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都起了重要作用。到1945年6月,新一军凯旋回国。
1946年1月1日,孙立人奉命参加联合国参谋首长会议。2月17日,新一军开始奉调船运秦皇岛。3月下旬全军运抵东北。随即北上铁岭,锦州,辽中,沈阳,新民等地,并无大的战斗,倒是驱逐了一些每日抢劫强jiān的苏联红军。
东北第一场大仗为四平之战,自4月17日开始直到5月18日结束,足足啃了一个月。东北民主联军为了执行军委“化四平为中国的马德里”的命令,调集14 个旅(师)构成绵延上百里的防线,此战相当激烈,双方都拼尽全力,杀得昏天黑地,甚至出现了新1军50师用重pào、120多挺轻重机qiāng打烂泊罗子阵地的战例,呈现僵局态势,最终以新6迂回威胁解放军退路,解放军被迫撤退而告终。
此战前军长孙立人前往英国接受英王勋章,新1军没有军长在营已有4月有余。大战在即却仍不见带领他们一齐斩关夺隘,横扫印缅的军长归队,全军将士士气浮动。熊式辉派郑洞国临时指挥新1军。郑洞国虽曾是新1军军长,但一直在后方负责后勤,训练等,威信无法和孙立人相比。故从4月21日开始攻击四平,师长都态度消极,火pào打得凶,地面步兵却不努力攻击。无疑影响了战力发挥。而且16日,刚投入四平方向担任左翼迂回的71军主力在四平近郊遭受重创,丧失战斗力,只剩下新1军独力从正面强攻四平。如此条件下,以一军之力攻占四平显然不现实,无可厚非。5月中旬,民主联军7师向新38发动进攻,损失1000多。15日,孙立人赶到新1军军部,连夜制定攻击计划。新1军官兵见军长回来了,士气大振,奋勇猛扑林彪防线,在新6的配合下终于第一个攻进四平。
“四平保卫战,解放军受到相当大的元气损失,许多主力部队失去战斗力,黄克诚部三师七旅,原为井冈山之老部队,四平撤退后只剩3000余人,失去战斗力;万毅之三师原有12000人,经四平战斗伤亡及撤退中被追击溃散逃亡只剩4、5000人,失去战斗力;一师梁兴初部剩5000人还保持有战斗力;二师罗华升部还保持有战斗力;邓华部保一旅损失相当重;其次八旅、十旅、杨国夫部七师也弄得疲惫不堪和不少损失……”摘自民主联军给军委的总结报告。虽然战后承认只损失8000多,但实际上远远不止,东野一直讳莫如深,具体的数字仍是迷。
而另外一场著名的战斗为1947年3月德惠守卫战。这是东北解放军第一次向国民革命军主力部队进行的正规攻城作战,潘裕昆的50师在德惠被围,孙立人勉潘裕昆沉着固守,并告潘裕昆三日内将亲率援军解围,同时亲率部众北上解围;同时,71军亦由农安侧击德惠。解放军集中了 4个师、80门火pào,4辆坦克,以6纵为主力,可以说是绝对优势,且部队刚打了胜仗,士气旺盛。但是激战3天,攻坚却失利了。由此暴露出解放军在正规战、攻坚上的许多不足。德惠被围攻之同时,新1军留置在松花江北岸由50师149团第1营第2连连长郑明发率部固守的桥头堡亦受解放军围攻,长达24天。解围后,坚守德惠的149团及郑明发连,由蒋委员长特赐名为「中正团」及「中正连」,并颁发正式关防证书。但是在辽西会战之前,新1军进东北时编制的3个师曾经报销过6个团,分别是新30师89、90团,新38师112、113团和50师149、150团,作为新1军起家骨干是新38师(地位相当于新6的新 22师)先后有2个主力团被歼,战绩比起新6,相对“虎师”有所不足。在黑山阻击战中也曾发动进攻,可惜那时已经太晚了,随着东野主力的到来,加上廖耀湘的病急乱投医,胡家窝棚之战,解放军以凌厉的攻势迅速捣毁廖耀湘司令部,逼其兵团退至唐家窝棚一带,廖耀湘在撤回沈阳之际,手拿报话器发话:“我是廖耀湘,现在我宣布撤退命令......”。这时,第九兵团参谋长杨昆急步上前劝阻道:“司令官,不能用明语,千万不能用明语......。”廖耀湘焦燥地打断杨昆:“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时间!”接着他用明语命令到:“现在敌情严重,潘军长……我的司令部突然遭到袭击!现在由你指挥新一军、七十军169师和重pào部队,沿大虎山至新民地区向沈阳撤退。我亲率新六军22师、新三军第14师经大虎山至老达房渡辽河向沈阳转进,49军随后跟进.......”林彪听了立即部署指挥,这时注定败局已定,辽西成为了新1军的最终归宿。
新38师的底子为税警总团,按理说干的应该是盐务缉私的买卖,不过我们的孙将军心向战场,一心要杀敌报国,执掌部队以后完全按照正规陆军的野战科目进行训练,最终在其一再请求下,将税警总团1、4、6三个团编为新38师,编成后参加军政部战力校阅,名列第一,立刻从丙种师提升为加强师,编入了缅甸远征军。有人将新1、新6比喻为“连体婴儿”,两军自成立到征战,最后到终结,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战斗,训练、战术、装备也有许多相同之处,兰姆伽营地的丛林作战训练在上文中已经说过了,这次说一说装备上的些许差异,新编38师辖3 个pào兵营,比新22多一个,由于“过剩”问题,即使被歼两个团后,通过将库存的武器补充后,仍能达到团有迫击pào12门与战防pào8门,营有8挺重机qiāng与4具火箭筒,连有六零pào6门,班有1挺轻机qiāng与2支冲锋qiāng的水平。在军纪上,从第一次远征撤退不乱到接替新6军驻守长春,前期平分秋色,后期略胜一畴。
当时东北流传着“只要不打新一军,不怕中央百万军”就是见识到其超强的战斗力后,很长一段时期由于恐惧而讲出的。
在印度、缅甸的战斗中新1军可以说是占据上风,成军早,驰名中外,许多高级将领都接受过外国颁发的勋章,说白了就是“受洋人重视”,这也难怪,孙立人在弗吉尼亚军校时就和马歇尔等人成为同学、朋友,关系非同一般,二战结束后美军曾经想让新1军代表中国担任驻日占领军,只是国共急着内战才作罢。在东北战绩上不如新6军,另孙立人不是老蒋嫡系,从感情、受重视程度上说老蒋更偏重新6军。最终孙立人也因为派系矛盾调离了新1军,离开了东北,同时调走了几百名骨干亲信,guó mín dǎng撤退到台湾后,这些人参与对新兵的训练,由此将新1军的传统与练兵方法流传下来,从这个方面考虑,最终还是将新6排在前面。
1942年5月,第五军军长、后远征军副总司令杜聿明令各部向西北穿越山大林密、瘴疬横行的“野人山”返回云南。
担任前卫阻击的第96师很快便迷失方向,他们踩着野兽走过的小路在yīn暗潮湿的大森林里走了整整十天,过着原始人的生活。直到半个多月后,一架路过的美军飞机偶然发现了他们。后来,这支部队在藏族向导的带领下翻过白马大雪山,经西藏边缘返回国内。
而被困野人山听天由命的杜聿明及其麾下约35000名中国官兵则遭遇到更大的考验。白天,饥肠辘辘的士兵在山沟和森林里寻找一切可以被称作食物的东西:野果、菌类、植物块茎、野芭蕉。人们捕杀飞鸟、青蛙、老鼠、蛇,掏蜂窝、蚂蚁窝,还有饿极的人吞食动物粪便。入夜,在动物出没的树林里,人们端着上膛的步qiāng,眼睛里闪动着野兽般的饿光,焦急地期待着猎物撞上qiāng口。
六月,当地人谈虎变色的雨季降临了。凶恶的疟蚊就不分白天黑夜地向人类发起进攻,把病dú和疟原虫散播在他们的血液中。滂沱大雨使得山洪暴发,道路断绝。动物都躲起来,鸟兽绝迹,人们只好靠着剥树皮挖草根填塞肚皮,死亡和失踪人数直线上升。魔鬼慢慢扼住了中国人的喉咙,要把他们化为一摊血水。
一个短暂的晴天,一架执行任务的美军侦察机在丛林上空发现了烟火,那是一群中国士兵正在熏马蜂,于是,受尽磨难的人们绝处逢生。他们最终听从来自重庆的命令,顶着暴风雨踏上通往印度的苦难历程。
当最后一名东倒西歪的中国士兵在1942年8月的亚热带太阳照耀下走出丛林,历时半年的缅甸之战才以盟军免遭覆灭和千难万险的撤退终告成功而结束。陆续抵达印度的远征军番号计有军直属部队五个团和新22师,总人数不足一万。他们与先期到达的新38师一起改称中国驻印军,留在印度中北部的兰姆伽基地接受整训。
根据战后盟军公布的档案材料,中国远征军入缅兵员为10万人,伤亡总数达6万余人,其中有近5万人是在撤退途中自行死亡或者失踪的。盟军伤亡及被俘约1.5万人。日本政府公布的盟军阵亡名单(含失踪)比较保守,为2431人。
国殇之魂
在密支那休整约两个月后,新1军、新6军分左右两路向八莫发动进攻,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向日寇发动了最后的攻击。随后,新1军先后攻克八莫、南坎。
1945年1月28日,X军(驻印军)和Y军(远征军)会师阅兵仪式暨庆祝中印公路通车典礼在缅甸边境的芒友举行。同日,印度阿萨姆邦边境小镇利多,印-缅-中公路通车剪彩仪式也隆重举行,第一队250辆满载货物的汽车缓缓驶出印度国境。
2月初,会师后的中国远征军奉命停止前进,返回国内休整,而中国驻印军则旋即南下,进行收复缅甸南方的艰苦战斗,最终于1945年5月1日收复仰光。此时,驻印军奉命返国,各军师复归建制,中国驻印军总指挥部取消。
这样,从中国远征军首次入缅作战算起,中缅印大战历时3年又3个月,终于以胜利宣告结束。
二战结束后,根据官方数字,中国方面在中缅印战场上先后投入兵力达40万人,其中还不包括相同数量的支前民工;英美盟军投入陆军30万人,飞机2000多架,坦克装甲车3400多辆;日本累计投入军队40万人,飞机800多架。其中,中国军队付出的代价最大累计伤亡接近20万人,约占参战官兵人数的一半,他们用鲜血和生命书写了抗日战争史上悲壮的一笔。 (范昕摘编)
解放战争中43名guó mín dǎng战犯的最后归宿
1948年12月25日,新华社发布了43名guó mín dǎng战犯的名单,这一名单基本上囊括了当时guó mín dǎng政府党政军大员,半个世纪过去了,尘埃落定,从第一个死去的戴季陶,到最后一个离世的宋美龄,这43名战犯的人生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们的最终结局是怎样的呢。
第一号战犯
蒋介石:悬棺待葬
蒋介石1887~1975,名中正,字介石,浙江奉化人。1949年,蒋介石逃至台湾。当时在解放军的强大攻势下,惶惶不可终日。1950年,朝鲜战争bào发,使guó mín dǎng政权有了自保的机会,蒋一面支持美国的侵朝战争,一面在岛内开始一系列的经济改革及建设,为60年代的经济起飞奠定了基础。1972年,蒋因感冒并发肺炎,又发生车祸,致一蹶不振,1974年复因流感引起肺炎,终于在次年4月5日清明节一命归西。遵其遗愿,“灵柩暂厝于慈湖,俟来日奉安于南京紫金山”。这一愿望,如果还是意在“反攻大陆”,已是绝无可能,但如是移葬大陆,中共方面已经明确表示:“悉听尊便。”
第二号战犯
李宗仁:叶落归根
李宗仁1891~1969,字德邻,广西桂林人。1949年1月,曾任中华民国代总统。大陆解放后,他不愿去台湾,前往美国。被台湾当局罢免“代总统” 职务。随后在美居住长达十几年。晚年,受中国共产党“爱国不分先后”政策的感召,他冲破重重阻碍,冒着生命危险,于1965年7月间偕夫人郭德洁女士毅然从美国回到祖国大陆,消息传出,轰动世界。李宗仁返回大陆后,受到máo zé dōng等中央领导亲切接见,在生活上得到周全安置。“文化大革命”时,受周恩来总理保护,未受冲击。1969年1月30日,李宗仁在北京逝世,终年78岁。
第三号战犯
陈诚:主政台湾
陈诚1898~1965,浙江青田人。字辞修,号石叟。曾任guó mín dǎng政府国防部参谋总长等职,去台后,任guó mín dǎng台湾省政府主席、台湾警备总司令、“行政院”院长、guó mín dǎng副总裁等职。忠实执行蒋介石的决定,对台湾经济发展也做出了贡献。同时他坚决反对美国制造“两个中国”。1965年3月5日,陈诚因感冒并发肺支气管炎在台北停止了呼吸。
第四号战犯
白崇禧:独死公馆
白崇禧1893~1966,广西桂林人,字健生,回族。曾任guó mín dǎng政府国防部部长、华中“剿总”总司令等职。白崇禧作为桂系首领,既为蒋介石的反革命政策出过力,又屡次参与逼宫,为蒋不容。去台后,蒋一直想置他于死地,但当时同属桂系的李宗仁尚在海外,蒋介石还要利用白来牵制李,所以没有下手,但将其列为头号政治敏感人物,派保密局对他进行监视。后蒋获悉:白企图发展客家组织,再造势力。遂令毛人凤筹划暗杀,但白因副官救助幸免于难,从此深居简出。李宗仁回大陆后,白崇禧的利用价值已失。时白妻病逝,他的心灵受到重大创伤,遂终日寻欢作乐。特务机关在知其常买补yào后,便暗中命令医生给其下重剂量。白服yào后,产生了返老还青春之错感,与护士张小姐热恋,于1966年12月2日被发现气绝身亡。
第五号战犯
何应钦:失权有宠
何应钦1890~1987,生于贵州兴义,字敬之。曾任guó mín dǎng陆军总司令和行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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