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将军,我只是个唱戏的 > 65.第 65 章
    冷冷冷静一下,此为防盗系统, 只要订阅够40, 我就追不你  他又盯着苻行舟, 忽然露出一个大笑脸,目光紧锁后者“将军才是胆大,大军开拔前夕,竟也敢纵容客人夜访军营。胆大心细,很是厉害。”

    苻行舟的目光里顷刻多了点什么。

    三分意外, 七分杀意。

    江白鸦悍然不畏地任他打量。

    又是一番对视。

    然后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苻行舟忽然收回咄咄逼人的眼神, 语气带着几分轻狎道“来, 叫一声主人听听。”

    江白鸦默了会儿,半天才道“将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您可是说过要揍主子一顿替我报仇。”

    苻行舟“此言乃甚至之后, 还有前半句。”

    他停顿, 给了江白鸦足够的回忆时间,才慢悠悠道“我的人,自然是要把身心都交给我你这硌得慌的身子我也不想要了,好歹得将一颗真心交给我,才算说得过去吧”

    江白鸦想起了, 苻行舟方才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将军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只要你真心跟了将军。

    他道“我待将军绝无二心, 绝不怀有恶意, 一颗真心堪比澈澈江、皎皎月。”

    苻行舟想了想, 揉了一把江白鸦的头,道“我不信。这几日云多,没有月亮。”

    江白鸦说“爱信不信。月亮的存在是恒定,不以人看不见的一时现象所转移。”

    苻行舟于是再次说道“真是牙尖嘴利。”

    过了会儿,又意味深长道“下回捉到机会,一定得撬开这张嘴,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小刀。”

    “没有刀子,我待将军以真心,又怎会藏那等暗器”江白鸦摇头。

    挺久被卡在人墙与床柱中间,身后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他自己往上撑了撑,话不间断地接着道“将军,您压着我了,能起来吗,有点疼。”

    苻行舟却没动,还意有所指道“王爷送你来,不就是让我压的么”

    江白鸦面无表情“那也应该在床上,而不是这样卡柱子。”

    于是又对视几息,苻行舟终于舍得直起身,将江白鸦也提起来放放好,摆在床上,像是对待个做工精致又脆皮的泥娃娃。

    随后也在床边与江白鸦并排坐下,收起表情,淡淡道“孙家村,查不了了。”

    江白鸦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皱眉道“怎么”

    “袁里长也发了那疫病,死了。朝廷有人暗中遮掩,更有权贵宣称是天降神罚,说是找到古籍记载,与孙家村现象纹丝合缝,于是勒令不得再提孙家村,抹平所有证据。桐州知府本便懈怠,如此一来,恨不得马上结束调查。”

    他看了一眼江白鸦,“说到底,还是上面有人得了确凿信息,却不让查。”

    不但是不让查,还是知道了所有症状,所有缘由的不让查。

    而知道所有确凿情况的,只有当日几个去过孙家村的人。

    熟人以外的,就只有江白鸦。

    所以苻行舟先前才会用的是“替主子确认”。

    他在怀疑是江白鸦做了这只传信的白鸽。

    江白鸦也正了脸色“不是我。”

    “哦”

    “自跟了将军,我便无有一刻是脱离将军视线的罢。最近更是缠绵病榻,又怎会有时间传那信更何况我说过,孙家村一事,我不会欺瞒将军。”

    苻行舟却意味深长地看着江白鸦“那一夜,你确实有片刻脱离了我的视线。”

    话说得没头没尾,江白鸦却听明白了。

    是他刚到红帐,悄悄见诏兰的那一次。

    出于职业习惯,江白鸦行事很是谨慎,如果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那一时半会儿的确实谁也找不见他。

    苻行舟道“敢问一颗真心堪比皎皎月的羽公子,你初到红帐的那一夜前夕,去了哪儿”

    江白鸦回答“北边小树林。”

    “去作甚”

    “小解。”

    “原来如此。”闻言,苻行舟很是善解人意道,“那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解,请羽公子下次小解也在我们的视线之下,否则错将真心人当贼人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江白鸦从善如流道。

    苻行舟又忍不住去撸江白鸦的脑袋。

    江白鸦忍无可忍,终于躲开。

    收回腾空的手,隔了会儿,苻行舟才漫不经心道“孙家村之事,你也无需多想,我自然会弄得清楚明白。平日里,该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不该告诉你的”

    说到这儿,他忽然暧昧地笑了笑,对江白鸦道“你也可以拿东西来换。”

    “比如”江白鸦歪了歪头,心中有些不大好的预感。

    “比如你的腰椎以下,或者脖子以上。”

    说到哪里,苻行舟视线就往哪里瞟。

    说的朦胧,江白鸦却莫名听懂了。

    腰下是屁股,颈上是脑袋。

    确实都是很有价值的地方。

    不过听到这种话,江白鸦并未恼怒,还很认真地询问“将军不是嫌弃我没肉,硌得慌”

    苻行舟回答“鸽子再小也是肉。”

    “哦,”江白鸦失去了表情,淡淡地扯开话题,“将军先前又是想说什么”

    那时两人分明是同时开口。

    只是后来苻行舟让江白鸦先说,才拖出这么多事。

    谁知,苻行舟却明显不打算说了。

    转而用一种打量与审视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扫江白鸦,仿佛在看这几斤肉放在秤盘上能卖多少钱的奸商。

    那种眼神很是露骨,似乎能穿透层层衣服,却不掺杂任何浓烈欲望。

    硬要形容的话,简直像是在待价而沽审视姑娘的鸨母的眼神。

    看得江白鸦浑身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苻行舟说“你说,你主子喜欢强人所难。”

    江白鸦“是。”

    苻行舟点头“我也喜欢强迫别人做他不喜欢做的事。”

    江白鸦瞬间警惕“你想做什么”

    苻行舟没有回答,却扯了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问题,“自与北狄重订和平以来,每年年节前后都有飨宴,胡人汉人一道参加,可增进友谊,相敬相亲,和乐安平。为此,每年我们军中也必定会出席一些将领,并带上自己的贺礼与节目。”

    “过几日我会派人告诉你具体流程。”

    “如今,就好好养你的伤吧,”苻行舟站起身,似笑非笑,看着江白鸦,接上个称呼,“小信鸽。”

    说完,他便步伐轻盈却很稳健地离去了。

    江白鸦皱着眉,有些迷惑地看着前面高大的背影。

    苻行舟会要他怎样

    出席宴会、表演节目

    他正兀自纠结着,却不知之后只过了短短十天,便知晓了答案。

    他们依言看去。

    这两块肉块上没有半点血丝,就那么白白软软、还很嫩的样子,甚至有些“剔透”,活像案板上称斤卖的猪肉。

    怎么看都有点渗得慌。

    “看不同之处。”吴亦可提醒。

    不同之处

    一个嫩一点,一个老一些;一个白,一个黄这些都是一眼能看到的东西。

    江白鸦忽然想起了红颜扑过来时,那肌肤入手的质感。

    滑、冰凉、细腻、柔软。

    仿佛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皮,里面的血肉已经蒸发殆尽。

    肉

    “这里面有东西,”苻行舟笃定地开口,“只是常人用肉眼很难看到。”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些奇异的嫌疑,还有些装逼的感觉常人很难看到,他却如此笃定,岂不是说明他不是常人么

    不过这里三个都不是没有脑子的“常人”,压根没把这种小插曲凡在心里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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