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浓郁的雄xìng气息转瞬就缠绕在她的周围,仅仅一个眨眼的瞬间,她的唇轻而易举地被他攫住。
她闷哼一声,隐约感觉牙齿被他大力地蹭到了,可他还觉得不够似的伸手往她的后脑杓一按,她轻轻啊了一声,小嘴微微开启,他就像等待时机的猎豹,瞬间直捣黄龙。
他的舌湿润极了,而且还夹杂着一股浓浓不散的热气,热得她神智一昏,乖乖地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又是咬又是吻,将她彻彻底底地吃个遍。
她的嘴角微微发麻,她记不清他亲了她多久,只觉得嘴巴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比吃了辣椒还要麻辣,小嘴被他吻到无法闭合,唇舌jiāo缠的汁液流到嘴角,湿润了他们的唇舌。
火辣辣的温度覆盖了她的脸颊,她伸手想推开他,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软弱无骨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覃信吻过她不下数遍,可这次却不一样,他的吻如在运动的地壳不断地往上攀,如炙热的岩浆一下一下地攀升,她觉得自己随时要被那炙热的红色的液体狠狠地浇灌,从头到尾,被他狠狠地宠爱,不留一丝空间。毫无保留,只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的世界里沉沉浮浮,找不到自我,完全地沦陷。
齐琪缓缓地睁开略带迷茫的双眸,片刻清明地看着他,他正眼神深沉地凝视着她,大拇指正温柔地擦拭着她嘴角的湿濡。
脸上的温度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上升,她连忙垂眸,不敢去瞧他,甚至都忘了要骂他禽兽,专门停车对她禽兽,忘了要问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她完全忘记了,像面对初恋情人似的不安和害羞。
一只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她听到他轻轻地说:“小琪,你为了我辞职,我好开心。”
齐琪如受惊的兔子倏地抬头,静静地盯着覃信,否认道:“谁是为了你才辞职的。”明明是她受不了恶心的渣男才辞职的好不好。
“不是因为他说我不好?”覃信的眼睛入迷地注视着她一片绯红的小脸,彷佛三月最美的早樱烙在她的脸上般,又粉又透,让他小腹一阵炙热。
“他是说了你不好……”
“你听着也不开心,不是吗?”他问。
凝望着她的那双黑眸好温柔,平时的他总是一股邪气,今天却像白马王子般走起了含情脉脉的路线,令她心跳失序。
“是、是不开心。”她坦白地说。
“所以你就是为了我辞职的。”覃信随即冷傲得意地一笑,食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我当然开心了,你这么重视我。”
为什么她只觉得诡异……覃信的话没有错,可他的逻辑和结论实在是把她给绕晕了,她忙不迭地摇头,“不是啦,不是这样。”
“好啦,乖,我懂。”覃信深情地朝她眨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她好讨厌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他自恋到人神共愤了。
“滚!”她气得脸更红了,“我才不是为了你。”
“嗯、嗯。”覃信敷衍地点点头。
辞职之后齐琪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可是此刻这种不安的猜测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覃信自以为是的烦躁感。
她不耐地抓了抓头发,其实她更想去抓他,可他正在开车,她不能乱动他,她可不想出事故,可就是这样,她更加的郁闷,“不是一个,你听到了没有!”
“没关系,女生脸皮薄我知道。”覃信对号人座地说。
她拚命摇头,“是你脸皮太厚了。”
“对了,去吃意大利面吧,你昨天还说喜欢吃。”他心情愉悦地开车,“听说他们家的海鲜意大利面很有名,口碑不错。”
话题转得太快了,齐琪一时脑袋空白地看着他。
“哦,要是吃不饱的话可以打包披萨,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披萨。”他继续说道。
意大利面和披萨,她都喜欢,好吧,只要好吃,她都喜欢吃。
“还有甜品,你家附近有一家焦糖布丁很好吃,回去的时候顺便带回去。”他微笑地说,台北有什么好吃的绝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因为他的女人是一个完全的吃货。
“要、要!”她吞着口水,情不自禁地点头,听他说这么多好吃的,她都快要饿死了。
他的脑海里蓦然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在她眼中食物和他,哪一个更重要呢?随即他笑着摇摇头,他干嘛屈尊降贵地跟生物链最低端的食物比较呢,只是他隐约觉得他要是问出口的话,有可能答案会很出乎意料。
以她男人的胃和好吃的嘴,他觉得她很可能会说他不如食物……咳咳,他还是不要屈尊降贵好了。
“你平时不是很爱开快的吗?我很饿。”齐琪催促他说。
果然,吃对她太重要了。他如她所愿地踩下油门。
片刻,她又开口,“但也不要太快,要注意安全。”她很难搞地说。
覃信嘴角隐隐上挑,也许吃也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她心中的天秤倾向他了……
【第六章】
覃信坐在车里,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他形影不离的小恋人齐琪居然跟着朱新诺跑了,跑到国外玩了两个月,而且还是跟一个女人!这年头不仅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他真想破口大骂。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轿车,很快便释怀了,反正不是他一个被女人抛弃了,还有人陪着他一起。只是他仍是很不开心,他的女人不跟他一起出去玩,却要跟别的女人出去玩,就算她们的关系再好,他心情也不美丽了。
有异xìng没人xìng,他很欢迎她做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不用太有人xìng,只要关心他就好了。
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昨天晚上玩到完全忘记他的她终于想起他了,打电话跟他说她要回来了,于是他摩拳擦掌,兴奋得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两道身影徐徐走来,他打开车门走下去,黑着一张脸看着她们牵着的手,一缸陈年酸醋瞬间打翻了。
空气中的酸味太重,再瞧瞧他黑阎罗的脸,齐琪很上地道走到覃信身边,对着他轻轻撒娇。
从菲律宾玩到日本,玩了两个月,在日本待的时间较长些,日本女生就最爱对男生这么撒娇,简直就是撒手锏,一使出来就大获全胜,完全没有悬念。
她一边嗲嗲地说,一边察言观色,立刻知道奏效了,原来他喜欢吃这一套啊,她恍然大悟。
“我们走吧。”虽然她可爱的模样让他爽了不少,覃信仍是小气地不想她们太亲密。
不过他还是很好心地给朱新诺一个警告的眼神,不管她有没有接收到,他完全没兴趣,快速地将齐琪的行李箱放进后车厢,就拉着齐琪闪人了。
“你今天怎么没开跑车?”坐上车后,齐琪甜甜笑着找话题聊。
覃信轻哼一声:“要是开跑车,你的东西放哪里。”而且看样子买了不少东西,她口中所说要给他的礼物估计就只占了行李箱的一角吧,他不屑地想。
“你好厉害哦,都猜到了。”她讨好地说。
“呵呵。”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你这样很可爱,不过找们找算的帐还是不能少。”
齐琪脸上的笑容一僵,好过分,她这么牺牲自己,他也很吃她这一套,结果吃完之后就要跟她翻帐。她立即冷下脸,同样不开心地转过头看着车窗。
车子很快地开到了覃信的住所,齐琪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他没有理会她,径自去拿她的行李箱,她买了不少礼物,足足装了两个行李箱,他一手一个地滑动着,往住所走去。
齐琪咬着唇,跟了上去,“你干嘛不送我回家?”来他家干嘛呀,不会真的要跟她算帐吧?
没错啦,她丢下他跟好朋友去旅游是不对,可是再亲密的人之间也该有自己的空间,她只是出去玩,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也有打电话给他。
不过一开始他在气头上,不怎么爱搭理她,弄得她打电话的热情不高,后来他又热情地呼唤她回台湾,每天打好几通电话,她想不理还不行,因为他会一直打、一直打。最后,她女王范十足地关机,开心地玩了很久。
如果他生气,那也是应该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太小心眼。
“从现在开始,你要弥补我。”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窄小的电梯里两个箱子、两个人,几乎将电梯都塞满了,所以齐琪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过覃信的眼睛。
呵呵,她还没有意识到他有多吃醋,出去玩可以,但玩个几天就差不多了,他都快成望妻石了,完全就是一个怨夫,连棒子和笑笑都不敢轻易接近他。可时间太空了,他总会想起她,接着心情就不好了,于是他就开始疯狂地工作,弄得唯二的两个工作人员几乎要晕倒了。
想起一向寡言的棒子竟然难得对他说,老板,想老板娘的话就去吧。
他是把他们压迫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被他们看出他相思病这么重。所以齐琪撒娇的时候,他的怒火一下子就没了,可下一瞬,他又忍不住地生气。
覃信一向讨厌斤斤计较、小心眼的女生,可他怎么突然有这么女xìng化的情绪,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总而言之,必然是齐琪这个小妖精使的妖术!
虽然他一直不是好人,xìng格时好时坏,周围能忍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能跟他做朋友的人,第一件事情就是眼睛要会瞎,定力非常好地忽视他这个人,否则只会气死他们自己。
齐琪进了他的屋子,只见覃信两眼盯着行李箱,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覃信,我刚才忘记小诺有nǎi粉放在我这里。”
覃信的目光诡异地看着她,“她干什么买nǎi粉?”
齐琪单纯地说:“她怀孕了嘛,孕fù喝牛nǎi啊,有营养嘛。”
“哈哈!”覃信毫无预兆地大笑。
齐琪被吓了好大一跳,她不解地看着笑得极为夸张的覃信,“你在笑什么啊?”她刚才有说笑话吗?
“太好笑了。”覃信甩了甩头发,他以为白浩被瞒一次就算了,可是很有可能朱新诺还要瞒着白浩第二次。
齐琪蹙眉,不懂他的笑点,“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她拿出手机,“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小诺吧。”
覃信看着齐琪打电话给朱新诺,可没一会齐琪皴着眉挂了电话,他问:“没接?”
“对啊,为什么不接啊?”她一头雾水。
“当然不会接。”覃信笑弯了眉,“他们正忙着呢。”
齐琪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总觉得他笑得有点下流,一会,她满脸通红地将手机放在一边,不信地说:“怎么可能。”
他们不可能一见面就饥渴吧!齐琪第一次窥探了到别人夫妻之间的隐密之事,尴尬地看着客厅茶几上的台灯。
“既然怀孕了,这种事情是不该做。”覃信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不知道白浩知不知道。”
“啊!”齐琪焦急地看着覃信,“小诺前夫肯定不知道啦,小诺连家人都还没说,只有我知道,我们一起旅游,所以我知道,我还陪她在日本的医院里检查……”
“停。”覃信打断她唐僧似的念叨,“现在怎么办?”他把问题丢给她。
“打电话……”她一顿,想到他跟朱新诺前夫白浩的关系,甜甜一笑,“你打一个电话给他,好不好?”
“不好。”覃信爽快地拒绝。
“为什么?”齐琪提高声音,不爽地说。
“破坏人家好事很缺德。”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可小诺怀孕了,他们……”齐琪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跟着轻下来,“不能、不能那个啦。”
覃信高傲地看了她一眼,稍稍吃味地说:“别人的事情倒是很积极。”
“你想怎么样啦。”她颇为了解他,他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可他不是白浩的朋友吗,男人的友谊真是奇怪。
覃信看了手表,很有把握地说:“亲我。”
齐琪无语地看着他,却没有生气,直接走到他身边,大方地在他的嘴上一亲,反正他们又不是没亲过。
覃信吃惊不已,她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他都快要吓死了。可还来不及感受她粉嫩的小嘴,她已经翩然离开,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覃信重重地磨了一下后牙槽,他绝对不是在吃醋,他绝对绝对不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
他拿起手机打给了白浩,五分钟之后他挂了电话,看着站在一边的齐琪,“好了,说完了。”
“那到底来不来拿?”她仍旧很纠结这个问题。
覃信黑着脸走到沙发旁坐下,一脸不爽地看着她,手掌在膝盖上拍了拍,“过来,给我抱一会。”
她不忍直视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默默地别过头,见她不过来,覃信心里更火了,却拉不下脸抓她到腿上。
一转眼,他瞄到客厅里的两个大行李箱,眼眸一黯,直直地站起身来,往行李箱的方向走过去。
十分钟之后,齐琪郁闷地看着客厅里摆着两个大行李箱,以及一个正埋头苦翻的覃信,他在做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打完电话之后,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她的行李箱,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很久了,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过了五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覃信,你在找什么?”
听到这句话,覃信终于直起了身子,转头看着她,脸色黑得和包事公差不多,他不悦地说:“我的礼物呢?”
齐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他翻行李箱的动作跟她以前怎么这么像,以前齐父、齐母出去玩回来,一箱子的礼物,齐家小孩们就像这样围着翻找,覃信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
她轻轻地笑了,“礼物我早就买了,就在箱子里,你觉得哪一个是你的礼物,你就拿走吧。”
她俏皮的模样弄得他心头一阵火烫,本来接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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