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烫人,把她的脸烧得更红,下一瞬,当他的手揉抚着她胸前的丰盈,吮住她的蓓蕾,她心尖一颤,禁不住逸出了一声娇吟。
她白嫩丰美的娇躯让他深深迷恋,他眼里的yù望浓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用唇舌和两手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他的气息逐渐加深,涨痛的yù望不停的在叫嚣着想要即刻占有她。
即使如此他仍强忍着,用他的手揉舍着她的花径,他不敢贸然闯入,要待她足够湿润了才能进入,否则只会伤到她。
她两手无助的紧抓着他肩背,身子深处传来一股愉悦的颤栗,粉唇情难自禁的吐出细碎的呻吟声,她下意识的向他索求更多的抚慰,两条腿轻轻的磨蹭着他,把他蹭得险些把持不住,就要不管不顾的挺身而入。
但他不愿伤着她,直到她泌出蜜液,他才敢挺身进入。
听见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起来,他吻着她、哄着她,小心翼翼放慢了速度。
她十指chā进他的发丝里,嘴里逸出一声惊呼,「疼。」
他蛰伏着不敢动,看着她布满了水气湿润的眼睛,他心疼的吻着她,他这辈子从来不曾对谁有过这般的耐xìng,宁愿自个儿忍得难受,也不愿伤着她。
她略略缓了过来,看着他忍得满头都是汗水,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抱着他轻声说了句,「可以了。」
他心头一喜,彷佛得到了恩赐,勇猛的往前挺进。
虽她仍有些不适,但见他已很小心翼翼了,遂忍了下来。
他缓缓的进入到最深处,触碰到神秘的那一点,她整个人轻颤了下,就在那一瞬间,她领略到了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再感受一次,催促着他,「再来,快点。」
见她似是适应了,他便不再拘束着,再向前一顶。
「啊」她叫了出声。
他听出这是欢愉的叫声,遂放开手脚,让坚挺的yù望在她紧璧湿润的秘径里恣意的穿梭往返。
她情难自已的不停吐出消魂的吟叫声,一次又一次的被送到那奇妙的境界,叫得喉咙都有些干哑了,手指在他的背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他感受不到背后的疼痛,染上yù望的双眼着迷的注视着她,汗水沿着他的下颚一滴滴淌落,他忘情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只身子,他的心灵也在这场欢爱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最后两人疲惫的相拥入眠,睡着前,他还不忘问她,「如何,为夫是不是很行?」
梁宛儿累得没力气回答他,胡乱的点头,轻哼了声,「嗯。」
他骄傲的翘起了嘴角,望着妻子的睡颜,眷恋的吻了吻她微启的唇瓣,这才心满意足的阖上眼。
第八章
一早,梁宛儿准备前往钟日章所住的跨院时,正好遇到钟日观。
「嫂子,听闻二哥已能行走了。」钟日观关心的询问。
「是能走几步了,我正要去他那儿,你要不要一块过去看看他?」大概是她日前对他说了那番话的缘故,接下来这些日子,钟日章在做复健时,不再赶她出去,愿意让她留下来陪他。
钟日观轻轻摇头,「不了,我怕过去二哥见了我会心烦。」
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在暗指钟日章不太喜欢他这个弟弟,梁宛儿有些讶异。
「怎么会呢?你二哥脾气是不太好,可你是他弟弟,他不致于不待见你。」
她从未听钟日章批评过自家的兄弟,不过倒也很少听他提及他们的事。
钟日观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没多做解释,只道:「是我嘴笨,讨不了二哥欢心。先前我还颇担心嫂子进门后会被二哥冷待,如今见二哥与嫂子十分恩爱,二哥也在嫂子照顾下,日渐康复,我也放心了。」说完,他没再多留,道了声还有事要外出,便先走一步。
梁宛儿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她并不讨厌钟日观,不过却觉得这人有点看不透,从他的话里,她隐约感觉得出他与钟日章之间似乎有些嫌隙。
来到钟日章的院子,梁宛儿见到他正扶着她前几日让人为他做好的一处复健步道,那步道底下铺了一层厚棉布,万一摔倒便不会撞伤,两侧也做了围栏,可以让他扶在上头慢慢行走。
她静静在一旁注视着他,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谨慎而专注的踏出每一个脚步,虽然走得很缓慢,但比起之前已沉稳许多。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他才走到步道的另一端,他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见梁宛儿来了,他唇角扬起笑容。
「你来啦。」
她走过去,拿出手绢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笑道:「今天好像比起前两日,走得又更稳了一些。」
钟日章脸上漫开朗笑,「顾太医说照这样下去,约莫到明年春天,差不多就能行走自如了。」
就连顾太医也对他复原的情况感到吃惊,原本太医认为他要再能像常人那般行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如今太医改口表示,若他每日都这般练习下去,要行走如常并非不可能,只不过要恢复到能跑能跳的程度,恐怕就有些困难。
他也不敢奢求太多,眼下能如常人般行走就已满足。
接着他兴匆匆表示,「届时,我就能带你四处去玩了,还可以带你去打捶丸,那可好玩啦。」
「捶丸是什么?」梁宛儿好奇的问,一边扶着他坐上秋丽推来的木制轮椅上。
钟日章讶异的看着她,「你不知道捶丸?」
这游戏在京城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颇为喜爱,就连那些夫人、小姐也经常相邀一块玩,按理说她是梁大人的女儿,纵使没玩过,也不该一脸没听过的表情。
「呃,我没玩过。」见他似乎很意外她不知捶丸的事,梁宛儿连忙再补上一句解释,「你也知道我长这副模样,从小就鲜少出门。」
听她提及她的容貌,钟日章护着她道:「以后再有谁敢嫌你丑,本世子头一个饶不了他。」
梁宛儿有些哭笑不得,当初最嫌弃她的人,如今倒成了最护着她的一个。
钟口章接着为她说明捶丸的玩法,「那捶丸是在地上挖几个洞,接着拿一颗小球,用杆子击打那小球,进了洞就算得分,最后计算谁得最多分就是赢家。」
听见他所说的玩法,梁宛儿有些意外,这不就是现代的高尔夫球吗?
钟日章接着得意的对她说:「我可是玩捶丸的高手,就连皇上身边那些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也玩不过我,先前还琢磨着要训练出一批捶丸的好手来,然后领着他们四处征战,我再做庄让人下注,这样说不定能赚上一笔银子。」
梁宛儿惊讶的直勾勾盯着他看,他刚才所说的话,活脱脱就是现代高尔夫比赛的概念,而做庄让人下注,就有点类似运动彩券的想法。
再回想起先前从钟日观那里听来,他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她开始觉得这家伙并非只是个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纨裤子弟,他其实是个很有想法和创意的人,如果能好好运用那些创意和想法,应当能大有可为。
「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是不是觉得为夫很能干?」钟日章把她吃惊的眼神当成是对他的崇敬。
她点头赞道:「是很能干。」
钟日章没料到她竟会真的这般称赞他,接着便听她再说:「世子可以找一个地方做固定比赛的场地,再把捶丸比赛,拟出个参赛的章程出来,之后多找些高手来参加比赛,前三名可以得到赏金,以此来吸引百姓们观看,等吸引到够多百姓时,就可以开始贩卖门票,就是要看比赛的人得付点钱才能进去看。」
他仔细一想,拊手叫好,「你这主意不错,如此一来,靠那些门票就可以赚上不少银子。」他迫不及待的计算起来,「这京城约莫有一百多万人口,届时只要有一万人来看比赛,每人收取一两银子的门票费,一场比赛就能收足一万两……」
他话还未说完,一旁的春雅忍不住出声说道:「世子,这一两银子都足够一家四口过上三个月的生活,会不会太贵了?」
梁宛儿听了春雅的话也附和道:「这门票确实不宜收太贵,京城里达官贵人虽然不少,但是这种比赛也不能只靠那些人来看,还是要以一般的百姓为主。」
钟日章立即从善如流,「好,那门票就只收十文好了,对了,看比赛总免不了要吃吃喝喝,咱们再派人在里头贩卖些吃食,就还能再赚上一笔。」他兴高采烈的说完,当下就让人找来他的两名随从,把这事jiāo代给他们去办。
「你们先去找块地买下来,那地要大到足够能容纳几千人甚至上万人,再派人布置成捶丸的场地,再去打听哪里有擅长捶丸的好手,把他们找来比几场,夺得魁首的赏三百两,第二名赏两百两,第三名一百两……」
见他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jiāo代这些事,梁宛儿忍不住觉得钟日章不仅很有魄力,说做便做,也很有商业头脑,这样的人如果有心从商,绝对能日进斗金。
待jiāo代完这事情,那两名随从退下后,钟日章口渴的饮了一杯茶,见她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他有些纳闷,「宛儿为什么这般看着为夫?」
「妾身只是在想,世子若是能将那些玩乐的想法加以运用,让更多百姓也能参与,不仅能嘉惠世人,还能赚进银子。」梁宛儿有意引导他将那些想法活用,换做一般的人也许不容易办到,但钟日章很幸运,身为祈王世子,他既有钱又有势,要实现他所想的那些事情并不难办到。
「玩乐也能赚钱?」钟日章从未想过这种事。
梁宛儿举个例子来启发他,「听说先前世子曾让人用一块木板在底下安装轮子来滑行。」
听她提起这事,钟日章脸黑了黑,摆手道:「那玩意没办法滑。」那是他突发奇想让人造出来的东西,结果害他摔了鼻青脸肿。
「不,那东西确实可以滑行,只要多加练习便可以办到。」
「你怎么知道?」他狐疑的问。
「呃,妾身当初听人说起件这事时,就觉得这事可行。」为了取信于他,梁宛儿接着表示,「要不改日我让人再做个滑板出来试试,若能成功,就可多做几个出来,再找些人来学,待教会他们之后,就可让人公开贩卖此物,并教他们怎么玩。」
「滑板?这名字倒也相衬,不过你当真要试吗?那玩意儿有些危险,站上去很容易摔倒。」钟日章可舍不得让她摔个鼻青脸肿。
「我想试试看。」梁宛儿前生便会玩滑板,只要掌握到平衡的诀窍就没问题,虽然如今换了副身子,不过她有自信,不用花太久的时间就能学会,且滑板如果可以成功的推广开来,之后还可以再做出直排轮或是溜冰鞋等等玩意儿。
难得见到她兴致这么高昂,钟日章也不忍驳了她要求,想了想,回头瞥了眼他练走的步道,说道:「要不我命人再打造一条步道,届时你扶着滑就不会摔倒了。」
「好。」看他替她考虑到安全这点上,梁宛儿眼里流露一抹暖笑。
她脸上那明亮温润的笑容勾得他心酥酥痒痒的,他越看她便越喜爱,彷佛怎么都看不厌,他握住她的手,将那软嫩白皙的柔荑包覆在他的手心里,心中dàng漾着一抹欢喜,想把自个儿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捧到她面前给她。
「你放心,以后为夫定会好好收心,努力赚银子来养娘子。」
他的承诺让她脸上的笑容增添了一抹温柔,在夏末的煦阳里,她的笑靥宛如镶上了一层金芒,闪闪发亮。
虽然天气仍有些躁热,但风里已夹带着一丝属于初秋的凉意。
一早,在前往钟日章那里之前,梁宛儿先绕去裴心怜所住的小院子里探望她。
先前由于她中了dú,钟日章不想让人打扰她,遂让裴心怜暂时无须过去向她请安,接着她身子恢复后,又忙着陪钟日章做复健,也没让她过去请安。
就在她几乎都要忘了钟日章还有这个小妾时,婢女却无意间提起,她似乎是病了,这才想起她来。
来到裴心怜所住的小院,裴心怜见到她,急忙迎上前来。
「世子妃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可有给大夫看过?」她来自于现代,骨子里对婚姻的认知就是一夫一妻制,此刻面对丈夫的姬妾,她心中难免有些五味杂陈。
她不愿有人介入她与钟日章的婚姻,可偏偏不论是常傲霜或是裴心怜,都是他在娶她之前所纳,让她无话可说,甚至就算他之后还想再纳妾,也由不得她阻止。
裴心怜柔柔弱弱的启口,「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有些头疼罢了,倒教世子妃担心了。」
「那就好,若还疼的话,就命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梁宛儿说完,闻到从桌上那只掐丝铜铸麒麟香炉里,飘散出来淡淡的栀子花香,随口说道:「心怜似乎很喜欢栀子花香。」就连她的衣裳也都用栀子花来熏香,几次见面,她身上都透着同样的香味。
「嗯。」裴心怜轻点螓首,她喜欢这栀子花香,是因这花香对她有特殊的意义,但这是她的秘密,无法再告诉第二人。忽然想起一事,她问:「对了,世子妃,日前那下dú之事,可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还没有。」钟日章已命人彻查此事,但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眉目,这事也就悬在那里,让她几乎都要忘了。
经她这一提,梁宛儿才想起这件事来,回到钟日章那里,便问了下这件事的进展。
钟日章皱眉答道:「这事我吩咐贺总管仔细盘问过王府里的下人和侍卫,不过并没有人瞧见那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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