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不论在做什么,都能立即放下,只因为你。凭什么?”
她怒气冲冲,翻身到床头柜那里,拿出一把手qiāng,但景程澄更快,她知道她要做什么,手指一动,砰的一声巨响,木子的手被子弹打中,她手上的手qiāng掉在地上。
房门很快的被人推开,莫辞和秦受都一脸怔愣的站在门口。
或许是房间的气压太低,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景程澄面色清冷,她将手qiāng收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木子跟前,看着床单上染着她鲜红的血。
木子抬头,额头已经冷汗涔涔,凶狠的眸子盯着她,景程澄很少在女人脸上看到这股狠劲儿,但如果是木子脸上的,她觉得很正常。因为她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人。
“你不是qiāng法不准吗?”
她咬牙问道。
景程澄笑了笑,将地上的手qiāng扔给秦受,声音淡淡的回,“我知道我打不过林子哥哥,于是就换了一种方式。”
“送她去医院吧。”
瞥了一眼莫辞,他稍微犹豫,不懂景程澄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但还是吩咐人将木子带走了。
紧接着,他们几人就离开了张浩林住着的地方。
她每天都会回来的地方,才两个小时不到,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景程澄站在景家别墅门口,看着这道铁门,想着铁门里的人。她想过会有真相撕开的一天,没想过这天回来的这样早。
此时心底竟然升腾起一丝不舍来。
像是已经习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突然波涛汹涌,做了再多的准备,也是徒劳的。
深吸口气,她看了看身边的秦受,原本是人模人样的,此时脸上到处都是淤青,变得有几分滑稽。
秦受也低头瞥了她一眼,眸光微闪,忽而伸手紧紧地拽住她的小手,笑呵呵道,“嫂子,别担心,还有我呢。”
景程澄心下一动,她何其有幸遇到他们这群人,好像冥冥中都有注定的,不是每个人都对自己好,也不是每个人都一定会陪着自己走下去。她不知道景开与荀红的jiāo换条件是什么,或许翟东明早就做过了,或许还没有做。
但她心底都有点难受。
此时再想起那天去荀红家时,她脸上的惊愕和拘束,好像都能说得通了。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尽管翟东明什么都没说,她也应该能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小姐,先生在里面等着呢。”
大门突然开了,阿布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出现在面前,他来接她了,景程澄点了点头,握着秦受的手,一同朝着里面走去。
景开在大厅等着她,他闭着眼睛假寐,清冷如玉的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偌大的客厅里面,只有他们几个人在,一路上走过来好像没有看到佣人。
“回来了。”
他陡然睁开眼睛,里面不再是假装的温润,反而带着一丝浅淡邪魅,景程澄心神一凛,淡淡的问,“林子哥哥呢?”
“你都不想我吗?”
好看的眉眼上带着一丝愁绪,景程澄几乎是惯xìng的心下微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冰冷,景开的眸光落在她与秦受相互握着的手上,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我以为你会知道,应该和男人保持距离,否则,害得将会是他们。”
“你……”
景程澄气急,却还是放开了握着秦受的手。谁知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直接将手搭在景程澄的肩膀上,一脸挑衅的看着景开,“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别威胁她啊。”
挑了一下眉,景开面上反而带着一抹浅笑,樱红的唇,渐渐地拉开一定的弧度,像是瑰丽的绽放着美丽的花,却让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景程澄拍了拍秦受的手,示意他拿下去。
但秦受还没反应过来时,脑袋已经被人砸了一下。
“秦受……”
景程澄尖叫一声,直接扑在他身上,将他挡住,秦受也气急,“你丫的来真的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莫辞,莫辞却恭恭敬敬的站在边上,景程澄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景开,却见他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尊贵优雅。
站定在她面前,景开伸出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景程澄吞了吞口水,她忍了。
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他一个用力,她已经站起身子了,秦受本来就受了伤,刚刚一直在支撑着,此时又被揍了一通,倒在地上,顿时有点头晕眼花。
“阿布,让翟东明过来一趟。”
阿布看了一眼景开,景程澄的眸光也追随着看向景开,直到他点头,阿布才离开。
也是此时,景程澄才意识到,这个景家从来都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景开手揽着她的腰身,低头,唇贴着她的耳垂,在上面轻咬了一口,声音蛊惑而富有磁xìng,“小景,我该谢谢你,将这层关系捅破了,才能真正面对彼此,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挺好。”
她心底发凉,身侧拳头紧握,死咬着唇瓣,一句话都不肯说。
下颚突然被人捏住,他让她直视他的眼睛,两人对视,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愠怒,“松口!”
她死死地瞪着他,就是不肯放松丝毫。
红唇被她咬得泛白,他墨色的眸中是无尽的愠怒,看了一眼莫辞,忽而冷笑道,“地上这小子很碍眼。”
“别!”
他才话落,景程澄惊呼出声。
景开笑了,满意的抱着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看着地上一脸不甘,似乎此时才意识到事情严重xìng的秦受。
“看到了吗?她是我的,也只能听我的。”
秦受没说话。
景程澄深吸口气,“带他下去治疗。”
“嫂子,你……”
“嫂子?”
耳边,凉凉的声音传来,景程澄面色一白,秦受也愣住了。
“你这称呼该改改了,我可没有你这样一个弟弟。”
“谁要做你弟弟了,你……”
秦受还要继续时,周边的空气突然冷冽起来。其实他们都很少和景开打jiāo道,就是之前的景封也少,都以为他们宠着自己,凡事都听她的,便以为景程澄可以作上天了。
因此方才秦受才这般不过脑子的说话。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张浩林还在景开的手上。
秦受愤懑不平的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景开从背后抱着她的身体,她也一动不动,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小景……”
他忽而叹口气,景程澄愣了愣,“嗯?”
“我们别闹了。”
“可能吗?”
她嗤笑了一声,才话落,身子便被景封掰过来了,她不得不直视这双眼睛。
“为什么不可能?嗯?我已经给过你选择了。”
“给了吗?”
她轻声质问,别过脸,泪水划过,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痕迹。
他心下一动,不由自主的伸手,擦了一下她脸上的眼泪。她下意识地去躲,手顿了一下,景封怔怔的看着这张脸,忽而嗤笑道,“你别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你也有底线吗?算起来,我是你弟弟的女人,是你的弟媳,啊……唔……”
他突然堵住她的唇,啃噬,轻咬,面色yīn沉,手下的力气加重,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身上。
“放……开……”
她才将他的脑袋推开一点,手便被他抓起来,她紧皱着眉头,张嘴就咬上去。
“唔……”
吃痛的紧皱着眉,他陡然睁开眼睛,也放开她的身子。
但景程澄知道还没完,她一步步的后退,他步步紧逼,她眼噙着泪水,但在她用泪水欺骗他无数次后,此时的眼泪哪怕是让他心疼,也都生生的被他压下去了。
“你别过来……”
她无助的哀求,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个恶魔,地狱里最为恐怖的恶魔。
“小景,你之前不是挺喜欢我吻你的吗?嗯?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还做过呢?忘了吗?没关系,我帮你记起来。”
说着,他长臂一捞,她已经在他怀中了。
禁锢住她的身体,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眼底带着戏谑和冷笑。
第一卷231 小景,我要你求我
尝试着动了动手,但景开的双手就像是钳子一样将她死死地钳住,她高抬着下巴,狠狠的瞪着他。
“景先生……”
“出去!”
凉衣还未开口,他已经大喝了一声,景程澄瞥了一眼凉衣,又看了看景开,深吸口气,没说话。
他的脸贴上来,她往后退,一直到脖子没办法往后挪了,才停下来。
嗤笑了一声,如同鬼魅一样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炙热的呼吸喷shè在她耳垂的地方,让她浑身像是电流通过一样的难受。
“小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你在和我做的时候,分明是舒服的,嗯?”
他声音幽幽,她浑身一震,面上清冷不带情绪,但心底已经翻江倒海。
“放开我!”
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她不想看到这张脸,景开却偏偏不依她,直接将她的身子扛在肩膀上,她脑袋充血一样的眩晕,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却只能听到他凉凉的警告声,“我告诉过你让我的人去找他,是你偏偏不信我。”
“你放开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个骗子!”
“啊……”
话音才落,她被他扔到床上,心底的惊恐不断的放大,脱下景封面具的景开像是个恶魔,景程澄不敢招惹,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想逃离他的身边。
但他整个人犹如一座大山,她还未逃出半米远,那张脸已经出现在她头顶上方了。
“骗子?我看你才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景程澄,从我出现到现在,你何曾对我说过任何的实话?嗯?说过吗?”
手捏着精巧的下颚,不仅是景程澄,就是他也到了边缘。愤怒和隐忍的边缘。
这个女人平日里处处为他们那群人着想,却一直想着怎么对付自己,他对她的好,她都浑然不见。到底谁是骗子。
被他的气势吓到,她突然停止了挣扎,怔怔的看着这张脸,眼底生出绝望来,绝望的看着景开这张脸,绝望的看着他眼底的愤怒。
“为什么分明长得一样,连指纹都一样的两人,会有这样大的差别,为什么?”
她眼底带着泪花,面色迷离,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景开怔了怔,嘴角微微上扬,脸上yīn云密布,而这密布的yīn云将景程澄一团团的围住,她面前只剩下冰冷和看不到头的黑暗。
深吸口气,她稍微恢复了点理智,别开脸去,声音幽幽,“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就算林子哥哥不在你手里,我也会回来,你说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嗯?”
愣了愣,清亮的眼底划过一抹心痛,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她已经和冷羿离婚,她已经答应了木子,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爸爸已经死了,早就死了,方家已经给了李深,其实,她才是最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是吗?
泪水漫出眼眶,她无声的哭泣。
景开伸手抚上光洁的额头,轻轻撩起一丝长发,笑了笑,“如果没有他,你就不会这么乖乖的回来了。”
怔了怔,景程澄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对方仿佛没看到这样的惊愕,继续道,“小景,你骗不了我的,如果哪天,你真的骗到我了,必定是我故意在放水。”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装病?”
他愣了愣,眼底划过一抹异样,无所谓的笑了笑,低头吻上这张唇。
她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双唇紧闭,不让景开的舌头伸进去。
稍微移开一点,大手已经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半张着眼睛,他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本来的怒火也变成不急不缓的戏谑。
景程澄咬紧牙关,浑身神经都紧绷起来,不给他的挑逗以任何的回应。
景开也不急,修长的手指抚上温润的唇瓣,来来回回,忽而笑出声音,景程澄惊诧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眸光潋滟,硬生生的生出无限风华,他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们来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诚实。”
说着,另一只手从脚下探入裙底,景程澄下意识地合起双腿,却不如景开的力气大。
她面色一红,他已经吻上她的耳垂,甚至轻咬了一口,心底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无助的扭曲着身子,“景开,不……”
他面上带着一抹喜色,眸光也亮了几分,“你终于能分清楚我是谁了。”
说着,手下一个用力,景程澄陡然睁开眼睛,额头是晶莹的汗渍,泪水顺着眼角往下,红唇微动,却无法言语。
“小景,我要你求我。”
“嗯?”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又抽送了一番。
景程澄弓起腰身,贝齿紧咬着唇,发着白。
原本还兴致盎然的男人突然沉了脸色,手从她身上拿开,握住下颚,黑着脸沉声道,“松口!”
景程澄死死地瞪着他,见着他脸上的汗水时,知道他也是不好受的。
尽管已经浑身无力,但她还是突然一个翻身,将景封压在床上,她松开贝齿,嘴角微微上扬,在他的惊愕中,她低头吻上薄唇,敛下的眉中带着算计。
不论她在算计什么,景开很享受她此时的吻。
她突然反被动为主动,甚至强硬的不让他有任何的动作,小手一粒一粒的解开扣子,吧嗒一声,皮带也开了,抽出皮带,她将他的手拿到头顶,绑住。
景开眸光一瞬幽深,下意识地皱眉。
“嘘,别动,你不是要玩儿吗?咱们好好玩儿。”
带着妖媚的声音,酥软到骨子里,景程澄此时像是个小妖精,每个动作都是风情,没个眼神都是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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