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 第 44 章
    难道他们在一条暗河之中?”

    果然,那木筏靠了岸,有人将蒙着他的麻袋一把掀了,谢祈感受到眼前的火光,睁开双目,才发觉他们真的是一处溶洞之中,满目是嶙峋的钟rǔ石,林立的石笋间chā着几支火把,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站着几个人。

    谢祈身后的那人推了他一把,将他按着跪在了一个首领模样的人面前。

    谢祈被那人压着肩,却挣扎着抬头,那首领望着他,谢祈只觉得有几分熟悉,果然他略微思索便想起来这人原来他见过,正是那日在桓家的宴席上一言不合便要将他带走的那人。果然,如他所料,这次找上门来的是越王的手下。

    那人见他表情,开口道:“这次怎么不装不认识了。”

    谢祈心道,我可是真的不认识,然而为了套那人的话,他不得不微微苦笑。

    那人也不yù与他废话,开口道:“若想活命,便将你手上那张宝库的地图jiāo出来。”

    谢祈一凛,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望着他,那人见他无动于衷,冷道:“事到如今,你也休要瞒我。那日你悄悄走了,主上虽未明说,却派了许多人去寻你,如此大动干戈,自然是因为你带走了他至关重要之物。”

    见他不语,那人又道:“实话告诉你,主上已乘船出海,他走之前未来得及将那宝库中的秘密带走,而你一介书生,凭一己之力也进不了那宝库,倒不如把那地图拿出来,与兄弟们一起分享。”

    谢祈此时才明白,这人大约也同他这身体原主一般,原来是越王手下,此番越王失势坐船海遁,这些残兵余部们便如丧家之犬,无处可依,便打起了那宝库的主意。他只知道越王经营多年,又私自开采铜山铸钱,想必囤积了不少军费,然而却不知道那人说的宝库又在何处。

    那人见他一副丝毫不为所动样子,冷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旁边便有一人上前用剑架在谢祈的脖子上,只是他刚感觉到那剑锋的寒意,便迎面见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这画面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上次也是这样凌空一箭shè穿了他的右手,他心下一紧,只觉右手隐隐作痛,山秀不会又找了上次那黑衣人来吧。

    只是这次那箭去的却十分之准,谢祈身边那人应声而倒,倒的方向也及其微妙,手中的剑尖丝毫没有伤及他一分。

    谢祈一怔,望着箭来的方向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桓冲立在风中,而他身后有个声音懒洋洋道:“你急什么,再等一会,让他们把话说完才好。”

    谢祈仔细一看,果然,说话那人便是上次一箭shè穿他右手的黑衣人想必桓冲等不及,夺了他的弓,自己shè出了那一箭。桓冲手中的弓抛在地上,冷冷望了他一眼,那人便不敢再说话。而周遭林立的石笋间,有许多黑衣人涌了出了,先制了那首领,又将他们团团围住,谢祈知道他们是山秀的人,心下一松。

    桓冲走到他面前,径自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揽他的肩,谢祈从他怀中挣脱开来,退了一步,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桓冲不言,却去寻了他的手,握住。那本是抚琴的手,因常年握剑,指腹有薄薄的茧,却带着熟悉的热度,谢祈心中一颤。

    那黑衣人此番依旧蒙着面,探究目光在他二人身上一转,望着眼谢祈,笑道:“又见面了。”

    谢祈从桓冲掌中挣脱出来,望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的旧伤依旧狰狞,他笑了笑道:“说起来,上次真的还要多谢你。”

    第67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其实这大姐主要负责讲述来龙去脉和助攻

    那黑衣人闻言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哈哈一笑道:“误会一场,不打不相识。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遇事逢凶化吉。”

    谢祈也不是气量狭窄之人,并不与他计较,笑了笑道:“谢你吉言。”

    然而桓冲审视的目光却落在他右手上,开口道:“是他伤了你?”

    那黑衣人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冷意,瑟缩一下道:“这绝对是误会。”

    桓冲的手握在佩剑上,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谢祈心下不愿生事,按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中带着恳切,桓冲望了他片刻终于松了手,冷冷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谢祈松了口气,眼下重要的是一致对外,切不可起了内讧,谁知道那些越王的人还有没有后招。

    那黑衣人大约也是这般想的,吩咐手下将些越王余部结结实实捆了,拿匕首抵着为首的那人,开口道:“说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见情势顷刻之间便逆转,望着谢祈冷笑道:“没想到,你本事还不小。”

    谢祈笑道:“既已做了阶下囚,阁下还是老老实实说了吧,这么大动干戈地绑了我,到底是要做什么?”

    那人皱眉道:“你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宝库的地图可是在你身上,

    谢祈道:“你所谓的宝库指的是什么?”

    那人似乎认定了他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冷道:“自然是那龙脉所在,主上将这些年积攒的财富都存于那处,说是宝库也不为过。”

    谢祈一惊,本朝□□立朝之时,有位方士曾替他占卜,西南方龙脉不阻,则可保子孙后代千秋万世之基业。当年他父亲封这个叔父为越王,打的便是让他镇守姜氏龙脉的旗号,却没想到这玄乎其玄的龙脉居然真的存在,还让越王找到了。”

    那人见他沉思不语,继续道:“这龙脉所在只有主上知道,他曾命人绘了地图藏在隐秘之处,然而自你叛出之后那地图也遗失了,你向来鬼主意那么多,若说不是你拿的,我是不信。”

    谢祈心道,难道这身体的原主真的拿到了龙脉的地图?只是他接手这身体时曾翻过那人随身之物,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那地图既然如此重要,大约也不能随身携带,但没有带在身上,又会被他藏在何处呢?而且他到底是为了何要离开越王帐下?

    那黑衣人听他二人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耐道:“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将他带回去慢慢审也就是了,待一会天色晚了,这荒山野岭中也不大安全。”

    谢祈点了点头,他便命人将那几个人栓在一起带走,桓冲仔细打量了四周片刻,举着火把,自然而然走在谢祈身前,在前面引路。

    想必这些人混入帝都又无法去驿馆投宿,便将这天然溶洞内部当做了据点,这溶洞中有一条暗河,他们乘了自制的木筏进入,而桓冲听了红衣的话,一路寻到溶洞前,遇到山秀安排接应的黑衣人,便随他们一起走陆路进入了内部。

    他们此番出去,人多成分又乱,不好坐船,便在岸上沿着来路原路返回,只是这岸上怪石嶙峋,在火光映衬下张牙舞爪,四周又冷寂,颇有些吓人。谢祈悬着心,一路无言,桓冲似乎看出他紧张,在他身侧低声道:“别怕。”

    谢祈犹自记得不能在他身前露出自己身份,冷道:“我怕什么。”

    桓冲微笑道:“你不是最怕黑,记得去北方那次,在船舱里,你总是抱着我不肯撒手。”

    他一定是故意的,谢祈想,然而未料到桓冲竟提此事,也不能反驳,如鲠在喉。

    那黑衣人自见了他二人,就一直觉得哪里不太对,又在前面听了半晌终于顿悟,无奈回头道:“我说二位,打情骂俏也能不能等到咱们出去以后?”

    而那越王的手下闻言望着谢祈的目光也透着诡异,谢祈只觉一阵头痛。

    桓月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躺在那张床上,却一动也不能动。

    俪川正坐在她身侧,见她挣扎,咯咯笑道:“是不是,动不了了。”

    桓月一惊,此时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再不是那贤惠恭顺的样子,反而有些妖异,知道必然是她给自己下了迷yào,冷道:“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俪川闲闲起身,开口道:“稍安勿躁,一会等他来了,你便知道了。”

    桓月知道他说的是谢祈,果然,俪川下一刻便开口道:“我已派人送信给我那夫君,上面夹了一缕你的发丝,让他自己一人来,不然你也别想活命。他已对我起了疑心,恐怕不肯见我,然而你在,说不定他便会来。”

    桓月道:“你究竟是何人?”

    俪川娇笑道:“我说了嘛,我是他的妻子。”

    桓月道:“你不是,他怎会娶你这样的人。”

    俪川冷道:“即便现在不是,那以后也是了。”

    桓月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这女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假冒的,心下有些释然,却担心起谢祈的安危,更不知他如何将她认作了自己妻子。

    然而她们又等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人来,俪川有些焦急,走到桓月面前,俯下身,暧昧吐息道:“你看,男人都贪生怕死,对你说那些甜言蜜语,临到事情关头,却来也不敢来了。”

    桓月打断她道:“不来更好,我倒希望他永远也别来,中了你的计策。”

    俪川抚着她的脸道:“你也是个痴情人,只是可惜了。”

    她话音刚落,却见一个孩子跑进来道:“阿姊,送信的那人说寻遍了帝都,也未见到那人。”

    桓月了然,原来这小孩子并不是这女子的儿子,却是她的弟弟,无怪乎看起来年龄大了些,原来这信还未送到谢祈手中,真是万幸。

    俪川冷道:“怎么可能,难道他在躲我?”

    说完她起身取出一个匣子打开,桓月隐隐见其中飞出一只碧蝶来,心中一惊,俪川微笑道:“这也不怕,这次我在他身上撒了磷蝶粉,无论天涯海角,都找的到。”

    然而又过了许久,连那蝴蝶也未飞回来,俪川有些沉不住气,起身道:“我要去找他。”随后又望着桓月道:“你和我走。”

    说完,桓月便感觉有一股力量牵着她起身,站在俪川身旁,她心中有些害怕,开口道:“你对我使了什么?”

    俪川微笑道:“傀儡丝,只有这样,你才能听我的话。”

    桓月被迫随着她走到院中,只见那些仆役依旧目不斜视,各司其职,就好似没有看到他们一般,顿悟为何这院中一片平和,她望着俪川道:“原来,你给他们也用了傀儡丝。”

    俪川笑道:“小丫头还有些聪明,这样一来,便不会有人去打那小报告。”

    桓月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俪川道:“等见了他,你便知晓了。”说完,又放出了一只碧蝶,带着桓月向着那蝴蝶飞的方向去了。

    谢祈只觉得他们在那溶洞中走了许久,却见桓冲的身形忽然顿住了,那黑衣人也似有所察觉一般,皱眉道:“你也听到了,前方似乎有什么动静。”

    桓冲不语,只是抽出了佩剑,那黑衣人也握起了弓,做警戒状态。然而他们这般等了许久,前面微微出现了一点火光,有一只蝴蝶飞了过来,落在了谢祈身上,然后便是两个人影。

    那黑衣人在火光映衬下,见来人是两个女子,不由松下一口气,笑道:“原来是两位美人。”

    桓月一眼便望见了谢祈,又见自家兄长站在他身前,便是一怔,桓冲见了桓月,心中一沉,俪川见谢祈果然在,不理那黑衣人,咯咯笑道:“可让我好找。”

    谢祈见桓月跟在俪川身后,顿时觉得不好,只是他刚拽住桓冲还未开口,便只见俪川伸手一扬,不知道挥出了什么粉末,身体一沉,支持不住向下倒去。

    俪川见身侧之人连桓月在内都纷纷倒下,她走到那黑衣人身前,踢了踢他的脸,见他犹自昏迷,不由十分满意,之后又走到谢祈身侧,俯下身,还未触碰到,却感到一阵寒意。

    俪川猛然回头,桓冲的剑锋已划破她颈中细嫩的皮肤,她一动不动,却有些惊异开口道:“你竟然没中这百足散。”

    桓冲的手微颤,实也有些支持不住,只是他掩藏地很好,剑锋稳稳架在俪川脖子上,微笑道:“多吃了一些yào,难免百dú不侵。”

    俪川眸光一转道:“喔?是么。”

    桓冲道:“把解yào拿出来。”

    那剑锋十分锐利,俪川从袖中摸出一个瓶子来,递给她,桓冲不接,却淡淡道:“你先试一试。”

    俪川无法,将那yào丸倒出来一颗,吃了下去,过了一会见她无事,桓冲一面用剑指着她,一面自己取过那yào吃了,感觉缓解了许多,才取了yào喂谢祈吃了,又向桓月走去。

    俪川皱眉道:“怎么,你也认识这丫头。”

    桓冲冷道:“你带了我妹妹来,做什么。”

    俪川了然道:“原来你是她兄长,你是桓冲?”

    桓冲将桓月抱在怀里,yù给她喂下那颗yào,谢祈却悠悠转醒,望着他道:“慢……慢着,别吃她的东西。”

    桓冲一怔,忽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握剑的手也垂了下去。

    俪川站起身,走到他身前,笑道:“他说的没错。”

    谢祈望着桓冲道:“这yào有古怪。”

    俪川咯咯笑道:“不错,我在这解yào中放了傀儡丝,现下你们也只能听我的了。”

    桓冲冷道:“你要做什么。”

    俪川不理他,却走到谢祈面前,抚着他的脸道:“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变了心。”

    谢祈望着她,试探道:“我们真的曾拜过堂?”

    桓冲闻言也猛然望了过来,俪川端详了谢祈一番,开口道:“你果然不记得了。”

    谢祈道:“我是真失了忆。”

    俪川道:“我猜也是,不然你也不会见了我,却不去求那蚀心蛊的解yào。”

    谢祈一惊,方知原来薛简说自己身上那无yào可解的dú,居然是这女子下的。

    第68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深夜码字写到虫子什么的好提神……

    谢祈道:“蚀心蛊是什么?”

    俪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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