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天朝第一娘子汉 > 第 16 章
    么办。”她肯定忙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

    周婶难为情的红了脸,“说什么傻话,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当闺女来疼,若是你娘还在的话……啊,不提了,提来伤心,人都殁了好些年……”

    “是呀,人都殁了,过两日我再去祭拜,告诉他们我要嫁了……”那是乔立春的爹娘,她会代为上香。

    “出来个人,跟你们打听个人。”

    正当乔立春想着要置办什么供品时,门外传来无礼的沉厚男声,不想理会的她当没听见,以为没人回应,外头的人自会离去。寡fù门前是非多,二嫁娘亦然,她不自找麻烦3可是没想到外面的人瞧见门是虚掩的,居然自个儿推门而人,毫无入侵者的心虚,好像一扇门本就挡不住他们似的,大刺刺的如入无人之地。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找人的。”

    个头甚高的玄衣男子腰间配着长便,往院子一站。

    人都进来了,乔立春想装看不见也不行,她娟秀的面容闪过一丝恼色。“找谁,报上名来,认识的给你指路,不认识的请你快走,我家没男人,不方便留客。”

    这声音,这口气……很熟。黑衣男子身后的红衣男子神态张狂的走上前。“小娘子出来说话,我才好说个清楚。”

    “不必,我在屋内你也听得见,男女大防得谨守。”

    当是他家丫鬟吗?想使唤就使唤。

    “小娘子不出来,哥哥我就进去了,若是发生什么事可别怨。”还没人敢拒绝他,小村姑胆子真大。

    乔立春一听,整张脸都黑了,哪来的恶霸竟敢强闯民屋。“你给我站住,不许动,再动打残你双腿。”

    “好呀!我正想让人抬,双脚走路太累人……吓!你真逞凶……”一只荼杯从屋内丢出来,差点砸中红衣男子引以为傲的俊颜,他身侧的玄衣男子抽剑一挥,免去他毁容的危险。

    茶杯落在地,整整齐齐的一分为二。

    “你们才是恶徒,敢在我家院子拔剑……咦!慕容春秋?”乔立春气得起身出屋,但看到来人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远在西南?!

    乍听自己的名字被一名村fù挂在口中,长得妖媚的红衣男子眼眸一眯。“你知道我是谁?”

    “什么……啊!你说啥,我听不懂,鬼才知道你是谁。”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乔立春立即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

    “你刚喊出我的名字,本人正是慕容春秋。”他目光凌厉,大冬天的还摇着绘有桃花春渡的扇子。

    “有吗?你听错了。”她装傻。

    “本人的耳力是一等一的灵敏,三里外有人说我的坏话也听得一清二楚。”刁民,还敢狡辩。

    “那是你病了出现幻觉,有病赶快医,别死在我家,我一个fù道人家搬不动一具尸体。”乔立春很后悔为何要一时冲动从屋子冲出来想骂人,方才不打照面就好了。

    眼前的三名男子她都认识,而且颇有jiāo情。

    带刀的玄衣男子叫沉默言,御前三品侍卫,但配属于雍王府,是雍王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剑法一流,当今能敌过他的人不多,为人严谨话不多,雍王在哪他便在哪。

    那不用说,一身贵气的锦衣男子便是皇上最看重的雍王,也是继承大统呼声最高的人,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

    而红衣男子她熟得不能再熟了应该说战铁兰和他熟得像仇人,对他的xìng子和嗜好都了若指掌。

    此人是慕容春秋,当朝丞相嫡长子,为人放dàng不羁,不爱受拘束,放着京城的高官厚禄不要,跑到西南边陲当默默无闻的军师,为驻扎当地的定远将军出策谋划。

    战铁兰和慕容春秋熟起来那年,正是战大将军战死沙扬的时候。当时的东北军,团乱,群龙无首,导致连连败战,丢城失守。

    景仰战天鹰为人的慕容春秋便远从西南赶到东北,为战铁兰平息已散的军心,帮她走出丧父的伤痛,并推举她为东北将领,接下父亲的位置,重整了战家铁军的军容。

    有几个月战铁兰和慕容春秋几乎是形影不离,一度被误认为是一对儿。

    只是那时候战铁兰有婚约在身,守完三年孝便要成婚,两人之间像哥儿们擦不出火花,最后不了了之。

    而后数年常有鱼雁往返,见面的机会不多,因为他们都很忙,不可能往来频繁。

    不过最主要是避免君王猜忌,一个是西南的军师,掌握西南军军情;一个是东北军的女将军,麾下将士数十万,两大军种占据本朝军队三分之二,万一联合兴兵造反,那便是所向披靡,朝廷无人能挡。

    “赵四,你听见了没,居然有人舍得让我死,我这般惊才绝艳的风流人物谁不往我身边靠,就她巴不得咒我死。”慕容春秋妖铯的桃花眼中迸出无比的兴光。

    自从战铁兰死后,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感到兴趣,想猫捉老鼠似的耍玩,再弄死她。

    行四的雍王赵琳痕,露出轻笑。“那你就去死一死吧!反正你也活够本了,我会把你的灵柩送回京。”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闻言,他莲花指一伸。“你这没良心的,利用完我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本人做鬼也缠着你,缠到地老天荒。”

    赵琳琅假意打了个哆嗦。“我不好龙阳之癖。”

    “死相,我的身心都给了你,临到头来你还翻脸无情。”要不是他特意陪他走这一趟,他能顺利接下东北军权?

    一旁的沉默言如同一座山,半丝表情也没有,他早已见惯了两人相处情景,对他们的胡闹习以为常。

    “那是因为我只喜欢女人,对你这种妖孽不感兴趣。”这院子倒是有趣,寻常人哂的是衣服、菜干,这儿挂的一排排全是ròu干,有兔子、狐狸、獐子、野雁和狼ròu……不是没男人吗?哪来这么多野味。

    “啊!我受伤了,满身疮疤……”他哪是妖孽,分明是祸水,天生来祸害别人,叫人生不如死。

    “你们是戏子吗?我们不看戏,趁天色还早赶紧走,入镇找个大夫瞧病。”乔立春急着送走瘟神,不想她稳定下来的生活又生变故,慕容春秋绝对是要命的搅祸精。

    要让黄鼠狼不吃鸡吗?

    不可能。

    叫人寒到心窗发凉的笑声幽幽响起。

    “小娘子好生有趣,就算跟我们演场戏也乐在其中。”

    “我不会演戏。”这死慕容没事找事,盯上她了不成。

    慕容春秋媚眼一送,轻轻挑眉。“说,你为什么知道哥哥是谁,说了哥哥就不杀你。”

    乔立春心想,凭他还杀不了她,不过若多了个带刀侍卫就不一定,幸好沉默言一向只听雍王命令,从不多管闲事。

    “你们不是说找人吗?找什么人,是住在村里的吗?你们说了我可能认识。”

    乔立春压根不理他,径自问话。

    “你……”竟然敢不把他当一回事。

    “韩军医。”赵琳琅早一步出声,一手按住慕容春秋青筋暴起的手臂,要他稍安勿跺,别自乱阵脚。

    她想了一下,“没这个人,只有一位韩大夫。”

    乔立春不晓得韩重华是从西南军退下来的,只知他医术不错,能救人,是个尚可一提的大夫。

    “我们找的就是韩大夫……”真会躲,躲到这种穷乡僻壤,让他们一阵好找。

    第八章 再见故人起疑心(2)

    更新时间:2017-07-07 18:00:03  字数:5663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熟人相见,分外……眼红。

    “说人人到,说鬼鬼现身,才说到你呢!眼睛一眨便在眼前。”赵琳痕大步的朝背着yào筐的男人走去。

    韩重华错身,往内一走,避开他落下的重掌。“我辞官了,别再来找我,大门在后,请便。”

    “就当来见老朋友不成吗?只是叙个旧。”这人的防心也太重了,真当伤兵没有他就救不话吗?

    韩重华一顿,勉为其难给个好脸色。

    “进来喝杯茶吧。”

    “这是你家?”他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

    “差不多。”成亲之后便不分彼此。

    什么叫差不多,这里是她家,不是他家,他也太理所当然了,这下引狼入室祸害她。气闷在心的乔立春很想赶人,但是看见赵琳痕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她顿时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这一群人都是大尾巴狼呀!个个狡狯无比又才智过人,她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只能暂避其锋。

    “啧!堂堂三品医官就只请杯茶,未免太寒酸了。”见不惯韩重华无事一身轻的慕容春秋酸言直冒。

    “你是医官?!”乔立春讶然。

    居然医官能做到三品?本朝太医院的院判也只是从三品。

    “资历混久了自会升官,春儿,我在军营待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他最精辨的年华就耗在那个死寂的地方。

    “你……你是哪一军?”肯定不是东北军,不然她铁定见过他,在每天都有人死去的战场,军医是唯一的救命菩萨。

    “西南军,金狼军营。”西南最剽悍的军种。

    “金狼军营?!”乔立春愕然。

    西南军、西北军、东北军,三军号称本朝最强的军队,他们像一头卧地而眠的巨龙,坚定而无畏的捍卫疆土。

    西南军有坚不可破的金狼军,能守能攻,快速敏捷,能深入沼泽地带攻破隐藏其中的敌军,由定远将军箫正赞带领,狼入敌境英勇撕咬,快、准、狠的一咬致命。

    西北军有一支破军兵团,那是可怕的存在,他们潜入无声,杀人于无形,擅长查探、潜入、偷袭,一被他们盯上就逃不掉,非要血染大地方肯罢休,是诛杀部队。

    东北军以战家铁军为主,拥有铁血般意志,铁一样的坚硬,所到之处有如一块铁板,战无不胜的往前推进,将敌人阻隔在边疆之外,不得踏入城池一步,俨然护墙。

    乔立春听过金狼军,也想去见识见识,看看和她的战家军一比谁强谁弱,她一直忙于军务,无暇分心。

    始料未及,她的未来夫婿居然来自金狼军,虽然只是一名军医,但是受人推崇,毕竟一名医官要混到三品,不权要医术过人,还要懂得做人,方能使人对他崇敬有加。

    “说吧,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能来找你坐看云起时,聊聊过往风光吗?”冷冷一哼的慕容春秋坐没坐姿,扯下挂在墙上的狼皮当被盖。

    “我们还没老到需要闲话当年。”他的鬼话只能拿来骗骗三岁孩童。

    “人未老,心已老,成了吧。我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你最好别惹我。”否则他火起来就咬死他。

    “慕容军师何曾看谁顺眼过,向来桀整不驯的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行我素惯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从不管别人怎么想,个xìng和天一样yīn晴不定。

    “喔!别说,还真有人入他贵眼,可惜……”那人福薄,承受不起他的看重,芳魂已杳。

    “赵四,你舌头太长了,别以为你贵为皇子我就不敢动你。”话太多的人会遭人恨,赵琳琅是皇贵妃所出,皇贵妃姓慕容,是慕容春秋的亲姑姑,他和赵琳琅是表兄弟,两人自小就打闹在一块,感情如兄弟,因此他才肆无忌惮不把赵琳琅当王爷看待。

    “我说你也该宽宽心了,那人都死了好几个月了,身体也腐烂见骨了,你还念念不忘干什么。”人还活着时为什么不做点什么,等死了再来缅怀,怨怪自己不用心。

    慕容春秋涩笑。“我只是没料到她会比我早死。”

    那朵铁铸的兰花向来强悍,一长qiāng能挑落几十名敌军,策马一纵直入敌人心口,一记回马抢打得敌人落花流水。

    不想她张狂如烈火的笑容犹在脑中,人却不在了,谁能料到她会死得那么无声无息,一支穿胸的箭就要了她的xìng命。

    他去送她的时候,她就静静地躺在棺木内,除了面色苍白了些,艳色无双的娇颜一如往昔,美得令人惊铯。

    是的,战铁兰很美,她是东北第一美人,杏目柳眉,樱红小口,琼鼻挺俏,目含秋水,不论东北的寒风多冷冽也半点摧残不了她的冰肌玉肤,雪嫩透白得宛如白玉雕成。

    可是她却有和外表完全不符的战斗力,一柄战家qiāng耍得虎虎生风,脚一踏地入地三分,目光清澈而冷厉,带起兵来毫不逊色,让战家铁军声名远播。

    “战场上的事本来就难预料,谁都要做好必死的准备,不是说不想死就不会死,阎王来催魂,岂能不走。”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人的际遇无从选择。

    “,为什么是她?”她是最不该死的人。

    为了国家大义,她连终身大事都耽误了,死后却孤零零的。

    “因为她再不死,朝廷也容不下她。”赵琳琅说了句没有人愿意承认的实话,也叫人心寒。

    以女子之身掌握数十万兵权,这叫坐在上位的哪能安心,而且也叫朝堂上众多男子颜面无光,她越强,立下的战功越多,朝中攻讦的声浪便越高,意指牝鸡司晨她抢去太多人的光芒了,也令他们失去往上爬的机会,且战铁兰一日不倒,战家铁军就无法收归为皇家所有。

    因此她的死是很多人乐见其成的,除了少部分亲近的人会为她伤心难过外,更多的人是庆幸她终于倒了,空出的位置有如一块肥ròu,人人争抢。

    听了这话,慕容春秋狠狠一瞪。 “最是无情帝王家,等你坐上那个位置,我绝不再帮你,封我当个逍遥王吧!”

    “言之过早。”赵琳浪苦笑。

    “还早?东北军权都落入你手中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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