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一吻缠情:慕少,求放过 > 正文 第83章 DNA结果
    我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夜里不敢睡着,只要一闭眼睛,就能梦见阿松满面血污向我索命。

    莫白彻夜未眠地在病房陪着我,到了早上,他给慕迟打了一个电话。

    慕迟赶来,问了我的情况,我不愿让他担心,只说:“慕迟,我只是一些小病,没有大碍。”

    他微微颔首,扭头望向莫白:“莫先生,若兮就麻烦你照顾了。”接着,他又转身出去。

    莫白愣了一下,追了出去。

    我听见他们在病房外说话的声音。

    “慕先生,若兮现在病倒了,你就这么走了吗?”

    “我有事情要忙。”

    “还有什么事情比若兮更重要?”莫白似乎有些愠怒,急赤白脸地问。

    慕迟声音依旧平静如水:“她没有那么娇贵。”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慕迟没有说话,估计又是转身就走,很像他的风格,不愿与人做无谓的争辩。

    过了很久,莫白这才走进病房,他仍笑着看着我,坐在床边,温和地握着我的手:“若兮,慕迟只是忙,你别往心里去。”

    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心里失落落的,他就这么走了,不带一丝的流连,就像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我越来越确信,慕迟离我越来越远。

    但我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很想问他,为什么忽然之间,对我的态度转变如此巨大。

    然而,他似乎就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中午的时候,江伯母赶了过来,给我带了鸡汤,我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激,我甚至现在都有些留恋莫家带给你我的温暖。

    越是如此,我越不敢把真相告诉她。

    “来,莫白,你喂若兮喝点鸡汤。”江伯母舀了一碗鸡汤交给莫白。

    莫白拉了一只靠椅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的鸡汤,吹了吹气,送到自己嘴边沾了一沾,试了温度合适之后,再来喂我。

    江伯母拉着我的手唠叨:“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想是太累了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伯母,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小烧。”

    “女孩子要多注意身体,平时也要加强身体锻炼。”

    “是,伯母。”

    莫白喂我喝了一碗鸡汤,江伯母还在说个不休,莫白说:“好了,妈,让若兮睡一会儿吧?”

    江伯母这才离去。

    莫白守在床边:“昨晚一夜没睡,若兮,你睡一会儿吧?”

    我看着莫白眼眶布满血丝,心疼地道:“莫白,你先回去吧,昨晚为了我,你也一夜没睡。”

    “我陪着你。”

    “那……那你在我旁边躺一会儿。”

    莫白也不客气,直接上床,病房很窄,他和我挨的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不像慕迟冰冷的怀抱。

    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问:“若兮,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好像受到什么惊吓。”

    那天晚上被绑架的事,说来话长,而且其中很多细节,我也不便对莫白说起,因此我干脆摇了摇头,笑道:“莫白,没事的,我只是做了噩梦,你别神经过敏了。”

    莫白没有再问。

    等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才放心地在我身边打了一个小盹,或许是在白天,或许是有莫白躺在身边,我睡的比较安稳。

    不过很快,我们的梦境又被陈老板的到来打破了。

    他的手里盘着两枚狮子头核桃,表情复杂无比,身后跟着两个马仔,其中一个就是和阿松站在一起的阿仁。

    莫白毕竟也是人面很广的人,一眼认出澳市恶名昭彰的陈老板,神色有些莫名,笑着问道:“陈老板,有何贵干?”

    陈老板直直地盯着我的面容,估计是想起了梅清愁,他的眉头皱成一块疙瘩:“若兮,DNA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确实是我的女儿。”

    莫白震惊无比,眼睛顿时都直了,看看陈老板,又看看我。

    但我没有言语,我知道,他是拿着慕迟给他的头发去做鉴定,但那是陈宝贝的头发,也就是说,陈宝贝确实就是陈老板的女儿。

    而我,是不是他的女儿,始终是个未知之数。

    我又想起慕迟的嘱托,让我接近陈老板,于是我也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承认了陈老板说的事实。

    “莫先生,你和若兮很熟?”陈老板把头转向莫白。

    莫白点头:“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承蒙你照顾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

    “先谢过陈老板了。”

    接着,陈老板给我请了一个护工,又找医生过来训话,这才离去。

    莫白怔怔地望着我,我知道他一定会有很多疑问,但是我说:“莫白,你什么都不要问。”我忽然觉得,我说话的口气很像慕迟。

    而莫白也和我一样,真的什么都没有问。

    在医院躺了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莫白接我上车,开了一段路程,他说:“若兮,后面有一辆车在跟着咱们。”

    我回头望去,果然有一辆白色的帕萨特不紧不慢地尾随。

    莫白没有直接把车开回我家,怕我暴露家庭地址,以后对我会有危险。他把车开到画廊,和我一同进去,然后吩咐两个员工,出去看个究竟。

    两个员工都在莫白手下干了多年,都有一些美术功底,看了人之后回来,迅速画了一副肖像出来。

    我一看,竟是阿仁。

    我不知道阿仁为什么跟踪我们,或许是陈老板压根就不相信什么DNA,所以派了阿仁暗中监视我。毕竟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能在澳市兴风作浪这么多年,必然有他处事的哲学。

    又或许,阿仁是想为他的同伴阿松报仇。

    想到此处,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们这些人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完全就是亡命之徒。

    莫白带我从后门离开,开着他另一辆车,送我到了家里,问道:“你想吃什么,咱们叫外卖。”

    “莫白,我现在不饿,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莫白仍不放心:“若兮,你病才刚好,你一个人可以吗?”

    “好了,不要老拿我当小孩子。”我佯装不悦地看着他。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这几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行,有事给我电话。”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送他出门,回到房间,不安的情绪一直笼罩着我,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以前杜一菲身边倒有一个乔大姐,她是东屏区一个社团老大的情|妇,但也不能算是真正道上的人,何况我跟她没有多少深交。

    我坐在床沿上,拿着手机怔怔地发呆,手机翻出慕迟的名片,却始终没有勇气给他拨过去,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之间对我不管不顾。

    过了很久,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慕迟,我出院了。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他都没有给我回信,我心灰意冷,把手机放到一旁,冷不丁地一阵铃声响起。

    我像条件反射似的,急忙伸手去拿手机,一看却是小黑打来的电话。

    心里怅然若失,但我还是接了小黑的电话:“喂,小黑,今天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

    “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

    小黑也笑了笑,继而正色地问:“若兮,你和慕迟有联系吗?”

    “有呀,怎么了?”

    “上次我不是整理了神父的遗物吗?可是前几天,我看了神父的日记,好像和慕迟有些关系。神父在日记里记载的语焉不详,我想亲自去问一问慕迟,他是不是知道神父一些事情。”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神父到底在日记里记载了一些什么?

    会不会和他的死有关?

    “喂,若兮,你怎么不说话?”

    我回过神来:“小黑,神父在日记里写了一些什么?”

    “神父的日记有很多本,记载了十几二十年的事,大半都是他的一些人生感悟,还有教会和福利院的一些琐事。但是在他临死之前的一些日记,我瞧着有些奇怪,他似乎知道自己会死一样。”

    我干笑着说:“教会的人不是说,他是受了神的召唤吗?他知道自己会死,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在最近的几篇日记,他好几次都提到慕迟的名字,说他是神的使者,派他来洗清他的罪孽。若兮,慕迟怎么会是神的使者呢?”自从上次慕迟和撒玛利亚大闹神父的葬礼之后,小黑一直对他们很有意见。

    “小黑,神父是用心看人,你是用眼睛看人,你们的道行是不一样的。”

    小黑深以为然地道:“你说的也是,神父确实是令人敬重的,他在给人间带来福音,却又说自己身怀罪孽,这种精神可不令人钦佩吗?”

    我心里在冷笑,人死罪销,神父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他虚伪的面目,也会长埋于世。

    有谁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混入天使队伍的魔鬼?

    他只是一个伪教徒,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没有他,或许就不会衍生出慕迟这些仇恨,也不会有颜楚这些年的孤独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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