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女帝撩夫记 > 第 19 章
    抱歉,一急之下打了死结,而唯一的刀,”筠漓瞥了眼嵌在树上的刀,无奈摊手,“额,拿不下来,抱歉。”

    她说着抱歉,可表情却是不能怪她,她不过是爱莫能助。

    筠漓转身时,却不由暗哼,我都不能碰的人,你倒是敢肖想,反正那麻绳也不算太牢,太阳一晒,雨儿一落,也就没什么用了!

    花了十来天总算赶到稻花村,可这村实在太小,约莫百来号人,但凡有陌生人到来,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筠漓实在累极了,绷紧的弦松下后,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他们找了家民宿,好好吃了顿,换了身衣服便躺床上睡了过去。

    虽然明知在这儿也许更危险,也有可能牵扯到其他人,可几个月来的奔波疲倦早已快被击垮,如若再不能好好休息,怕也要耗尽气力。

    从下午一直到半夜,筠漓还在沉睡,只是呼吸渐浅。

    笺溯悄悄潜进她房间,掀开纱帐,便看见她抱着被衾还在熟睡,他伸出手本要推她,触及到她微扬的嘴角,暗叹了口气,还是在她身上兜了件披风,反手将她抄起。

    筠漓感觉整个身子都在震动,渐渐醒了过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她微微一动,笺溯已感觉到了,他立即小声提醒到:“别出声。”

    随即筠漓被轻轻放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抱着,怪不得颠得慌。

    还顾不得细思,只听笺溯道:“快走吧,不然他们快追上来了。”便只能又踏上行程。

    而他们原来待的两个房间,几道黑影悄悄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这么早能不能就把事办了(⊙⊙)b

    ☆、胆战心惊终解救

    “往哪儿走?”筠漓疑惑地问,离开了这里,怕是再找村镇又不知是何时了。

    “往南罢。”

    怎么还是往南,这样不是又绕进山间了么,那何时才能回宫?

    似乎是发现了筠漓的疑惑,笺溯解释道:“既然那人让我们往南,定然是有原因的,而我们若是往其它方向走,说不定很难再遇上寻找你的人,而皇城之内想必光依靠我们二人也是进不去的,也就只能姑且着一试了。”

    筠漓点点头,虽说往其它方向会遇上人,可不代表他们就会获救,反而更容易迷失。

    不知是心之所向,还是真佛显灵,没过多久,他们竟又瞧见了不远处有一座木屋。

    筠漓眼前一亮,不禁暗吁了口气。

    二人正要前进,笺溯却突然拉住了她,她敢要询问,也发现了周遭有些许奇怪,明明是无风,可树叶却在沙沙作响,她放眼望去,一人高的野草并非一片倒,只是中间慢慢倒了一层。

    筠漓与笺溯对视,都不由警觉起来,仔细聆听周遭动静。

    破空之声从背后传来,笺溯一把拉住筠漓往身侧带,堪堪躲过银镖。

    筠漓还在怔愣之时,笺溯已带她奔远了,可这方向,却是朝着森林,她心知外围都有埋伏,如今除了月光森林再无它路,可这森林似乎更为可怕。

    入了森林,筠漓立即感到一股森然之气,几人粗的参天大树完全挡住了阳光,整个森林显得yīn暗湿气,静谧地除了树叶声之外,便只有鸟鸣虫叫,因而,他们脚步踩在草地的声音格外明显,甚至连他们的呼吸都听得分明。

    筠漓朝身后看去,好像并无人跟上,难道她们不敢进来?

    才刚想舒口气,后面的声音还是让她头皮发紧,看来她们当真也是不惜一切,究竟因何才让她们如此卖命?

    筠漓跟着笺溯一路朝里,可越往里越是心慌,不知是心里害怕还是这儿的因素,总之她觉得有些心气不畅。

    她瞧着周边都是鲜艳的花,有些小如指甲,盘亘于树干,有些娇艳yù滴,似乎只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芳香迷人,还有的大如婴孩,仿佛还长了张能吞人的嘴,数不胜数。

    她被花迷了眼,又突闻身后似乎有打斗之声,她诧异望去,却一时不察被什么拌了下脚,跌入花海之中。

    笺溯一时不察,竟也没来得及拉住她,待回身看去,她已躺倒,身上落了不少各色花瓣,些微凌乱的青丝落在颊畔,小巧的脸儿被花映衬着,倒是显得更为娇俏白皙。

    笺溯想伸手拉她,一时也不知从哪儿下手,只是收回视线问道:“还好吗?”

    “嘶……”筠漓想撑着站起,可手上传来刺痛,她抬手一瞧,竟是被拉了条口子,鲜血都涌了出来。

    笺溯听她吸气声,转眸望去,见她手上有血,一时也顾不得其它,抓住她臂膀将她提了出来,扯了块布替她擦干血渍脏污,又拿备着的水替她清洗了下,才替她把伤口包扎好。

    筠漓一时凝住,满眼皆是他的影子,他微蹙的眉间,紧抿的双唇显现他认真细致,垂下的眼睑只能看到他狭长的睫毛落在眼下,留出一片yīn影,只微微抖动,筠漓却感觉她的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她忙收回目光,落在他为她包扎的手上,那是一双格外修长的手,指甲被磨得很是平整,干净透明,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微微触碰到她手的热度,一时脸上有些红晕。

    她侧目,暗自吞吐几口浊气,却还是感觉有些燥热。

    笺溯刚绑好,她立刻缩回了手,也不看他,而是顾自朝森林外面走去,好似还有打斗声。

    笺溯见她走得快,脚步有些凌乱,本要提醒她注意,翕了翕唇,还是没说出口。

    眼前熟悉的身影让筠漓愣了,竟然是司寇萧雨他们,而那些杀手虽然有十几个,但他们竟然带了数百人,因而司寇只是站在外围淡然看着,手中还抱着一团白色。

    见到她,司寇他们快速走了过来,才要行礼,筠漓已先一步摆手阻了,她尽力平稳了呼吸问:“你们如何也在这儿?”

    司寇刚要回答,见她面色红得有些不自然,额间还有点点汗渍涌现。

    他忙上前一步,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拉起她的手便给她把脉。

    萧雨看着他神色一紧,忙问道:“怎么了?”

    司寇不知如何开口,只说:“先带陛下去小屋。”

    他又盯着笺溯看了许久,才说道:“玉公子一道吧。”又吩咐其他人在这一定要将那些杀手擒拿,才匆匆赶往小屋。

    笺溯虽有疑虑,只也点点头。

    萧雨见筠漓脸色不正常,也难得严肃以待,将她扶着带去了附近的小屋。

    筠漓觉得很是难受,整个身子都如火烧,完全不能注意到周边,连萧雨与她说话都听得有些朦胧,只有竭力凝神去听,才勉强听个大概。

    司寇赶到小屋,迅速在橱柜中翻翻找找,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红色yào丸,让萧雨给筠漓喂了下去,剩下一颗递给了笺溯。

    筠漓渐渐不再那么难受,可身上都汗湿了,只能又简单沐浴了下,才觉得好多了,她换了衣服走到外室,见只有笺溯跟司寇在。

    “我刚才究竟怎么了?”

    司寇拧眉,“你们二人刚才都中了dú,虽然用yào压制了,可那yàoxìng太烈,我还尚未去研究,暂时没有解yào,也不知何时才能解了。”

    筠漓想了下,大约就是在森林中的,“那该怎么办?”

    “其实这yàoxìng和某种yào很像,不过要烈得多,不过若是要解,或许也能用同样的办法。”

    筠漓撇嘴,似乎听得不是很明白,她刚要开口,不觉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咬牙看向司寇。

    司寇也一怔,“又发作了?”怎么这么快?

    他又喂了颗yào给筠漓,“这yào也没几颗在这儿了,而且发作得这般频繁,便是再做yào怕也来不及。”

    筠漓缓过了才问道:“那这yào还能怎么解?”

    “其实也不一定保证能解,只是你的症状与那种yào很像。”

    “究竟是什么yào?”怎么司寇还是这般磨叽。

    司寇别开眼,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是,那种男女之间用的yào。”

    “嗯?”筠漓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笺溯也感觉到了不对,难得无措惊讶地看着司寇,他似也有些热。

    见司寇与笺溯二人神情有异,联想到自己刚才的情形,隐约记得自己无意间确实在书上翻阅过,难道……她诧异之下再也说不出口,迅速去了内室。

    才刚躺到床上,她又觉得自己口干燥热,似乎比刚才还要难受,手不自觉扯住衣裳,似乎是嫌它碍事。

    隐约间听见脚步声,她勉强扯过一旁被衾盖住,只露了脑袋看过去。

    却见是笺溯,他先塞了颗yào给她,才背对她坐在床沿,不知是不想开口,还是在想如何开口。

    “是司寇让你进来的罢?”筠漓了然。

    笺溯点点头。

    “让你来做解yào?”

    笺溯愣了下,才说,“我也中dú了。”其实他只中了一点,也在忍受的范围内,或许可以等上一等,只要司寇将刚才他们吃的yào再加大剂量做出或许也能解。

    筠漓垂下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可以去找她人。”

    笺溯侧过身看她,见她汗湿得厉害,却仍紧紧裹着被子,不禁皱眉,“那……”

    “让司寇来下。”

    笺溯闻言,立时站起,看向她的眸子带着不可置信,只是她依旧垂头,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他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直到痛楚传来,他才勉强忍住,转身走了出去。

    笺溯看着司寇进去,他却并未走远,只负手站在院中,其他的人都被司寇支远了,不知这儿情形。

    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烦躁,是不是他的yàoxìng又上来了。

    没一会儿,他却看见司寇也走了出来,他诧异问:“怎么回事?”

    司寇摇头,“她不想解。我或许得赶紧去研制解yào,就是不知她等不等得了。”

    “什么叫等不了?”

    “若是不解,应该会全身烧灼而死。”司寇也很是无奈。

    “她知道吗?”

    “嗯。”司寇点点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筠漓似乎很是坚定,他无暇去管太多,只能加紧去找解yào,他问了笺溯中dú前他们发生的事,以及触碰到的植物后,便急急走了。

    笺溯在门外站了许久,终究还是推门而进。

    进到内室,见筠漓衣衫凌乱,沾在身上,连发丝都如刚洗过地一般,慌忙中又吃了颗yào,见他又进来,只来得及将被衾抱在怀中,“你又进来作甚?”

    ☆、危在旦夕情意浓

    笺溯慌了一下,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景象,他微错开眸,努力忽视方才入了脑中的记忆,却不知从何开口。

    似乎感觉到筠漓疑惑地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暗暗定心,终究还是直视筠漓,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站定床前,他缓缓伸出手,拨开遮住她脸的青丝,触及到她发烫的肌肤,却并未缩手,而是抚上她的脸。

    筠漓懵懵地看着笺溯所做一切,感受到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许是她已热得不成样,竟感觉他的手如此冰凉,她忍不住轻轻蹭着,不禁喟叹出声。

    “先为你洗浴可好?”笺溯出声,却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他已分不清是yào还是她的原因。

    筠漓一惊,好似听错了般,直直锁住他的双眸,只是双眼有些迷蒙,她只觉得他的目光让她更热了。

    她听到自己哑着声音道:“若是你这般做了,今生便只能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

    可她yàoxìng再次发作,并未听清笺溯说了什么,只感觉手中的被衾被扯开,整个身子落入了他的怀中。

    被放入浴桶的那刻,筠漓还是拽住了他的手臂,神情尤为凝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可衣服渐渐离身,她却在心中想,她以后便可光明正大欺负他了。

    笺溯望着熟睡中的筠漓,脸上的红晕还未消,但身上已无原先那般发烫了,似是累极了,她枕头都未枕,便歪着脑袋睡了过去,鼻翼间微微翕动,轻微秀气的鼾声微微作响,只有现下的她才是真正褪却了傲气的她,如同不谙世事的寻常女子般。

    他寻了湿帕子轻轻为她擦拭,刚刚又让她出了身汗,本想怜惜她,可却还是在她控诉的眼神中告诉她余dú要清理干净,免得突然发作,才把她累坏了。

    给她换了条干净的被子盖上,又将她脑袋摆正后,他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在旁边的小木屋中看见埋头摆弄yào物的司寇,他身边放着好些他在森林中看见的花草。

    见到是他,司寇顿了下,才继续动作,“你,刚刚在屋里?”

    笺溯不置否地点点头,“她似乎已恢复了,不过明日还需你诊治下。”

    司寇随意应了声,继续忙着手中的事,只待笺溯离开后,他才扔了手中的yào,而后又叹了口气自嘲般笑了下,才重新埋头捡yào。

    隔日,直到日上三竿,筠漓才悠悠转醒,她才醒来,还有些迷糊,直到看见床边的笺溯才不由想到一些如梦如幻的记忆,脸上又红了些,细细查看周遭后,她才确定那些并非是梦。

    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害羞,已是既定事实,那她看待他便用不着遮遮掩掩,她毕竟是女皇不是么?

    她咳了声刚要开口,却听得他先一步问:“如何了?要起身么?”

    筠漓抬眸望去,见他如往常一般神色淡淡,并无其他,可她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变了。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刚要起身,却发现她并未穿衣,忙遮住,见他依旧淡然,于是她指着不远处的衣服,“帮我拿下。”

    笺溯拿过递给她,筠漓接过,刚要穿,却见他还站着,本是要问要给她穿么?想着他若真点头,自己反倒不好下台阶,便瞥了他眼,“你怎还不出去?”

    笺溯这才缓缓踱步而出,出了内室,他这才松开隐在袖中早已汗湿的手,他暗吁了几口气,才走出门外。

    筠漓换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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