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如果他是男主角,那么这恐怕还会变成某种甜蜜的攻略。
然而他不是,他跟树义的缘分马上就要断了,在这种越要失去的时候,就想通过某种形式进行拥有。
就连段文昌,更谈不上会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他也在挣扎,他对树义的感情很混乱,理不清楚,孰轻孰重也无法轻松决断。
还有人说,小树不自爱。
这个在最开始行文的时候也已经解释过了,她渴望与人亲近。所以当有人真心实意的亲近她,她是做不到拒绝这个动作的。她渴望的是浓密的温柔的情感,被善待被呵护被关怀,不论这些情感是以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的面具。
为了缓解大家又可能对段大大有想法,作者今天再多放一个章节粗来,哇哦!!!
☆、庆丰镇4
刘树义一双手往脸上招呼,喃喃地, 伤心的, 难过道:“啊....脸上好痒, 好痒!”
韩宏这才察觉到她说的话跟自己想的, 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长臂一伸, 他将床顶灯打开,他看向刘树义, 问道:“怎么.....”
结果看到刘树义晕红的脸上突发了好多红疹子,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在上面挠。
挠出好几条长长的划痕。
吓得韩宏一把锁住她的手,将人往灯下拖。
并不是眼花,是真的很严重!
他用双腿夹住刘树义像小兽一样挣扎的身体, 压住她的腰部和腿部, 一双手也被握在他的手腕上。
剩下一只手拿来打电话给局里的法医。
那人在电话里将他痛骂一顿,说他扰人清梦。
韩宏十分着急,他连连道歉,将刘树义的状况说了一下。
法医呸了他一声, 道:“粗汉子就是粗汉子,傻逼一个,皮肤过敏他妈的能喝酒吗?吃了消炎yào他妈能喝酒吗?小酌一下也不会这么严重,肯定喝了不少吧。真是大傻逼。”
这位法医大人每天对着各种尸体打jiāo道, 有严重的洁癖加强迫症, 基因优良智商很高,最见不得别人做一些有辱智商和常识的事情。
xìng情格外暴烈。
韩宏一边让他骂,眼睛却不期然扫到身下的刘树义。
她几乎□□着, 细细的□□着,难受得快要哭了。
因为挣扎,身体转变着各种姿态,胸前曼妙的弧度。
法医道:“赶紧给她先催吐,多灌点水,要是有西瓜汁也给她多灌点,早点让酒精排除体外。弄完之后再给她吃yào,脸上要消dú,上yào。还是难受的话,就上医院去挂水。”
韩宏挂了电话,拍拍刘树义的脸,喊道:“树义,树义,听得到我说话吗?”
刘树义在挣扎中已经有了极其想吐的感觉,酒精的后劲让她越发难受。
她好歹清醒了一点儿,泪眼朦胧地看着韩宏,哭着道:“我想吐....呕....你压地我想吐....”
韩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粗腿还压着她的肚子,赶紧撤下来。
他将刘树义拖起来,半抱在怀里道:“小树,别用手抓脸,要忍住啊,不然会留疤的知道吗?”
他看着她脸上的红痕,心中一阵难受和愧疚。
韩宏松开她的手,帮她把内衣穿回去扣好,然后是上衣和裤子。
刘树义像没有骨头一样,被他弄得东倒西歪。
好歹穿好了衣服,将人抱到了洗手间,让她趴在马桶边呕吐。
怕她的头发掉进马桶里面,韩宏半跪在一边,帮她把头发抓到身后。
刘树义一边吐,用手一边推着韩宏,间隙中,哑着嗓子道:“呕....你....出去...”
韩宏可不管,帮她拍着背。
等她吐到没了力气,又连忙递上拧开的矿泉水。
接着再用热毛巾给她擦手擦嘴,脸部的皮肤不敢碰。
好在半个小时后,当他抱着她到了附近的卫生所,脸上的疹子已经消下去了好多。
卫生所的人给她消了dú,上了yào,说道暂时没必要挂水,先带人回去睡觉。
折腾完,已经凌晨三四点。
韩宏蹲下来,让刘树义趴到自己的背上。
当软绵绵的躯体贴上来的时候,韩宏的心,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
他搂好刘树义的双腿,刘树义的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
他们就这么慢慢地,在夜深人静的小巷里,在最后几盏孤灯下,往回走。
吊在屋檐下的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特别长。
韩宏对刘树义道:“小树,现在好点没。”
刘树义的下巴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
韩宏笑了一下,放慢了步伐,他想留住这一刻,慢慢体会。
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
韩宏看了眼靠近门口的那张床,上面的床单被子一片凌乱。
本来....
没有本来了。
他在被子下搂住刘树义的腰,带着清渣的下巴摩擦着刘树义的头顶。
两人都没脱衣服。
刘树义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腹部,嘟囔道:“你不去你的床上睡,跟我挤在一起干嘛。”
酒早就醒了,说话也利索了。
韩宏手臂一用力,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道:“就要跟你抱在一起。”
刘树义去掐他的手臂,奈何他的皮特别厚,好像一点都不疼。
才一分钟不到,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夕阳彩霞布满天的时候。
刘树义先醒的,她是被热醒的。
韩宏身上火力十足,抱着她十一二个小时,就是用这火渭了多少个小时。
她出了一身的汗,人反而精神了。
韩宏的脑袋在她的上方,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沉,呼噜声有点大。
刘树义转了个身,艰难地同韩宏面对面着。
韩宏接着打呼噜。
刘树义伸出手拍拍他的脸皮,喊道:“阿宏,起床了。”
阿宏仍旧没反应。
刘树义加大了力度,继续道:“阿宏,睡够了没?”
那人仍旧没反应,她像蠕虫一样往上爬,拉起韩宏的耳朵大吼一声:“起床了!我饿了!”
韩宏差一点一挥手把她打下床去,还好伸手足够敏捷,即使将人拉住。
刘树义被他吓得差点儿摔下床,气鼓鼓地拿背对着他。
韩宏一拍自己的脑门,看了看时间,才知真的已经不早了。
竟然被他白白的浪费大半天的时间。
他以最快的速度起床冲澡换衣服,最后人模狗样的站在床边蹭到刘树义的面前。
带着粗粝茧子的大手抬起刘树义的脸正要说番好话,终究是闭上了嘴巴。
刘树义一脸纳闷地看着他,从床上跳下床,穿上拖鞋跑到洗手间。
她在里面慢腾腾搞了大半个小时,出来之后瞪了韩宏一眼。
韩宏挡在她的前面,道:“你的脸....”
刘树义将人拨开,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一样,呛声道:“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咋啦,不就是抓破几个包嘛!”
韩宏陈述道:“抓破了肯定会留疤。”
刘树义双手叉腰,朝他大吼一声,道:“留疤就留疤,多大的疤呀,了不起嘛!”
如果她跟人斗嘴的机会足够多,一定会再加上一句“婆婆妈妈干嘛呀!”
只是她暂时还想不到那句话,就是生气地瞪着韩宏。
韩宏一晚上的心焦,着急和后悔被她一句话给彻底吼没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晚上都在偷笑。
偏偏又要在她面前装男人装冷静,只能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着嘴角摸着肚皮。
刘树义将自己及肩的头发扎成小马尾,大大方方地把刘海也扎上去,露出额头和脸上的痕迹。
对着镜子细细的抹好了yào,手一挥,道:“走吧,咱们出去玩。”
河面上红色的莲灯中心点着蜡烛,悠悠地随着河水慢慢流动。
他们朝着上游走去,在河边找到贩卖莲灯的小贩,买了五盏灯。
韩宏只点了一盏,用油xìng笔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手上轻轻一推,莲灯送上了水面。
他回过头,刘树义翘着屁股弯着腰还在写。
韩宏问道:“写什么呢,没完没了的。”
刘树义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这小脾气.....
比起刚认识那伙儿,她现在好似活泼多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不断在变化?
还是说,只是一开始,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罢了?
她从一个单薄的形象,一个在记忆中被风吹吹就要散去的影子,渐渐地丰满成现在的小人儿。
刘树义整整写了五盏灯,然后一盏一盏地放入水中。
韩宏打趣道:“还不闭上眼睛许愿?”
刘树义老神在在地鄙视地看他一眼,道:“当我三岁小孩呢。”
她伸手要手机,韩宏道:“干嘛?”
她气道:“拍照呀!”
韩宏掏出手机,在手机上点了好几下,这才调到了照相模式递给她。
刘树义对着河面拍了好几章照片。
莲灯渐渐地汇入了其他一群莲灯边上,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灯。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河面,红色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别有一番好看的景色。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哎哟哎哟,这样下去马上就快没存稿了。
不断修文让人心累啊。打个啵多形容下也不行了。
☆、庆丰镇5
段文昌的作息很规律,睡眠时间短,但是好在质量高。
但是现在,他失眠了。
他的双手放在腹部,整个人直挺挺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洗手间的有水滴声,一滴滴地打在陶瓷上。
一滴滴地打在他的心坎上。
他不想起身去拧紧那个水龙头,房间太过安静,有点声音也挺好。
段文昌不想动,胸口那颗缓缓跳动的心脏已经被包裹了太多的东西。
最初的最初,那里是一片柔软的清澈的色调,慢慢的,就裹上一层麻木的外衣,再慢慢,加上冰凉入股的寒丝,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对外界产生任何带着温度的想法。
裹着,裹着,心脏可能被压到了最小,也许他自己都看不见。
然后只剩下厚厚的壳,那些缠绕的绷带已经跟血液混合在一起融合了。
当你过于弱小,只会被他人予取予求,别人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有力量去反抗。
所以,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以弱者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
好心是什么,善良是什么,道德又是什么?
这些不过是被灌输到普通的人身上,要求你对这个充满了讽刺的世界予以包容,让你遗忘。
这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就要妥协和接受呢。
凭什么他的父母就可以当做他是不存在的,将他丢给一个老人去抚养。
凭什么姥爷要带着他一个孩子,无法好好的安享晚年呢。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对他们还抱有期望呢。
那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欺凌过你的人,你能指望她突然改变态度么,不会,他们的眼睛跟狼一样,在适当的时候再来咬你一口。
所以啊,你要教会这些恬不知耻的狼,让他们知道,我段文昌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我要往上走,一直往上走,走到高处,冷眼看着那些人,叫你们好看。
亲人,除了姥爷,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亲人。
李国锋,李国锋。
李国锋.....
段文昌很久以前就告诉自己,我,是一个没有父亲和母亲的。
那有什么呢,无关紧要,我总会给自己活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直到他念高中的时候,姥爷心脏病发,需要高额的医疗费做手术。
他想方设法找到李国锋。
李国锋跟他想象中薄情冷漠的男人不一样。
多多少少,李国锋被他直觉想象成风流成xìng,又自私自利的男人。
周海萍跟他摊牌的那天,告诉他,李国锋是如何欺辱她抛弃她,让他自己来找亲生父亲要钱。
段文昌见到他李国锋的第一面,就在还公海别墅的门口。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健壮又硬朗的中年男人。
李国锋理着平头,面容带着粗狂的男人味,眼睛深邃。
李国锋似乎也愣了一下,他很快回过神来,朝他走近了两步,一只大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段文昌不知道自己发什么呆,心下的酸麻之意翻搅沸腾着。
李国锋仿佛认识了他很久一般,嘴角带着成年男人那种经历过无尽世事后的淡然微笑,他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你有手机吗?”
段文昌为了跟病痛中的姥爷联系,买了一个最便宜的板砖机。
他点点头,木然的拿出手机。
李国锋接过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拨通,段文昌便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
李国锋对他道:“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挥挥手让他先离开。
段文昌浑浑噩噩地离开别墅群,麻木地上了公jiāo,看着飞逝而过的风景。
李国锋没有推脱,没有质疑,更没有轻视或者要将他赶走。
也许,他是骗我的呢?
然而,在他失眠了一整晚后,早上六点,李国锋就发了条短信过来。
拿是市中心一座大厦的地址,说,两个小时以后在那里碰面。
段文昌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李国锋的对面。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是少年的声音,却没有少年的意气和青春,他听着自己平铺直叙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对面男人的脸上闪过许多复杂的表情。
他追问了许多段文昌姥爷的身体状况,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们现在靠什么过活。
李国锋捏了捏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妈妈呢?”
段文昌漠然,许久以后才像难以忍受地说道:“我没有妈。”
他继而直视向李国锋的眼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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