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妻命必从:爷,结婚! > 《妻命必从:爷,结婚!》正文 001、我不想死
    “你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多余的了。在这里,只需要一个姜宛白。所以,你该死了。”那妩媚娇滴滴的声音格外的阴毒,“放心,陛下我会好好照顾。姜宛白,你,就安心上路吧。”

    手起刀落,脖子一凉,身首异处。

    一双妙目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

    “宛白,我才是姜家唯一的千金,而你的存在,是为了让我活着。现在,我活得好好的,已经不需要你了。你这张脸,我一直都看不顺眼,要是丑一些,或许我还能留着你。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成为姜家人。”

    温柔似水的声音带着毒辣,声音一落,脸上的痛意瞬间散开,直入五脏六腑。

    。

    轰——

    一声雷劈下来,黄豆大的雨就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瞬间,黄泥水成河般的流向了低坑。

    效外的垃圾场因高温而散发来的恶臭终于因为这场雨,味道被压轻了些。

    突然,有东西在高高的垃圾堆里动。

    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子落下,刹那间,闪电瞬间一逝,一只纤细的手露了出来。

    那手在动。

    姜宛白以为自己死了。

    可死人,哪里还能感觉到痛意?

    雨水顺着她的脸流下,脸火辣辣的痛让她备受煎熬。

    她想伸手摸一下,全身无力。

    要死了吧。

    一定是。

    不然,她怎么会感觉到无尽的黑暗?

    那只只动了动的手,再次安静了下来。

    。

    狂风吹得郊外的树晃动,仿佛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

    暴雨下个不停,似乎要将这一年的雨水都在这一晚全部降下来。

    一辆黑色的车出现在这个不该出现的时间。

    车门拉开,一个身穿黑色劲衣的男人不顾大雨打湿了他的衣服,浸湿了他的鞋,走向了垃圾场,将那个被丢弃在垃圾里的女人扛在肩上,丢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

    车子消失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里。

    似乎,从没有来过。

    。

    “爷,人已经弄回来了,还有气。”

    陌生的男声响在耳边。

    她震惊。

    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能听到别人的声音?

    难道,这是在阎王府?

    “养好她。”

    这道声音好冷。

    比起寒冰洞更为阴冷。

    这是谁?

    他要养好谁?

    她正在思考的时候,就听到车轱辘滑动的声音。

    跟一般的马车声音不一样,更加的平稳,顺当。

    很快,那声音不见了。

    突然,脑子一阵绞痛。

    一些不知明的东西强行的钻进她的脑子里,绞得她痛不欲生。

    她想抱头撞墙,但她无法动弹。

    任由那股痛劲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良久,这痛意才缓缓的减轻。

    一些奇怪的画面,奇怪的人,还有奇怪的物体全都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画面才停了下来。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印入眼前的是刚才脑子里出现的那些画面里的相似样子。

    白天的房顶,白色的墙壁,可房间里一片阴森。

    她微微转过脸,那是窗。

    可是被黑色的窗帘挡住了外面。

    她没有死!

    不,她是重生了。

    重生在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和信息,她如数接受并且消化掉,让自己真真正正的成为这个世上的人。

    一双黯淡无色的眼睛此时却绽放着异样的光芒。

    她是姜宛白。

    前世是,今生也是。

    门,突然被打开。

    她警惕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深色套装的男人,他的头发很短,五官冷峻,眼神冰冷。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碗。

    这个男人全身散发着冰冷。

    但她清楚,之前那让她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息不是这个人散发出来的。

    “把药喝了。”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碗递到她面前。

    她看着那碗棕色的汤水,“这是什么?”

    “你身体虚,喝了它才能好得快。”男人语气平静。

    姜宛白接过碗,看了一眼那药,便仰头喝了下去。

    这药,没有毒。

    如他所说,喝了它,她才好得快。

    银竹见她干脆利落的把药喝的一滴不剩,眼角抽动,接过了碗。

    “这里是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说罢,他便走了。

    姜宛白喝了药后,继续躺在床上。

    她看了一眼窗户,下了床。

    这具身体确实很虚弱,她走到窗户,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咬着牙,将厚重的窗帘拉开。

    一道刺眼的光射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

    慢慢地,她一点点睁开眼,适应着这个光线。

    雨后,树叶和青草,都更加的绿油。

    骄阳似火,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它们抖擞的精神没有维持太久,就再一次蔫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一转身,脚麻了。

    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一旁的花架上倒去。

    哐——

    花瓶碎了一地。

    她的手撑在碎片上面,溢出了血。

    那般的鲜艳,刺眼。

    从地上爬起来,冷静的把扎在掌心里的碎片拔出来,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轻轻的阖上眼睛,身体的虚弱比她想象中的要更糟糕。

    这样的身体,怎么离开?

    他们把她捡回来,是好心吗?

    她感觉不到。

    。

    两天过后,银竹拿了一套衣服给她。

    “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

    姜宛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身衣服,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还有些泥垢,十分的肮脏。

    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放了水,洗了个热水澡,里里外外,冲得干干净净。

    她伸手将镜子上的雾气擦掉,里面露出一张恐怖的脸。

    那张脸上纵横交错着一些如同蜈蚣般恐怖的伤疤,一看就是被人用匕首在脸上划的。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样的毒手?

    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些之前出现过的画面,眸光乍然变冷。

    门,再次被敲响。

    她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银竹看了她一眼。

    虽然早就知道那张脸不能看,但洗干净之后再看,显得更加的狰狞。

    只有那一双眼睛还是干净的。

    “跟我出来。”银竹说完便走出去。

    她也跟了出去。

    来了几天,她从来没有走出过卧室,这是第一次。

    偌大的客厅跟卧室一样,暗无天日。

    灯,啪的一声打开。

    太过明亮,刺得她的眼睛下意识的就闭了闭。

    “给她做个全身检查。”银竹对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说。

    “是。”

    医生走过来,让她躺在一张简易的床上,抽了她一针管的血。

    又摆弄了许多仪器,在她的身上夹着,耳边传来“嘀嘀”的声音。

    姜宛白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上插上管子和夹着夹子,她歪过头,看向一旁的银竹。

    “你想对我做什么?”

    银竹的视线总算是落在她的身上,“你不需要知道。”

    姜宛白捕捉到他的视线,与他四眼相对,她看到了他的想法。

    她平静的收回了视线,望着炫白的天花吊顶。

    “身体除了有点虚弱,没有任何问题。”

    终于,身上的那些管子都收走了。

    姜宛白坐起来,银竹就让她回房。

    “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刚关上门的姜宛白听到了这句话。

    “一个星期之后。”

    姜宛白脸色平静,伸手按住了胸口,那里还在跳动。

    她刚才看到了银竹的想法,他们是要将她养好,再将她的血液全都换给另一个人。

    所有的血……是不是意味着她一个星期之后,就再一次被判死刑?

    。

    夜里,一个身影悄悄的下了楼。

    偌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安静的诡异。

    姜宛白不敢停留,她必须趁此机会快速的离开这里。

    借着外面隐隐的光,她摸到了大门。

    门一拉,一股强烈的风灌向她。

    还有汹涌的流水声,让她刚提起的脚步,给收了回来。

    她定盯一看,骤然变色。

    这大门外,居然是高高的悬崖。

    悬崖下,是湍急的流水。

    如果她刚才直接踏出去,就会掉下去,被这如猛兽般的流水给卷走。

    这居然是建在陡峭山崖,洪水之上的房子!

    不需要有人守着,就已然如同千军万马将她重重包围。

    她咽了咽喉咙,抓着门把的手心惊出了汗。

    “想逃?”冰冷的声音让她身体猛怔。

    她猛然转过身,不知何时,银竹就站在她的身后,冷冷的看着她。

    在银竹的身边,有一个人坐着。

    房间里没有灯光,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害怕的时候,哪怕是面对天子,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可是在这个坐着的人影面前,她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她包围。

    背脊,已经一片冰凉。

    银竹走向她,“为什么要逃?”

    姜宛白紧握着拳头,挺直了腰,“我不想死。”

    好不容易有活的机会,她不能什么都没有做,就死了。

    话音一落,房间更加寂静。

    外面的风声和水声交缠在一起,格外的阴森。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说不想就不想。”银竹的声音很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命,也轮不到别人做主!”姜宛白直视着他的眼睛,丝毫不畏惧。

    就算死,她也不要再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她那双漆黑的眸子绽放着坚定冷冽的光芒。

    这个世界并不是她的王朝,这不是人命如草芥的朝代,她知道有人权。

    杀人,同样犯法。

    一阵沉寂。

    死亡一般的沉寂。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呜咽之声如同索命的冤魂,让人不寒而栗。

    “把她推下去。”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人,开了口。

    声音跟她在昏迷时听到的声音一样,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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