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照相馆之后,我在里面锁上了门,关好门窗之后,我去到二楼的小卧室里。
躺倒在松软的床上,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如此,无味平淡,像一本日记的流水账,没有惊喜高潮,只有枯燥无趣。
但是我还是挺喜欢的,小年轻,宅在家里,睡觉吃饭看书,对于我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趴在床上阅读着山海经,我的思绪越来越远。
渐渐地好奇起,相册什么时候开启下一次时空旅行。
好给我打发打发时间。
看了几十页的书,天已经黑了,我感受到了肚子的饥饿。
想叫外卖,拿起手机才想起来,我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把手机充上电,我回到床上继续看书。
半个小时之后,我打开手机。
发了一条短信,之后打开外卖app。
随便的叫了个饭与饮料,就关掉了网络,开启了勿扰只接听电话模式。
两个小时之后,十点半,我刷完牙钻进被窝里。
戴上眼罩,睡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被嘈杂的声音惊起。
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响的响动让还处于半梦半醒中的我瞬间清醒。
把手机开成静音,我蹑手蹑脚的出房间。
站在楼梯中央处,我伸脖子往楼下看去。
今晚月亮大,借着月色我能看见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
玻璃橱窗又被人为破坏了,一块黑红色带锈迹的砖头。
恰好赶上我把监控摄像头拔掉的时候来,这也太过于巧合了。
手紧握着楼梯扶手,我在原地愣了几秒,接着跑下楼梯,来到了玻璃玻璃橱窗前。
满地碎玻璃,犯罪证据可能因为听到我出来,犯罪嫌疑人并没有把它带走。
报警吗?我又在犹豫。
算了,等监控摄像头拍到犯罪嫌疑人的脸时再说吧。
转身拿扫把,把玻璃收拾好就回去继续睡觉。
“嘶哈。”脚下传来一阵刺痛。
低下头看,一块很大的玻璃扎进了我的脚。
扎的很深,鲜血源源不断的冒出。
月色下,玻璃碎片闪闪发光。
我看着它们,又看了一眼冒血的脚。
放弃拿扫把,我坐在了地上。
手拿起一块尖利的玻璃碎片,眼神落在我带着手表的右手腕上。
摘下手表,冰凉的玻璃划着青色的血管。
手上的力度加大,我看着锋利的尖刀即将划破脆弱的皮肤。
“啊。”窗外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尖锐女人尖叫声。
我扔下玻璃,走出去查看。
在街口拐角处,看见了一个黑长发拖地,白色睡衣裙的人?
等我缓慢追着跑了几步那个人都没影了,我怀疑他就是一直砸我的照相馆的人。
一瘸一拐的回照相馆,我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了。
回到楼上卧室,穿上外衣,戴上手表与手串,拿上钱包我决定去医院包扎一下。
还好照相馆附近就有个医院,我不算太困难的进去包扎。
现在已经快三点半,因时间太晚了,我在护士站寻找上晚班的护士。
看见一个从病房走出来的护士,我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对她说:护士小姐,我的脚被玻璃扎伤了能帮我包扎一下吗?
我慢慢的上前。
女护士慢慢的回头。
四目相对,我和她都愣住了。
之前在照相馆打我耳光的女人。
女护士没说话,可能是太过尴尬,我也没说什么。
诡异的安静,女护士很慢很轻柔的给我处理脚上的伤口。
处理完,我扔下钱离开。
脑袋空白的回照相馆,看着一片狼藉的照相馆,我想着今天晚上还能不能住在这里了。
一看表都快四点半了,我沙发上坐一两个小时也就天亮。
拿着扫把把玻璃碎片都清理干净,拖了个地,我看着锈迹斑斑的砖头。
拿起它,把它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玻璃橱窗前。
深秋,夜晚很冷,风大特别凉,没有玻璃,照相馆内的温度降低了特别多。
感到冷,我裹紧衣服上楼上。
来到照相工作室里,我把监控摄像头的电源插上,设备的手机电子端也与照相馆里链接。
只要那个人还敢来,我就能当场抓获他把他送进公安局,我就能得安生,他要是不再来就算他走运吧。
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我抱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呆坐在笔记本电脑前。
还是感觉很冷,端上咖啡,胳膊夹住笔记本,我披着厚重的毛毯回到小卧室里。
暖融融稍苦涩的咖啡进胃,一股暖流给我增加了些温度。
喝完咖啡,钻进被窝里,我的睡意全无。
开启电脑,我久违的网上冲浪。
想到这里,笑了一下,网上冲浪?我特别像个老人,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说这么古老的词。
我平常,不是各地拍照,要不就是宅在家里,我看书的时候占生活的一大半。
基本上没有其他的爱好与爱好。
不打游戏,不玩社交软件,国内外有名的社区我连账号都没有。
微信还是唐歌医生为了与我交流,他给我下载的。
对的,我们家没有网络任何ifi。
现在面对着一台电脑,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看电影吗?还是打游戏?
我点开了浏览器,拿着鼠标随意的翻阅着。
做你喜欢的事,你会发现,时间会在不知不觉当中流逝的很快,可要是特别无聊无所事事,你就会发现,时间走的比乌龟、蜗牛还慢。
我自言自语道:看个电影吧。
看什么电影呢?
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电影与影视作品,因为有的电影真的很懒,有的电视剧特别的雷人。
都是一部部快餐“艺术瑰宝”。
选了一部美国老片经典电影。
我插上了耳麦,静静地欣赏每一处都精彩的影片。
随着电影的起伏、高潮、结束,天已经大亮。
身体乏累得我一动都不想动,又点开了一部电影。
《暗窗》
经典的悬疑电影。
我喜欢他描写人性时的戏剧化,剧中剧的影片特别爽。
八点半,我结束电影时光。
进洗手间刷牙洗漱。
换了身衣服,我换了一家维修公司打电话过去。
让他们一会儿来照相馆维修玻璃。
维修工人,在四十分钟过后来到了照相馆。
这一次我下了大价钱,让他们安装了不容易砸破的钢化玻璃。
要么毕竟一次次维修,我也要花不少的钱。
看着他们把玻璃安装好,我付完钱,站在玻璃橱窗前。
过了一会儿把告示栏黑板搬到了门口,我决定营业,把这两次的玻璃钱赚回来。
拿出别的照相机,我坐在另一面玻璃橱窗前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希望这一次的客人能正常点,不要一上来就甩我脸上一个大耳光。
低下头,我翻阅着山海经,打发时间。
甜美的声音:请问,您这里可以拍摄婚纱照吗?
随着风铃响动,我抬起头看去。
是个穿着婚纱的年轻女孩,现在已经是秋天,穿这么少,怪不得女孩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回到道:可以,请问就您一个人?
我原本以为新郎会在后面,可看了一会儿,也没有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照相馆。
女孩摸着微凸起的肚子笑着说道:我们两个人。
可能是年纪小遇到了坏男人,也可能是我猜测了一下就不再去想了,这是社会上很常见的现象。
我皱着眉头,没说什么,请她坐到一边的背景板处。
我调着摄像机镜头,女孩拿着化妆包给自己化妆。
“我美吗大叔?”女孩放下粉饼,对着我喊到。
我没有刮胡子,又精神状态不好,被当做大叔,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很美,小姑娘,母亲都是美丽的。”我想了想对她说。
手上的动作依旧,慢慢的调镜头。
女孩得手在嘴上涂口红,明明稚嫩的脸还稚气未脱。
我们都这样,小时候想长大,一把年纪之后又叫自己宝宝。
鲜艳的红唇微张:他不觉得我美,睡了我之后他就转学了,留我一个当未婚先孕的笑话。
早恋,现在的年纪已经被提前了许多。
十一二岁的小学生都可能已经有了男女朋友,初中生谈恋爱,甚至怀孕生子都有很多。
他们管自己叫xx宝妈奶爸,甚至以此为荣。
我拿着摄像机上前问到:你今年几岁了?
女孩很幼稚的做了个掰手指的动作回答我:十六岁半,快成年了。
我愣了一下,不再说话。
要是我的女儿,先把那混小子腿打折。
女孩让我给她拍摄了很多张照片,我也看到了她发了很多电子底片给微信上一个备注为老公的人。
“你家人呢?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怎么做?”看着她要离开,我在她身后多嘴的问了一句。
女孩脚步顿住,慢慢的走了回来。
“我没有家人,孩子当然是养喽,又不缺钱,我缺的是能陪伴我的人,大叔。”扶着肚子坐下,女孩坐到了我对面。
我笑着挠挠头:本来怕你不容易,想看你有没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
女孩笑得很灿烂:爸爸是餐饮老总多家连锁,妈妈与他离异了,两个人我一年都见不到几次,前男友长得并不帅,但他假装的很感动我。
父母是孩子的老师,应该是人生当中很重要的一环,一旦缺失,某些孩子就会倾斜他的天秤,寻找慰藉。
叛逆、堕落、可是我相信有的时候他们的出发点很单纯,想引起家人的注意力,想要疼爱。
我们都曾是孩子,何必与反驳孩子。
给你吃穿,给你很多零花钱父母的想法。
想要陪伴,要父母孩子的想法。
但这些一定是不对的,女孩子应该自尊自爱,用别人的错糟蹋自己还是自己痛苦。
不全面,都是我的个人想法。
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说的复杂她不懂,说得简单怕她受伤。
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女孩子最后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不知道她以后的生活是怎么样,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出生她会怎么样,孩子长大又会
我突然觉得很压抑,孩子没有父母,缺失亲情真的很痛苦。
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别人的父母与自己的宝贝游乐场玩、一起吃饭,心里特别的难受。
会嫉妒会羡慕。
我站在照相馆门口出来透气。
看着不远前的小吃摊,我摸了一把口袋往前走。
高峰期时段。
车水马龙,人流湍急,快节奏的人们,方便小吃摊对于上班族就是福音。
“快餐文化”已经大面积的渗透进生活。
快餐、快餐影视剧、快餐书籍,生活当中处处可见。
有手有脚的的人正在扮傻子在街上表演。
从卖腰子换苹果,到偷娃挣大钱。
老赖正找准时机躺到豪车前“工作”。
我买了一套煎饼果子,付完钱回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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