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拱手一礼,转身就走下云台,在众人瞩目之下大步流星的走出太极殿。
如此张狂的离去让殿内的一众百官都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言语之下不少人小心的打量云台上的厉长风,但厉长风却是半点神色不露,只是对身边的秋雨嫣使了个眼色。
秋雨嫣自然明白这是要她行动了,转过头和雪梅说着什么,随后雪梅就从后侧走了下去,这在宴席上是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今日却是不同的。
雪梅的离去,让厉长风的心情更好了一分,端起酒杯,眯着眼细细品着。
厉天冥,收拾你的时候,到了。
……
走出太极殿,一向不喜欢乘轿撵的厉天冥一如往常的选择步行出宫。
走过太极门,前面就是御花园,从御花园过去就是玄关门,冷瞳和马车都在那门外候着。
只是,这才走进御花园没几步,就连前面的小宫门都还没看到,厉天冥就感觉到了一股异动,眸色顿时一凌,脚步轻移一分。
就在这瞬息,那躲在暗处的人似也发现厉天冥已经防备起来了,也不再躲藏,纷纷跃身而出。
一下子,四面八方足足二三十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向着厉天冥扑来,手中的刀剑在月光之下反shè着凛凛寒光,可见其锋利程度。
但面对这飞扑而来的众人,厉天冥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不退避,反倒是一个箭步上前,直接逼近到前面那扑上来的黑衣人面前,吓得那黑衣人是瞳孔猛的一缩。
那黑衣人想要往后面退,可哪里来得及,厉天冥抬手就稳准狠的打在他的手腕上,吃疼酸麻之下自然的松开了手中的弯刀。
刀才从那黑衣人的手里松开,厉天冥反手就握住了刀柄,抬手一划准确无误的划破身边三个黑衣人的脖子,血顿时如同利箭,喷溅出来。
厉天冥脚尖点地,飞身而起,这喷出来的血半点没沾到他而是喷在了后面扑来的人脸上,模糊了他们的眼眸之下只感觉到背脊一凉,就连反手都没来得及,就只听“撕拉”一声,脖子一凉后整个人就无力的倒了下去,在血泊里苟延残喘着难以呼吸的空气。
看着这倒在血泊之中费力呼吸却无用的七个人,厉天冥没有丝毫的怜悯,反倒是一挥手将刀上的血甩掉,面对不敢轻举妄动的一行黑衣人不屑的冷哼道:“厉长风就派你们这些个杂碎就想要取本王的命,未免也太过异想天开了。”
“厉天冥,你莫太狂了,蚁多咬死象,今日定要取你xìng命。”黑衣人里其中一人不服气的怒吼一声,迈步就提剑冲来。
他这一冲,其他黑衣人自然也是跟着再度扑了上来。
“哼,妄自非大。”厉天冥冷嘲一句,迈开一步,手中的弯刀翻飞,在这略显得昏暗的御花园里只能看到空中不断闪现的刀光剑影,以及站在原地屹立不动的厉天冥和时不时脸上就挂了彩的黑衣人。
虽说厉天冥的确狂妄至极,可他的狂妄却也是实打实的有资本的,征战沙场这么多年,手上不知晓沾了多少鲜血,走过了多少鬼门关,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又岂是厉长风身边这些暗卫能够匹敌的呢。
短短的jiāo锋不过一刻不到的时间,厉天冥依旧屹立在原地巍然不动,而黑衣人却已经倒下七八个了,剩下的十来个显然也是强弩之末。
看着他们穷途无力,厉天冥也没有兴趣再玩下去,手中的刀握紧一分,抬起就要了结这剩下的人的xìng命,可才抬手就闻到了一股异香。
顿时警惕起来,想要退,手中的刀却被三个黑衣人的剑给架住,猛的挣脱开,才退脚一抹灰白色的粉末就迎面飞来,虽说紧闭着口鼻可这东西却无孔不入,顿时就让厉天冥感觉到一阵晕眩。
这什么yào,如此起效快?
厉天冥见识不少,绝不可能有什么yào会起效如此快,除非他早就已经中dú,这不过是一个引子。
早就中dú?
厉天冥顿时想起了宴上的酒水,该死,是他小看厉长风的下流无耻了!
混沌之下,看着黑衣人模糊的人影,厉天冥又怎么会让厉长风这样容易就得逞的,看着那人影扑上来,手中的弯刀的一番极快的翻飞。
顷刻之间,十来个人应声倒地。
但厉天冥也不是毫发无损,手臂被划了一剑,痛楚和血腥味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兴奋,似指引着什么。
不知厉长风到底是下了什么dú,但厉天冥知晓耽误不得,扔掉手中的弯刀步履蹒跚的就转身往外走。
“冥王果然名不虚传,三十名精英护卫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躲在远处的人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忍不住赞同,但一转眼看着厉天冥走远有些着急的问:“雪梅姑姑,就放冥王这么走了?”
“当然,你也不看看他走的方向是哪一边。”看着厉天冥这混沌之下走出的那道门,雪梅笑得无比yīn险。“比起被悄无声息的抬着去,他自己个走进去更好。”
第159章 怎么是白若君?
脑袋昏沉,意识涣散,在这昏暗的夜幕里眼睛更是看不清楚。厉天冥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强撑着往玄关门走。
只是这一直走,一直走却仿佛怎么都走不到头。
头越来越混沌,扶着假山。厉天冥停下脚步来。
明明并没有走太久,却心跳得极快。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又不是累,这让厉天冥很是烦躁,更懊悔自己的情敌。一时小看了厉长风落到如此狼狈。
再这样走下去,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若是此时中了圈套就麻烦了。更何况他也不清楚厉长风下的是什么yào。
思来想去。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这yào给逼出来。
想着厉天冥二话不说就盘腿坐了下来,闭上眼,尽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企图运功试试能不能逼出来。
只是这功都还没来得运起来。一股清幽的花香味就扑鼻而来。像是一双勾人的手,勾这厉天冥的心魄。难以抗拒的,本能的就循着那花香站起身来而去。
迷迷糊糊之下。厉天冥不知是怎么走进了一处宫院,眼前的门大开着,花香越渐浓郁。迷得厉天冥那唯一坚持的意志力实在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一步一步走入那房内去。
房内,一个人都没有,花香从内房传来。
撩开厚重的帷幔,床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个香炉,正生出寥寥烟雾,这烟雾就是那花香,似有力的手,拉着厉天冥靠近,靠近,再靠近……
最终站在床榻边,看着躺在床榻之上,黑发如绸,肌肤胜雪,一丝不gua的白若君,一股血顿时从下至上冲上头来,也一下子将厉天冥冲清醒了几分。
好一个厉长风,下的竟然是媚yào!
厉天冥现在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原来一切的计划都是在这里,厉长风和秋雨嫣可真是为了他下了一盘大棋呢。
已经落在了圈套里,厉天冥明白这yào的厉害,绝不能久待,转身就要走。
可这才移开步子,身子都还没完全转过去,原本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白若君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微凉的小手抓住手指,顿时一阵酥麻感就从手上飞快的传来,让心底的那股邪火猛的一窜。
转过头,拧眉睨向白若君,见她脸颊绯红,一双眼眸眉眼入丝之间烟雨朦胧,算是看明白了,她也是被下了yào了,而且比他还要厉害几分。
厉长风和秋雨嫣还真是准备的充分!
咬着牙,屏息着,厉天冥握着最后一丝清醒将白若君的手甩开。
可如今在这充满了花香的房内,中yào又许久的白若君又怎么会放他走,对于如今的白若君来说,厉长风就如同是一块炙热沙漠里的出现的冰块,只有这一块冰块能解她如今这难受的炙热,本能的起身就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厉天冥。
哪怕厉天冥的意志力再强,可到底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何况身上还中这那霸道的媚yào,在这香烟之下,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柔软,耳际轻柔的呼吸,胸前的洁白藕臂以及那似无孔不入的女儿香气……
一切的一切,剥离着他最后的清醒和理智。
“好热,给我。”
一声轻幽的耳边呢喃似重重的一击,从耳膜窜入,直击心头,将那仅存的理智整个打碎。
翻过身,厉天冥一揽就将白若君环抱住,看着眼前这面颊绯红的人儿,全凭男子的本能,霸道的锁上她的唇瓣。
面对突然覆盖上来的唇白若君是身子一僵,但不等她神思恢复一分,那霸道的舌头就开始攻城略地了,上下齐手更是搅和着这一汪春水。
她并不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情况下,身体的本能开始想要索取,索取更多。
于是,她开始回应。
灵巧的小舌挑/逗得厉天冥越发炙热难忍,身子一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压下去……
……
太极殿内。
整个寿宴已经临近尾声了,压轴的舞姬在殿中舞着最后一支舞,就等着一舞落幕后厉长风随便说上两句就散席。
只是今日显然是散不了这么快了。
这舞刚刚才停下来,舞姬都还没退下去,雪梅就脸色难看的神色匆匆的从进来。
此时乐曲声和舞蹈都已经停下了,雪梅的突然走进来自然是引人注意的,特别又是那样的神色,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出了大事情了。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雪梅的快步从侧边走上云台,附在秋雨嫣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眼见着秋雨嫣的脸色从惊愕变到惊恐,最后一脸铁青的看向厉长风。
“皇后,出何事了?”厉长风装得一脸不知的担心询问。
“皇上,是出了一些事,臣妾不敢下决断,但这是家事,等寿宴完了再说吧。”秋雨嫣低着头,为难的说着。
“娘娘等不得了,等寿宴完了这事怕就……”雪梅还没说完就被秋雨嫣怒瞪了一眼,当即不敢说话了。
但主仆二人的这一幕这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是看得真真的,秋太师当即就站了起来责备道:“皇后娘娘糊涂了,皇上的事,皇宫的事,哪里有家事之分,臣等是皇上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要为皇上排忧解难的。”
“秋太师说得极是,朕是这西黎的皇上,哪怕的家事也没有什么要避讳的道理,而且皇后你不敢下决断的事就必然不是后宫的事,且说出来。”
“这……臣妾……”秋雨嫣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来。
厉长风眉头一皱,看向雪梅厉呵道:“雪梅,你来说,究竟是出了何等事了?”
“回禀皇上,有人来回禀奴婢,说…说煜…煜王爷和…与莲贵人在承乾殿外宫浴房里行…行苟且之事。”
莲贵人?怎么是白若君?
厉长风愣了一下,略有几分薄怒的瞥向秋雨嫣。
但秋雨嫣却神色不变的低着头,似在告诉厉长风,大局为重。
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走到了这一步,哪怕厉长风不悦,但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第160章 真真是yīn沟里翻船
“休得胡言乱语!”厉长风拍案怒喝一声,“煜王怎会和莲贵人苟且!”
雪梅当即吓得双腿一软跪下来磕头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事关煜王爷和莲贵人奴婢不敢胡言啊,那嬷嬷来禀报后奴婢还亲自去浴房瞧了,确实…确实王爷与莲贵人在颠鸾倒凤。如今还在,事关重大奴婢就连忙回来禀告了。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去一看便知。”
面对雪梅这字字句句。厉长风沉默了,太极殿内的所有人谁也不敢吭声。
一个是名震天下的冥王,一个是未侍宠就得了圣心刚刚被封的莲贵人。这样两个人凑在一起,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里苟且……事情太大了。
而且,有点脑袋的人都知晓。这件事必然不会这样简单。
“皇上。既然雪梅如此的言辞凿凿,又事关煜王,微臣觉得此事耽误不得。便就去看看。若是真这事要立即有个断定。若是假,也好还煜王和莲贵人一个清白。”群臣之首的秋太师再度开了口。这话说得要多圆满就有多圆满,让人无法反驳。
而这个楼梯拿来给厉长风下台是最好的。顺势就装作一副无奈的点了点头,起身走下云台道:“众爱卿随朕一道去瞧瞧,朕要将这件事查个清楚。”
厉长风这话一出口。自然的所有人都跟这走出了太极殿,一行数百人,是浩浩dàngdàng的往那浴房去。
浴房离太极殿并不远,这等事之下厉长风一行人的脚步自然是极快的,一刻左右的时间,厉长风和秋雨嫣以及前面的大臣王侯就已经率先走进了浴房所在的宫门,远远的就能瞧见那打开着的房门。
灯火明亮之下,窗户上能看到那床摇晃的影子,走近一分还能听到细细的压抑的哼声,而这种声音是什么声音,这在院里的所有人都清楚。
顿时厉长风的脸色更加铁青一分,想到白若君如今躺在厉天冥的身下,竟然有些不甘心,紧握双手,脚步更加快了一分往那屋里走。
此时屋内香炉里的香早已经燃尽了,余留的香味在一番云雨之后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发了一身汗的厉天冥顿时回过了些许神来。
知晓必然是厉长风带着人来了,想要走,可yào的余效还在,而且脚步声已经入门,根本来不及了,权衡之下只能一抬手将白若君那边的帷幔放下来,反手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被子盖住的同时,隔绝内屋的厚重帷幔就被掀开了来,厉长风,秋雨嫣,以及一众大臣顿时出现在眼前,和坐再床榻上,光着上身盖着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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