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将军,我只是个唱戏的 > 67.第 67 章
    冷冷冷静一下, 此为防盗系统, 只要订阅够40, 我就追不你  所以江白鸦很无所顾虑地跟刘苏安拼床了,还睡得很舒服。

    所以当他被狠狠锤了一下后,脑袋才清明过来。

    回忆起自己先前做了什么糊涂事、嘴贱说了什么脑残话, 江白鸦悔得想找时光机。

    安远侯苻大将军,那是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的吗

    那就是个鬼畜, 你还傻呼呼的往人枪口撞,该,打死你也是活该

    江白鸦唾弃自己。

    睡得太舒服误事, 还容易引发脑残。

    身后被锤的地方痛过最难捱的时候, 有些发麻,江白鸦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殊不知他这边思考得艰难, 那边持棍的士兵却更为难办。

    要说这在这军法严明的军营里,棍子那是大部分人都挨过的东西,没什么特殊的;但眼下特殊的却是被架着挨揍的人啊。

    他可是听说了, 眼前这瞧着弱冠都不及、全身都没几斤肉的小子, 是统帅特地从京城带回来的宠姬, 虽然是个男的,但怎么着也不能当个粗糙的兵蛋子对待吧。

    屁股肯定打不得,衣裳也不能剥,敲在腰上怕坏了部件, 砸在背后又怕弯了脊梁唉, 整个就是一大麻烦。

    军营里没有薄板子, 只有粗沉的军棍,都是可以破皮烂肉、震出内伤的可怖东西,所以挨打的人必须得脱了衣裳,让掌棍的人看到肌理,看清伤情,免得失手就直接打死人。

    可统帅没开口,谁敢让这位架着的爷脱

    愁得慌的士兵想得脑壳疼,下手也就越发轻了,这一下那一下,基本整个后面都照顾到,沉物撞肉的“咚”声却愈加轻巧。

    一抬头,刚好撞到他们统帅冰冷讥诮的眸子。

    苻行舟似笑非笑。

    小心思被发现,吓得士兵手一抖,“啪”地一下,携着雷霆万钧的力道。

    这一下狠了,连那两个架着江白鸦胳膊的士兵都差点没抓紧,让人顺着力道趴下去。

    江白鸦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刚到嘴里的漂亮说辞,悉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吸气喘息声。

    瞬间寂静。

    持棍士兵吓得棍子都要掉了。

    举着棍子老半天,硬是不敢再落下去。

    却听到一个声音道“不要停。”

    士兵惶惶看去。

    只见苻行舟坐在床边,优哉游哉道“之前的都不算,刚才那一下,算第一棍。”

    顷刻间连陈东风都下意识摈住了呼吸。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苻行舟才继续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士兵道“方才瞧你那劲道,我还当是没吃饭呢,这二十五下打完,自己去邢帐领十棍。”

    “记住,这是在军营,不是在青楼过家家。”

    说到最后,十足威慑。

    士兵当下便立正,挺胸收腹,大声应了一句“是”。

    陈东风暗自叹了口气,再不敢劝。

    或许一开始苻行舟来的目的,只是受他话的启发,忽然想起了羽公子也是一个男人,也有在红帐纵欲的资本,而之前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所以匆匆来警告。

    可现在却是动了真火。

    更何况苻行舟本来都不喜“红帐”的存在。

    红帐是上一代镇国大将军留下的东西,那时天下大乱,连年征战四起,天狼铁骑也不只是守境军队,而是跟着渊高祖打天下的精英,东奔西跑,军人素质极高,将领们个个都是单兵精英。

    这样一个全是铁血男儿的军队,平时总会有过多“旺盛”的精力,又因严明的军纪死死压着,做不出奸淫掳掠的事情,于是镇国公苻无改干脆设立了“红帐”的存在。

    那时的红帐纯粹是为了军人服务,以一根鞭子一颗枣的方式,软硬并施,不为任何风花雪月,只为更好的作战能力。

    虽说这样对红帐里的人很不公,很悲哀,但一切为了大局与大义,总该有人牺牲。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天狼铁骑,踏破了前朝凤氏离朝破落河山,安定了天下,驱逐了蛮夷,是谁都射不下来的一颗铁血杀星。

    可到了现在,随着三年前苻行舟领军一举打退北狄,凉州安定,士兵们也就彻底没事可干,过上了舒坦日子。

    日子一舒坦,就容易疏懒,容易出纰漏,苻行舟虽然嘴上不提,陈东风也知道,他们统帅其实比谁都急。

    最可见一斑的就是,一年多前,苻行舟亲自下了将领级军官不得入红帐的军令。

    方才,又撤红帐优厚条件。

    如今又见到自己的士兵只为了一个道听途说的“宠儿”,连军棍都打不利索了,畏首畏尾、想东想西,唯恐会被挤兑责骂,一点没有昔日的不屈风范,苻行舟又岂能不怒

    估计都恨不得直接下“五十棍”,把祸水打死算了。

    正这么想着,就听到苻行舟道“不必担心他怎样真能打死,算我的,大不了赔他一条贱命。”

    字字清晰,铿锵有力。

    士兵又大声应了一声“是”,就岔开两腿,刚要提起重棍,想了想,又上前去解江白鸦上衫。

    听着这用词,陈东风却心中一凛。

    苻行舟说的是“真能打死”,而不是“真打死了”。

    这显然是不同的。

    扔下白色里衣,士兵退后两步,高举手上沉棍。

    江白鸦道“慢着。”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苻行舟的眼睛,轻声道“将军,我说。”

    “哦”苻行舟勾起唇,“不装贞节烈女了”

    江白鸦眨眼,道“本来就不是什劳子烈女,将军,我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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