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给她后,掐掐她的脸,突然横过半个身子,重重亲了一下她的唇,说:「喔!惹我生气,我只好让一路输下去。」
「为什么?」
只可惜她的问题得不到响应。
第三圈结算,徐玲理所当然还是输。
她在裙子与衬衫之间天人jiāo战。古维瀚玩 骰子,似笑非笑盯 她不放。她迟疑好半晌,终于决定脱裙子,因为衬衫下不算太短,多少有遮蔽功能……
她动作缓慢地拉下裙子,也不叫他转过身去,反正他迟早要看见,何必多此一举呢?
当她褪下裙子,古维瀚眸色转黯,她修长的双腿秀气地曲 ,白衬衫似有若无的遮住她的重点部位,这样的她勾得他心神dàng漾……
他忍不住俯过身子,在她颈上烙下了一记长吻,再由她美丽的颈项一路蜿蜒吻上她的唇瓣,他逗弄那两瓣柔软温润的殷红,逗得她神智昏沉、虚软无力,他的指掌在她耳窝处爱抚…… 许久许久,他才结束这个吻。
「这是送的小小前戏,迷人的小妖精,我想我们得快点继续游戏,我的自制力恐怕撑不久。」他对她展露迷人微笑后,轻轻退开,坐回原处。
第四圈开始,古维瀚的土地占了三分之二,不用说,徐玲反 为胜的机率近乎零,她动不动就停在他的土地上,只能不断缴jiāo过路费,还不到第四圈结束,她已经被罚光所有现金。
「没钱可罚了!」她懊恼不已,离一圈结束还有将近一半的路途耶,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输得这么惨。
幸好她没钱可罚了,否则再继续下去,简直是不人道的自我折磨。古维瀚心想。
「没钱罚,只好拿人来抵了。」他笑笑将横在他们之间的游戏用具一把全扫到床底下。
「你确定我们的感情基础……培养好了?」她仍在做最后挣扎。
是他说的,在亲密关系之前,希望他们有些感情基础。
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她不是没期待过,然而当一切真要发生,她又兴起些许害怕。
「我们的基础,好得远远超过我的预期。玲,我好喜欢,喜欢到想把一口吃下去。」他朝前坐,离她好近好近,动手解她衬衫扣子,解下第一颗,他俯首吻在她第一颗扣子贴的肌肤上,他温热的唇,引发她的震颤。
每往下解一颗扣子,他就朝下印一个吻,他的亲吻一路而下,没停过,直到整排扣子全开。他 迷地爱抚衬衫下每寸光滑的肌肤,既怜惜又膜拜,当他褪去那件单薄衬衫,让她完全光luǒ在他眼前,更以灼热目光及温柔抚触,一寸一寸慢慢爱她……
他亲吻品尝她细致光滑的肌肤,耳朵享受她彷佛承受不住更多温柔的低吟。
他的唇刻意避过她的敏感,在其他柔软处挑逗她、品尝她,直到床上的她,喊出他的名,彷佛恳求 她不明白的需要。
「维瀚……维瀚……」
他吻上她胸前尖挺的蓓蕾,用唇舌或舔或吮,他的手终于探访她的幽深小径,那温润潮暖的春水包裹他修长的指,他探得更深,让她的轻吟转为强烈。
她浑身火热,强烈陌生的感官刺激像一波又一波大浪来袭,他的手、他的唇,让她的身体渴望又疼痛,当他的手进入她,烧得她浑身疼痛的yù望彷佛被安抚了,但下一瞬,她又跌进渴望更深处……
她无助地蜷起身子,发出连自己也不懂的声音,想 原来这像被火焚过的灼热,就是zuò ài的感觉……
「维瀚……」她喊 他的名 ,哀求他给予更多。
他的手在她身体里探索,逗弄,一进一出的律动缓慢加快,逐渐将她推上不曾攀爬过的顶峰,她呼喊,每个细胞都像烟花,绽放一瞬的光热。
「啊~」她不知道这是高潮,刚才被推上高处的知觉,像轻飘飘的羽毛,在一阵迷蒙里缓缓坠下,她几乎陷入半昏睡状态。
不一会儿,他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精壮的身躯充满力量地覆上她,他亲吻她迷蒙的眼,吻至她耳窝,用充满情yù的声音说:「还没开始呢。」
「维瀚……」她声音很微弱,带 迷幻气息,她伸手圈住他的颈子,彷佛邀请他,爱她。
他吻她的唇,进入她已被情潮占领的身体。
他先前的爱太彻底,未经人事的她,几乎没感受到疼痛,方才几乎要飘落地的情yù,因为他的进入与占有,又昂扬起来。
「我太舒服,不想动了……」她吐气,声音如软弱绢丝。
「真懂得如何让男人开心,我保证,让更舒服。」
「嗯……」她无意识地低吟。
当他们合而为一,她 不了地的情潮又往上飘,身体有自己的意志,跟 他的律动狂舞,她尝到情yù更强烈的滋味,在一片光亮中,她的知觉zhà开,跳出最灿烂的火光。
她吐气,想平息那朝她奔腾而来、几乎吞没她的感觉。
古维瀚紧紧抱 她,等待经历汹涌情潮的她恢复神智,也等待那股在他心灵深处激dàng的情感,慢慢平稳下来……
xìng,对他不是陌生的事,但那种想将对方抱进灵魂里的渴望,他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她对他的重要程度,远远超过他意识到的。
刚刚那场欢爱,也许稍微解除他对她身体的渴望。但yù望之外,他却更深切渴求与她靠近,甚至希望能完完全全与她相合,身体、心灵、情感,他都想要,全部的她!
他翻身侧抱她,她则蜷在他温暖的怀里,一股又幸福又酸楚的情感,如泉水翻涌上来,她克制不住忽然挤进眼眶的泪……
「维瀚,谢谢你。」她满怀难以形容的情感,最后只化成一句感谢,这种时候说「谢谢」有点怪异,但这句谢谢,却是她的真心。
「我一直好寂寞……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原来真正被人拥抱是这么……这么完整的感觉。我心里那块始终都空 的地方,被填得满满了。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让我觉得我是被爱的……谢谢你、谢谢你……」
她笨拙地想用言语形容他带给她的感觉,但说了半天,那些言语仍不及她感受的百分之一。
「小傻瓜!」他怜惜地轻斥,亲亲她的发际。
她在哭,他知道,她孤单,他也明白,但他不要她的感谢。
他疼惜地轻抚她光luǒ的背,想 要怎么样才能得到全部的她。
「维瀚,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她轻声说。
听见这话,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不需要一整年,在现在、在这个时刻,他非常确定,他一辈子都要她!但眼前的小傻瓜却告诉他,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那表示她没想过跟他相守一辈子这么远的事,更表示,她会离开他。
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暂时的伴侣……
「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他实在不想相信会有这么一天,他要如此卑微的探问一个女人,有没有一些些喜欢他?
徐玲久久没说话,久到他想问第二次时,才轻轻地、委屈地说:「我……喜欢你。不只一点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地步。这样是不是会让你很困扰?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死赖 你,时间到了,我一定会离开,能跟你在一起一年,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我……」
「嘘!」他的拇指压住她慌张开阖的唇瓣,不让她再往下说。「傻瓜,别再说了。我只喜欢听说很喜欢、很喜欢我,喜欢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地步,其他的,我都不想听。」
「维瀚……」
「以后,只要好好喜欢我,甚至爱上我都没关系,我保证,这辈子,没有机会忘记我!」他万分慎重地许下承诺,就不晓得怀里的傻瓜听不听得懂。
让她没机会忘记他的唯一办法,当然是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他的话,让她安心不少,朝他怀抱窝得更紧。
她想,像古维瀚这样的男人,一定很怕被女人缠上吧。
她不是贪心人,也没本钱贪心,能这样幸福地拥有过,她真的很满足了。
「谢谢你。」她轻声低喃。
~果然是傻女人,她果然没听懂。
第九章
两个星期过去。
昨天张医生高兴宣布,古维瀚已完全恢复健康,比预期需要的一个月早了两个星期。他还说,当初说一个月是觉得古维瀚不会听话,不过他能在半个月内康复,是真的提早很多,当然,年轻也是他能快速恢复健康的重要因素之一。
因此,当古维瀚说星期六要加班,徐玲才没反对,由 他出门。
星期六上午,她一个人在厨房忙得开心,独自准备中餐,因为那男人说中午会回来跟她一起用餐。
他完完全全健康了!昨天的胃镜照片显示他的胃是健康漂亮的粉红色……她笑咪咪地哼 曲子,张医生说维瀚年轻,好好调养自然恢复得快。
她想,她要把他养得更健康,今天中午,她打算煮海鲜粥。
突地,音乐门铃响起,她有些困惑。会是谁呢?她放下整理了一半的食材,开门去。
门外,站 一个身穿西装,身形英挺、发鬓灰白,看来炯炯有神的男人,特别是那双眼,犀利得像能将人一眼看穿。
「请问 」她不认识门外的人,想询问,却被打断。
「维瀚在吗?」
「他今天加班。请问您是 」她在这里住这么久,从没遇过有人没事先约就直接找上门。
对方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她确定没见过他。她的问话,再次被打断。
「是徐玲?!」他半肯定、半问句,上上下下打量她几回。
「呃,是。请问您是 」他认识她?可她对他却毫无印象,他到底是谁?她的问题,第三度被打断。
「我是古毅夫。」对方语气明显的不耐烦。
古毅夫?她不认识啊。
瞧她还是一脸困惑的模样,古毅夫简直要摇头叹气了。这女人,真是电话里那个女人吗?他很怀疑。
「我是古维瀚的父亲,口中那个只捐精子,不肯好好教养、疼爱儿子的坏父亲。」这女人在电话里头,确实是这么骂他的,而他也打算一辈子记住她的话,把这些话带进棺材里。
啊!她瞪大眼睛。他是维瀚的父亲?
难怪她觉得他看来好熟悉,他们父子很相像,倒不是五官,而是他们第一眼给人的气质好像,漠然、凌厉、气势迫人。
老天……他是来找她算账的吗?
唉~她真的在电话里说他是只捐精子,不肯好好教养、疼爱儿子的坏父亲吗?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她记忆很模糊耶。
算了,老实说,她压根想忘记曾经打电话给维瀚父亲这档事!没想到人家找上门了。
「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吧?」古毅夫看她似乎被吓傻了,更加不耐烦。他以为这丫头很带种的,没想到竟是一副柔弱得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样子!
「喔……对不起,伯父,请进。」
伯父?!这称谓让古毅夫极度不满意,他狠瞪她一眼,横过她身旁,直接进屋。
徐玲被瞪得胆战心惊,他不希望她喊他「伯父」吗?
!接下来该不会要演八点档连续剧吧?他来是不是想警告她,别肖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别巴 他钻石般高贵的儿子不放?
这种时候,她最好称呼他「古先生」,应该是这样吧?古毅夫在沙发落坐,对她说:「我要一杯开水。」
她二话不说奔进餐厅,倒了杯开水出来,放在茶几上。
「古先生,请用。」
他拿起杯子,听见那句「古先生」,一把火迅速烧上来,一口水也没喝,又重重将杯子放下,瞪 她。
「喊我古先生?居然喊我古先生?!」
咦?不能称伯父、不能称古先生,那该称他什么?董事长吗?徐玲眨眨眼,立刻道歉。
「对不起,我可能应该称呼您董事长。」
「董事长?!」古毅夫简直想杀人了。「是真笨还是假笨?跟我儿子同居这么久,居然喊我董事长?」
吼!竟然问她真笨假笨?这老头会不会太难搞啊?反正她也没打算巴 他宝贝儿子不放,干么要受他的气!
「伯父,你不喜欢;古先生,你不要,董事长,也不可以,你干脆直接说你想我怎么喊你比较快,好不好?」她的态度不卑不亢,虽然心头已经在冒火了。
这语气听起来,总算有些像电话里那恰北北的女人了。
「镇岳昨天打电话给我,说维瀚现在康复了。」古毅夫没回答她,直接跳题。
「嗯。」难搞的老头!她淡淡应声。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终于拿起水杯,喝口水。
结……结婚?连续剧要正式上演了吗?演就演,谁怕谁?她振作精神说:「我们没有结婚的打算。」
「不结婚?!住在男人家里,仔仔细细照顾他,却没有结婚的打算?搞什么鬼?说!跟他,是谁不打算结婚?」古毅夫听了很气愤。
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耶,难搞的老头是希望他们结婚吗?
「呃……」她迟迟答不上话。
「我儿子不想娶?」他直接解读她的yù言又止,「是笨蛋吗?要男人娶的方式百百种,难道还要我教?最好用的一种就是不要避孕,把避孕yào冲马桶、保险 找支针多戳几个洞,怀个娃娃,他一定肯娶。」
「这……」太不连续剧了吧!他不是来呛声的?不是来告诉她玩玩可以,时间到了就乖乖离开?
他居然建议她,设计他儿子?!
古毅夫以为她在犹豫,怕真怀了孩子儿子也不会负责,又道:「我儿子我了解,他绝对不会逃避责任。」
「我们……不是您想的那样。」许久,她才挤出这句话。
「不是我想的哪样?你们上过床了吧?」古毅夫问得好直接。
「呃……」她红 脸,答不出来,只好点头。
「那跟我想的一样,你们同住一个屋檐、睡同一张床,也把他照顾得很好;他长这么大,我没见过他听谁的话,要他住院,他就乖乖住院,要他吃东西、吃yào,他就乖乖吃 他理所当然要娶!」
结婚?她……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我今天来,主要是谢谢让维瀚恢复健康,再来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喝喜酒?这丫头,看起来笨,跟电话里的落差很大,我还真不能适应,不过不管怎么样,方法我教了,机伶点,赶快怀娃娃,我等 喝喜酒。」
古毅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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