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啊呦……”
叫喊声乱飞,但却都是进攻的苦叫连连,肾上腺急剧分泌的阿平,却是打的有声有色,躲在高个后,冷不丁的给人来一下,不是插眼就是踢裆,招招奔要害来,丝毫不留手。
“蠢货……”
章昂在后面看着一众人呜呜咋咋的,却始终没有放到那个新来的,分开众人自己走上前来。
一众人看情景,都往后退了退,若论武力值,他们中倒确实数章昂高,一则是他自己勤练,再则是敢下手。
“真……都是废物…!这么多人收拾不了一个~”章昂扒拉开众人,瞪了阿平一眼,狠声道:“放开!”
眼里的恨意颇浓,之前就应为阿平,落了面子,今天要是不找补回来,以后他自己的小队伍就更难带了。
不过此时,早打红眼的阿平,却是不管这些,冷声一笑,左手更用力了,恶声道:“当老子吓大的?!”
章昂有些气到了,虎声一吼,抬腿一脚,连高个带阿平一起踹到了塔上,阿平忽的遭袭,懵乎乎的,胳膊也松了劲,那瘦脸高个,却也被人拉走了。
章昂此时才正面了阿平,却是不屑的笑了一下,忽地又是一脚,直奔阿平xiong口来,饶是阿平往后撤了一步,xiong口还是被踢得生疼。
被踢得有些气闷,刚缓了口气,章昂却又是一个回旋踢,一脚扫在了阿平的软肋上。
练过的和没练过了终归是不一样,章昂一脚刚落,一脚就起,两脚翻飞,左一脚右一脚,或踢、或扫、或踹、或挑,却是脚脚必中,阿平被踢得是晕头转向。
十数脚过去,刚刚还凶的厉害的阿平,嘴里鼻子里满是血,像是被抽掉了筋骨一般,软榻榻的躺在了地上,还不停的抽搐着,但是眼里的凶光还是没有散去。
“差不多了!章哥!”好几位看到躺在地上的阿平,觉得稍稍有些过了,平常收拾人,也没有这么血腥,打几下便已经哭着求饶了,像这号打死不吭声的,实在是少见。
章昂瞥了撇嘴,明显感觉到躺在地上的不是个练家子,不过是打架多,狠了些,上前抬脚踢了一下,狠笑道:“小子,以后得跟着我混,记得叫章哥!”
“孙……子……”
阿平咬着牙,眼里的凶光更胜,一只手也悄悄的o在腰后,死死的盯着章昂。
本来已经不打算再动手的章昂,却又被阿平给激起火来,一只脚抬起要踩住阿平,却不料躺着和死猪一样的阿平,翻身一滚,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章昂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再打容易出事情,不打就收场,以后也没什么面子,看着眼前站得晃晃当当的阿平,章昂不耐烦推攘了一把。
却不料已经被打急了的阿平,才没有放弃,一侧身躲过,然后一把抱住章昂的胳膊,对准小臂就是一口。
“啊……”
章昂惨叫一声,紧着挥拳向阿平,却又被躲了过去,一步绕道了背后,一把两寸的铁刃架在了章昂的脖子上。
一众人惊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一个抱着流着血的胳膊,咬牙惨叫着,一个却是满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章昂被狠狠的勒着脖子,那两寸的铁刃已经见了血丝,他知道今天栽了,却放不下面子,直放狠话:“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看谁…先死……”
砰一声,阿平勒着脖子往后一撤,章昂一个没站稳,被放到在地上,阿平合身扑上,一膝dg在脑袋上,接着便左右开gong,朝着章昂的脑袋挥着拳头。
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啪啪作响,那一众人看情景也不敢上手,慢慢往后退,半晌后,阿平慢慢的站起来,章昂却歪着头直哼哼,站不起来了。
浑身疼痛的阿平,此刻早忘却了这是什么地方,他只想着再放到两个,满身的血迹,满眼的恶光,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一群人。
往前走了一步,那半脸横肉没有了横色的,被阿平一拳闷在太阳穴上,直接晕在了地上。
刚有一个攒足勇气冲上来,却迎面让阿平一脚撩阴给放到了,躺在地上抱着裆嚎叫着。
有两个见收不住场了,快步跑着喊:“师父!救命……”
刚没喊两声,一身灰僧袍的常武虎着脸就到了,吼了声:“谁打架?”
“他们打我……”
阿平靠着塔满身血,指着还在场上的众人嚷道。
“是他要打我…们…”
醒了一会儿的瘦脸高个回嘴道,却刚说了一半,让常武盯了一眼,便没好意思往下说。
“他们欺负新人,要我认大哥,要么就打死我……”此刻的阿平眼中的凶光,早就散去,那把两寸的铁刃,也不知被他藏在何处。
“你胡说……”清醒了点的章昂瞪着眼,虽然实情如此,却不敢让园里的僧人们知道,要么处理起来肯定从严从重。
对前因后果早就知道差不多的常武,呵呵一笑,摆摆手,不愿听他们相互告状。
“你们去跪香……你俩!跟我来吧……”
听到去跪香,一众人稍稍松了口气,一炷香约四十五分钟,今天估计要罚三炷香,跪香后再算账,会稍微轻些。
……
俩人跟在常武身后,一瘸一拐的,倒像是难兄难弟,不过彼此间散发着那个忿意,常武不看都能感觉到。
常武慢吞吞的走着,不耐烦的问道:“章昂啊!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啊!?”章昂一惊,猛地反应过来,此刻不是和新人较劲的时候,而是要息事宁人,要常武放过这件事,立即接口道:“我们…我们刚才练练手,只不过是打几眼了…是不是?”
立刻投了个眼神给阿平,眼中满是祈求之意,看着章昂满脸是血,阿平揣度了一下,若是会严格处理,此刻常武就不该会这么问了吧,这是要和稀泥。
对园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阿平也不好太得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仗,想来是打出点动静了。
“赵志平!刚才怎么回事啊?!你说一下,不要怕……”常武见阿平不说话,又问道。
“就是章昂师兄说的那样,练练手,打急眼了!”阿平忿忿的说,倒不是埋怨常武不追究章昂,只是常武这样的明知故问,让他对这些满脸慈悲的和尚,心里耻笑上了。
“哦!原来是手痒了,想要练一练……”常武笑着说道,笑得很莫名其妙。
“啪…啪…”
一人一脚,两个一瘸一拐的又倒在了地上,拉下脸的常武正声道:“我不管你们进园前是什么人,或者在园里是谁的子弟,但是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对了,我是来这学习的,阿平猛然间醒悟,自己不能像原来那样放纵自己,要收着些性子,赶忙低下头,沉声道:“是了!师叔!我错了……”
那位不可一世的章昂,也是忙着认错,不过有几分诚意,却有待商榷。
常武稍稍诧异了一下,章昂这种老油条,知道园里的底线在哪里,所以赶紧认错,以免罚的更厉害,而赵志平却是立马认错,要么是心里有鬼,要么却也是一个伶俐人。
看两人老实了,便没再当回事,自顾自的往前走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行了……不要在哪里装可怜了……滚去跪香吧!”
远远的飘来一句话,把两个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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