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娶你添好运 > 第 3 章
    人。」

    最后敬王妃又语重心长的告诫女儿,「所以我给你的那些秘戏图、艳情画,你可要用心好好钻研,把上头那些姿态学起来,变着花样用在季长欢身上,如此一来,他便离不开你了。」

    欧水湄早已牢牢记住母妃的叮咛,如今又在脑海中想了一遍,又等了一会儿,见季长欢仍是毫无动静,她只好出声提醒道:「相公,时辰不早,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季长欢悦耳的嗓音含着轻浅笑意,「娘子累了吗?好,那咱们歇息吧。」

    见他要动手宽衣,她立即道:「我来伺候夫君。」

    她靠过去替他宽衣解带,三两下就脱去他的外袍,接着迅速扒去他的中衣。

    他被她这番迅捷的脱衣手法给小小惊住,瞅见她伸爪还想再剥掉他的里衣,他急忙按住她的手。「剩下的我自个儿来。」

    她点点头,以同样俐落的动作除去身上的嫁衣,直到仅剩一件贴身的抹胸和亵裤,抬头瞅见他还杵着没动,她更加确定他必是不懂该如何圆房,想到自家相公竟真如母妃所说那般,为红颜早夭的未婚妻子守身如玉至今,她心中钦佩之余也暗自高兴。

    欧水湄怀着亲自调教相公的愉悦心情推倒他,骑坐在他身上,语气欢快的道:「相公勿忧,接下来就jiāo给我吧。」

    季长欢微挑起眉,觉得她这话听着怎么有些怪异,难不成她以为他不会?

    他可不能让她给小觑了,正要一振夫纲、有所作为时,下一瞬,发现她把手钻进他的里衣,恣意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登时改变主意,打算看看她要怎么做,遂躺着不动,任由她施为。

    她依照母妃传授的闺房之术,两只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抚揉着他的胸膛。

    她的手不像一般姑娘家那般柔嫩细腻,指节处结了些茧,那些细茧轻轻刮搔着他的胸膛,微微的不适中,却带起一股麻栗舒爽之感。

    她是敬王之女,乃千金娇躯,不可能做粗活,因此季长欢心忖欧家是武将世身,除了男丁,听说就连女孩儿也得学些防身武术,故而他猜测她指节间的茧应是练武留下的。

    接着欧水湄俯下头,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吻着他的下颚,他黑瞳微缩,看着她慢慢往上移,来到他的嘴唇,她张开嘴衔住他的唇瓣,来回吸吮。

    季长欢眯了眯眼,眸色转深,不动声色的挑开她的唇舌,有意无意的引导着她,教导她该如何正确的亲吻,而不是含着他的唇,笨拙粗鲁的啃咬。

    她初次经历这般亲昵的唇舌jiāo缠,身下又是心悦已久之人,哪里抗拒得了这种诱惑,很快便沉溺在那令人着迷的滋味里,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热切的与他唇舌翻搅纠缠。

    欧水湄的娇躯轻轻磨蹭着他的下腹,蹭得一向自恃自制力极佳的季长欢体内也生出暗火,沉睡的yù望正缓缓苏醒。

    两人缠绵的吻着吻着,她忽然想起先前母妃的叮嘱,以及她看过的那些艳情画,她急忙离开他的唇瓣,伸手往他下腹一抓一握,让他半醒的yù望瞬间警醒。

    他冷不防狠狠倒吸一口气。

    她看着在她手中很快勃发胀大的分身,呆愣了下,正要再多搓抚几下时,猝不及防,她整个人被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季长欢那双素来睿智冷静的双眼,此刻薰染着情yù,清悦的嗓音也较平时略微低沉了几分,他含着笑意说道:「让娘子如此着急,倒是为夫的不是,今晚为夫必会尽力满足娘子。」

    欧水湄眨了眨大眼,愣住了。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他不是不通晓那事吗?

    不过很快的,她便被他挑逗撩拨得无暇再细想其他。

    一整晚,红木打造的坚固雕花床榻吱嘎吱嘎作响,伴随着不停的喘息呻吟,两人共赴数次巫山云雨。

    季长欢没有想到新婚妻子竟是……如狼似虎,一次又一次的向他索要,他才刚掩旗息鼓,她的娇躯又黏了上来,他的脸色不禁有些发白,但为人夫者,若连这点事都满足不了妻子,日后只怕要夫纲不振,他咬牙发狠,决定这一次要一鼓作气彻底征服她。

    外头两名值夜的丫鬟听见喜房里不时传来的暧昧娇喘之声,互看一眼,掩唇低笑。

    「咱们国师看起来如此斯文儒雅,想不到在闺房里头竟是这般悍勇如虎哩!」

    「可不是,这都快一宿了。」

    良久,房里终于不再有声响传来,这时东方也亮起了第一道曙光。

    欧水湄宛如刚被喂饱的猫咪,俏美的面容流露出一抹娇懒的妩媚之色,她侧躺着,凝视着季长欢沉静的睡颜,抬指抚向他微拢的眉宇,心里愉快的想着,洞房之夜她这般努力,他一定很「尽xìng」吧,瞧他睡得这般沉呢。

    季长欢平日素来早起,新婚次日罕见的晏起。

    此时季府陆陆续续来了几名访客,全都齐聚在大厅。

    由于季长欢双亲皆已亡故,他这一房的嫡系长辈也都不在了,故来的都是些来往较亲近的旁支叔伯婶娘的长辈,和几个jiāo好的平辈堂兄弟。

    季长青年纪最轻,坐在最末,一坐下便开口道:「今儿我出门时,遇上二伯和三伯,他们说也要过来祭祖。」

    季家早在太爷爷那一代便分了家,季长欢这一支是嫡系大房,而季长青家是五房,他爷爷和父亲都不在了,娘腿脚不便,今天是由他代表五房过来。

    季家共有六房,六房都派了人来要参与今天的祭祖。

    季长青话中的二伯和三伯,是季长欢之父季明澄庶出的兄弟,季明澄过世前,这两个庶出的兄弟也一同住在老宅,直到十年前季明澄过世,两个庶出的兄弟掀起了一场家变,最后被季长欢赶了出去,从此与他们再没来往。

    「他们过来做啥,又想上门来闹不成?」接腔的是季家二房的叔公季志通。

    「可不是,我一见他们竟然还敢来,便指着他们痛骂一顿,他们便被我给骂走了。」季长青说得自豪。

    他长得方头大耳,xìng子大剌剌的,有话直说。

    「长青,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咱们长辈,见了面还是别太失礼。」说话的是三房的堂兄季长允,他斯文俊秀,说话也慢条斯理。

    「他们当年不顾叔侄之情,趁长欢他爹刚过世竟做出那种事来,差点把长欢他们兄妹俩给害死,这种人算是哪门子长辈,我才不认!」季长青与季长欢打小玩在一块儿,感情亲厚,打十年前发生那场变故后,他就与季长欢同仇敌忾,不认这两位伯伯了。

    季志通摆摆手。「好了,昨日长欢才刚大婚,别说这种晦气的事了。」接着他望向侍立一旁的陶管事,问道:「长欢夫fù还没起吗?」

    「回二老爷的话,小的已派人去请大人和夫人,有劳几位再稍等片刻。」陶管事约莫四十出头,身形削瘦,他原只是普通的家仆,十年前因在那场变故中与儿子一起救助了季家兄妹,因而被季长欢提拔为管事。

    季长青笑道:「哈哈,昨晚是洞房花烛夜,我瞧长欢定是累坏了。」

    「我原还担心他冷落新娘子呢,不管他与欧家有什么恩怨,人家好歹是个郡主,又是奉旨嫁进咱们季家,既然进了季家门,就是咱们季家人,可不能亏待了人家。何况薇儿也嫁到欧家去,只要咱们好好对待季家的女儿,想来欧家见了也不好亏待薇儿。」

    说话的fù人赵氏是六房的人,她的丈夫、儿子都早逝,两个孙儿尚年幼,这些年多亏季长欢的接济,一家子的日子才过得下去,她十分感激季长欢,与他们兄妹俩感情极好,尤其疼爱季长薇。

    对于季长薇嫁到欧家,她是既喜又忧。喜的是,这三年来季长薇已议亲多次,可不知怎地,每次都出了意外,最终没能嫁成,这会儿她终于顺利嫁出去;忧的则是欧家与季家是对头,也不知嫁过去是好是坏。

    代表四房过来的婶婆李氏,不以为然的撇着嘴道:「纵使新娘子是郡主又如何,咱们长欢也是堂堂一朝国师,深受皇上器重,论身分也不亚于她,她能嫁给咱们长欢是她的福气,倘若她不安分守己,还一心向着欧家,我可不能答应。且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她这个刚进门的媳fù竟然还没出房门,这也太不像话了。」她的言词间流露出对欧水湄的不满和指责。

    「新娘子贵为郡主,难免娇气了些,咱们也别太为难她。」季长允缓颊道。

    喜房里,刚起身的季长欢洗漱后,瞥见床榻上欧水湄还熟睡不醒,思及昨晚激烈的欢爱,他不禁浓眉微皱,不想这么快面对她,遂决定不叫醒她,自个儿先到厅堂去。

    见季长欢只身前来,身旁不见新嫁娘,坐在厅堂里的数人讶异的jiāo头接耳。

    心直口快的季长青出声询问,「长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不见你媳fù儿?」

    「她昨晚累坏了,还在睡。」季长欢老实回道。

    在座几个男人都是过来人,纷纷朝他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季长青上前拍拍他的肩,嘿嘿笑道:「你这小子,看着斯文,没想到还挺行的啊!」

    众人都意会的笑出声。

    季长欢微笑的接受了这句隐晦的赞扬,撇开最后那次不提,他自认是挺行的,虽然多半是被她逼出来的,但他还是做到了很多男人没办法做到的事,即使昨晚是他先体力不支睡着,但她到现下都还没醒来,说起来,他还是略胜她一筹。

    「你倒是疼她,不过可别太纵着她,今儿还要到祠堂上香告祭祖宗,她一个甫进门的新fù,可不能不到。」李氏叮嘱道。

    季长欢微笑应道:「婶婆放心,她稍晚便会过来拜见诸位长辈。」他出来前已吩咐侍婢,在他离开后再唤她起身。

    约莫等了两刻钟,欧水湄才姗姗来迟,一见到季长欢,便直率的问道:「相公,你起来怎么也不叫我?」

    「我见娘子睡得酣熟,不忍心吵醒你。」季长欢温言回道。

    季长允搭腔笑道:「长欢这是心疼弟妹呢。」

    闻言,欧水湄顿时笑逐颜开,亲昵的挽住季长欢的手,毫不忸怩的道:「我也疼相公。」

    「你们瞧瞧,这小俩口倒恩爱得很。」赵氏打趣道。

    季长欢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待欧水湄向众位长辈奉茶后,众人便移步前往位于季家后院的祠堂,祭拜祖先和季长欢的双亲。

    季府是季家的祖宅,大房嫡系的子孙里,目前只有季长欢一个男丁,他又被当今皇帝奉为国师,地位尊贵,因此继他父亲之后,成为季家这一代的家主。

    他率众告祭祖先之后,跪在蒲团上,注视着双亲的牌位许久,没人知晓他究竟对已亡故的父母说了什么。

    欧水湄跪在他身旁,也在心里向公婆默祷:公公婆婆,希望你们保佑我能顺利化解季、欧两家的恩怨,让两家尽释前嫌,重修旧好。

    她只知道季、欧两家本是世jiāo,后来却因为他们欧家遗失的一本祖传宝监而jiāo恶。

    这事已有二十几年,事情发生的经过,父王不愿再提,因此详细情形究竟如何,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那本传家宝监的遗失与季家有关。

    她希望能早日寻回欧家那本祖传宝监,如此一来,也许两家就能化解嫌隙。

    刚祭告完祖先,一名家丁匆匆过来向陶管事禀告一件事。

    听完,陶管事快步走向季长欢,禀告道:「大人,二爷和三爷家的人这会儿正在前头闹着要见您。」二爷和三爷便是季长欢的二叔与三叔。

    季长青闻言,不悦的骂道:「今早我才骂了他们一顿,他们竟然还有脸再来,我去撵他们走!」说着,他横眉怒目的一甩袖子便往外走。

    见欧水湄一脸不明所以,站在她身边不远的赵氏,好意的解释道:「是已经分家出去的老二和老三家的人,他们当初做了些不地道的事,长欢与他们已许久不曾来往。」

    欧水湄自然明白高门大户难免会出些不成才的子孙,故而在听了赵氏的话,也没再追问下去。

    「夫人,这缸沉,您先搁着,让下人搬吧。」

    「不用,我搬得动,咱们走吧。」

    下朝回府,季长欢准备前往书斋,行经一处抄手游廊,听见附近传来的声音,抬眸瞥去一眼,望见不远处的情景,登时惊愕得停下脚步。

    身为国师,纵使千军万马在他跟前,他也能谈笑自若,面不改色,而此刻令他脸色微微一变的原因是,他看见一名女子单手提起约莫一个汉子双手合抱那么大的彩绘鸳鸯戏水陶瓷水缸,那个水缸少说也有百来斤,但看她那模样,似乎一点也不吃力,脸不红气不喘,一边走还一边同旁边的丫鬟婆子说话。

    寻常女子力大无穷倒也不致于令堂堂的国师为之侧目,令他吃惊的是,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两日前才娶进门的新婚妻子。

    他喃喃低语,「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天生神力,怪不得她体力这般惊人,竟连着两夜都……」思及不太愿意回想的事,他急忙打住思绪,同时暗自下了个决定,今晚不回房睡了,要歇在书斋的静室。

    连着两晚都被榨干精力,再不克制,他怕自己很快便会精尽人亡。

    他没打算去询问欧水湄为何提着水缸,继续往书斋而去,不久便发现她虽走在园子里,然而方向却与他一样。

    她走在前头,而他落在她后头,所以她并没有看见他,他长眉微微压低,思忖着她该不会是要去找他吧?

    不久,来到书斋前,他看见她提着水缸走进他的书斋,他脚步略略一顿,调整了神情,这才踏进书斋。

    看见他进来,正在找位置摆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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