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一吻缠情:慕少,求放过 > 正文 第158章 不否认,也不接受
    在和曲龄逛街的时候,我一直心事重重,我从来没有和他玩过心眼,他应该很不喜欢这样的。

    如果要玩心眼,十个我也玩不过他,我有自知之明。

    这就如同女人和男人动手,即便真的占了便宜,也不是女人真的本事,多半只是男人让着她。

    让,便是包容,远比输赢来的重要。

    晚上回到酒店,我就越发惴惴不安,躺在床上,我把手机打开,犹豫很久,我终于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喂,若兮,你还好吗?”一贯平静的让人觉得可怕的男人,这一刻的语气竟然略显仓皇。

    我忙道:“慕迟,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在哪儿?”

    “我在希尔顿酒店。”

    “等我。”他挂了电话。

    我却忽然惶惶不安起来,把隔壁房的曲龄叫了过来,说:“慕迟要过来了,现在怎么办?”

    “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我刚给他打了电话。”

    曲龄无奈地看着我:“你也太心急了,起码晾他一个晚上。”

    “龄子,你不了解慕迟,我怕他生气。”

    曲龄愣了一下:“像他那种面瘫的男人,生气起来到底什么表情?”

    “你别闹了,我这次被你害死了!”我懊恼地说。

    “起码证明他还担心你是不是?这样你也不算一无所获。”

    我知道曲龄的话有些道理,可是证明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一个男人爱不爱我,我的内心无法感知,却非要用各种手段去证明,我活的是要有多么失败?

    过了不久,慕迟打来电话,问了我的房号,我知道他已经到了酒店。

    依旧白衣白裤,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安然无恙,他的神经明显松懈下来,问我:“白天的时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我本想告诉他真相,曲龄却抢先回答:“她低血糖。”

    慕迟没有搭理曲龄,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那种平静的目光真的能够让人心慌意乱,就像在我没有和他相爱之前一样,我在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

    我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根本无法藏匿任何不安分的心思,他的目光可以穿透我的内心,看到那个肮脏的角落。

    “你有低血糖吗?”他平静地问我。

    我默默地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过了很久,我才摇了摇头。

    “若兮,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的神色透着难言的疲惫,眸光瞬间黯淡下来,继而双手插在裤袋,转身要走。

    我知道这一刻他一定对我失望至极,女人是可以适当地考验一个男人,可是方式完全用错了,当初我就不该任由曲龄胡来。

    我不该这么肆无忌惮地消费他的爱。

    他没有告诉我,他是推了多少事情出来找我,他又多么担心我在异国他乡遇到什么危险。

    如果一个男人不在乎你,你就是告诉他,你要死了,他也会无动于衷,倘若他心里有你,你的一切考验都是多余的,而且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对他的伤害。

    我从身后把他抱住,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难过地说:“慕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曲龄似乎也看出了事情正朝着她构思的相反的方向发展,她对慕迟毕竟是不了解的,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有时我甚至会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生活在尘世里,他在乎的东西永远比我们表面看到的还要深沉。

    我明明已经越来越了解他了,却依旧还是犯了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要在平常也就罢了,我只要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了不起再给他做一顿饭表示一下,他也就释然了,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任何一个错误,都能使我万劫不复。

    曲龄忙道:“慕迟,你别怪若兮,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慕迟轻轻地掰开我环在他腰间的手,落落地说:“你没事就好。”

    曲龄拦在慕迟面前:“慕迟,若兮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对不起,我适应不了这样的爱,请你让开。”

    曲龄双臂一张,直接堵在门口:“慕迟,你一听到若兮出事,你就立即赶了过来,说明你还是爱她的,你别否认了。”

    慕迟淡然地道:“我不否认。”

    我微微一怔,抬眼望去,他的眸光依旧清浅,就像被水洗过一般,澄澈空灵。

    曲龄诧异半天,估计她完全就搞不懂慕迟的思维,说:“你既然爱着若兮,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需要向你解释?”慕迟眸光骤然透出两道冷芒,他显出极度的不耐烦,他很少会这么克制不住情绪的。

    曲龄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弱弱地道:“你是不需要向我解释,可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向若兮解释。”

    慕迟手机响了起来,他缓缓地拿起手机接听,神色蓦地一变:“好,先让所有专家听从费德医生的安排,我很快就到。”

    二话不说,慕迟挂了电话,一把甩开堵在门口的曲龄,流星踏步地向外走去。

    我几乎没有见到他这么粗暴,心里猜想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先把曲龄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曲龄愤愤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不知好赖!”

    “刚才他在接电话的时候提到什么医生,是不是他家里有人生病了?”我的心一下跌落谷底,他现在一定忙的焦头烂额,我非但没有办法为他分担,却还给他开了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玩笑,使他分心。

    曲龄一怔:“你不是说……那个萧忻岚在婚礼上昏厥了吗?”

    我心头惊了一下:“难道……难道她不是装的?”

    曲龄摆了摆手:“一定是装的,这年头满大街都是心机婊。”

    然而,我却不禁疑惑起来,我对萧忻岚虽然相处不多,但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好,一个落落大方的女人,气质出众。

    一个能让毕嘉十年如一日地深爱着她的女人,应该差不到哪儿去的,按照苏樱教会我的,如果一个女人是花,蝴蝶自然会来,如果一个女人是臭鸡蛋,吸引的只会是苍蝇。

    毕嘉虽然有时切换话唠模式,叽叽呱呱,很像苍蝇一样烦人,可他至情至性,赤子之心,完全就是一只美好的蝴蝶。

    想要了解一个女人,只要了解爱她的男人就可以了。

    爱她的男人如果是个嫖|客,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婊|子,如果男人以一个嫖|客的方式爱她,她就算表面不是婊|子,骨子里也是出来卖的。

    男人是现实的,他们的现实和女人不同,女人的现实是在爱情之前,女人没有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对男人的要求很高,有车有房,没爹没娘,都能作为考量的条件。但是一旦心属这个男人,想要和他一起生活,便会自觉地为他精打细算,任劳任怨。

    而男人却正好相反,他们在追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都是不现实的,女人这个时候看到的男人都是假象,一旦得手,他的现实就会暴露出来,甚至还会开始秋后算账。

    当初是以金钱追到你,他就把你对他的爱,归结为是用金钱买来的,只要有钱,他便不怕失去你,因为经济实力决定政治地位。如果是以相同的志趣走在一起,他会把你当成志同道合的伙伴,很多革命夫妻都是这么来的。

    如果,他是以单纯的爱追到你的,便可一生厮守。

    这便是男人的思维,他们受中国两千多年的儒家思想影响,因为儒家思想,是男人创造的文化,并且根深蒂固,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

    孟子曰: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当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

    对待女人的问题,他们更是如此。

    简单地说,要你先怎么对他,他才会怎么对你,就算他现在这么对你,等到以后走在一起,他也不会这么对你。

    很多女人抱怨,谈恋爱那会儿男人对她如何如何地好,结婚之后又对她如何如何地不好。

    回头仔细想想,他对你的不好,是不是当初他追求你的时候,你对待他的方式。

    谈恋爱的时候,你对他要求越多,结婚之后,他就会对你要求越多,他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娶到你,自然希望得到相应的报酬。

    这才符合爱情经济理论,马克思告诉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开发与利用的关系,爱情,婚姻,都是如此。

    所以我知道,我和慕迟之间的爱,已经开始失衡。

    本来我和他的物质基础,已经差了好几万里,我自当需要在另外的方面做出补偿,否则他凭什么爱我?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就如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唯一庆幸的是,我不是因为物质而与他走在一起,而他也不是利用把我绑在身边,否则一旦出现裂痕,就算把我割肉去卖,我也弥补不了。

    我问曲龄:“我是不是还有希望?”

    曲龄愧疚地看着我:“若兮,这一次都怨我。”

    “感情的事怨不了别人。”我意兴阑珊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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