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恋恋不婚 > 第 8 章
    她,那股冰冷又尖锐的疼痛一点一点地被压抑住,但她却恐慌,被这股炙热的体温逼得慌乱。

    「放开我!」麦千雅用力地推他,用脚踢、用牙齿咬,齐彦不松动手,她就不断地挣扎,挣扎到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软,没有力气地瘫在他的怀里。

    齐彦的大掌用力地搂着她,将她完全地锁在怀里,她在悲愤,他同样愤怒,「我逼你?麦千雅,你说是逼也好,不是逼也好,反正我一定会娶你,分手是你在说,我从来没有答应你。

    一声不吭地逃了,躲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跟别的男人相亲,你这么想嫁人,我娶你,你不用相亲了。」他的女人有别的男人在觊觎,活像是在活剥他的皮,在他活着的时候,一丝一丝地撬起他皮肤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皮和他的血ròu逐渐被分离。

    痛得他无法呼吸,他才知道,原来她已经融入到他的血骨之中,要他放开她?作梦,作她该死的梦,他绝对绝对不会放开她,就是用强的,他也要她嫁给他。

    「不用你可怜我!」麦千雅大声地吼回去,如小母狮发怒般瞪着他,「我不用你可怜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要嫁也不嫁你,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啊。」齐彦倏尔一笑,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我是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麦千雅张嘴,那张粉嫩的小嘴似乎还要狡辩,齐彦不想听了,多听无益,他一点也不想听,他野蛮地堵住她的唇,剥夺她的声音,将她所有的话都压在她的肚子里。

    不想听、不想听,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从她强吻他开始,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他习惯她、喜欢她的时候,她只能嫁给他一个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能嫁、谁也不能喜欢,更不能跟别的男人一起相亲,她明明是他的,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相亲,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齐彦宽厚的大掌摸上麦千雅纤细的腰肢,这里是他的,他占有yù强大地抚摸,炙热的温度好似烙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一个印记、一个印记地烙下,这是他的标记。

    他的舌用力粗鲁地在她的嘴里搅动着,香嫩的丁香舌被他吸吮着,她不断地退缩,没有如以往一般响应着他,齐彦怒了。她在做无声的抵抗,她的身体扭动着,她的小舌抵御着他的侵入,喉间不间断地发出哼哼的不屑声。

    他不能接受,以往那个娇小可人的她,如今完全地变样了,像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在他的怀里无知、努力地反抗,不能接受,他无法接受。

    啪的一声,衣料破了,麦千雅睁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瞪着齐彦,几秒前他的手钻进她的连身裙里,撩高,然后扯坏了她的胸罩,她瞠目结舌,无法言语。

    齐彦的动作渐渐地用上了蛮力,大掌罩在那抹浑圆时,她的心脏在他的掌心里跳动,对,这才是她该有的节奏,面对他时,她会慌、会羞,她的心跳会怦怦地跳。如他一样,每一次碰触她,他情难自禁,心跳很快、呼吸沉重火热、小腹里沉睡的yù火被她勾动,她就是这般勾引他,他轻而易举地沉醉,被她撩拨,然后无法自已地沦陷。

    齐彦激动地咬着麦千雅的唇,疼得她挂在他脖颈后的手不由得抓着他的肩背,他低喘着,「麦千雅,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如果她没有主动勾引他,他又怎么会对她上瘾,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她是他割舍不了的骨血,她这么坏、这么坏,可又像一头无辜的羔羊,说要离开他,说要嫁给别人。管她是狼还是羊,他就是要她,非她不可。

    丢了她三个月,他不能再丢了她,那以后他去哪里找她,去哪里娶她。她永远不知道他那三个月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怀疑,到现在她的抗拒,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割他的心口,每一刀都不见血,却都深入白骨。

    让他放手?真不好意思,她就是作梦,他连她的梦也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放手。

    她还想相亲,还想嫁给别的男人?呵呵,不可能,绝无可能!

    【第六章】

    麦千雅深吸一口气,却全是齐彦的气息,她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他仍然贴着她的脸,周围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味、余波未平的怒火以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她的身体在发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齐彦的手不断地摸索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让她发热,她的理智也逐渐地消退。身下是冰凉的地板,她的身体像火一样在燃烧,他的手指在她紧窒的花穴拨弄着,细心地掏弄蜜汁,她软弱无骨地被他欺负,浑身覆盖着淡淡的粉色。

    麦千雅乏力地躺在他的身下,双腿被他拨开,反抗的力气早在之前就消耗尽了,论力气和体力,她远远比不过身上的男人。特别是他两眼泛着凶光,恶狠狠地要对她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时,他的坚定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能被他压制,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齐彦时不时地低头吻吻她的唇,娇嫩的胸rǔ被他捏得又红又硬,双腿间润湿一片,她想哭,却不敢发出声音,一张嘴就是引人遐想的娇啼,更是让他得意不已。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麦千雅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嘴里放肆的齐彦,他一顿,一抹神采掠过她的双眸,她找到了空隙。

    但下一刻,麦千雅刚抬高的上身又被齐彦死死地压住了,「去哪里。」他平静的嗓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火bào。

    麦千雅额上覆着一层淡淡的汗珠,她喘着气,「要你管!」他不用管她,他有什么资格管她,他就该给她滚得远远的。

    齐彦眼神诡异地一闪,凶狠地将武器抵在她的花穴处,「不要我管吗。」

    麦千雅不由得伸出十指去抓他,却被他一举抓住压在了她的头顶上,她不甘地说:「走开,你走开……啊!」麦千雅突然尖叫一声,随即咬紧唇,两眼愤怒地看着他,他居然……齐彦的气息很重,俯首凝视她,「据说玩这里,女人会很兴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尝鲜,嗯?」

    麦千雅一动也不动,她不敢说一句话,因为齐彦顶着的地方不是正常通道,而是连接着花穴的后方,那里不是他该进的地方,可他今天变态地想要进那里。她不禁后怕,她没有M的倾向,真的没有,她很正常、很正常,她一点也不想被他bào菊花。

    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害怕,齐彦故意挺了挺下身,看她抖得快要哭了,他恶劣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你感觉看看,是第一次zuò ài痛,还是这一次痛啊。」

    变态、变态!他简直是令人发指的变态,她松开有着浅浅红痕的唇瓣,嗓音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麦千雅太了解他了,如果他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想享受一下她的菊花,他绝对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废话,他肯纡尊降贵地说这些废话,那就意味着他所图不小。

    「还相亲吗?」

    麦千雅又咬了一下唇,齐彦将主动权jiāo给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随时会收回主动权,她没办法地放下身段,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他箭在弦上,她不得不顺从,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说:「不相了。」麦千雅内心在哭,大骂他小人,居然威胁她,她以前为什么会觉得他光风霁月,现在才知道做生意的都是jiān商,做得成功的就是大jiān商,像齐彦这么成功的就是jiān商中的jiān商。

    「分手吗?」

    齐彦凉凉的口吻就跟子弹似的咻咻地shè进麦千雅的心扉,她闷闷地红了眼,就是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们明明分手了,她都打算好未来的日子了,他硬生生chā一脚,不相亲就不相亲吧,反正认识对象又不是只能通过相亲,可他要的是不分手……

    见麦千雅不说话,齐彦脸色越发的黑,他心里憋屈,他的女人为什么这么难搞,要结婚的是她,好,他一开始确实不想,但她竟然因为这件事情跟他分手,跑去跟别的男人相亲,fine,那他们结婚吧。比起分手,结婚反而能让他接受,但是现在,她竟没有打消掉分手的想法,她坚持要跟他分手。

    齐彦胸膛起伏着,难掩怒气,「那我们结婚!」

    「不。」麦千雅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出来,她哑着嗓子说:「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结婚,我跟谁结婚都好,我不要跟你结婚。」

    她哭,并不是大哭,仅仅是垂着泪,声音沙哑,齐彦却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就如大石头,一块一块地迭放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心一阵一阵地疼。跟谁结婚都好,就不跟他结婚?

    她是在报复他之前不愿结婚的事情吗,但,不管是什么理由,他被她说的话给伤到了。

    「好。」齐彦咬牙切齿。

    麦千雅抖着身体,他要bào菊花就bào菊花,她宁死不屈,她闭着眼睛,身体被他反过来,他令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这样的姿势就像等待被上的发情母狗,让她有一种屈辱感。

    她讨厌他,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如果喜欢他会有这些难堪的下场,她一定不会再喜欢他,她一定不会再白痴地向他表白、强吻他,她一定不会再逼婚,她一定一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齐彦的大掌压在麦千雅的腰肢上,跪在她的身后,可爱的菊花确实很迷人,但刚才不过是故意威胁罢了,而她当真了,抖着身子,随时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第一次zuò ài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害怕,现在他在她眼中俨然是恶魔,让她惧怕、让她想逃,他的手眷恋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她就会如狼牙下的小动物般恐惧地颤抖。

    齐彦突然想笑,他被她唬弄到死胡同里了,她不想结婚,没关系,他让她有结婚的念头;她想分手,也没关系,由他追求她也可以;她不想喜欢他?呵呵,怎么可能呢。

    她不喜欢他,为什么此刻会躺在他的身下,就算他再恶霸、再威胁,她也可以挣扎,他转换角度一想,心情蓦然好转。好吧,女生都是要哄的,他愿意哄她,谁让她是他的女人呢。

    他嘴角一别,眼带宠溺地轻抚着她的背部,「我要进去了……」恶劣地不说进入哪里,麦千雅的身体一抖,他隐忍着笑意。

    大掌往她的臀部上清脆地一拍,「夹这么紧,让我怎么进去。」说着,他大手扳开她的臀办,清晰地看清粉红的小菊花以及深幽的花穴。

    齐彦的眼一沉,在前戏上,他一向很有耐心,因为身下的人很怕疼,每一次刚进去,她就会喊疼,但起先几次是真的疼,后来她喊疼,则是有着撒娇的意味。一开始他不知道,细心地延长前戏,让她舒服。后来他知道,做着、做着就不会疼,她嘴上喊着不舒服,双腿还是会死死地圈住他的腰,口是心非到可爱。

    「齐彦,你是不是男人,要做就做,不做就给我滚开!」麦千雅大声地说,在臀部被他往两边拉开的时候,她心跳破百,脸上挂满了泪,这个男人是禽兽、是禽兽,她要远离他。

    就算麦千雅朝他大喊,也掩不住她嗓音里的恐惧,齐彦轻笑着,轻抵着她的菊花,「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麦千雅脸朝下,干脆地将脸埋在掌心里,齐彦不肯进入比立刻进入还要可怕,因为他在延长她的恐慌,那种明知道他要进入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入的害怕,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香甜糜烂的味道从他们jiāo合的地方汩汩而出,浓郁的味道密麻地笼罩了整间房,飘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那天之后,麦千雅小小的租房里多了一个人,怎么也赶不走,他登堂入室,在她的地盘住了下来。

    「幸好你的屋子小,但床不小。」齐彦取笑她。

    麦千雅浑身黏液地躺在他的怀里,心中无数次地叹气,为什么会这样,上了一个床,一转身,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们好像没分手一样继续纠缠,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比以前缠人多了,她闷闷地说:「你不用上班吗?」

    麦千雅快咬碎一口牙了,她每天上班,下班回来还得用身体供着这位大爷,而这位大爷像是要将那三个月没吃到ròu的存货全部做完一样,非做不可。可怜她的小身板,被他压呀压呀地吃得只剩下渣了,她被他纵yù的表现吓到了,她知道他体能很好,知道他一做可以很持久,可她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一吃起来毫无顾忌。

    现在她每天软着腿上班,她慢慢地走路,都不敢走快,一走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腿软,她真的是想哭死了。今天刚一回来,齐彦就拉着她去浴室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就到床上了,吃干抹净,她累得说不出话了,她求天求地,求他快闪人,要是他再不走,她很可能要被他吸干yīn气,香消玉殒了。

    「公司的事情有二弟在。」齐彦淡淡地说,大掌抚着麦千雅的头发。

    麦千雅将脸埋在枕头里,「我饿了。」

    「刚喂饱你,你就饿了啊。」他挑眉,打趣道。

    「我肚子饿!」她咬牙切齿地说。

    「想吃什么?」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麦千雅可没有忘记他压根不会做菜。

    齐彦呵呵一笑,「你太小看人了。」

    「你会做什么菜?」麦千雅反问。

    「只要你说得出口……」

    「你骗人去吧。」麦千雅懒得理他,「点外卖,我好饿。」

    抚摸她长发的手一顿,齐彦轻咳一声,「要不要吃炒饭?」第一次下厨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看她一脸不屑,他也很尴尬。

    麦千雅没有理他,双眸紧闭,早已跟周公约会去了。齐彦看了她一眼,缓缓地起身。

    他自认很聪明,学东西很快,但是煮饭、做菜却把他给难倒了。现在他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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