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女帝撩夫记 > 第 23 章
    笺溯虽不知她要做甚,却也不动。

    须臾,筠漓再次开口:“笺溯,你知我xìng子,我不过是要你一句话,真有这般难么?”

    笺溯仍不应声,如今这般情境之下,他并不想多说。

    筠漓也确实来了气,“如此,你便等着后悔吧!”

    不多时,门被打开,一女子亭亭玉立站在门前,屈膝拜见。

    筠漓将她一把拉进,锁上门,细细瞧了两眼,女子只淡妆裹容,一身素洁青衣,浅笑有礼,倒确实有沐雪几分□□。

    笺溯眸间冷意更甚,“这是何意?”

    那女子似乎已知她目的何在,也不扭捏,轻解腰带,罗裙半褪,短小裹衣只遮住重点,盈盈小腰不及一握,肤白若脂,半遮半掩之下魅惑至极。

    笺溯冷冷扫过一眼,看向一旁仿若置身事外的筠漓,她竟敢这般做?

    那女子缓缓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几乎与他贴面而站,做尽各种妖娆蛊惑之姿。

    笺溯冷哼一声,退开一步。

    筠漓适时上前,贴上他身,细细感受,不禁勾起唇角,在他耳边轻言:“她如此这般你都毫不动情?”

    笺溯见她笑得得意,似乎早已料到,不觉刺眼。

    筠漓搂住他,挨着他轻轻扭动身子,须臾,便感觉到他渐渐发热,yù望迸发,她媚眼微抬,“如此,你还不承认么?”

    “承认?”笺溯亦笑,却是讽刺,可眉眼间却似寒冰,毫无暖意,他贴近她耳,吐出温柔之气,“承认你身子确实让人难忘?”

    “你……”筠漓如坠冰窖,一时气极,从怀中掏出颗yào塞入他唇间,盛怒之下口不择言,“要么,你拿她做解yào,不然,你便只能求孤,孤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何时?”

    笺溯闻言知晓她竟拿那种yào给他吃,震惊之至,内心也是五味杂陈,如波涛翻滚,他将她一把拽过,转身压在一旁藤椅上,侧头对那女子道:“滚!”

    那女子突见此景,吓得不知做何反应,毕竟那是当今女皇,可那公子眼神凌厉,似要将她活剐般,她真担心下一刻小命不保,慌乱裹了衣物匆匆逃开。

    笺溯不知取了什么,手一扬,那门便阖上了,阻挡了外间一切。

    筠漓用力推拒身上的人,奈何他禁锢太深,如铜墙铁壁般,她都能感受到他全身绷紧,昭示着他此时的怒意。

    她没料到会这样,现下被他勒得很疼,她只想逃开。

    笺溯见她还在反抗,不由加大力量,内心犹如岩浆喷涌,她是宁愿他碰那个女子么?

    “你是在羞辱我还是贬低自己?”

    筠漓一怔,她这般做究竟为了什么?逞一时之气,本想伤他,可她哪里又好受,不得不承认,那女子出现之时她便有些后悔了,若他们真发生什么了,她岂不是将他往别人那推么?

    还说让他后悔,她现在已然后悔了,她真不该头脑发热便跑了过来,他们之前不是相处得很好么,何必弄成现下这般?

    她不再挣扎,看向他蕴怒的双眸,如夹了冰霜,他定也气伤了,她的心如针扎般刺痛,她确实错了。

    她抬手搂住他,细密地吻上他的唇,一点一点润着,才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她以后再也不会这般了。

    笺溯也道不明内心想法,只知混乱之极,她惯会用计,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变脸之快令人咂舌,把他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随意羞辱么?可他竟然一次次深陷其中。

    他发了狠吻回去,既然她自降身份与那种女子比,他也无需顾及她,她既敢对他用yào,就得承担后果。

    筠漓很疼,可她知道他也不好受,他额间青筋亘起,汗水如瀑,连双眼也是发红的,似乎有些意识不清。

    筠漓咬牙忍住,她身下是硬木,整个背火辣辣得疼,她只能搂紧身前的他,努力攀附住,她想开口让他抱她,可也许他根本听不见,而她也不愿求他,既然错在她,她就得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笺溯渐渐清醒,他望着身下已然昏睡过去的筠漓,身上红痕遍布,唇角留有血渍,犹如残破娃娃。

    他伸手微扯开她唇,见齿印遍布,几处都破了皮,他轻轻抚过,惹的她拧眉微哼。

    他收回手,冷哼,又心软了么?这不过是苦ròu计罢了,她总算能轻易影响他,却把他当棋子,只能受她控制。

    他的手缓缓移到她颈边,这般纤细,是不是只要稍一用力,便再也不用看到她了,他俯身而下,凑到她耳边,“真想再也不见你。”

    不再看她,他叫来小莲,让她们把筠漓带回寝宫,径直备了水沐浴。

    水汽蒸蕴之中,笺溯见自身毫无伤痕,不禁又想起她,也不知她伤得重不重,醒了没有,意识到自个儿又想她,他双拳捶水,“该死!”

    她有何好?或许沐雪说得不错,她如此待他,想将他困在身侧,由她摆布,她便可保她皇位无虞,甚至为了防他,也不会让他当上王夫。

    他问沐雪,若他想成王,当如何?

    沐雪说,那她必死。除非她主动让位,但若等他当上王夫,她让位于他,他便永久居她之下,因她才是整个王朝的贤君,治国改革,他何以再超越她?不若,她就得昭告天下,皇家密辛,他才是先皇之子,而她,名不正言不顺。

    笺溯摇头,这些都不可能,她连王夫之位都不肯给予他,谈何皇位?更不必说拿什么秘闻来广为告知,丢皇家的脸面。

    那么,便只有她死!沐雪说,只有她亡,他才有机会问鼎,只要他成为明君,施惠天下,再拿身份言明,她便是后人唾弃之人,再无人赞她。

    但他也不能顶着灭君篡位之罪,所以,此事,沐雪言明,她们沐家定会想出万全之策,也会全力支持他。

    笺溯回神,他还未想好,只敷衍了沐雪,他毕竟不能尽信她,连枕边之人都不可信,她们又是权倾朝野之人,只怕更是吃人不吐骨头之人,更得小心防范才是。

    他是不是也该将自己的势力调遣出来了?

    沐家。

    沐宰相悠闲地喝着茶,眉目之间尽是笑意,“雪儿,事情办得如何了?”

    沐雪脸上柔情尽显,“母亲,想必他是应了。”

    沐宰相哼了声,略显得意,似是早已料到,“这般好的条件,谁会不做,又不是傻子。”

    “母亲觉得他人如何?”沐雪问得小心,只脸上掩不住的春意还是泄露了心思。

    沐宰相撇了眼,故作思虑,“人嘛,倒还不错,或许是个人才,只是,他是不是个听话之人还未可知。”

    “母亲,请您相信雪儿,只消女儿接近他,定能让他但凭母亲吩咐。”

    沐宰相暗自嗤笑,没想到她家女儿还是个痴情种,可越是痴情,越容易坏事,就如一二十年前那个男人,差点毁了沐家。

    她面上却一片祥和,“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不管如何,只要记住,沐家在,你便强,失了沐家,便再无人能助你了。”

    沐雪点头称是,笑意盈满双眸,似在畅想未来,“母亲,您说得对,只要等他成君王,再与他结亲,那沐家便再无人能憾动!”

    沐宰相不得不提醒道,“万不可小看当今女皇,也不可因爱迷失目标,一定要观察再三再行事,虽你信他,但多了解下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切不可因小失大,贸然行事。”

    沐雪也知事情重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当下应声称是,下去准备事宜了。

    待她走后,沐宰相冷了脸色,这女儿虽聪慧能干,但终究是毁在情字一事上了,她不明白,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能让人如食蜜糖,也能让人若陷地狱。

    而她们,既敢对女皇下手,也必然敢对他人下手,她不信,那姓玉的会想不到这点,他会坐上皇位还留着她们沐家独大么?

    也只有自己称霸,才是万全之策,再也不必担惊受怕,如履薄冰了。

    只可惜了,那么好的棋子。

    ☆、今次生辰难忘怀

    筠漓躺在床上,全身酸疼不能动,连烫口的东西也不敢碰,她不允小莲去叫太医,只让她去拿了些伤yào来搽。

    一直到入夜,她也未见笺溯,不禁黯了心神,想必他定是还在气她,叹了口气,她确实作的狠了,且只是她猜测罢了,她便坐不住了,当真沉不下心。

    她早知他xìng子冷,可自己不是与他相反么,只要她多捂一捂,他或许也能暖起来呢,她干嘛傻得去伤他,反而将他推远了。

    不行,她不能干等,既然喜欢,想与他一起,她必须有所行动。

    她披上袍子,让小莲搀着她,缓缓走去偏殿,推开门,她拦了小莲,只身往内室走去。

    月色之下,床上的人睡得安详,她轻轻走近,端详着他的脸,只要他还在,她能看见他,触碰他,便已很好了不是么?

    她爬上床,紧挨着他,不一会儿,沉沉睡意袭来,不多久便进入梦乡。

    笺溯在她来时便知晓了,故意不出声是因经白天一事,他还未缓过,不知如何应对她,只她既会撒娇又会粘人,免不得自己又着她的道,索xìng装睡了。

    谁知她只是躺下便睡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无,反倒让他琢磨不清,睡意渐失了。

    竟然在白日发生这些事后,她还能如个无事人般与他相处,真不知是否该称赞她演技太好还是无心无肺。

    不过,做戏可不是只她会!

    筠漓从睡梦中被小莲喊醒之时,笺溯已起身阅书了,她勉强去了早朝,神情靥靥,随意应附,来去皆是轿撵相接。

    回到养心殿,筠漓得知笺溯在书房,便让小莲把膳食端了过去,她由女侍搀着缓缓走进,见他端坐书案前,她走上前,拉开他一手,侧坐在他怀中,搂住他腰,轻轻靠在他肩侧。

    笺溯眸光一闪,未曾被人察觉,只问道:“怎么了?”

    筠漓摇摇头,手上微微用力圈紧,“抱我。”

    笺溯已不想去辨别她的语气是命令多一些还是只是在撒娇,他眸色微冷,倒是抬手覆上了她身。

    筠漓阖眸,眉眼间尽是疲倦之色,她舒服地蹭了蹭,发出了声喟叹,才安心入睡。

    笺溯仍旧只盯着手中,不忘批阅,始终未去看她。

    直到膳食送来,笺溯见小莲面色犹疑是否要叫醒陛下,他挥退了她,仍埋首在书案之间。

    筠漓醒来之时,觉得又冷又饿,她缓缓睁眸,入眼便是笺溯的□□的侧脸,虽然他的手仍置于她身,却只是虚虚搭着,她只有挨着他的那侧身子是热的。

    她觑眼一瞧,不远处的饭菜已然冷却,眸色微黯,她能察觉出他今日的不同,猜测他许是还在生气。

    她让小莲再备份膳食送来,伸手将笺溯手中的笔拿走放好,简单收拾下奏折什么,空出位置来放膳食。

    筠漓缩回身子,便于让笺溯用食,只抬眸问他:“喂我,可好?”

    笺溯虽不应,手上动作倒不含糊,一筷一勺地喂着,筠漓微眯眼,甚是满足,也不去在意他的态度如何了。

    她一吃饱,便凑到他耳边轻问:“要喂么?”

    她没见到他的神情,只听闻他薄唇轻吐:“不必。”

    她耸耸肩,简单漱了口,让人拿了条薄毯,才问他:“可否再让我睡会儿?”

    笺溯淡淡瞥了眼她手中的毯子,他否决又如何?

    可筠漓非得等他应了声,才笑意盈盈地搂住他。

    笺溯暗叹口气,让人收了膳食,便继续垂首。

    而几日下来,她几乎时时粘着他,把一切奏折jiāo到他手,甚至让人记录下早朝议事,一字不落地递到他手中。

    笺溯不知她是否想以此笼络人心,不过,倒正好称了他的意,他便全身心投入到国之大事上,了解分析王朝事态。

    筠漓这日又去了司寇那儿,她满面春风却微带忧愁的情绪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他纠结再三,还是再次进言:“陛下,玉笺溯此人到底还是心思难测,陛下何不……”

    筠漓拧眉,她觉得如今这般挺好的,笺溯他,终究是她亏欠了他,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当是他的,她并不觉得她的决定有何不对。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迫承担这个身份,承担莫大责任,她从未为自己去谋些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想为自己争取想过的生活,即便结局不是她所求,她也绝无怨言。

    她只问司寇他办的事如何了?

    司寇沉眸,知她心意已决,只道还需时日,不过,应当要不了多久了。

    筠漓微微失望,毕竟明日便是她与笺溯的诞辰了,若是错过,总觉得是份遗憾。

    她负手而回,却在半路遇到笺溯,她欣喜上前,“你是来寻我的么?”

    笺溯定定看她,“去哪儿了?”

    筠漓不想让他提前知晓,怕他找到司寇后便会有所察觉,便说:“想着寻些什么作为明日的贺礼。”

    “可寻着了?”

    筠漓摇首,“太过寻常的可不好,总该细细想下。”

    说着,牵着他往养心殿走去,并未察觉到他紧锁着司寇的住处,眸中寒意渐浓。

    夜半时分,笺溯披衣而起,避开了女卫,径直去了司寇处,他悄悄从侧面而进,见灯火未熄,便顺着光线而走,不久便看见司寇的身影。

    他侧目见他仍在鼓捣着yào材之类,身侧是只白色小貂,它倒是有灵xìng,一发现他便朝着他吱吱直叫。

    司寇未回身似也知晓是他到来,扬声道:“不知玉公子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司寇公子如此劳心劳力又是为何?”

    “但凡陛下所需,鄙人定当竭力完成。”

    虽司寇并未看他,但笺溯发现在他提到她时,手中顿了下,语态柔和,依他看来,他定是对她有意。

    他稍稍留意了下,司寇面前的草yào他曾是见过的,那是筠漓从稳婆手中取了问了林婆才知晓的,便是祸害了整个沐月王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