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良婿自个教 > 第 15 章
    罪了镇国公……”

    “不要紧,我自有分寸。”叶钊祺自信满满地安抚她。

    “少爷,你可要想清楚。”赵颐萱依然替他感到不安。

    “莫怕,我可没这么傻,弄到惹祸上身,总之,这案子是我的大好机会,我定要好好把握。”

    儿状,赵颐萱也明白了,当男人胸怀鸿鹄大志,千军万马也拦不不住,唯有支持他,从旁协助他。

    于是她也不再说劝阻的话,只是笑了笑,说:“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少爷可千万别客气。”

    他戏谑的说:“当然,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军师在旁,焉有弃之不用的道理。”

    “不过,少爷不是遣小厮回来说方师傅留你们过夜,这天才刚要亮,少爷怎么就回来了?”

    话刚问出口,她立刻顿悟了他的用心。

    肯定是怕她担心,才会不顾一身酒意,就这么漏夜赶回来。

    思及此,赵颐萱心疼地站起身。“少爷,你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喝了酒还漏夜赶回来,万一身体吃不消,病了可怎么办?”

    叶钊祺将她拉到身前,紧握她的双手。“想到这里有你,我恨不得立刻飞回来,一刻也不能等,在外头忙了一整天,总要回来见你一面,我才能真正放松。”

    “少爷累了吧?赶紧先歇下,有什么事等少爷睡醒再说。”赵颐萱拉着他进到寝房,亲自替他更衣。

    叶钊祺确实也累了,乖乖任她摆布,然后趁着她替自己盖上被子的时候,偷偷拉了她一把,让她跌在自己身前。

    秀丽的脸儿顿时染上红晕,她嗔怪的横他一眼,这一眼足以勾走他全部心魂。

    幸好,叶钊祺还把持得住自己,他搂了她一会儿便放人。“你也赶紧回房休息吧,醒来后还有得忙呢。”

    “嗯。”赵颐萱垂眸而笑,临走之前,忽然回身望着躺在炕上的人影,心中微动,她放轻了脚步,回到炕边,弯下腰在叶钊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只是,叶钊祺似已入睡,动了动睫毛,恍若未觉。

    她心儿评跳,觉得羞窘极了,赶紧抽身离开。

    “下一回,别吻错位置了。”

    不想,在带上门前,炕上的男人冒出这么一句打趣的话,赵颐萱俏脸烫红,头一次脚步仓皇的离去。

    走没几步,就听见寝房里传来叶钊祺低沉的笑声,她羞嗔了房门一眼,赶紧回自个儿房里歇下。

    下回绝对不许再像刚才那样孟浪了……她脸红心跳的告诫自己,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甜笑。

    西院正厅里,气氛僵凝,叶通贤坐在主位上,低着脸不说话,自从上回跟时晴胡来的事情被抓个正着,又让罗氏那样一闹,他自觉面子挂不住,近来话更少了,也经常留在外头不回来。

    面对丈夫与自己派出去的眼线私通,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罗氏气恨jiāo加,死也拉不下脸求和,态度反而越发强硬。

    另一方面,生怕唯一的儿子会有样学样,罗氏对于叶德升管束得更严苛,小至生活起居,大至外出jiāo友,件件都干涉过问。

    至于束院那头,丢了时晴这颗棋子,叶钊祺近来又变了个人,罗氏苦无对策,正在发愁的节骨眼上,不想,今儿个用过午膳不久,足足有个把月不曾踏进过两院的叶钊祺,竟然来向他们叔婶二人请安。

    说是请安,其实叶钊祺是来告知准备迁居独立一事。

    “叶家的祖祠在这儿,你爹娘的牌位也在这儿,叶家三代都住这儿,你怎能就这样搬出去!”罗氏头一个跳出来反对。

    “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况且,这里有叔叔跟婶婢主持大局,逢年过节我还是会回来祭祖,又不是再也不回来。”叶钊祺打趣的说道。

    罗氏哪里是担心这些,她就怕这个侄子出了她的眼皮底下,日后管也管不着,更别提掌控他的一举一动。

    “叔叔也赞同我这么做吧?”叶钊祺问起了始终沉默的叶通贤。

    忽然被侄子点名,叶通贤愣了下,停住把玩身上那串玛瑙珠子的动作,抬起头来,对上叶钊祺炯亮锐利的双眼。

    那一刻,叶通贤震住,彷佛见到了年轻时的兄长叶长卿。

    这么多年来,叶家出了兄长这么一个才子,当年又深受太子的倚重,叶家方能光宗耀祖,昔日爹娘也是把兄长捧在掌心上,谁还记得他这个温吞的二儿子?

    自小活在兄长的光环底下,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不想,老天爷像是听见了他的怨慰,兄长一场急病骤逝,叶家顿失支柱,众人才将目光摆在他身上。

    他努力学习兄长生前的行事风范,让皇帝将对兄长的爱惜之情转移到他身上,他的官运才大开,一路顺遂,如今己是正四品的中奉大夫。

    他跟妻子原本不受亲族待见,人人只愿与他的兄长攀jiāo,如今风水轮流转,总算也有他风光的一天,兄长己死,再也不会有人来掩盖他的光芒。

    除了眼前这个亲侄子。

    思及此,叶通贤转开了眼,不愿再多与叶钊祺相望。

    见叔叔眼中毫不掩饰的妒忌、厌恶,叶钊祺早己心灰意冷,倒也不觉得难过,只是对于这些亲戚的感情越发淡薄了。

    “你若是心意己定,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末了,叶通贤淡淡说道。

    “你这是、这是在做什么?!”罗氏恶狠狠地瞪着丈夫。

    “钊祺自有主张,我们做长辈的自然得尊重他。”

    “我看你是自个儿心野了,也想迁出去是不?”自从发生时晴那件事后,罗氏时不时便要挑叶通贤的刺儿。

    “钊祺在这儿,你胡说什么呢!”叶通贤老脸涨红的反斥。

    “怎么,你也会怕丢人啊?既然会怕,当初为什么要跟时晴搞七捻三……”

    眼看叔婶两人又要起争执,叶钊祺不紧不慢的起身,说:“二叔跟二婶还有事商讨,那我先告退了。”

    罗氏不理睬他,继续冲着丈夫乱骂一气,叶通贤也来气了,跟着拍桌怒骂。

    叶钊祺冷眼旁观,心如止水的转身离去,走出西院时,正好遇上前来请安的叶德升。

    叶德升一见到他,眼神闪烁,怯懦的行了个礼。“堂哥。”

    叶钊祺只对他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便擦身而过,叶德升却愣在原地,直望着他的背影发呆,面色也有些忿然。

    一想起赵颐萱被叶钊祺保护得滴水不漏,叶德升心里就忌妒得紧,可出了时晴那样的事,娘亲也不愿再帮他,看来他只得死了这条心。

    他真不甘愿!凭什么那样放dàng荒唐的叶钊祺能够得到赵颐萱的心,而他镇日被娘亲管束,除了念书习武,什么都不被允准。

    叶德升一走近西院正厅,就听见双亲争吵的声浪,他停下脚步,面露几分厌烦与嫌恶,寻思片刻,便转身离去。

    数日后,叶钊祺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只领着少数几位忠心的奴仆丫鬟,在赵颐萱与侯嬷嬷的从旁协助下,浩浩dàngdàng的搬进了新宅。

    之后两天,叶钊祺只简单宴请了聂宏远与穆绍诚两人,庆贺乔迁之喜,三人痛痛快快吃了顿酒席,一直聊到上半夜才结束。

    送走了聂穆两人,叶钊祺回到花厅,就见凌乱的八仙桌己被收拾干净,赵颐萱正在教导近日新买入的小丫鬟。

    叶钊祺没上前打断她们,就这么站在门口,目光含笑,静静望着赵颐萱秀美的脸。

    还是小丫鬟察觉了他的目光,红着脸向赵颐萱示意,赵颐萱才停下。

    “少爷,时候不早了,您也该歇下。”她泰然自若的上前福身。

    不想,叶钊祺一把伸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向东跨院。

    这间宅子虽然不比叶府宽敞,可这里没有其它人,就只有他一个主子,实在是大得空dàng。

    东跨院里又细分两个主院落,大的那边是水墨楼,小的那边是清砚楼。

    “往后,你就在清砚楼住下吧。”叶钊祺亲自领着她来到清砚楼,四处看了看,最后进了正房。

    “这可是离少爷最近的楼阁,少爷这样……”赵颐萱一脸不妥的犹豫。

    “我知道你重视这个,我不可能损了你的名节,就让侯嬷嬷跟着一起住下吧,别再拒绝我了,我受不了你离我太远。”叶钊祺堵住了她的yù言又止。

    赵颐萱原本张了小嘴,却被他最后那句话堵得无奈发笑。

    “既然少爷这样坚持,那我也只好从了。”她福了福身。

    “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会很忙,没法顾全太多,我将内宅的事情全权托付给你,你可会怨我?”他将她拉近自己,抚上她芙蓉似的娇容。

    月光之下,她娇娇柔柔的笑了。“少爷愿意将这样的重任托给我,我怎会怨少爷呢?”

    “颐萱,你等着我。”叶钊祺目光沉沉的许诺。

    “少爷别太为难自己,很多事情不是强求的来的。”赵颐萱知道他决心要帮赵家平反,她虽然感动也感激,可她不愿见到他为了此事遭受任何牵连,或者受伤。

    他才刚刚重新振作起来,一切都刚起步而己,不宜太过躁进……

    彷佛读透了她担忧的心思,叶钊祺笑着说:“你别太小瞧我了,我想做的事,一定能成。”

    见他一脸胜券在握,尽管不是很明白他到底在盘算什么,但赵颐萱也只能选择信任。

    “我明白少爷的能耐,我只是担心少爷罢了。”

    “你……过去也曾这样担心过王承瀚吗?”叶钊祺突然脸色不自在的问道,显然是吃味了。

    见状,赵颐萱先是讶异,接着便吃吃低笑出声。

    叶钊祺俊脸翻红,粗声粗气地斥道,“你笑什么?”

    她故意挑起细眉,笑问:“少爷可是脸红了?”

    “住口!”

    娇柔的笑声依然在清幽的院子里响起,叶钊祺羞恼之下,索xìng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封住了那张红滟的嘴儿。

    笑声逐渐被娇喘取代,望着怀中的可人儿双颊红如春花,眼含秋水,叶钊祺全身燥热之余,直在心底咒骂,要是再不把她娶回家,他可要憋坏了!

    第8章(1)

    更新时间:2017-03-12 20:00:03  字数:4835

    尽管赵颐萱不是很明白,为何叶钊祺要摊上镇国公这件案子,可接下来的日子却见他蓄势待发,准备大展身手。

    在聂宏远与穆绍诚努力追查下,总算查出了悟玄和尚私下好赌,偶尔还会上酒楼作乐,行径可说相当荒唐,只是此人戒慎小心,只跟一伙熟悉的赌客赌,也多选在隐蔽之所,自然难被察觉。

    有了这个线索,叶钊祺另外派人查出悟玄光顾的私人赌坊,在一番jiāo涉之下,总算透过昔日他放dàng荒唐的恶名,博得赌坊东主的信任,从而成为这些赌客的一员。

    为了博取这些赌客的信任,叶钊祺总一掷千金,透过此举引起悟玄的注意。

    果不其然,见他出手豪迈,几次下来,悟玄开始主动与他攀谈,并且私下表明了他为镇国公重用,以及深受太后等人信任,身分非比寻常等事。

    叶钊祺为了取信于悟玄,自然装作对这些事一概不知,佯装一愣一愣的,然后主动巴结jiāo好。

    如此下来,耗了一段时日,悟玄对他的戒心越来越低,几次酒席间,趁着醉意,他开始问起镇国公大兴土木建造佛堂等事。

    一开始悟玄只是敷衍其词,不肯透露只字词组,叶钊祺不死心,再接再厉,反覆过招下来,总算突破悟玄的心防。

    有一回,悟玄喝得醉醺醺时,居然就招了,“我告诉镇国公,要想笼络民心,最好的法子就是信佛,只要能以神佛使者自居,便能蛊惑民心,民心靠向你,帝位自然不远矣。”

    叶钊祺心下震惊,这个悟玄当真大逆不道,这分明是煽动镇国公造反的妖言,可镇国公显然是信了,否则不会在镇国公府大兴土木,又陆续建造佛寺。

    有了悟玄这番话,叶钊祺再向聂穆二人报讯,他们同样深感震惊,然后开始着手调查镇国公有意谋反的蛛丝马迹。

    在这期间,叶钊祺持续与悟玄jiāo好,投其所好的笼络,慢慢地套出更多内幕。

    原来,镇国公不仅信了悟玄的话,认为自己能够透过笃信佛教的举动聚集民心,还私下派人在民间放出镇国公是神佛转世的流言,更暗中对百官施压,逼他们轮番上贡,并迂回地威胁众人必得臣服于他,好扩大在朝里的势力。

    在悟玄的引荐之下,叶钊祺顺利进到镇国公府,见过了镇国公,亲眼见到无数官员巴结攀附的情景,掌握了若干证据。

    数月之后,某日深夜,叶钊祺伙同聂穆二人一同进宫面圣,在御书房里呈上镇国公受到悟玄蛊惑,暗地里密谋造反的罪证。

    由于太后与皇后等人近来举止古怪,明显己受镇国公影响,顺帝早己暗中下令御史台彻查,三人此举无疑是正中顺帝下怀,解开他一桩心事。

    “好,你们做得好极了!”御书房里,顺帝一连对三人语出肯定,接着话锋一转,转向叶钊祺问道,“不过……这事怎会跟你扯上关系?”

    顺帝过去还是太子的那段日子,叶长卿便一直辅佐着他,他对于叶家也是圣眷有加,不想天妒英才,叶长卿英年早逝,顺帝痛失良师益友,为了叶长卿之死伤心了好一段日子。

    后来,他爱屋及乌,将对叶长卿的敬重与信任全都转移到叶钊祺身上,怎料却是大失所望,却也看在叶长卿不过就这么一个独子的分上,给了叶钊祺一个闲职。

    而后,顺帝才开始重用行事作风与兄长相像的叶通贤,对叶钊祺也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可这一回,叶钊祺竟掺和进镇国公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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