她喝yào,不过,若是往后他日日喂服,便是喝了也心甘情愿。

    司寇暗叹了气,不由流露丝丝苦笑,“那便待陛下再服些时日再探吧,鄙人便不打扰陛下良辰了。”

    “慢着!”筠漓也看出他微微失落,毕竟也是拿他当友人看待,便说道,“不如就现下吧,也好叙上一叙。”

    筠漓领着他往偏殿走去,让小莲去备茶,便与他并排坐于一侧,随即伸出手置于桌上,笑言:“便请司寇神医诊上一脉。”

    司寇无奈撇嘴,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落于她腕侧,筠漓眯眼,扯掉,“做这些虚的干甚!”

    司寇只得随她,收起心思,细细探脉,脸色微沉,筠漓讪讪,想抽回手,谁知他却一喝:“别动!”

    筠漓暗自嘀咕,不就是未用yào么,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才是大夫,她假意环顾四周,却错过他一闪而过的凝重与不解。

    直到感觉手腕力道不在,筠漓才回眸,端起一旁小莲递过的茶盏,静待他话语。

    可直到筠漓一盏茶缓缓啜完,仍不见他开口,她觑眼见他神色莫名,嘴唇微动,触及到她目光甚至还有意闪躲。

    筠漓放下茶盏,碰击桌面的声音格外清脆,“司寇,你何时也学会遮遮掩掩了,有什么便说好了,难不成还有何事我承担不起。”

    司寇想了下,只是问:“陛下身边近日可有何异样?”

    “这是何意?”

    司寇愁眉紧锁,“陛下的脉象有些奇异,但也只是很浅显,似曾在书中见过此种,却未曾见过,所以还待确诊。”

    虽听司寇言明并非明确,可筠漓心知,以他之医术,定当□□不离十,“究竟是何种情形?”

    司寇摇头,“还是待过些时日再说,现下只能与你说,若真如推测这般,那陛下定当有生命之危,还请陛下多加留意身侧。”

    筠漓怔愣,冥思许久,才呐呐道:“如若这dú午时才喝,也能诊出么?”

    “若是那yào,确是当日便可诊出,只是不知其yào之人便查不出异常,即便是被施yào之人,亦是不察,至多只以为疲乏罢了。”

    “是么?”筠漓惴惴,眼神迷离,似想到了什么事,沉浸其中。

    司寇亦察觉,想到方才她说起午时,而今日陪她之人只玉笺溯一人,莫不是他……

    他“噌”地站起,“陛下,若他存了这般心思,您如何还能留他?”

    筠漓从思绪中转回,微微扯开唇角,却是苍白无力,“不过是妄测之意,如何就此断定?”

    司寇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见她这副样子,显然也颇受打击,只是问:“若他并非真心,陛下当又如何?”

    筠漓摇头,她思绪混乱,一时理不清,“不知,且让我想想吧。”

    司寇只得告辞,如今她深陷情浓,他说再多也是无益,不如由她断决吧,且待他回去细细查阅一番才是。

    筠漓独自坐于偏殿,闭眸凝思,想来今日她见笺溯亲自喂yào并非巧合,若那yào确实有问题,他又为何要那般做?

    她私以为她坦诚相待,真心以付,甚至二人同生共死,理应情比金坚才是,可他竟是想要她的命么?而她若身死,于他又有何好处?

    对了,他才是本该坐上王位之人。筠漓睁开眼眸,是了,若他已知他身世,那他想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也是应当,就如她也想将这些还于他一般。

    只是,就非得杀她么?他们的情意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一文不值么?

    或许也没那么遭,司寇不是还未断定么,就算她真中dú,也不定就是他不是么,这事还是缓缓再论么,如今一切都言时过早了。

    收拾好心情,筠漓再次还是备上醒酒汤前往高台,她一路垂头,未曾看见高台之上的笺溯久久伫立,早在她与司寇相见之时,便已入了他目,也是他亲眼瞧着他二人进了偏殿,直至方才她再次出现。

    他微微吐了口气,才发觉自己一直紧绷的身子以及早已握拳麻木的双手,他知晓司寇的医术,也料到或许他会诊治出,只是,竟这般快么?

    甚至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不然,何以在见了司寇之后便端了碗yào汤过来?

    明明心事重重的二人,却在见到彼此之际各自敛神,淡然若无事般。

    筠漓将醒酒汤端至笺溯面前,娇嗔般横了他眼,“喝了两壶酒,不定待会儿犯起头疼,还不将这喝了。”

    笺溯闻言,也不辩解,亦未问出心中之言,而是接过碗,一口饮尽,双眸却直锁她,却在触及到她笑眸之际收回视线,暗自唾弃。

    才放下碗,那厢她已指绕锦帕,轻轻擦拭他嘴角,独属于她的气味窜进鼻翼,让他微微一怔,目露疑惑,他勾勾地看着面前见底的空碗,难不成哪儿错了么?

    晚膳依旧是筠漓亲自掌厨,笺溯却不如以往吃得尽兴,似乎有些如鲠在喉,他看向一旁眉眼间尽是笑意的她,竟觉得越发琢磨不透她了,心中也有无数疑问,一时间也不知从何问起。

    直至夜幕降临,两人才在看完满天璀璨烟火之后才双双回了养生殿,而筠漓自然不想在这般日子中独居,她甚至想,若自己真命不久矣,那当日日与他同眠才是。

    因此,沐浴过后的筠漓只着贴身小衣,外厢罩了件薄纱便走了出来,直让笺溯看直了眼,这几个月下来,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他都深知,可在这半遮半掩,却多了丝丝神秘之感,让人有一探究竟之yù。

    他亦不想掩饰,伸手扯过她,抱于怀中,见她魅然一笑,抬手搂住他,这一刻,他再也无暇考虑其它,只有眼前的一切才是真真切切的。

    筠漓第一次感受他身上强烈的yù望气息,似要将她淹没其中,她不仅不害怕,反而深陷其中,至少能让她感受到他的情意,不用去猜测探究其它,甚至能细微感受到他的一切,一切。

    即便累到睁不开眸,她亦毫无怨言,反而更能感受到他所做的一切,例如他轻轻将她抱起,置于温水之中,又轻柔为她洗净,再拿软帕细细擦拭,又替她穿上小衣,复而才将她抱上卧榻。

    还如他注视她良久,甚至抚上她脸颊的手柔和至斯,直至她昏昏yù睡之际,他又将她搂于怀中,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及暖和的躯体。

    以至于隔日被小莲叫着上朝之际,她虽难以起身,却温和地任由人打扮领上朝,乃至到了大殿之上也一改往日的肃然,让一干大臣纷纷摸不着头脑。

    而她却只想着,待下朝之后再与他做甚。

    ☆、年少不知情为何

    筠漓回到养生殿时,便拉着笺溯陪她一起用膳,她屏退众人,硬是要坐于他身前,央着他喂食。

    笺溯无奈,却觉得她现下异常粘人,似乎便是从昨日与司寇会面之后,他微微暗眸,却是耐心地喂着细粥,见她不时打着哈欠,昏昏yù睡的模样,还是忍心不下,只得将她按在胸前,看着她不久陷入沉睡后,才给她擦净脸,抱她去了床上。

    筠漓再次醒来,已是午时,她懒懒地打着哈欠,问过小莲之后知晓笺溯还未用餐,便让小莲备好膳送至书房,她随即去找他。

    如今的她仿若鲜艳yù滴的花瓣儿,娇艳而透着蚀骨的媚,一颦一笑皆风情。

    她在笺溯直视的目光中执起他的手,带着他从书案后走出,眼角余光间瞥向他腰间,在瞧见空无一物后微微敛眸。

    他推着他坐下,搂住他肩,直视浅笑,“这般晚还不用膳是在等我么?”

    笺溯淡然应声,也将她搂过,置于怀间,一手抚着她秀发。

    筠漓乐得他服侍,微眯眼犹如慵懒的猫儿安心享受。

    午膳依旧甜蜜和谐,才刚收拾完残羹,黑乎乎的yào汤又放在了她面前,她拧眉噘嘴,显然不是很想喝。

    笺溯不由轻笑,附她耳调侃,“怕是比熹儿还小,喝yào还得哄着。”

    筠漓横了他一眼,故意扭过头去,“那你便随我好了。”虽是这般说,她还是偷偷斜眼看他,摸不清他究竟会如何做。

    笺溯无奈叹气,端过汤yào,舀了勺,轻轻吹过,才开口,“来。”

    筠漓却因这字欣然回首,乖乖喝下,脸上尽是甜腻之笑,好似饮了千年蜜糖。

    筠漓发现,近日来,便是无需她开口,笺溯都会主动做些她想让他为她做的事,两人仿若心有灵犀般,连批阅奏折时下的决定都无二,她已不想去管是fù唱夫随还是夫唱fù随,只知这般的日子若是缓缓度过,或是永远停留此刻,她也会毫不犹豫赢下。

    可终究事与愿违,这样的日子总是稍瞬即逝,半月一晃而过,当司寇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竟莫名紧张万分。

    屏息听由他复诊之果,她静静锁着他,却瞧不出他有何异样,只见他缓缓收回手,又将带来的东西一一缓缓收好。

    筠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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