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面过了一遍,等她出来准备去厨房那边看看,段文昌就已经过来了。
现在,她看着面前这幅骨ròu矜贵的男人,伸出手来同他碰杯。
段文昌说他斯文也很斯文,说他利落也很利落,他一口闷下,竟然光杯了。
万闲雅笑道:“看来你今天心情还不错啊。”
段文昌笑道:“见到你,多少还是有点时光荏苒的感觉。”
万闲雅的脸颊有点烫,她抿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如红酒般的哑光口红,轻易不掉色。
她带着点自知的xìng感和自信,眸子里扬起笑容。
突然旁边的刘树义突兀地叫了一声,万闲雅看过去,问道:“怎么了,树义?”
这个称呼是段文昌推荐她使用的。
他是这样说的:“叫名字太客气,叫她树义就行。”
刘树义的胸膛起伏着,好像气鼓鼓的,像是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不,小nǎi狗更合适。
她粗着嗓子道:“没事儿,就是想到一件事情特别地生气。”
万闲雅这才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可爱,为了跟段文昌以后多保持联系,她不介意跟刘树义也打好关系。
于是她耐心的问道:“什么事呀,可以跟我们讲讲嘛。”
刘树义咬住嘴唇,眼睛却盯着对面的段文昌,她转过头来,道:“没事儿,闲雅姐,我们也喝一杯吧。”
两人把杯子里的红酒干了,段文昌作为男士从善如流的给二人加了点。
气氛一时轻松了许多,段文昌突然问道:“郑淼呢?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吗?”
刘树义chā嘴道:“郑淼是谁呀?”
万闲雅看向男人,勉强笑道:“早就分开了。”
郑淼那时跟段文昌是住在同一栋校外公寓里面的室友。
郑淼追求万闲雅,曾经带她一起回过公寓,那时万闲雅便开始暗恋段文昌。
然而这个男人双耳不闻窗外事,对女人的接近不为所动。
提了这个话题,不免仍旧有些难以释怀和尴尬。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解决了,三个人喝,其实也没喝多久。
段文昌已经开了第二瓶,差不多又见底了。
万闲雅酒量不差,她向来有饮酒的习惯,见今天的话题到了这里不好多说,便提出了告辞。
段文昌将人送到门口,万闲雅笑道:“师兄,你有微信吗?”
段文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两人互加了微信。
他将人送到电梯口,信手回来的时候,刘树义正在给自己倒酒。
她的脸蛋已经红得可以拿去烤鸡蛋,但是人反倒看着还算清醒。
刘树义见他进来,狠狠地瞪了一下。
段文昌慢慢地挽自己的袖口,再将领口的扣子随意解开,直接解到胸口上一颗。
刘树义给自己灌了半杯,质问道:“你刚才踢我干嘛?想我出丑嘛?”
段文昌也不再坐她的对面,改坐到方桌的侧面,一只脚跷到另一条腿上。
他将面前的盘子推开,手肘杵在上面,看向刘树义,道:“你那么认真地看一个女人干什么,很好看吗?”
刘树义点头,道:“自然好看,那个口红....好喜欢。”
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应该是寡淡的颜色吧。
段文昌顺着她的手指落在她的嘴唇上,顺手就抽掉了自己的眼镜,揉了揉鼻梁,眼里暗色闪过。
他道:“今天折腾到这么晚,有点累了,要不你先去洗澡吧,这些我来收拾。”
刘树义站起来的时候,趔趄了一下,还是有点点的晕乎。
她进了房间拿换洗的衣服,看也不看段文昌,径直去了洗手间。
段文昌轻笑一声,这家伙不是没脾气。
浴室里面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响,应该是在洗脸。
水龙头被关掉,很快,花洒喷出了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
段文昌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解着自己的扣子,直到最后一颗也解开。
衣服被他直接甩到地上。
他轻轻的拧开浴室的把手,里面的水汽飘了一些出来。
他踢掉自己的拖鞋,赤脚走了进去。
朦胧的水汽里,刘树义在玻璃后面仰着头淋水,她背对着他,整个背后的曲线顺滑,肌肤白皙如陶瓷,头发在后脑勺随意挽着发髻,发尾贴在她的脖子上。
段文昌拉开玻璃门,站在她的背后,双手掌住了她的肩膀。
热水从他的肩膀而灌下,裤子瞬间紧贴在自己的腿上。
手下的人簌簌地抖着,他把她掰过来,面对着面。
刘树义拿着毛巾贴着自己的胸口,湿淋淋的毛巾即使盖住她的胸口,也盖不住她急促和呼吸。
段文昌推着她往后退了两步,刘树义便定在了冰冷的带着明显纹路的瓷砖上。
她的眼角涨地发酸,被他握住的肩膀的地方,电流滋滋地倒便她的全身。
她几乎是处于紧张又神游的状态,段文昌的吻就已经下来了。
他一把扯掉她胸口的毛巾,胸膛随即就贴了上去。
段文昌用牙齿咬住她的唇角,吞噬着她的喘息,搅住舌头便掀开了热浪的序幕。
热烈的肢体接触过后,这显然不是个方便行动的地方,刘树义晕晕乎乎就被湿淋淋地扔到了一张灰黑色的大床上,沉重的身躯覆盖上来。
她像条被翻来覆去压榨的小鱼,任人摆弄着。
这样说也许不公平,她知道自己在死死抱着对方的脖子,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的。
有种没有有来的害怕,很怕自己一松手,热气和体温就全部消失了。
疼痛蓦地传来,她张嘴大声叫了出来。
段文昌忍着停了下来,他抚摸着她,希望她放轻松,嘴唇亲着她的耳垂,喃喃地哄着,逐渐又开始了负距离接触。
他特意将时间拖得很长,极力忍耐着,拖到下面的人开始娇喘,开始流汗,开始软地不成样子。
第一次,他将她送上了顶端,自己也跟着喷涌而出,抱着人一起躺进了浴缸。
洗的干干净净地,相拥在柔软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延展见微博。
离婚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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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
刘树义这颗小白菜被痛并快乐着摧残了许久,终于可以洗白白干干净净的睡觉。
温热柔滑的肌肤相贴,耳边还能听到对方稳健的心跳声。
全身都处在软松的状态,好像在最初的最初,就是在一片温暖之地里降生。
被人轻柔地拖在手上,然后放入香喷喷怀抱里面,天然的觉得安心,贴近又舒适。
她眯着眼睛,柔嫩的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然而又太过困倦,慢慢地合上眼睛。
段文昌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左臂穿过她的脖子圈住这人的肩膀。
刘树义半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手垂垂落在他的腰侧。
段文昌将胸口上的脑袋瓜子往上挪了一点点,这样可以看到她的半张睡颜。
刘树义就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偶尔那几根手指会不自觉地在他的腰间摩挲几下。
段文昌将她的手抓上来,同样放在胸口上。
他闭上眼睛,心绪就如平静的流水般,洋洋地流向远方。
又是在半夜醒来,段文昌觉得胸口闷且热,手上一摸,就摸到个活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刘树义。
两个人躺在他的公寓,他的床上。
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同往日。
他推了推那颗脑袋,刘树义砸吧着嘴巴翻一个身。
段文昌伸手一摸,胸口滑腻腻的一片,竟然有人睡觉还流口水。
他趴了起来,打开房灯,屋内瞬间由黑暗变得明亮如昼。
他眯着沉沉的眼皮,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才凌晨三点一刻。
说早起床又太早,说晚又应该继续躺回去补觉。
床边的小柜子上有纸巾,他连抽三张,擦了两次才擦干。
接着又抽了两张,掰过某人的脸给她擦脸。
刘树义转过来后,脸上又块红色的印子,估计是长时间压在他胸口的后果。
脸蛋变干净了,有些碎碎点点的黑色印记却再也除不掉。
是过敏被抓破皮后的印记,留着这么些痕迹,像是长了小雀斑一样,让她即使是睡着了也看着憨憨的。
看着更蠢了。
段文昌的手放在她的背后,眼睛像是放空,又像是专注地看着这家伙。
如果他们有个女儿,会不会也是这个德xìng
段文昌自嘲地勾着嘴角,觉得自己不像自己,想得太多。
他跟她.....
段文昌的脸上和胸口,一直有只虫子爬来爬去,让人不胜其烦。
接着自己的鼻孔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呼吸都变得困难,只得改成用嘴巴呼吸。
他紧锁着眉头,被子去哪里了,胸口一片冰凉。
耳边也是曦曦碎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闷笑。
他终于睁开眼睛,穿着淡粉色小熊睡衣的东西,正在捂着嘴巴噗嗤噗嗤地笑。
待他一睁开眼睛,她哇地叫了一声,跳下床穿上拖鞋跑了。
川字眉头再也崩不住,舒展开来。
他将塞到鼻子里面的纸巾抽了出来,丢到垃圾桶,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等他洗漱出来,房子里安安静静,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
段文昌淡淡唤了声:“小树。”
没人回应,他走进次卧,环视一周,继续喊:“小树,快出来。”
衣柜门板上夹得那么明显的裤腿,段文昌上前抱住双臂。
他道:“里面的空气怎么样,是不是很清新?”
刘树义推开半道门,整个人蹲坐在衣服下面。
她朝他伸出手,段文昌轻轻松松将人拉了起来。
刘树义挂上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脑袋往下。
段文昌哼了一声,道:“做什么?”
刘树义将嘴巴嘟得长长的,踮起脚尖往上亲,被段文昌闪开。
她皱着眉头,道:“要.....就要!”
段文昌将人从自己的怀里剥了出去,道:“一大清早,脸也不刷,牙也不洗。”
满满都是嫌弃,还能让脸部肌ròu保持的清贵又好看。
刘树义在那里跺脚,因为没有穿胸衣,胸口的脂肪跳得很欢快,衣服也很明显地往外突出两点。
她顿时也不跳了,这样跳,胸口有点疼。
段文昌的眼睛凝在上面,不过由于超人的克制力,迅捷转开。
她像个zhà毛的圆脸猫咪,被质疑了基本的生活习惯,非常气愤。
她叫道:“我洗了!”
然后把自己的脸送到他的门面下,接着又龇牙,道:“看,是不是洗了?”
段文昌推开她的脸,往外走,道:“简单做个早餐,我还要去上班。”
在他准备早餐的过程中,有人一直蹭在他的身边。
推开后,会像个弹簧一样自己的弹回来。
时间不早了,他要尽快去公司,下午还有新闻发布会,准备的东西太多。
段文昌的心思在上面回转了一圈,又看向紧紧挨着他手臂的刘树义。
刘树义扬起头,露出保准的八颗牙齿,道:“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
“亲亲呀!”
段文昌在心里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这才肃着脸,做出无奈的神情,垂下自己的脑袋。
刘树义抱了上去,咬着他的唇瓣,很快又被反攻,来了个绵长又深切的吻。
刘树义红扑扑着脸蛋,吃完了早餐,喝干了苹果汁。
段文昌机械地吃着三明治,眼神一直落在某人的身上,奈何她正用筷子蘸着盘子上的番茄酱没看到。
段文昌换好衣服,仍旧穿着睡衣的刘树义跟到门口,她问道:“我不用去吗?”
段文昌勾了勾她的鼻尖,道:“上午太忙,没时间顾你,下午有发布会,你还需要花时间准备行头,等会儿我会让程俊过来接你。”
刘树义的双手背在身后,绞着自己的手指,道:“哦,那好吧。”
记者招待会的举办地点就在东虹国际本部。
主题就是新生产线的系列问题,最主要的是市场上竟然有东虹的残次品流入。
非诬陷,非假冒,就是实打实的,由东虹生产出来的劣质产品,欺骗消费者。
在大会议的前排,安排了一些列的座次,记者们的座位在第二排往后。
第一排有公司的财务、行政等总监的位置,韦见素代表地产部也过来了。挨着她的位置上,标识着“陈冰”女士的字样。
韦见素心中疑问越发难解,陈冰跟如今的东虹国际有何关系?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地坐在正中央。
杨思思知道陈冰要来发布会,她想,如果自己也跟过去,可以代表自己也是支持段文昌的,于是央求陈冰也带她过来。
陈冰则是考虑,假若杨思思跟段文昌凑成一对,对她只有好处没坏处。
再说自从上次杨思思外出归来,对她便不像以前那般亲密。
至于杨广,他挥了挥手,道:“我跟东虹没甚关系,不方便去。你们自己去吧。”
杨思思私下曾问过杨广,陈冰和东虹国际是什么关系。
杨广不愉,拍了拍女儿的脑袋道:“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不用cāo心。难不成,你以为你阿姨这个年纪了会没点过去?女人,还是要心胸宽阔的好。”
正好,杨思思这次过去,还能够看看即将成为自己法律上母亲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历史。
假设是别的路人暗示她,阿姨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她只会嘲讽回去,自己的生活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何况阿姨天天跟她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那些人定是吃多了没事干,喜欢嚼舌根。
然而,这人不是别人,是段文昌,是她喜欢的男人。
面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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