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听见了白茶的话,开始停下交谈,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一个女人公然敢说自己是言焓的女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而那个男人听见这句话也都挺住了动作,他抬起头看着白茶眼睛里的坚定,他有点动摇,虽然他喝了一点酒,但是意识该是有的。
他依旧禁锢着白茶,但是头却看向了那边的言焓,其他人也都看着言焓。
哪成想言焓只是匆匆一瞥,话语冰冷,“我不认识她。”
一句话,直接把白茶打入了地狱。
他还真敢这么说!言焓,你好样的!
男人听见言焓的话,先是开心了一会儿,待他转过头去盯着身下的白茶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带着阴狠,他伸出手又一巴掌打在了白茶的脸庞,他恶狠狠道:“臭婊子,居然敢骗我,我会让你哭爹叫娘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白茶开始慌了,没有人就她,难道她真的要被这个丑陋的人给强了!
不要,她不要!
白茶的大力挣扎反倒把男人体内的撩拨到最高点,他一双脚死死的压着白茶,另一只手还在白茶的身上大力揉搓着。
“滚!禽sh一u,败类!”白茶使劲的挣扎同时大力骂到。
“啪!”
男人又给她甩了一个耳光,白茶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小脸偏在一边。
“敢骂我!老子会让你爽的。”
白茶的衣服裤子被扯坏了,一双纤细白嫩的双腿露了出来,男人看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给办了。
“不!救命啊!”白茶终于崩溃了起来。
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言焓这么恨他,一定不会救她的,她只能希冀其他人能够发发善心救救她!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那些人早就是人精,哪里看不出言焓是在故意这么针对她,他们当然不会选择和言焓作对,所以根本不可能救她。
男人用腿分开白茶的细白,试着进去。
来不及了!
白茶终于看清了这一切,她认命的闭上了绝望的眼睛,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言焓看着这一切,心里一怔!以前他逼迫她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她流泪,今天是第一次。
突然,言焓推开两旁缠在他身上的嫩模,猛然的站了起来。
“言少?”两个嫩模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们给推开。
其他人也都是震惊的看着言焓。
“言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眼镜男端着一杯红酒来到言焓的身旁,谄媚道:“来,言先生,我敬您一杯。”
“滚!”言焓手一扬,酒水就洒了出来,那个眼镜男的眼镜也被打了下来。
其他人更加震惊了。
只见言焓大步走到白茶那处,就在男人要挺进去的时候,言焓一把把那个男人给扯了下来。
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趴在地上大骂道:“那个乌龟王八蛋敢打扰老子的兴趣。”
言焓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白茶的身上,为她遮住露在外面的皮肤。
听见男人的话,言焓转过身来,朝着地上的男人就是狠狠一踹。
“你说我是谁。”
“言言先生?”男人抬头看见是言焓,吓得脸色都白了起来,刚才的直接被浇灭。
“言先生,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言焓噙着嗜血的嘴角,冰冷的眸子阴狠的盯着他,“你不该动她。”
言焓朝着他又是狠狠一踹。
就在他自己都还没有弄清楚的时候,言焓叫来了自己的保镖。
“把他拖出去,废了他的一双手和下体。”
“是,先生。”保镖冷冰冰的回答完就拖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言先生,言先生饶命啊!饶命啊”男人听见言焓的话苦苦求饶,然后却被无情的拖了出去。
其他人大气不敢出。
言焓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皱了皱眉头,“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是。”那些人全都一窝蜂的都跑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白茶闭着眼睛,眼泪也在止不住的往外面流着。
言焓转过身,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白茶,漆黑的眸子里暗含着一道光。
他多么想把她眼角的泪水给擦干净,他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他伸出了手,正准备为她擦泪的时候,白茶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你开心了?这么对我你满意了吧!”白茶闭着眼睛,语气平静的控诉,但是言焓能够感受到白茶心里绝望和失望还有深深的厌恶。
她厌恶他!
言焓伸出的手就这么顿住了,他收回手,看着白茶开始冰冷的道:“我告诉你,这还只是开始,我说过我会让你体验一次什么是真正的折磨,以后你会经常体验。。”
“那你干脆杀了我好了。”白茶睁开眼睛看着他。
她受够他了,受够他这样的羞辱和折磨。
“你想死?”言焓心里没由来的一惊。
她说让他杀了她,怎么可能呢!
言焓眼神一眯,如魔鬼般的声音在白茶的耳边萦绕,“死多容易啊!可是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多没意思!”
“那我自杀。”白茶同样冰冷道。
“你敢!”言焓恶狠狠的盯着白茶,“你要是敢自杀,我就把你母亲的骨灰给刨出来,让她死也不好过。”
“你无耻。”白茶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所以你最好不要想着自杀。”言焓居高临下的盯着白茶。
“先生,已经处理好了。”这个时候,保镖过来汇报。
言焓收回打在白茶身上的目光,“下去。”
“是,先生。”保镖抱拳然后退了出去。
“给我起来。”言焓朝着沙发上的白茶吩咐。
白茶撑着自己的身体从沙发上面起来,刚才的挣扎和被打,白茶的力气已经用光了,身体也越来越软。
言焓盯着白茶那肿的像猪头的脸,眉头拧了拧。
白茶把言焓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她的衣服早已经被撕的成了碎片。
脚一沾地,白茶就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言焓看不过去了,他蹲下来一把把白茶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经过刚才的那一激烈的对抗,白茶的头脑有点涣散。她任由言焓抱着走出去,头脑越来越不清醒起来。
果然言焓还没有走到银色的外面,白茶就已经昏了过去。
这几天她太累了,又加上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早已经负荷过重了。
回到言家。
“呀!夫人这是怎么了?”李妈从客厅里出来,就看到先生抱着夫人,而夫人的脸上已经肿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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