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开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眼底带着几分兴奋,也就任由她的主导。
在他手上打了个死结。
她吻了吻他的唇,在他想要更多时,突然移开,樱桃小嘴吻上双颊,吻上耳垂,吻上喉结,吻上锁骨……
景开低沉的笑声从唇中溢出来,一向有很好自制力的他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景,快点。”
声音沙哑到不行,景程澄爬到他头顶,他眸光看着洁白无瑕的肌肤,嘴角微微上扬。
“急什么……”
嗔怪了一句,她又接着,吻上胸膛,仿佛要将他浑身吻一个遍。
却最后脚踝的地方停下来了,景程澄拿了一旁自己裙子的腰带,然后捆上他的双腿,景开下意识地挣扎开,“你在做什么?”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泫然yù泣。
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太过了,想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绑着在。
景程澄直接匍匐在他腿边,吻上炙热。
浑身一阵颤抖,景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抬头看着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浅笑着跪坐在床上,在自己的手上一遍一遍的缠绕腰带,声音幽幽,“还继续吗?”
他轻吐出一口浊气,无奈道,“继续。乖,继续……”
“那我要绑你的腿了哦!”
说着,她又扬了扬手中的腰带,景开似乎有一丝迟疑。
景程澄噘着嘴,不满道,“我也想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诚实呢。”
他愣了愣,最终点了点头。
眸中一喜,景程澄直接拿腰带绑住他的双腿,紧紧地绑住。
她裙子的腰带是布料的那种,可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唇角勾起一丝坏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差点红酒,我去拿。”
说着,景开面色一沉,她快速的扑到床上,小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吻了吻薄唇,吐气如兰,“乖,等我回来。”
景程澄随意套了件衣服出了卧室的门,楼下,凉衣正一脸怔愣的坐在客厅,她往身后瞥了一眼,故意放大了声音,浅笑道,“凉衣,可不可以帮我拿瓶红酒上来。”
愣了愣,凉衣抬头见着景程澄满头大汗,一脸红晕,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她面色沉了沉,点头颇有点烦闷的拿了红酒。
景程澄往酒杯中倒了一杯,然后又当着凉衣的面撕开一袋东西,倒入到酒杯中,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她把剩下的半袋jiāo代她的手中,“如果不想被骂,就自觉地往你杯子里也倒了,然后来我卧室。”
“你疯了吗?”
她拉住景程澄的手臂,不可置信的低声问道。
笑了笑,景程澄瞥了一眼她拉着她的手,凉衣一惊,立即放开。
“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
“怎么?不敢?”
景程澄笑问,眼底都是鄙视。被她这样一激,凉衣点了点头。
她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是我给你的红酒就好了。”
说着,她潇洒的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凉衣看不懂的背影。
景程澄回来时,景开已经挣脱开了他手上的皮带,她身子倚着房门,嘴中传出啧啧声,她就说,那皮带不靠谱,也好,当是测试好了。
以为她已经走了的景开见她又回来了,似乎很惊愕。
将他的目光都看在眼中,景程澄声音淡淡,“怎么?以为我逃了吗?”
他笑了笑,“小景,你这转变,不大正常。”
嗤笑了一声,景程澄走上近前,当着他的面,大方的脱下刚刚套上的衣服。
232 怎么会让你如愿
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景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只是想开了呢。
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腿跪在床上,手中端着红酒,手肘撑着床,嘴角带着浅淡的笑,虽然很淡,但足够的魅惑。
“你破坏了规矩,我要找一个结实点的东西绑着。”
另一只手挑起皮带,她眸光晶莹剔透,不满的撅了撅嘴。
挑了一下眉,景开干脆平躺在床上任由她的胡闹。
景程澄也没让他失望,翻身下床,将酒杯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在衣柜里拿出另外一条裙子的腰带,扯了一下,足够的结识,而且不会太宽,柔软度也不错。
眼底划过幽光,她转过身子,重新将景开的手绑起来。
然后低头吻上红唇,在他还想继续吻时,她将杯中的红酒倒在自己嘴中,然后俯身张开唇,红酒都到了他的嘴中,一滴不剩。
“呵……”
嗤笑了一声,她站起身子,慢悠悠的到了床边,当着他的面,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穿上。
床上的男人眸光渐渐地幽深,他就知道不能相信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能信。
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景开感觉身上有一股热流,这种冲动他再熟悉不过了,想到刚刚她给他喝的红酒,眸光一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景程澄!”
此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他挣扎的样子,挑了一下眉,声音淡淡,“怎么样?身体的诚实你感受到了吗?”
景开闭了闭眼,沉着声音道,“把我解开。”
“游戏还没完,你怎么能破坏了规矩呢。”
“景程澄!”
他真的怒了,脸上的肌ròu都在颤抖。
景程澄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告诉我张浩林在哪里。”
“你为了他竟然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出来,景程澄,你倒是越发的能耐了,死了这条心吧。”
她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白玉一样的脸上的隐忍,笑出声音来,“如果你告诉我,我就帮你。否则,就等着yù火焚身吧。”
“你……”
他气急,瞪大了眼睛,也知道这种东西不及时处理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
闭了闭眼,他几乎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当初景封关阿布的地方。”
景程澄知道那里,浅笑着点了点头,她直接起身。
“等等!”
身子僵住,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浅笑道,“放心,会有人来帮你解决的。”
不再看景开脸上的怒火,她转过身子,眼底带着的水雾被她深深的藏起来,将房门打开时,凉衣已经站在那里了,面色桃红,不知为何,她看到她时,心底难受的要命。
但她还是错过她的身子走了,卧室的房门被关上,她听到了景开的一声怒吼。
具体在吼什么她没听清,但她知道,从今往后,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夏夜的风一点都不冷,但吹在景程澄的身上,她很难受。
她没有直接去找张浩林,给景开的那些yào足够折腾一晚上的了,她现在时间还有很多,因此也不着急。
直接来了翟东明的地方,看着躺着的秦受,直接上前踢了一脚。
“干嘛?”
“给你两分钟给我起来,跟我走。”
他吓了一跳,忙不跌的起床,换衣服。
两人才到门口时,见翟东明正站在那里,景程澄面色一凛,今晚是多事的,已经接近凌晨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体力支撑,但她知道,今天张浩林必须离开景家。
“你要带他走?”
扶了扶金属框的眼睛,翟东明明知故问。
景程澄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淡,“没错。我要带他走。”
“景先生……”
“他已经睡下了。”
“是吗?”
翟东明显然不信,但见景程澄也没有要让步的意思。他深吸口气,眼镜框背后的眼中,带着几分愧疚,讪笑道,“阿红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牵连到她。她和我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很感激你。”
“她不傻,相反,很聪明。”
景程澄冷淡的回了一句,翟东明身子僵了一下,忽而笑了笑,连连点头,让开身子,让他们离开。
“我就当你没出现过。”
秦受身上都是表层的伤,人倒也还算是精神,景程澄直接带着他下了地道,张浩林果然被景开关在这里,他的手脚已经被人绑起来了,但看身上,好像还没有什么伤。
见她过来时,张浩林紧皱着眉,往她背后看了一眼,担忧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靠,他真的把你给抓起来了,老大,你怎么……”
秦受似乎到此时还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不敢相信的吼了一声,景程澄回头瞪了他一眼,解开张浩林身上的绳索,声音淡淡,“你带着他离开,去找陈诺或者冷羿,随便你。木子现在应该和陈诺在一起。”
“你是故意朝着木子开qiāng的?”
秦受上前来帮忙,景程澄身子僵了一下,“那一qiāng是真的想打。”
她面色冷清的回了一句,张浩林看了她一眼,沙哑着声音道,“抱歉,连累你了。”
景程澄牵强的笑了笑,“林子哥哥,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帮我一个忙,如果哪天我死了,我不希望景家还在。”
“好。”
怔了半天,张浩林这才点头。
他终于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能够阻止的,有时候想要帮忙,只会添麻烦。
景家门口,景程澄倚着门框,看着远去的车子,在发愣。
背后的景家还灯火辉煌,今晚似乎已经注定了无法入睡。景开和凉衣,是她一手促成,甚至当初打算带上凉衣也是为这一天准备的,但真正发生时,她好像并不好受。
她不想回去,但又没办法离开。
现在的她,不论去找谁,都是给他带来灾难,够了,连累的人已经够了。
“小姐……”
阿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景程澄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阿布叔叔,你说,如果我不去勾搭小爸爸,一切是不是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有了怀疑,对自己的怀疑。
阿布身子僵了一下,他走上近前,与景程澄比肩站着,“这么多年来,景先生每年的一定时候都会去一趟康安市,每年都是那么几天,而且他的日程表上都会写着休假,也就是说,他是私密离开的,除了我和莫辞,或许没有人知道。”
“这么多年了,每年都去,前两年还正好遇到小姐被冷若风绑架,如果不是景先生正好在,恐怕……”
“阿布叔叔,你想说什么。”
阿布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景程澄眸光微闪,侧首看向他。
他脸上出现一丝悲凉的情绪,眸光看着远方,“以我对先生的了解,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不会对小姐不管不顾的。除非,他无能为力。”
“牧木患病,大少爷从小没有双腿,景先生就一定受到老天的眷顾,没有任何病痛的活着吗?”
心下一慌,景程澄眼眶中突然装满了水雾,她手抓着阿布的手臂,茫然无措的看着他,“阿布叔叔,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我也不是很明白景先生的意图,但前段时间在清理快递时,发现了一份一年多以前从康安市医院寄来的检查报告,估计是景先生忘记拿了,就直接给寄回来了,除了先生和小姐吩咐的快递,其他的快递都被收拾起来,每过一段时间我才会清理一次。”
“可能只是例行检查。不会有什么事吧。”
景程澄讪笑道。她不希望事情变得复杂,或者更不希望景封出事。如果他的苦衷是这些,那她以后该怎么办
她只会更加没有勇气。
阿布眼眶是红的,尽管门口的灯一向都没有很亮,但景程澄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眶是红的。
“先天xìng心脏病,而且,是那时突然出现的,医院以为是他们检查错了,要求先生回去再检查一次。”
“先天xìng的心脏病不都是从小就有的吗?怎么会……”
“不是的,只会越来越严重。”
“好了,不说了,我该回去了。”
景程澄打断了他的话,忍住眼泪,她转身往别墅的方向走。
景封,你一定是世界上最为愚蠢的人,你怎么会相信景开这个大恶魔,怎么会把自己的腿给他,你怎么会相信我这个疯子,我怎么会让你如愿。
不会的,就算一切都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抬了抬下巴,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娇俏的脸上,整张脸越发的光彩熠熠。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的坚定。
站在卧室门口,里面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景程澄深吸口气,手才放到门把上,房门突然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热浪袭来,她还未反应过来,一个踉跄,整个人已经倒在了滚烫的身躯上。
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凉衣呢?
233 昨晚只是个教训
抬头看了看顺着他精壮胸膛往下淌的汗水,景程澄对上一双赤红的眸子,他抱着自己身体的臂膀像是烧红的铁块,让她浑身发烫。
景开现在恨不能直接一口吞了她,但又怕伤了她。
砰的一声,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景程澄此时已经明白过来,显然,凉衣离开了,不管是她自愿离开的还是景开逼着她走的,反正这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景开一个人在房间,等着她回来。
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她后悔不已,不该好奇想过来看看的。
火热的气息喷shè在她脸上,他嗤笑了一声,“送走了?放心了?嗯?”
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开,景程澄想逃,但到了虎口的东西,怎么可能跑得掉。
他的唇滚烫的在她身上游走,这回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瞬间被填充的身体,让她惊呼出声,“痛!”
眼角有泪水,景开只是舔了一下,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他迫切的想得到她,迫切到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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