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白茶惨白着脸道。
女保镖们把白茶扶起来,可是下一秒就听见白茶“嘶~”的一声,脸色比刚才更加的惨白了。
“夫人,您哪里痛?”女保镖一脸的担忧。
“我的脚踝可能已经肿了,送我去医院。”
“是。”
就这样,因为白茶的伤势,一队人朝着烟市中心医院而去。
医院的病房里,白茶拉拢着脑袋半坐在病床上,双手绞着,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紧接着一串脚步声从病房外传了过来。
白茶听见这脚步声,心里一个咯噔,她太熟悉这个脚步声了。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大力推开,言焓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其他保镖则是分成两对在门口侯着。
一进来言焓就劈头盖脸的骂着白茶,“你倒是能耐啊,刚出去就弄成这样,你怎么不摔死。”
白茶气的想吐血,他来就来,有必要说这样的重话么!
死男人,臭男人!
“对,我怎么会让自己摔死啊,我摔死了,你言大总裁还怎么向我报复啊。”
白茶心里有气,自然也没有好话说。
听见这话,言焓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他走到白茶的身旁,嘴角邪魅的勾起,“怎么!就这么喜欢被我折磨?”
“你”白茶瞪了他一眼。
言焓向来毒舌,白茶是领略惯了的。
“把脚伸出来我看看。”言焓坐在白茶的身旁,命令似的口吻道。
“医生已经给我上药了,已经没事了。”白茶诧异今天的言焓怎么突然转性了。
“把脚伸出来。”
见白茶拒绝他,言焓的脸色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心里一直对他害怕的白茶最终还是选择妥协,慢慢把肿的老高的脚从被子里伸了出去。
言焓见白茶的脚踝处肿的这么高,眉头一皱,忽而他抬眼睨了白茶一眼,刀子似的的话语直直的捅向白茶,“你是嫌你整个人肿的还不够么。”
白茶瞬间想到自己的脸也是肿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我脸上肿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言总裁弄的。”居然还挖苦她,他也不看谁是始作俑者。
言焓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甚至还有了一丝的不自然。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做了一件让白茶大跌眼镜的事情。
只见言焓把白茶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柔柔的为白茶揉着肿的不像话的脚踝。
脚踝处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力量与抚摸,带点痛意,但是异常的舒服。
“你”白茶诧异的盯着言焓帅气的侧脸,一时之间愣住了。
平时那么对她的高傲男人居然低头为她揉着脚踝,她她是不是做梦了?
白茶用手掐了一下自己,“嘶!”
好疼!
眼角的余光瞥见白茶这个傻样,言焓嘴角的弧度轻轻的扬起。
傻女人!
这时候,医生带着几个女护士走了过来。
医生恭敬道:“言先生,言夫人。”
言焓把白茶的脚拿开,站了起来,对着医生道:“再给她的伤口检查检查。”
他要亲耳听见医生说她没有大碍。
医生应了一声,然后一队人为了白茶的一点小伤仔细的检查。
白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医生道:“言先生,夫人的伤没有大碍,只是这几天尽量减少下地走动,饮食方面注意清淡。”
“去开最好的药。”
言焓冷着眸子看向为首的医生。
没办法,言焓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有他在的地方就是低气压的存在。
医生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道:“是。”
白茶只看见一队白大褂匆匆忙忙进来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言焓重新来到白茶的身旁,看了她一眼然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白茶连忙摆手,笑话!她敢让他伺候她?
“老实点。”言焓又从嘴里甩出这几个字,仿佛是她无理取闹一般。
白茶有苦说不出啊。
就这样言焓把白茶从医院抱进了车里,而保镖则是去拿白茶的药。
一对车缓缓朝着言家扬长而去。
保姆车里,言焓与白茶各坐一边。
言焓低头看着电脑里的各种数据,修长的手在键盘上快速跳跃着。
“说吧,今天去了哪里?”
言焓没有看白茶,如是说道。
白茶看向外面,看着外面一排排的树木如电影剪影般向后倒去。
“去了南山孤儿院。”
白茶诚实道。
她知道她的行踪逃不过他的眼睛,保镖一定会给他报备,所以她也没想隐瞒。
“去那干什么?”
言焓继续道。
“我也不知道”白茶抬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不知道?”听见这话,言焓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向一旁的白茶。
他的语气充满诧异和不满,仿佛在警告白茶最好识相。
白茶不知道言焓的表情,而是问了一句再奇怪不过的话,“言焓,你相信梦境吗?”
“呵!别给我说什么玄乎的东西,”言焓说着又蹙了蹙眉头道:“你不会是找借口来推脱这次的责任吧。”
白茶:“”
果然是商人,什么东西都想的这么细。他一定是个奸商。
“你不信就算了。”白茶正要闭眼的时候,突然余光一瞥就见街角边有一个店面的牌匾上面写着“双生花”三个字。
可再次看去已经看不见了,仿佛这只是她的一个幻觉,但白茶清楚的知道不是幻觉,怪只怪车开的太快。
“司机,这叫什么街?”
白茶顺口一说。
司机恭敬回道:“回夫人,这是解放路。”
解放路!
她记住了,看来下次又得找言焓这个魔鬼请假出来了。
就在白茶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忽然间只觉如芒在背,一记冰冷的视线在看着自己。
白茶偏头,果然看见言焓在盯着自己。
白茶心里一愣。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太可怕了。
“给我解释为什么要去南山孤儿院?”
言焓听保镖报备说,她在南山孤儿院里找着什么东西,那时他就已经好奇了。
她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但他倒不知这个如同白纸一样的女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秘密了。
白茶没办法,只好无奈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南山孤儿院,所以我就想来这里看看,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白茶没有把梦境的那个小男孩给说出去,只是大致的说了梦境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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