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冷傲王爷囧皇妃 > 第 54 章
    又握紧了几分,骨骼摩擦的声音吱吱作响,再看练兵场上,又一位身穿藤甲的士兵拔出佩刀,慢步至几位跪地男子身后,尖声吼道:

    “蠢猪们,去死吧!”

    话刚出口,张琪猛地纵身一跃,手中长刀带着呼啸风声,划破寂静的寒夜,狠狠的劈向持刀男子身上,围在四周的东岛士兵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持刀男子已经身首异处。

    张琪一手持刀,一手掠过胡髯,怒目扫视四周一圈,钢刀坠地的铿锵声响,才将那些愕然的士兵惊醒过来,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号令,所有士兵皆涌向张琪,张琪身后的几名男子,此刻也急忙大声提醒:

    “将军,快走!”

    张琪面色欣慰的注视着几位男子,他们只以为张琪是孤身前来,此刻又是几道寒光在练兵场中间jiāo相辉映,影卫仿佛魅影一般,在东岛阵形中四处穿梭,每出一剑,必定有人倒下,打斗至最后,剩下大半的东岛士兵,都惶恐不安的望着面前这队身着银铠,手握长剑的影卫,那股腾起的杀意,令那些东岛士兵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半步。

    张琪慢步到几人身后,手中长刀一挥,几位男子身上的铁锁已被解开,他们起身向张琪作了个揖后,一手蒙上倒在血泊中那人的双眼,便一同拾起地上刀刃,带着无尽的仇恨,尽情的杀戮那些呆讷不已的东岛士兵。

    ☆、反客为主

    铁笼此刻也被打开,涌出无数的庆龙军,他们都是军人,从未受过这般耻辱,即便手无寸铁,也要撕咬那些身穿铁甲的东岛士兵,如同饿狼扑食,不少东岛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骨ròu分离,血洒长空,一时间,留在此处的东岛士兵已溃不成军,阵阵鬼哭狼嚎,都在彰显这一仗,到底有多惨烈。

    张琪提着长刀,慢步走到方正面前,静静观看这一场反屠杀,方正两手合拢,垂于腰间,火光映照之下,他的神色没有半分惊慌,反而有阵阵不明的笑意。

    随着阵阵嘶喊惨叫渐渐衰弱,打斗声也逐渐稀落起来,再过半盏茶功夫,练兵场上已经见不到一个可以站着的东岛士兵,甚至还有不少庆龙军在鞭笞他们的尸体,股股血流,缓缓淌向练兵场四周,原本青绿的草地,此刻变得鲜红不已。

    之前那几位跪地男子也持刀向张琪复命道:

    “将军,东岛的杂碎都被我们解决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见昔日战友,如今只剩下面前几人,他的心里,异常苦涩,吩咐众将道:“我乃戴罪之身,不配做你们的将军,此战过后,你们便脱下这身戎装,卸甲归田吧!”

    众将闻言,皆惊声呼道:“将军不可,我等愿与将军共生死!”

    刀刃上的血迹,缓缓淌向张琪的手心,方正望了眼城门方向,对张琪说道:“既然几位将军有意追随,不如等收复其余二关之后,再行打算如何?”

    见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张琪点头叹道:“唉!那好吧,就暂时依方大哥所言。”

    望着面前这几位血xìng男儿,方正脸上呈现一股欣色,道:“郑刚王猛应该已经攻入城来,我们赶紧去接应他们,尽快解决战斗。”

    一听说援军攻入城来,众将士急急齐声呼道:“好,好,好!”

    在张琪的带领下,手下的将士,衣衫褴褛,血迹斑斑,手里一把长刀,心中被奴役的兽xìng也猛地bào发出来,挥刀乱舞,气势如虹,活生生从东岛守军中砍出一条血路,宁静的夜色忽地被打破,雁翎关内,传来一阵阵通天彻地的嘶鸣惨叫。

    城门处,一堆火光面前,照映在城墙脚下,尸横遍野,惨叫连连,不过来往的庆龙军士兵都十分兴奋,王猛郑刚二人早早在哪里伫立,他瞟了瞟身旁擦拭银qiāng的韩浪,笑嘻嘻的问道:“小将军,你今晚杀了几个敌军啊?”

    一边还不忘自吹自擂:“大哥我呢,前日挨了顿军棍,今日精神不好,才杀了三十六个。”

    韩浪听他一阵忽悠,挑了挑嘴,吐露道:“一百七。”

    王猛闻言先是愣了一阵,又继续耐心的问道:“小将军,你莫不是开玩笑,一百七十个,恐怕手都打软了吧?”

    “怎么,你不信吗?”韩浪颤了颤手中银qiāng,一脸挑衅的望着他。

    “不是不是,只是你说的这个数字,怕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王猛连连摇头,那日在军帐中,被韩浪刺了一qiāng,现在脚踝还痛着,怎敢再与他较劲。

    韩浪见他不再说话,便继续擦拭银qiāng,此时前方一阵温润的声音传来,王猛也立刻老实了不少。

    “王猛,上次若不是韩山将军替你向二殿下求请,恐怕你早就脑袋搬家了,怎么还不涨长记xìng?”

    一见来人是方正,王猛二话不说,上前便是一顿吹嘘:“方老哥你看,这不是打了胜仗,我高兴嘛,才逗这小将军玩玩儿。”

    方正瞟了他一眼,到韩浪面前,轻声问道:“小将军,你为何会在此处?”

    他清楚韩浪的脾xìng,无拘无束惯了,所以与他对话,也显得没那么小心。

    韩浪抬眸回道:“二哥说你弱不禁风,一点都不能打,所以叫我来保护你。”

    方正思索一阵,撩起身后的披风,弯下腰对韩浪道:“原来如此,那现在仗已经打完了,不如你现在回去跟二殿下复命,说我今夜便能夺得三关,叫他不必担心,你看如何?”

    “不行,二哥说了,一定要我跟着你。”韩浪剑眉一挑,急声道。

    方正见他这副表情,好笑不已,也不再相劝,此刻张琪也率领部下走上前来,王猛探出脑袋一看,认出来人,提起板斧,怒声斥道:

    “张琪,你个瘪犊子,当初我们一起喝酒吃ròu的时候,竟没看出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弃关投降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王猛,真是看错人了。”

    见他言语异常激动,一旁的郑刚拉了他几把,却不见成效,张琪的部下自然看不得他受委屈,手中长刀一指,还未说话,便被张琪斥退:“够了!你们手中的刀剑,不是用来指向兄弟的,还不放下?”

    几位将军被张琪这么一吼,顿时焉了下去,他慢步到王猛面前,沉声道:“你既不相信我,我也不便解释,等收复三关,砍下花木金的狗头后,我自然会给庆龙军众兄弟一个jiāo代。”

    王猛一副问罪的气势万分汹涌,此刻却感觉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他有些不甘心的低下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些什么。

    张琪顿了顿首,又看向周围的人:“那位兄弟知道花木金逃往何处去了?”

    “张将军,据城外眼线来报,有位刀疤男子打伤了几位兄弟,往宁通关方向去了。”答话的人是郑刚,他一向比王猛谨慎得多,对张琪弃关一事,成见也并不很深。

    “谢过郑将军。”张琪望了他一眼,又转身对方正说道:“方大哥,我还有私仇未报,恐不能与你们为伍,不过宁通关和居海关内皆有两位将军留下来的内线,以莺声七响为号,若是兵分两路,以方大哥的才智,不出明晨,定能攻破两关,张某,先告辞了。”

    说完手中长刀一横,yù提步离去,却听到身后方正话声传来:

    “张将军且慢。”

    张琪遂止住脚步,回身问道:“战机不可延误,方大哥可还有事?”

    方正望了望天色,走上前去,连连笑道:“我自然知道战机稍纵即逝,可张将军此行去追花木金,你觉得追到的把握有几分?”

    张琪愣了一瞬,疑声道:“莫非方大哥还有更好的办法?”

    “既然我们都知道花木金会逃往宁通关,他还会那么蠢吗?”

    方正眸中深意阵阵,继续道:“我料想他会直接绕过宁通关,将所有兵力聚集于居海关,届时,莫说想取他xìng命,恐怕收复三关都成了一件难事。”

    “那怎么办?”此刻连王猛郑刚也有些不淡定了,毕竟这是关乎他们生死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如今烽火台被我们控制,雁翎关攻破的消息至少要四五个时辰才会传至宁通关,只要在他到达居海关之前,攻下居海关,前后夹击,他便无路可逃。”

    “可花木金一人一骑,大军怎可能赶在他之前到达居海关,况且他若是将兵力集结在宁通关,我们岂不是白计划一场?”郑刚心思缜密,对方正的计策还是有些怀疑。

    方正神情淡然,面上透露着点点自信的光芒:“只要提前攻下居海关,宁通关将不攻自破,花木金也无处逃生,至于如何在他到达之前攻破居海关,相信张琪将军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

    张琪抬眸注视着方正,凝眉思索许久,忽地惊道:“方大哥莫非说的是清河?”

    “没错,他们只知道这条河可以横chā白山关前,并不知另一条分流,可以连通三关,正因如此,当年工部派下来的建关都督,才选择将三关建立在清河之上。”

    方正亦对上他的视线,不闪不躲,反而是张琪选择了逃避,当初也正是因为他告知百川文泽此事,才令北岸三关轻易沦陷,提及此事,张琪也愧疚不已。

    “可即便如此,清河长达百里,庆龙军水xìng虽都不差,可此时不比白天,水道深浅不一,外加河水冰冷刺骨,要在水里连续yóu xing四五个时辰,恐怕全军没多少人能做到。”

    说话的是张琪部下一位将军,面对他的质疑,方正淡然一笑,随后只听得一阵略显青涩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令张琪等人心中一惊。

    “亏得爹爹和大哥平日里说你们庆龙军如何擅长水战,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我一定要回去告诉二哥,让他好好教训你们,特别是你,长一堆胡子的那个人。”

    张琪瞪了瞪眼睛,望着韩浪,知道韩浪说的认识自己,张琪尴尬不已,虽心中有苦,可他堂堂一位将军,又怎好跟一个孩子计较,方正此刻也站出来解围。

    “张将军,童言无忌,莫怪,莫怪。”

    张琪苦笑两声:“哪里,若是小将军有办法助我拿下花木金的狗头,我张琪感激不尽。”

    方正摇着步子,继续问韩浪:“那你告诉几位哥哥,二殿下是否让你捎来了什么礼物?”

    韩浪沉默了一阵,十分不甘心的将手中物件扔给方正,仰头道:“嗯?拿去!”

    方正接过物件,会心一笑,又递至张琪面前,张琪扫了一眼那物件,顿时心生不解:“这是?”

    ☆、攻破三关

    “长旗军旗下蛟骑营的兵符,有此信物,你可调动清河一侧的蛟骑营,加上庆龙军中选出三千兵士,攻破居海关,可能做到?”

    张琪迟疑片刻,接过兵符,抱拳喝道:“不破居海关,誓不罢休。”

    见他这副决绝的模样,方正却看得清楚,忍不住出言提醒:“张将军不必气馁,东岛大军主力此刻聚集在北岸,想必其余两关的情况都与雁翎关无异,只要救出被关押的将士,居海关将不攻自破,况且此次乃突发奇兵,居海关外强中干,相比之下,反而是宁通关要难攻破得多。”

    “多谢方大哥提点。”

    张琪注视着方正深意未明的双眸,心中斟酌一番,便招呼身后众将,提刀上马,往城门外飞驰而去,待张琪走后,方正轻叹声气:“此次相别,日后,恐再难相见了。”

    王猛虽xìng格粗鲁,耳根子却比常人要尖许多,他挠了挠耳畔,不解道:“方老哥,什么再难相见了?”

    方正瞟了他一眼,移步至火堆一侧,微微屈身,伸出手掌置于其上,昏黄的光芒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蒙上一层神秘莫测的气场。

    今夜这一战,染红了将士手中长矛,雁翎关内外,一片宁静,百姓紧闭门户,除了刀剑铣动的铿锵声响,和马匹长嘶,再无异响,方正仰首沉思一阵,背离火光,眉间一股傲意浮现:

    “走吧!该去替咱们的二殿下拿回他的东西了。”

    房檐之上,紫青色的火苗嘶嘶蔓延,一道妙影伫立其上,女子双眸冰冷,凝视着城门处那道弱不禁风的背影,寒风阵阵,她丝毫感觉不到,仿佛除了虞子君的心思她猜不透外,眼前这个男子,同样高深莫测。

    夜的掩饰下,乃杀人的最好时机,宁通关内篝火旺盛,欢笑连连,酒杯碰撞的声音传遍了四方城楼,城外五里,三军伫立,旗下将士擦qiāng拭戟,目露精光,时刻准备蜂拥而上,方正一双慧眼,冷静的注视着前方城楼之上,轻声叹道:

    “走向灭亡,往往是由他们的无知造成的。”

    一旁马背上,郑刚见了这一幕也心生嘲讽:“方大哥所料果然不差,宁通关防卫懈怠,看来花木金确实绕过宁通关,直奔居海关而去了。”

    “那我等就祝张琪将军好运吧!”方正言语不露忧喜,唤王猛道:“前日令你安排城内百姓转移,进行得如何了?”

    王猛拍了拍胸脯,朗声笑道:“放心吧方老哥,这两日,我已经安排城内的百姓分批躲到一处隐秘的山林中去了,这些东岛杂碎,现在肯定还蒙在鼓里呢?”

    “那便好,也该让他们尝尝被水淹没的恐惧了。”方正徐徐点头,冷声道:“传令下去,待清河水坝开闸之后,莺声七响为号,破关!”

    众将沉默,皆心领神会,宁通关城墙之上,一众守城将士饮酒作乐,正是兴起,隐约间似有潮袭的声响传来,其中一名守城士兵顿首细听一阵,却见另一名士兵轻撞他一下,嬉笑道:“干嘛?这就不行了,来,喝!”

    话刚出口,堤破的震天巨响惊天动地,使得位于下方的居海关猛然一抖,源源不绝的潮水如同一条冰川巨龙,带着霸天气势,席卷居海关,那几位士兵望着天空那一层铺天盖地的猛浪,双手颤抖不止,还未鸣战鼓,只听见几声沉闷的惨叫,便被淹没在那汹涌的潮水之中。

    巨浪层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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