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走到他的旁边洗手。
男子紧张不已,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直跟着他,难道他遇到变态了,或者是一个同xìng恋?
拜托,他xìng取向很正常,虽然他长得一般,瘦瘦弱弱,和一个小受一样,可他真的不是小受啊!
「陈先生,是吧?」齐彦轻轻地询问。
陈先生脸色一变,为什么这个陌生的男人知道他的姓氏呢,他颤抖着声音,「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齐彦文雅地笑着。
「你……」陈先生吞着口水,「你想干什么?」
齐彦走到一旁,抽了一张纸巾,慢慢地擦拭着手,「没什么,就是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陈先生觉得自己有可能菊花不保,慌乱地就想往外跑,洗手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他求救也不一定有人听到,他怕死了。他拚尽所有力气,努力往外奔跑,可下一刻,他被人压在了墙上,他的脖颈上横着一只蛮横的手臂,他的呼吸道被压着,他像一只鸭子般困难地张着嘴呼吸。
「这位先生,我没有得罪你吧?」陈先生害怕地问。
「我说了,我有事情跟你商量。」齐彦不懂他脸上的恐惧,他并没有说其它的话,只嫌弃他那里太小而已,难道太打击他了吗。
齐彦深深觉得麦千雅已经习惯他的尺寸了,肯定会如他一样嫌弃陈先生,所以他是用心理战术告诉陈先生,麦千雅不喜欢如陈先生一样的男人,但陈先生这么惊恐地看着他,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这位先生,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我……」陈先生想哭,他居然被壁咚了,被一个男人壁咚了,这样的场景下他真的很担心他的菊花。
齐彦脸一沉,「你是说没得商量?」
陈先生几乎要痛哭流涕了,「先生,我不是gay,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软绵绵的胸部、嫩嫩的小妹妹,我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捅我的菊花,真的,我不喜欢,我xìng取向很正常……」
齐彦的俊脸一黑,他手心痒痒的,好想揍烂这个男人,怎么办,「闭嘴!」齐彦大吼一声,「要找男人也不找你。」
陈先生表示自己很受伤,小弟弟被人看不上,小菊花也被人嫌弃,他很心塞,但是保住了节cāo,他很欢乐,「那、那您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你今天不用相亲了,现在立刻回家睡觉,记住了吗。」
陈先生几乎要谢天谢地了,别说相亲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忙不迭地点头,「好的、好的,我一点也不想跟麦小姐相亲。」
齐彦冷冷地看着,陈先生感觉自己再被看下去有可能会尿失禁,身体抖呀抖的,终于,齐彦放开他,陈先生就跟惊弓之鸟似的跑走了。
齐彦嘴角微微一抽,这个男人……麦千雅要是选择这样的孬种而不是他的话,他一定会揍死麦千雅。
他深呼吸,排出了一些影响心情的不愉快因素,他走到镜子前稍稍打理了一下自己,镜子里的男人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
麦千雅,他来跟她相亲了,这次看她往哪里逃。
齐彦走出洗手间,看到了麦千雅正无聊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玩着手机。他晒笑着,快速地迈向她,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她一脸惊喜的模样。
麦千雅低着头,长发扎了一个马尾,看起来既清新又清爽,身上是一件宽松的棉制连身裙,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小女孩一样亲切可人。
她看了看时间,觉得这位陈先生太不靠谱了,居然迟到了五分钟,以往相亲对象会下意识地稍稍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到达,不过陈先生也有可能因其它事情迟到吧。
一抹黑影在她的面前入座,她将手机收好,抬头正要打招呼,却睁大了眼,她看到了谁,齐彦!他为什么在这里?
齐彦淡定地凝视她,「看到我跟见鬼了一样。」看到他有必要这么惊讶、这么不开心吗。
「你怎么在这里?」麦千雅皱眉,他不该在这里才对,他又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她心头发毛,难道他齐大总裁吃饱撑着没事干,无聊到跟踪她?她随即很快将这个想法扔掉,他有多忙,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放下工作来追踪她,应该是凑巧碰上了吧。
「你好。」齐彦不按常理出牌地朝她伸出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谦谦君子地自我介绍,「我叫齐彦,是你今天的相亲对象。」她要玩相亲游戏,那他就奉陪到底。
麦千雅顿时傻眼了,齐彦不会是真的吃撑了没事做,专门来这里玩她吧,她脸色一沉,「齐彦,你不要玩了,你赶紧走,不然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别人是谁,陈先生吗。齐彦冷哼一声,那样的男人她要是能看上的话才奇怪,「我想陈先生应该来不了了。」
麦千雅皱眉,微微咬唇,这个男人……她咬牙切齿,「陈先生为什么来不了?」
「哦,大概是太伤心回家了吧。」齐彦微微一笑。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麦千雅觉得齐彦的笑容很吓人,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齐彦伸长手,将她身前的咖啡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不顾她更加难看的脸色,神情自若地说:「我说你不会喜欢他。」
「你又知道我不喜欢他。」麦千雅确实不可能一下子喜欢上一个人,毕竟她还没走出分手的yīn影,但她打肿脸充胖子,「也许我就喜欢他呢。」
麦千雅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她才喝过一口的咖啡,看着他习以为常的态度,她的心口彷佛长满了荆棘,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喝她的咖啡,这是她的咖啡,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地认为她的就是他的。
他不该在这里,他们分手了,他该坐在齐氏办公室里做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而不是在这里跟她玩迂回的相亲游戏。他越是这样,她的心湖就难以平静,像之前的三个月那样不好吗,他走他的阳光大道,她过她的独木桥,谁也不要干涉谁,谁也不要理睬谁。
齐彦端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黑瞳深深地注视她,「你喜欢他?」
寒冷的感觉又一次地徘徊在她的心头,她忍住这股冷意,「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喜欢。」
齐彦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一脸的冷峻,「吃过顶级鱼子酱还会喜欢吃廉价鱼子酱吗。」
麦千雅白了眼,「适不适合只有我自己说了算,你……」
「呵呵。」齐彦冷笑打断她,「光是他能不能满足你都不知道了。」
被他露骨的话一激,麦千雅瞬间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讲的话,她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知道那位陈先生会不会满足她……
一看她的神情,齐彦就知道她想歪了,他声音一沉,「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给我扔掉,胡思乱想什么!」
「齐彦,你给我走。」麦千雅看他,「坏人姻缘小心被雷劈。」
「我说了,我今天就是你的相亲对象。」齐彦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话,见她冥顽不灵,还想等那位陈先生,他顿时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那样的男人跟他比,她竟然会嫌弃他。
麦千雅倏地站起来,冷眼瞪视,「齐彦,我再跟你说一次,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麦千雅努力平息胸口的风云涌动,她平着嗓子说:「我跟谁相亲,也不会跟你相亲,如果你是我的相亲对象,抱歉,不用相了!」话音刚落,她连看也不看他,径自摸出钱放在桌上,转身就走,挺得直直的背脊透着一股傲然和冷漠。
齐彦望着她的背影,余光看到钱,嘴里不由得泛着一股苦味,连钱也要跟他分得一清二楚,她嫌他到了这样的地步。他难掩激动的心情,站起来快步地追了出去,只是当他追到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麦千雅的身影,他狠狠地朝旁边的墙捶了一拳,满眼的yīn鸷。
拳头的表面浮现淡淡的血丝,他连看也没有看手一下,迅速地驾车离开。一抹小小的身影从一旁的花店里出来,清澈的水眸复杂地看着他的离开。
麦千雅好想哭,哭自己的傻,为什么看他受伤,自己还会心疼,她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在心里默默地说,齐彦,不要再来找她了。
她不想因逼婚成了一个可怕的女人,也不想勉强齐彦,她是一个胆怯的人,就算他来找她又怎么样呢,该有的摩擦早已存在,他们谁都不要勉强了。说好了分手不回头,他不要回头,她也不要回头,以后再见,还能一笑而过。
她缓缓地沿着路往捷运站走,齐彦,不要再来找她了。
麦千雅走出捷运站,心神不宁地往家走,她搬家之后的小公寓比原来的更小了,因为薪资不高,她只好降低住处要求,不过好在这一带的环境不错,离上班的地方也很近。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麦母,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接通,「妈。」
「小雅,最近相亲得怎么样了?」麦母知道女儿有一个总裁男朋友,不过她没见过,而且在她保守的观点里,有钱人还是少沾惹的好,所以她一听女儿说男朋友还不想结婚,她就慌了。那总裁男友该不会是玩玩的吧?就算女儿跟她说见过男方家人,还跟男方家人吃过饭了,她还是会担忧。
有钱人最爱玩的不就是逢场作戏吗,到时候一句分手,一拍两散,她的女儿怎么办!
都二十八岁了,如果再拖个两三年,结果不结婚,女儿想重新找一个好对象也找不到。
所以麦母担心啊,从知道女儿有总裁男友之后,她的心就没放下。终于,女儿想开了,她也放心了,只是偶尔问问女儿的相亲情况。二十八岁相亲有点晚,但没有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总是还有机会找到好对象的。
「妈,我最近都有相亲,但是感觉不是很合适。」麦千雅小声地说。
「哦、哦。」麦母有些失望,不过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慢慢来,总会找到好对象的。」
「嗯嗯。」麦千雅点头。
「你啊,也可以考虑回来,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这样我也不用总担心你。」麦母絮叨。
「再说吧。」麦千雅迷茫地说:「妈,等下个周末吧,我回去看你和爸。」
「对、对,回来看看,说不定在小镇上还能看对人呢。」麦母一听女儿要回来很开心。
麦千雅跟麦母说了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到家了,我要找钥匙……好啦,我知道,我会乖乖相亲的……嗯,掰掰。」
麦千雅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进包里,低着小脑袋在包包里翻着,摸了一阵摸到了钥匙,余光瞄到一双黑得发亮的手工皮鞋。这款意大利皮鞋很少人能穿得到,因为设计师每年限量发行,而在她的记忆里,身边的人只有一个人会穿,而且只穿这款。
她心跳加速地抬头,果不其然地看到齐彦。他直挺地站着,一手chā在裤袋里,一脸的yīn鸷,yīn影使得他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的突出,同样的,过多的yīn影使得他的气质更为清冷、酷寒。
麦千雅的呼吸不知为何加重,慌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她张了张嘴,却问了傻话,「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他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了呢。麦千雅的话如最后的导火线,将齐彦的理智全部烧光光。他用力地将她的钥匙夺了下来,打开门,大掌一拉,将她拉进她的屋子里,随后碰的一声,门关了,世界忽然安静了。
她的屋子里一片黑暗,但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甚至屋子里的温度也随之炙热起来。
麦千雅想挣开他的手去开灯,可她两只手被他重重地拉着,她的挣扎引得他更加用力地抓住她,「想去哪里?」齐彦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冷声喝道:「还想去哪里。」
麦千雅瑟瑟发抖,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吼得不知所措,「我……」
「闭嘴!」齐彦不想听她说话,只要她开口说话,他觉得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让他更生气。
他将她逼到门边的墙上,少许的月光洒了进来,她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终于在黑暗中描绘出他模模糊糊的轮廓,他紧绷着下颚,浑身的肌ròu都紧绷着,薄唇抿着。他的眼睛,她看不清,太黑,几乎跟黑夜融为一体,所以她瞧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是她却窥到他眼中一簇一簇闪耀的火光。
麦千雅畏惧地往后躲,但她已经被包围了,后面是墙,前面是他,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被死死地盯着,她感觉齐彦在伺机而动,她是他眼中鲜美可口的猎物。
「齐彦,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她无声地吞口水,她彷佛看到他尖锐的牙齿,她几乎听到自己脖颈上血脉跳动的声音。
久久,齐彦没有回答她的话,她更加不安,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唇,在近乎窒息的环境里谨小慎微地呼吸着。
「麦千雅,我们结婚吧。」
麦千雅抬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愕,她听到了什么?齐彦向她求婚,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向她求婚?她突然bàozhà了,像个神经病地大吼:「齐彦,你要不要这么委屈你自己,你说不结婚的,你现在为什么要说结婚,我们都分手了、分手了!分手懂不懂,就是不可能在一起。」
麦千雅焦躁地咬着唇,像一个忧郁症患者,她的精神像一朵枯萎的花,她红着眼睛,「你不想结婚我不逼你了,你干嘛来逼我。我一点也不想跟你结婚,我不想了、不想了,你为什么来找我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结婚,我就要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答应!」
她大声地喘息着,小小又闷热的屋子里,她汗流浃背,心口却绽放着一朵冰花,好冷、好冷,每每呼吸一下,她就觉得疼,疼得她生不如死。
突然,一个火热的怀抱紧紧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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