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漫漫婚途 > 第 8 章
    ,想将她融入自己骨血的冲动,让他蠢蠢yù动。

    但是他听到什么了,她说分手!因为她坚持婚后xìng行为,在他满脑子都是色色的画面时,她一句话就跟冰块一般砸在他的脑袋上,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都不见了。分手?不可能!

    追她的时候,她如鼹鼠一般,追一下、躲一下。现在她渐渐地接受他了,她居然说分手,因为她保守的xìng观念!

    为了要跟她zuò ài而跟她结婚?覃信沉默思考着这个问题。有问题就要解决,跟她之间的问题绝对不会以分手来解决,所以只能另觅他路。

    齐琪其实很不好受,她的心跳跳得极为快速,她感觉要bào破跳出来了,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好怕他一时想不开就将她就地解决了,可也只是荒唐地想一想。jiāo往了一段时间,她是知道他的,嘴巴坏了点、心眼也坏了点,可对她,他不会伤害她,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齐琪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讨论xìng问题,她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红晕。以前谈过恋爱,可也没有这一次这么神速地进入到这一步,她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但她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很传统,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想耽误你,我们分手吧。”

    不知为何,想到分手后没有了口香糖黏着的日子,她心头有一阵不适,可很快就消散了。

    又听到她说分手,他不免烦躁,Fuck,他正在想办法,她说什么分手,分手、分手,鬼才要跟她分手!

    可一对上她清澈如泉水的双眸、真诚的小脸,以及假装镇定的神韵,他忽然不排斥跟她结婚的想法了。糟糕,她可爱到他想娶她了,怎么办……

    覃信缓缓抬头,他看着她,脸上重新有了笑容,精神奕奕地说:“好,我们结婚。”

    齐琪想过他的答案可能是分手,或者是他愿意等之类的答案,可没想到他会说结婚……

    混蛋,他们认识才多久,谈恋爱又才多久而已,结婚,他以为跟放屁一样这么简单啊!

    她一时无语地看着他,“你脑子没有问题吧?”

    “娶你就是脑子有问题?”

    “娶我当然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是说你为了那个才要娶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真的脑子有问题了。”他打断她的话。

    齐琪努力地咀嚼他话里的意思,半晌,她睁大眼睛,“你真的要娶我?”

    “不然呢。”覃信笑笑地看着她。

    “不是为了那个?”

    “当然。”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良久,齐琪张嘴,“你脑子有问题。”

    “嗯?”覃信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愿意?”

    “废话。”他们才jiāo往没多久就结婚,她才不要闪婚。

    覃信用力地捧住她的脸,面带不悦,“为什么不愿意?”

    “结婚是很严肃的事情,不是闹着玩的。”齐琪嘟着嘴,脸颊上的大手力道稍稍有些大,她的脸也跟着微变。

    “我像跟你闹着玩?”

    很像啊,齐琪在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覃信危险地看着她,俊脸凑近她的小脸,嘴角带着怒到极致的笑容,“我跟你,从来不是玩。”话音刚落,他吻住她的唇,手臂如钢铁死死地纠缠着她,不断地挤压他们之间的空气,直到他与她之间完全地紧贴着,谁也离不了谁。

    只要她一个呼吸,他就能感受到,甚至能感受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跳,她的心跳现在正为他而跳动。这个发现让他激动不已,他热情地住她柔软的唇,软绵绵的触感让他心神一dàng,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缠住她,甜蜜的味道快速地席卷他的味蕾。

    她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跳动,湿热滑腻,无论被他吻过多少次,总是带着憧憬的青涩,该死地挑起了他的yù念。他彻底释放自己,也不管会不会吓到她,带着狂野奔放的肆虐,主动狂妄地掠夺。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突生一种无法抵抗的霸道,霸占她的一切,让她的所有都成为他的,包括她的婚姻!

    齐琪喘着气,用力地推开他,“你要疯,我不跟你一起疯。”

    覃信一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逃不开,“是你先说结婚的。”

    “就算要结婚,也没有这么快。”哪有人说结婚就结婚的。

    “定一个时间。”他霸道地说。想到要跟齐琪结婚,他并没有排斥感。要是覃母在的话,肯定很惊讶,别说结婚,就是在他耳边说几句相亲,他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她为什么有一种被逼婚的感觉?她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这辈子才碰到了他这个坏人!

    “嗯?”他压低声音,犹带压迫。

    “不知道啊。”齐琪狗急跳墙地摇头,“结婚,水到渠成就结啊,反正不是现在。”到最后,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用上拖字诀。

    他蓦然笑了,十指微动,凑到她的脸上,捏了捏她的脸蛋,“好。”

    这样就放过她了?是不是太轻松了,她忐忑不安地想。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完全是一个强硬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想回家了。”齐琪小心翼翼地说。

    他牵着她往车边走,“好。”

    这么好说话的他,令她心悸不已,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气过头了才这么平静。

    覃信与齐琪上了车,而覃信也果真如他所言,开车送她回家。看着熟悉回家的路线,齐琪的心微微放下了,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她住所楼下。

    她正要下车,覃信一脸意外地拦着她,“就这么走了?”

    “啊?”她傻傻地看着他。

    “喏,这里。”他的手碰了碰他的薄唇,示意她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求结婚而她拒绝了,心怀不安还是怎么了,齐琪竟觉得他这个举动也可以接受,隐带着安慰的意味,她羞红脸悄悄靠近他。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一次也没有,这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的时候靠近他,由她主动,她心跳跳得怦怦响。纤细的手臂绕到他的脑后,上身往前倾斜,她颤抖地闭上眼睛,粉唇往他薄唇上一贴,她屏息,不敢动。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眼眸,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她的脑袋被他摁在了他的胸膛里。

    她只来得及发出呜呜声,她横过车座,被他恣意地吸吮着,比以往每一次更过分、更深入,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办法。

    他放肆地吻着她,舌头与舌头纠缠间,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泌出,他的手悄然往下,轻柔地覆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瞠目结舌之中轻柔慢捏。

    齐琪之所以能忍受他时不时的放肆,是因为他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例如他拦腰,就老老实实地拦腰,绝对不会一边拦着她的腰,一边手指轻挑地抚摸她。但现在他就在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在摸她的胸,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一只大掌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不是她的幻觉,是真的!

    望着她吃惊过度的模样,他低低地笑了,舌尖舔舐着她唇角,邪魅得如魔鬼,“喏,你拒绝了我的求婚,我很伤心,是不是该拿一些利息?”

    去他的鬼利息!她拒绝他的求婚?明明是她很理xìng地认为他们暂时不要谈论结婚的问题,怎么就成了拒绝,还要利息。

    “你滚开!”她很想自己主动滚开,可惜被他的手臂禁锢得紧紧的,她根本无法动,这个可恶的男人。

    “好舒服。”他一脸享受地揉着,下流地说:“好想要你脱光光给我看。”

    禽兽!她红着脸,差点要尖叫了,手往他的脖颈处狠狠一抓,指甲都几乎要深陷其中了,看他疼得皱眉了,她才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看看,家猫都变野猫,覃信识时务为俊杰地放开她,“乖,不摸了。”

    齐琪眼含水气地说:“你太不要脸了!”

    覃信眉一挑,抓起她的手大方地往自己的胸前一放,“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你也不要脸,很欢迎哦。”

    跟他比脸皮,她甘拜下风,嘟着嘴,“拉我起来,我要回家。”

    “呵呵。”他轻笑,“还早,才九点。”

    “我早睡早起。”她强调道。

    他不理她,伸手摸着被她抓了的地方,悠哉地说:“被你抓成这样,要是有人问我怎么弄的,怎么说才好。”

    齐琪认真地看着那伤口,没有出血,隐约泛着血丝,不是很可怕。

    “我要是说是女朋友弄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他坏笑地看她。

    齐琪瞬间脸色大变,“你什么都不要说。”

    “哦。”覃信不介意地点点头,“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伤口,又是这样的位置,有经验的人都会想入非非。

    她咬着唇,“你一口咬定,还管别人怎么说吗。”他可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的人。

    他叹了一口气,抚摸伤口的手放在嘴边,做一个拉拉炼的手势,她疑惑地看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他不仅要利息,还要封口费。

    “你想要什么?”她不悦地问。

    “你答应陪我去一个地方。”

    “要干什么?”她的心七上八下,就怕他带她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她明明是一只纯洁的小绵羊,他不要染黑她。

    “秘密。”瞧她一脸疑神疑鬼的模样,他不得不作出承诺,“我保证不会带坏你。”

    齐琪想了想,无奈地答应,“好。”

    “行。”他开心地抱着她。

    齐琪任由他抱着,可抱了一会覃信仍是不想放开的样子,她不得不提醒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不甘不愿地放开她,“晚安。”

    齐琪一得到自由就好似脱缰的野马,连头也不回,丢了晚安两个字后就快速地溜回家了。

    覃信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疑惑,他一如既往的帅气,为什么她这么怕?

    覃信当然不知道,在齐琪的眼中,他就是再英俊,也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战斗力超级强大的色狼。

    呵护她一生一世的齐家人循循善诱,遇到狼就打,打不过就跑,目测现在状况,她打不过,还跑不过吗。狼来了,再不跑就吃掉她!

    一样的时间点,一样的跑车,还是一样的人,齐琪看着风雨无阻,一直认真贯彻接她上下班的覃信,心中一阵波涛汹涌。

    覃信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男人味十足的眉一挑,他走下车,走到她面前,“辞职了?”

    她抱着一个纸盒,里面放着她的东西,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路的小白兔,看着实在很可怜。

    他接过纸盒,放在车里,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大掌自然地轻拍着她的背脊,“怎么辞职了?”

    齐琪猛地回过神,想到今天中午碰到的一个渣男,脸色略发黑,“不想看到某些人,所以我就辞职了。”

    覃信莞尔,拉着她上车,“辞职就辞职,这样的小公司待着也没意思。”

    齐琪咬着唇,“我听到他说的话,实在太气愤了。”在一个公司里谈恋爱有好有坏,坏就坏在分手之后见面略显尴尬,她一向少根筋,这个问题对她而言不是大问题。大问题就在于渣男时不时地出现在她面前,一副他对她还有意思的模样,或者是寡fù女友耀武扬威地来看渣男时的小人得志模样。

    她的神经就是再粗,粗到跟电线杆一样,她也不可能忽略两个这么大的行走人体吧,一次两次就算了,反正她当看不见,或者躲开就好了。

    可今天听了渣男的话,她动气了,很气,气得直接离职,免得再看见渣男,她会忍不住地拿笔不断地捅他,痛死他!

    “哦?”

    听他毫不好奇的语气,齐琪忍不住地偏头看他,“你都不好奇哦?”

    “你想说就会说了。”覃信淡然地说。

    她嘟了嘟嘴,他这样的模样掀起了她的不满,平时不是很爱管她,或者很爱吃醋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冷静?

    他不想知道,她反而偏要说,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今天碰到了前男友,他说什么对我余情未了、旧情难忘,反正恶心地说了一大堆,说我现在找的男朋友,就是你啦,也是因为我要以一场新恋爱来遗忘他……”

    覃信继续面无表情地听着,但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齐琪没有注意到,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见过最自恋的人了,没想到他才是。我听了都傻了,我真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

    听齐琪的话,覃信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哭,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定位是自恋、不要脸,现在有人抢了他不稀罕的宝座,他是不是该开香槟庆祝一下呢,或者感谢那位仁兄衬托出他的真善美。

    “拜托,我当初会跟他jiāo往就是因为他看着老实稳重,可是要比外貌,他连你一根手指也比不上。身材更不要说了,你是模特儿身材,他呢,顶多就是比办公室已婚男士少一个肚腩,哦,对了,你有自己产业的时候,他还在给别人当工读生呢……”

    本来像唐僧似的唠叨突然变质了,不知道是不是早上他给她泡的蜂蜜水太甜蜜了,她现在居然在说甜言蜜语。

    她说他帅气,当然,这一点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还有身材,废话,他可没少做运动,一个强壮的身体才能给他的女人xìng福嘛;最后她还说他很厉害,会赚钱……糟糕,她嘴巴这么甜,他都要被甜晕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反正我越听越生气,我就狠狠地说,你连给我男朋友擦鞋的资格也没有,然后就气呼呼地回去了,结果我的火还是降不下来,所以我就辞职了,眼不见为净。”免得她太生气了,杀人灭口。

    亮黄色的跑车快速地停在了一旁,刹车太猛,齐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往前倾斜,差点就撞上车窗了,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娇嗔道:“你干什么啦。”

    她转过头看他,没想到他的俊脸近在咫尺,属于他的炙热呼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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