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家庭责任感重要?
真的要自私地不管家里的情况也好跟树义继续下去吗?
问题是,树义还要吗?
这一切,早就不再纯粹。那他,还要她干什么?!
刘树义听着这首歌,越听越难受。
节奏是这般的好听,嗓掉是这般的迷人。
让人沉醉。
然而车厢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的氛围。
她侧过头来去看韩宏,见他紧抿着唇只是看着前方。
刘树义伸过手去,轻轻的盖住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背。
韩宏只感觉手背上一热,被温热柔滑的小手盖住,他立即反过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韩宏将这只手拿下来,两人的手jiāo握着。
他仍旧不看刘树义,他现在不敢看她,怕她眼里什么都没有,更怕她眼里还有着微末的温存。
汽车开进了小镇,穿过了石牌坊,进入了另外一个满是古建筑的世界。
天空渲染的斜阳,赤红、橙黄漫漫淡化成漫天暖暖橘黄色。
这是一处身处低洼的小镇,他们从高处的盘旋公路下来时,小镇上已经灯火闪闪。
韩宏的车驶进了小镇中某处临江的酒店停车场。
刘树义跟在他的背后默默下来。
韩宏基本上没有携带任何日用品,他的手臂下夹着刘树义的包,手上提着她的yào袋子。
他要跟她在这里渡过最后的几天,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如果注定会分开,那么,他要让她永远都忘不掉他。
酒店的大堂临江那面是全透明的玻璃,几颗常青树有结点的点缀在那一条。
韩宏让服务生给刘树义倒了点热水,把她安置在临江的软皮沙发上。
他蹲在刘树义的脚边,把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把剥出来的yào放到她的手掌,说道:“先吃yào吧。”
刘树义将yào片一口利落的吞下去。
韩宏拿着湿纸巾帮她细细的擦脸,融融的暖流流淌在二人中间。
韩宏掌着她的下巴,说道:“已经好多了。饿不饿,我们先去吃东西?”
刘树义道好。
韩宏起身,走向前台,先预定了三天的房间。
前台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孩儿甜甜笑道:“先生,请问您是要预定大床房,还是标准房呢?”
韩宏回头看了刘树义一眼,她正趴在沙发边上看着江面。
韩宏的手指点点地扣在大理石的台面上,道:“标准间吧。”
女孩儿道:“我们这里是全职管家模式的酒店,我叫可儿,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请联系我。”
说着用微信加上了韩宏的好友。
韩宏点点头。
他和刘树义都没有行李,所以也就没有上楼去存放二人的东西,直接出了酒店的大门。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沿着江边走。
路上人流如织,年轻的男孩女孩嬉声嚷嚷,散发着年轻的活跃的生气。
他们两个找了家小酒馆,青瓦红砖的小院,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二人被安排在二人座的小角落,点了几个小菜。
韩宏坐在刘树义的对面,桌子底下,二人的膝盖挨着膝盖。
刘树义嘻嘻笑着,她总是用自己的膝盖去撞韩宏的腿。
韩宏原本是盯着茶水发呆,被她弄得心神一dàng,莞尔笑起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微翘的鼻尖,还有笑时唇齿间露出的光洁的牙齿。
韩宏很快地解决了自己的饱腹问题,接下来就一直在看她吃饭,看她喜欢吃哪道菜,就主动帮她夹起来送到碗里。
结果就是刘树义发现自己碗里的菜永远都吃不完。
她已经很饱了,肚子涨得有点难受。
刘树义放下筷子,对韩宏道:“别夹啦,阿宏,好饱了。”
韩宏拿出纸巾帮她擦嘴,顺便连脸上最后一点yào膏也擦掉了。
韩宏结完账单,搂着刘树义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帮刘树义揉着肚子,问道:“舒不舒服?好点没?”
刘树义点点头,开心道:“好多了!”
韩宏身材高大结实,脸上带着十足温柔的笑意,还蕴含着本人特有的野xìng和随xìng,让行人中的女孩儿、女人、fù女都纷纷回头观赏着,心悸着。
韩宏见刘树义依赖的靠在他的胸前,一时有些后悔。
如果,假设如果,他早点这样做,不被人乱了阵脚,他早点全心的温柔以待,收起自己暴虐和嫉妒心绪,耐心地待她,她的眼睛里,会不会就只有他了?
刘树义嘟嘟嘴巴道:“我走累了,你不累吗?”
韩宏拉着她在江边找了处竹凳,他坐在竹凳上,就让她这么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们静静地看着河水流逝,水浪轻轻的拍打在岸上细碎的声音。
还有顺着河流而来的朵朵红色绚烂的河灯。
刘树义靠在他的肩膀上,赞叹着,道:“这里,真美啊。”
她扭动着身子,疑问道:“阿宏,是不是你的手机在震动啊,震了好半天了。”
韩宏回过神,让她站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也没看,对她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回个电话。”
刘树义“嗯”了一声,自己揉着肚子坐下占了韩宏的位置。
韩宏远远走到一颗柳树下,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将电话拨回去,跟领导解释了一番,顺便请了几天假,但是案子的细节他会随时跟进。
会准时归队开始任务。
他放下手机,就这么靠在树干上看着刘树义的背影。
不到一分钟,手机再次响起,韩宏的柔情立即挥发,冷着眼接了段文昌的电话。
“段总助,请问有何贵干?”
段文昌在那头沉着嗓子道:“你跟刘树义在一起吗?”
韩宏嗤笑一声:“我跟谁在一起,树义又跟谁在一起,好像都不关你的事情吧。”
段文昌缓了一口气,道:“打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我现在还在外地,有点担心她。”
韩宏恨不得直接上去揍一顿这个混蛋。
他道:“树义是个大人了,能照顾自己。你犯得着这么瞎cāo心吗?也许她的手机没电了忘了冲呢,也许她去找别人逛街去了。难道你要二十四小时监控她吗?”
段文昌笑:“当然不是。”
他在那头抽了一口烟,道:“刘树义是我的老板,我自然要关心一下她的人身安全。再同韩警官解释一下为什么给您电话,因为跟她认识的所有人都联系过了,她们都没有跟她在一块儿。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了。”
韩宏拽下柳枝叶,丢到嘴里嚼,道:“看来,你还是清楚我和树义的关系。我跟她是男女朋友关系,在一起,好像不需要你这个下属同意吧。”
段文昌在那头沉寂了两秒。
他突然笑了起来,道:“当然不需要。只是,有个道理您是不是没有听说过?”
韩宏等着他说。
段文昌道:“世事无常。感情这种东西,变化多端。不要说你们是情侣,就算是夫妻两个,明天也可能去离婚。不对吗?”
韩宏没有挂电话,他看到刘树义在朝他招手。
他走到她的面前,半搂着她,调笑道:“怎么一副猴急的样子?”
刘树义用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唉,我的手机呢,你看到没有呀。”
韩宏道:“可能是丢在哪里了,我也不记得了。不要紧,回头买一个就行,小事。”
刘树义想了想,她手机里面也的确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联系人也就那么几个,回头再把号码找回就好了。
她道:“嗯....我还是要打个电话报平安啦。”
韩宏抬起手,朝她露出正在接通中的电话,道:“你看,我已经打给段文昌了。他还没挂电话,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 段总助放狠话了。
作者昨天突然灵机一动,本文最好的he应该是韩宏、刘树义、段文昌三个人结婚啊!
是酱紫的,如果两个人结婚,很快就会进入疲倦区免疫区,进而再衍生一系列的家庭纠葛婚外感情纠葛。
这些纠葛的根本原因就在在于两人的婚姻制度。谁能保证结婚几十年仍旧像新婚第一天?
如果是三人的婚姻制度呢,三个人永远处于角力的状态,伴随着胶着、争夺的同时,也有着不断的新鲜感和竞争感。这就代表着,不是说结婚就结束了,而是结婚后,以三个人为聚点,是情敌的同时也会是战友!今天a跟b的感情比较好,c在默默守护,一旦有机会,c就会迎难而上,让b又处于下风的状态。三人感情好的时候,会超级浓烈,三人之间出了问题,也总有剩下两个人去维护。在不断生活的过程中,三个人的凝聚力和感情浓度只会越来越升华。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啥心思出轨啊什么的呀。搞定一个人简单,还是同时搞定两个人简单啊。
唉呀妈呀,我觉得特别好。
三角形就是最稳固的状态,也是最有火花的状态。
所以,就让我们韩大大,段大大和刘小姐np结婚吧。
☆、庆丰镇2
刘树义欣喜地接过电话,像小鸟一样喂喂了两声。
她道:“Eden,这里真的好漂亮,河上飘着好多莲花灯,还可以许愿呢。酒店也是临江的,可以看到河面。还有,还有,听说明天一早还可以看到赛龙舟和唱山歌比赛诶。哇,你来过没有啊?”
段文昌那头静静的,好像没人在一样,刘树义又“喂”了好几声。
她拿开手机,眼睛转向韩宏,对着他道:“他好像不在啊,没人说话呢。”
才说完,段文昌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出来。
刘树义赶紧将手机放到耳边,段文昌道:“你开心就好。”
刘树义随着他低沉的声调,刚才那股亢奋的想分享的心情也平淡了一些。
她有点儿紧张,道:“Eden,你怎么啦,公司有什么事情不顺利吗?”
段文昌道:“是有点不顺利,原本计划今天晚上就回来的,然而还是没有搞定,可能会推迟回来的时间。”
接着,他很快就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让程俊来接你。”
刘树义摆了摆手,道:“我啊,我不知道呀,我才来呀。连一条街都没有逛完呢。你不在公司,程俊怎么样待在公司还是好一些,不要浪费他的时间了。”
段文昌的气息有点不稳。
韩宏在旁边笑着,看着差不多了,接过电话,对他道:“好了,今天就不跟你聊这么多了,段总助,您贵人事忙,先休息吧。”
说完,韩宏便挂了电话。
他将手机调成静音无振动的状态,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刘树义踮起脚尖,用手遮住嘴唇,悄悄地说道:“听说旅游景区小偷很多哦!”
韩宏将刘树义的小包斜背在自己胸前,拍了拍,道:“看,你的包很安全。”
然后他牵着刘树义的手放进自己牛仔裤的口袋里,她的手隔着一层口袋内层薄薄的布料都触得到他的大腿,还有他的手机。
韩宏笑道:“看,这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刘树义觉得也是。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
逛了许些精致的民族小店,刘树义将所有的小玩意儿看了又看,就是没买。
什么东西都没买。
韩宏问道:“既然喜欢,怎么不买点回去呢?”
刘树义摇摇头,拉着韩宏出了店门,这才责怪道:“你那么说,店老板可是瞪了我好几下呢。你要是不说,人家的脸色还好些。”
韩宏好笑地拍她的脑袋。
刘树义顺了顺自己的头发,道:“我就是觉得好看奇特罢了,并不是真的喜欢。假如我买回去了,可能也是放在哪个角落哪个盒子里面落灰。还是让真的喜欢的人买回家吧。我就这样看看,就已经很开心了。”
说完,她拉着韩宏向隔壁店去了。
韩宏听着刘树义的那句话,愣愣地跟着她,看着她。
他的脑子里面混沌一片,觉得她说了什么,在暗示什么,但是看着她懵懂愉快的表情,又觉得她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韩宏摇了摇头,嘲笑自己想太多。
两个人逛够了,不知不觉已经上十点了。
狭小的窄巷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热闹和拥挤。
街道变得安静,灯火仍旧璀璨。
青石板路上,石头圆润光滑,露出好看的颜色和弧度。
他们携手走过一道小桥,桥下流水淙淙。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你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当你打起念头回想的时候,才会惊叹一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却仍然觉得,远远不够。
韩宏的生活,永远充斥着紧张、危险、未知,然后是匆忙、斗争、消亡。
如若回归到正常的日常生活,便是饭局、饮酒和女人。
他跟之前的女友们,亲密的ròu体接触不再话下。
然而现在,他握着刘树义的手,这些都被时间的长河给淡化了。
他现在,只想要她,把自己刻进她的骨头里面。
韩宏在河边的酒馆里挑了又挑,终于挑了一家相对来说,顾客不多不少的店。
足够热闹,也有情侣独自相顾倾诉的空间。
他叫了一打百威,对于男人来说,真不算上多。
酒馆中央打着暗沉又炫彩的灯光,一个扎着辫子的文艺青年在唱歌。
很多女孩子对着他拍照片。
刘树义也跟她们一样,往前凑。
等她凑完热闹回来,韩宏已经独自喝了两瓶啤酒。
刘树义的桌上放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纯净的蓝色,酒杯边洒了一圈白色的晶状体粉末。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甜甜的,进入喉咙之后才有微辣的感觉。
韩宏问道:“怎么样?”
刘树义觉得口感好喝,瞬间就喝了大半杯,道:“什么怎么样啊?”
“那个唱歌的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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