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大富当家 > 第 24 章
    互称兄妹,我们也不算外人,你状元及第,可喜可贺,我这忝为兄长的人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你,我和拙荆商量过,那宅子就当我俩送你的贺礼,礼轻情意重,希望乔大人不要推辞的好。」凤诀慢慢说道。

    他不是不知道乔童对妻子的那点心思,不过,他最好赶紧收起来,他凤诀的娘子就只能一辈子是他一个人的,别人都别肖想!

    「这我不能!」宅子可大可小,价钱有高有低,可石东桥的宅子有价无市,将近八千两的价钱,据说还是看在凤诀的面上才卖的。

    这份礼沉甸甸的,太贵重了。

    「没什么能不能,你瞧瞧乔姑娘和拙荆处得多好,老人家初到京城怕也没什么朋友,要是不嫌弃,常来府里走动走动,和拙荆作作伴,这么一来,我还要感谢乔大人呢。」

    乔童看着妹妹容光焕发的和于露白谈到她玩捶丸的心得,看她那模样,心里一软,凤诀说的何尝不是个理,他每天公务繁忙,家里头就只有父亲和妹妹,又刚搬来京城这迷乱繁华之地,他也不放心让妹妹出门,然而,妹妹将来是要嫁人的,老把她关在屋子里,绝非长远之计。

    于露白要是能多带着她去见见世面,妹妹也不必愁许不上好人家了。

    他叹了口气,作揖道:「大恩不言谢,凤大人这份情我乔某记下了。」

    乔童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把自己和于露白的关系放到这个位置来,但是,无法用他想要的方式得到她,只能当比陌生人更好一点的兄妹之情,他在挣扎的天平上来来回回,还是选择了放手。

    乔家人离去后,于露白也没忘该给邹婆子和厨房的打赏。

    邹婆子在洗衣房一待多年,那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事多赏赐少不说,衣服洗得再光鲜,那是应当的,要是出个纰漏,那就该死了。

    那是为了一口饭在熬日子。

    眼下她激动,是因为这回坐对了位置、跟对了主子,至于丰厚的打赏,谁又不爱呢?

    ☆、第三十九章

    在她心中,于露白公正和宽大的形象逐渐伟大了起来,在这样的主子手底下做事,自己的日子越发的有了奔头。

    等她把主子的打赏带回去之后,论功行赏,很干脆的发给了厨房里打下手的媳fù和婆子,一文不贪。

    这是一种良xìng效应,最初还看不出效果,随着时间过去,规矩和制度会慢慢建立起来,建构成一个上清下明的后院。

    今年的雪下得早,于露白睁眼时,院子已经铺了浅浅一层的白。

    她不觉得冷,地暖融融的热意让人慵懒得不想起来。

    「小懒猪,你醒了?」带笑的声音像清凉的山泉,还散着长发的凤诀听见于露白的声响,从卷草彭牙大书案后、铺着藤黄葛布坐垫的太师椅上起来,过来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

    「你昨晚回来得迟,这么早就起来了?」她顺势躺进相公的怀里,让他环抱着自己。

    「最近事多,如果忙过头,今晚会歇在官署里。」尚书左仆shè虽是副手,却还要兼着门下侍郎的差,又不知为什么得了尚书大人的青眼,把尚书省许多重要公务全丢给了他,什么另眼相待?这是活生生的欺压后生啊!

    有多余的时间,他还不如回家享受家里的饭菜和妻子的温柔。

    累了一天回家,能看着院子里散发出来的灯光,都让人觉得一天的疲倦尽淮,在看见媳fù儿忙碌的身影,那种满足,没有成过婚的人是不知道那滋味的。

    屋里温暖如春,看着妻子宛如芙蓉花的脸庞,在日曦的光线下,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抚过她明亮妩媚的润颊,凤诀就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心跳加速,某个部位也越发的蠢蠢yù动起来。

    明明两人就只是相倚在床上说话,怎么就被她撩拨得血脉债张91:

    虽然成为夫妻的时日不算太久,可于露白可是打小就认识这个人的,她也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不过她也没想到凤诀定力这么差。

    「别想胡来,这些天你胡搅蛮缠的,一晚上叫水叫了好几回,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即便那些丫头婆子什么都没说,但这混蛋拍拍屁股就上衙去了,留下她可是要每天和她们面对面的。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主子们恩爱,下人应该觉得庆幸。」他仍然对着自己的娘子流口水,不过也知道自己是太过了,成婚至今都几个月了,没有一天不办事的,会不会真的累坏她了?

    「对了,前阵子忙,老是忘记要把这东西给你。」他起身走到桌案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样物事。

    是两只用五彩绳索串着的精致金钥匙,还有续有山水松涛的小卷轴。

    「我们大房如今是由你管着,这些东西也理应jiāo到你手里。」

    「你收着跟放我这里有什么差别?」

    看她那嫌弃样,凤诀直想去蹂躏她,念头才浮上来,方才被压抑下去的yù念就攀升,他毫不客气的把她往床上压去,转过她的身子往她的翘臀就是一拍。「府里那几房都惦记着我娘的这点嫁妆,二房整日流着口水想法儿要从我娘的库房里找东西,哼,她们想要还得看爷我肯不肯给。如今你都嫁给我了,却想着独善其身,门都没有!」

    凤诀的声音虽然威吓,表情也不对,可是于露白压根不怕他,只见她长腿一伸往他的胯下巧劲一推,猛往下扯,顷刻间听见他的痛呼声。

    凤诀因为挨了她一脚,很不幸的摔了个狗啃泥。

    「你这是杀夫!」

    战斗力太渣!于露白小露出来的忏悔很快的被灭绝。「我要是不打你,骨头都叫你拧断了。」

    这绝对是空口大白话,哪里知道凤诀一听就跳了起来。

    「压到哪了,我力气太大了是吗?」凤诀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喃喃自语的叨念着,显然处于某个打击中,还没恢复过来。

    看在他展现的柔情,于露白也不去计较他方才的粗暴。「那两把钥匙都是你的?」

    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和微芒紧张的声音

    「少nǎinǎi,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见妻子和自己的衣裳并没有什么不妥,也不等微芒硬着头皮冲进来,他朗声道:「不必进来,是我刚刚不小心踢到桌脚。」

    微芒似乎不相信,护主心切的她还是不忘问了句,「少nǎinǎi可好?」

    这可就踩到凤诀的痛脚了,他yīn森森道:「我再不好她也会好好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是那沉稳如石的姑爷会说的话?

    凤诀也觉得不象话,马上又直起腰杆,「有事会叫你,没叫你不许出现!」

    微芒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冲我的丫头发什么火?」

    凤诀嗤之以鼻,「你是我的,你的丫头也是我的。」

    这话要是不挑语病倒也没什么,却见于露白竖起了英眉,「你这是想把我的丫头收房?」

    冤枉啊娘子,这是焦雷,雷得他外焦里酥。「我的亲亲娘子都还没焐热,我怎么会去想这个,就算焐热了,世间哪个女子又比得上娘子你?」

    「你要纳妾什么的我不会阻止你,只要对方能在我的拳头下走过三招,人就是你的了。」想纳妾?八百年后再说!

    没想到凤诀面色死灰,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芽芽,谁都可以不明白我的心,你不能,说出来或许你不会信,我沈如墨或者是凤诀,这辈子就只会有你一个妻子,别人,就算是天仙美女,我都不会要的!」

    这么直白的情话从他一个掌有巨富、位居高官的男子口中说出来,说不感动人是骗人的,看着凤诀深邃如暗夜星子的眸光,那其中包含着无限柔情,于露白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就信了他,自己也太好说话了,但是想想做为夫妻若不互相信任,这条婚姻路怎么走得下去?

    凤诀抬手替于露白整理因为刚才「活动」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将她拥在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发心说道:「芽芽,我喜欢你,你只要知道,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我曾想过自己为什么要重生?见到你后,我找到了答案,那就是为了你,你不管我是鬼是妖是魔,就嫁给了我,我感谢上苍给我重活一世的机会,而你愿意待在我身边就是老天给我最丰盛贵重的恩赐,所以,那些个三妻四妾,我都不会有,你一个人得全包了那些人的份,往后你就是我的三妻四妾。」

    这话开始说得叫人一颗心怦然而动,可到后来的话,也不知是该笑该气。

    怎么,当正妻替他理家宅还不够,还得学小妾爬少爷的床,求他宠爱再多一点吗?

    再说,凤诀也太小看她了,他能做到一心一意,她也能。

    凤诀抬起她的下巴,「这把小点的金钥匙是我母亲小库房里的钥匙。」他挑起另外一把。「这是我私库的,这会儿都jiāo给你保管。」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我的心给你,银子也给你,那么我这个人还能怎么作怪?

    于露白接过来,放在掌心,她洁白嫩滑的手中躺着两柄长短不一的金钥匙,一把看着是有些年头了,叫人摩挲得十分光滑,一把在钥匙上刻了个「诀」字。

    「你的私库想必不在府里。」

    「好娘子真是聪颖过人。」

    「狡兔三窟。」

    「这不是当初那会子都住外面,家里一堆豺狼虎豹,拿回来也只能全缴了公中,替他人作嫁这种事我已经做了太多,往后要是我们搬出去,我那私库仍然是你的。」

    「你以为我掉进钱眼了?」

    「人总要未雨总缪,再说到我这一代,这么多兄弟终究是要分开来各自过日子的。」楠安伯府已经有几代人了,盘根错节的子嗣众多,大房上一代已经没了,现在最长的是二房,要是每一房都想傍着二房过活,凤二老爷第一个不肯,因此,分家还是自请出宗就变成了必然而然的事情。

    先决条件在于谁先憋不住提出来。

    「我们就先按兵不动吧,那些长辈们怎么去搅和不关我们的事,到时候我们就看着办好了。」他们如今进可攻退可守,压根不cāo心。

    「那娘子就万事拜托了。」

    「哪有那么严重,我去看看婆婆的库房,看她留下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第四十章

    凤诀起身更衣,努嘴说:「那卷轴里是母亲的嫁妆单子,我知道你也看不上那丁点东西,之前我们成亲,那些个东西也是二婶母和三婶母去替我拿出来的,你就跑一趟,去瞅瞅我娘的嫁妆到底还剩下多少?」

    母亲的嫁妆对他来说就只是个念想,都是比实际价值还珍贵的物品,既然是念想,那就是属于他的东西,谁要拿了,在他不愿意给的情况下就得给他吐出来!

    「是是是,瞅着时辰,你上朝的时间都快迟了,我去喊人来伺候你梳洗,顺便传饭。」

    她下床趿了绣花鞋,把一干丫鬟喊进来,替夫妻俩梳洗打扮着装。

    吃了饭食,凤诀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于露白则是在看过婆母的嫁妆单子后,披了件少有的大红羽缎大氅,领着两个大丫鬟去了库房。

    楠安伯府的库房因为人多,因此一纵列的房子看过去,都是各房的小金库,至于里面放了些什么,于露白还真没兴趣知道。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只要来到宝地,都会好奇想进去瞧瞧比较哪一房的宝贝多,哪一房穷酸,他们哪里知道,这就是出身的差别了,身为国公府独生嫡女的于露白和楠安伯府里这些fù人差得何止一个身分,更是眼界、内里的教养。

    她从小喝的是珍珠粉掺着羊牛rǔ研磨出来的茶水长大的,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比照的是公主的等级,所以她从来不会眼热旁人的东西。

    跟她比较珍贵的物事?只会自取其辱。

    因为天冷,那些个管库房的管事婆子都窝在小茶房里喝酒聊天嗑瓜子,缩在门外的小丫头一见到她来,马上一溜烟进门去通知。

    管着大房这一块库房的婆子随手就扔了瓜子,「哎呀我的娘,怎么挑这节骨眼来?」不管不顾的掀了厚帘子,小跑出去了。

    「……九少nǎinǎi,这么冷的天您怎么出门了这是?」

    「开门,我遵着相公的意思过来清点库房。」

    于露白不吓唬人的时候是非常明艳照人的,可要是摆起脸孔来,那透骨子的冷意可是会让人从心内向外冷到底的。

    婆子也不唆,拿出成串的大钥匙,毕恭必敬的把大锁给开了。

    这就是大宅门的后院,也不过几个月过去,府中人已经看清了风向,管你是谁谁谁的人,纵使如今管家权不在于露白的手里,但是她那身分还有来头,加上给老夫人敬茶时那不小心的「手滑」,都是能让下人们尊重不已的。

    于露白进了库房,几个茶房的婆子全冒着冷汗跑出来,你看我,我看你。

    「这下府里得刮大风了。」

    「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而看顾大房库房的那婆子一句话没搭,却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

    这几乎充为公中的嫁妆,是有剩,但是真的也只剩渣渣了……

    【第十六章 双手能抓住的幸福】

    楠安伯府二房的咏岚院。

    咏岚院占地比大房小了许多,但是在院子里洒扫做事的婆子丫头们却不少,见到于露白一行人也还知道要规矩的行礼,等人过去后,丢了扫帚的丢扫帚,扔抹布的扔抹布,鬼祟的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起来。

    九少nǎinǎi这是要打上门来了吗?二太太虽然在病中可也不是好惹的,这些日子骂起人来中气还是足得很。

    两军对垒,谁的胜算多?要不下个赌盘试试。

    再说了,这些婆子为什么一看就知道于露白是来找碴的?

    这事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不知哪来的小丫头,气喘吁吁的闯进咏岚院,嚷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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