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冷傲王爷囧皇妃 > 第 59 章
    二哥的在天之灵。”

    韩浪听闻有人叫阵,嘴角一咧,望向出声之人,战意十足,蓄力猛地将手中银qiāng挥出,可怜那花木兰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此刻疏于防范,还未近得了身,便被飞来银qiāng刺落马下。

    “三弟!”

    其余两位将领,见到花木林枉死马下,心中一急,便要上前拼命,晃首间,韩浪已至两人身前,腾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倒在地,再顺势拔出chā在花木兰胸口的银qiāng,在那倒地不起的将军颈上,轻轻一横,只听见沉闷低喊一声,倒地不起。

    “大哥!”

    余下一名将军,抹掉脸上的鲜血,神色恐惧的望向马背上的扛qiāng少年,顿时两腿发软,落荒而逃,韩浪看的兴起,并未深追,那年轻将军才跑了几步,便被一支飞来羽箭shè倒在地,命丧阵阵铁蹄之下,韩浪望向那shè箭之人,正是战魄,他坚毅的面颊上,看不到一丝惋惜之意。

    韩浪斩杀掉花木家两位将领,此时战阵八旗之下,弓箭手如林,他急忙调转马头,朝沐夕等人那边飞驰而去,沐夕带领的赤狼卫已经杀出战阵,yù与韩浪率领的长旗军一同往白山城靠拢,而战阵中央,量和几名赤狼卫深陷其中,奋力厮杀,他们面色狰狞,看得沐夕心中一沉。

    未曾犹豫,沐夕与身后赤狼卫对视几眼,忽地调转马头,再次朝阵中冲杀进去,韩浪见状急忙出声呼道:

    “嫂子,你干嘛?”

    “小将军,记得回去告诉你家二殿下,此生缘浅。”

    沐夕头也不回,话声凛然,将手中短剑紧握几分,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谈不上惧怕,也谈不上兴奋,她心里只记得,赤狼族人,绝不会丢下自己的同胞不管。

    “什么缘浅情浅的?”

    韩浪听了个半懂,委屈不已,埋怨几句,也挥qiāng跟了上去,此刻量的鲜血不停淌下手臂,也不知道还可以战斗到多久,一个晃神,无数只长矛已至眼前,生死关头,一道寒光闪过,将那数支长矛齐齐斩断,量提了提神,对上沐夕微微泛红的眸子,默契的笑了。

    “走吧,跟我一同杀出去。”

    沐夕的衣襟已被染成暗黑,言语间却不失儿女豪情,正逢韩浪再次率军将战阵打开一道口子,数十铁骑,才一同冲杀出战阵,一方指挥台上,战魄毅然立于其上,面色低沉,望着那数十残兵败将,猛喝一声:

    “放箭!”

    一声令下,万支羽箭从战阵中齐齐shè出,密密麻麻的箭尖,猛冲入泛着残红的云层之中,又陡然落下,幸得韩浪率领士兵的皆是长旗军精锐,见到箭云铺天盖地而下,副将吕战一声令下:

    “盾阵!”

    行至两侧的长旗军将士,闻声迅速向中靠拢,以盾阵形式缓慢向白山城前行,此时位于盾牌阵中的韩浪,见到沐夕和部分赤狼卫还在箭雨中奋力飞驰,而另一轮剑雨即将落下,急忙大声喊道:

    “嫂子,快到我这边来!”

    沐夕与量并肩策马飞驰,全然不顾韩浪的劝声,眼见着身边一个个赤羽营的兄弟倒下,量心中焦灼不已,他侧身注视着沐夕,挥刀挡过一支支飞来的羽箭,缓慢向起靠拢,这一刻,量别无他求,只愿能多看沐夕一眼。

    身后千万追兵,沐夕嘴唇干涸,脸色有些苍白,平静的很,看在量眼里,疼惜不已,他重重一摁臂上的箭伤,尽量想让自己清醒几分,一支支羽箭从耳畔飞过,夹杂风声呼啸,他终于开口遗声道别:

    “小姐,珍重。”

    话落,只见他将手中弯刀衔在嘴上,紧咬牙关,一手托住沐夕腰带,奋力将她抛向盾阵之中,并唤韩浪一声:“小将军,替我照顾好小姐。”

    ☆、量殒命

    沐夕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抛飞空中,韩浪顺势一手接过,量则率领着残余的赤羽营将士,紧跟盾阵之后,尽力斩断飞向沐夕的每一支羽箭,沐夕站稳脚跟,回身凝望着浑身是血的量,心中哽咽不止,眼角一股清泪,也融化掉干涸的血迹,缓缓淌下面颊。

    眼见盾阵里白山城愈来愈近,战魄眉头紧皱,一手摊开,沉声喝道:“拿穿甲弓来!”

    话音刚落,一把巨弓已递至他手中,战魄微眯着眼,将箭尖瞄准匍匐马背上的量,又迅速将箭尖移向盾阵中央,轻嗤一声,弦上羽箭猛然shè出,如同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的砸在那一块盾牌上,只瞬间,盾阵便被冲裂开一个缺口。

    好在长旗军训练有素,一块盾牌破碎,又有另一块盾牌顶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护住韩浪等人,此时战魄立于马背,再度开弓,量心中猛地一沉,纵身跃起,与那巨重箭矢相撞,瞬息,便被箭矢击落空中,在chā满箭羽的土地上直直拖行数丈,才停滞下来,陪伴他多年的那把圆月弯刀,也随之被震飞,铿锵一声,chā立于辗动的兵群中央,发出阵阵寒光耀眼,令yù上前的东岛士兵望而却步。

    那支箭矢透过量的胸口,斜chā在地,支撑着他的身体,没有倒下,沐夕回首见到这一惨状,忽地勒停风驰,捂嘴颤声喊道:

    “量!”

    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全是当年在幽州的美好时日,三人行,走过无数的雪峰沧海,经历了许多人世繁华,走到现在,量终于累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替雅求爱之时,他会低首不语。

    似乎听到沐夕在呼唤,量艰难的回首相望,腥红的血液疯狂涌出嘴角,见沐夕yù率人冲出盾阵前来相救,量仰天嘶吼一声:

    “快走!”

    这一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量奋力抬至半空的一只手,也陡然垂下,此刻的他,如同这片被战火焚烧许久的土地,寻不到半分生息。

    沐夕望着那仰在兵戈残旗之上,安然闭上双眼的量,木讷不已,她的内心,已经彻底崩溃,一双血红的眸子里,分不清是血是泪,座下风驰前蹄腾起,发出声声悲鸣,韩浪紧紧拉着她的衣袖,见到这一幕,褪去了往日的稚嫩,一股英气猛然散发阵中。

    众人的苦苦相劝,听在沐夕耳里,如同嗡嗡声响,她神情悲痛的匍匐在马背之上,再一阵箭雨从云层中落下,发出飕飕尖鸣,沐夕置若罔闻,死死的盯着那道渐渐被东岛人马吞没的身影,心中感觉,只剩无助,懊悔,悲痛,与恨世。

    眼见离白山城咫尺之距,转眼间战堂兵马已经追赶上来,沐夕不愿离去,残余的赤狼卫也跟着留下,将其紧紧护在中心,韩浪朝吕战使了个眼色,一声令下,原本朝东西两面撤退的数千长旗军又重新撤回战场,望向正朝这边冲杀过来密密麻麻的藤甲兵,他们眼里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战意冲天。

    战阵已乱,韩浪等人已经快接近白山的城防范围,战魄剑眉一横,背挎长弓,策马朝战阵最前端飞驰而去,城墙之上,虞子君见战魄动身,心中一沉,嘱托一旁神色同样凝重的文烨道:

    “若是本殿有什么意外,三军便jiāo由你指挥,切记,为国为民。”

    虞子君意味深重的扫了他一眼,将绳索穿于箭头,shè向城下,斜chā在长旗军盾阵之前,文烨还来不及反应,便见他一手夺过秦震腰间佩剑,纵身一跃,沿着绳索滑行而下,挥剑跃入盾阵之中,只与沐夕对视一眼,他已感觉万分心痛。

    她的眸子里,是种什么样的眼神,冰冷,寒彻,仇视,厌恶?

    若是可以选择,她情愿没有去过帝都,没有遇见慕云欢,更加没有那桩纸上婚约,如此这般,量也不会惨死眼前。

    凝神间,战魄率人已不过百丈距离,羽箭击打在盾阵上的铿铿响声,令虞子君不敢再有一丝耽误,快步上前,一把拉过沐夕,回身便走。

    这一瞬,他忽地愣住了,沐夕纤细的手臂,僵硬如铁,她依旧愣在原地,双唇轻颤,望向虞子君的眸子里,血丝蔓延,恨意涌现。

    他为何不来相救,或许他率军迎战,量和赤狼卫便可以全身而退,在她的印象里,虞子君是何等的沉稳谨慎,也不会是那种没有人情味的人,那他此刻冒昧出城,又是为何?

    “既然你执意要让赤狼卫为量陪葬,那我便成全了你。”

    虞子君淡淡出声,手中冷锋一挥,翻身上马,率先跃出盾阵,韩浪见状,亦兴奋不已,银qiāng一横,也随他冲了出去。

    “二哥,终于能跟你并肩作战了。”

    两人并肩驰行,虞子君侧身望了他一眼,阵阵苦笑,冷锋拖行在地上,划出几十米的裂痕,嘶嘶火花,令人看了触目惊心,此刻盾阵前方的长旗军中,有不少将士齐齐跃出阵形,长旗军虽是三军精锐,不过与这群人比起来,似乎相差甚远。

    他们身着长旗军服饰,头戴灿色银盔,立于马背之上,手握剑柄,未曾有半分松懈,透过眼前那层丝网,依旧可以感受到他们眸中的阵阵寒意,若说赤狼卫的气势如火如虹,那这群人,便像是在海底翻腾的冰霜巨龙,看似平静,实则杀意凛冽,无情至极。

    “杀。”

    一字为令,长剑齐声出鞘,昏黄的天色下,剑刃寒光不减,这群士兵策马跃过盾阵,直接朝虞子君身后飞驰而去,铁蹄阵阵,沙尘扬起,两军初次短兵相接,便一分高低。

    阵形错乱的战堂,在虞子君率领的那群士兵眼中,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一冲即破,刀光剑影闪过,虞子君眉间如霜,鬓角染血,银色的铠甲,褪去了之前的光鲜亮丽,被无数人的鲜血全然掩住。

    此刻那群随他阻挡战堂的士兵,长旗军的服饰也被兵刃划破,他们战意十足,齐齐撕碎身外服饰,露出银色铁甲,身后战袍飞扬,腰间一长一短两柄铁剑,本沉敛又不失锋芒的锐气,也是一展无遗,陡然向战场周围扩散。

    这群士兵,正是虞子君安排潜伏在长旗军中的龙影卫,山峡之上,百川文泽冷眼注视这一切,不忍轻叹了句:“又是一支悍旅,这场好戏,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风灵此刻认出了阵中之人,墨眸一凝,双拳紧握,正yù转身离去,被百川文泽一声拦下:

    “你去哪儿?”

    风灵止住脚步,背对着他,微微侧身:“替风泽大哥报仇。”

    百川文泽闻言神色略显落寞,轻声道:“你不相信我?”

    “可他就在眼前,莫非要这样放过他?”

    百川文泽摇着步子,到她面前,低首相视:“眼前的猎物,不一定是真正的猎物,战魄的能力,你应该很清楚。”

    在这个男子面前,她似乎一点也没有还嘴的余地,即便心里清楚他做这一切的目的,风灵依旧难以接受。

    先前因花木家三兄弟大意,被韩浪一举斩杀,如今龙影卫手持长剑,在散乱的战阵中,肆意屠杀东岛士兵,韩浪不觉辛劳,一杆银qiāng如龙筋虎爪,卷起翻江倒海之势,每一qiāng刺出,必有数名东岛士兵命丧其下。

    “七十八,七十九……”

    韩浪兴奋不已,每杀几个,定要向虞子君炫耀一番,虞子君剑法凌厉,手中冷锋,如光如影,难觅其踪,看似轻轻一剑,实则蕴含斩金断玉之力,热腾腾的血液溅在他病了呢高的脸颊之上,他缄口不言,心中所想,唯有沐夕。

    战堂的人海战术,终于是不起作用,龙影卫相互依托,各成一阵,在虞子君和韩浪两人的率领下,不觉已攻至战阵中央,透过层层重围,依稀可见另一侧立于马背之上的战魄,猛然挥手,嘴角一股嘲弄之意,令虞子君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八旗立!”

    随着阵阵战鼓轰鸣,阵中八旗竖立,原本一盘散沙的战堂士兵,在八旗指挥之下,进退自若,一个崭新的九宫大阵,重新屹立在白山城下,将虞子君等人困在阵中央。

    战阵前方,便是几千长旗军组成的盾阵,浑身染血的赤狼卫身处其中,模样极其惨烈,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站姿威猛,圆月弯刀横在腰前,如同一尊尊从死地爬出的杀神,将沐夕围在最中心的位置。

    刀尖在滴血,亦如她心头痛苦不堪,量的死,来得那么猝不及防,本以为可以看到他成家立业那天,再与他好生玩笑几句,只是这一切,都成了梦幻,汹涌在心间的滔滔恨意,已经全部移向那个战阵中的冷酷男子,她恨虞子君,为何会有一朝皇子的头衔,她更恨自己,那一世承诺,为何会许得如尘埃一样的轻。

    城墙之上,秦震见状急声呼道:“不好,是九宫大阵,之前赤羽营和赤狼卫也在他们手上吃过亏,文将军,要不要开城门助主上一臂之力?”

    ☆、孤身闯阵

    秦震将视线移向文烨,而文烨此刻却在思索将才虞子君说的那句话,‘为国为民’到底是何意义,不予作答,看得秦震内心焦急不已。

    文烨的态度,正是文侯希望看到的,他神情老练,深沉的目光直直望向九宫阵中,程熨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冷笑着注视在战阵中厮杀的虞子君,若是以后没有虞子君的提拔,都督一位,无人能与其相争,方正也会被他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秦将军无需担心,若是殿下有危险,我等自会率领庆龙军前去相助。”

    说话的人正是方正,此言一出,程熨顿时铁青着脸,质问方正:“说的简单,若是城破,城中数十万百姓该如何,况且,你有何权利调动庆龙军?”

    方正神情淡然,回道:“副都督莫忘了,庆龙军的兵符还在末将这里,主帅涉险,你却妄图阻拦我等前去相救,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你!”

    程熨抬手指着方正,恼怒不已,却无话可说,文侯此刻也出来调解道:

    “两位将军何须争执,先静观其变,看清形势,再行定夺不迟。”

    方正思索一阵,微微点头:“侯爷说的是。”

    秦震心里虽焦灼不已,不过他知道此刻不能鲁莽,否则会坏了大事,况且方正之前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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