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搏出一条路。我从不觉得自己拥有生命是一件幸事瓦安,但是你让我的生命有了意义,与在伍时不一样的意义,我需要对你负责。”
“听着瓦安,我不知道这个已经疯了的女人会做出什么,我也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那样做,而我,将为你而战。”
阿宽露出了难能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和煦温暖,暖洋洋的晒着在身上给人以无限的安心于舒适,像是被笑容包裹,像是被温暖融进心中,瓦安没说话,但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他又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饲主丧命于此。
女人走了进去,哗啦哗啦的响声从屋里传来,带着浓浓的食用油的味道。阿宽手臂用力灵活又轻盈跳起半蹲与窗上,余光瞄到门口的动静随后往楼下跑去。楼底终于有了动静,杂乱中又有着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正当瓦安以为两人即将无事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女人手中拿qiāng对着阿宽的后背yīn森的说道:“请问,你准备去哪儿?”
将后背留给敌人显然不是阿宽的做风与做法,他转过头来,偷偷将瓦安往里摁,面瘫似得脸让人很难联想起对方就是那个刚刚还笑的如沐春风般的男人,可他确实是,他冷着脸道:“你如今找我是打算做什么?”他手指屋子的方向,“你将我的家弄成了这种模样我还没找你算账。”
女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裂开那个被涂得猩红的唇,像个什么都知道的先知嘲笑他的无知,“你果然如传闻一样连死都不怕了。”
说罢,举着qiāng的手对着阿宽有动了动,女人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福却依旧滑嫩的脸蛋,感慨,“年轻真是好啊,可惜的是,你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你说这么近我究竟能不能打中你的心脏呢。”她头歪了歪,苦恼,“可能有些难度,我也许只能让你在三发子弹内死亡了。”
楼上是浇满了油的屋子,楼下是女人持qiāng准备扣动扳机,身后是不敢轻举妄动的警察。阿宽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更有甚者,如果子弹擦qiāng走火不小心点着了上面的油,那整栋整栋的老式居民楼就要完了,那里面的人也要完了。
扳机扣动而下,第一发子弹沿着既定的弹轨shè向阿宽的心脏,子弹终究是十分快的,但阿宽的动作则更快,他在女人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的时候就走位闪避,完美躲过。
“挺厉害的嘛,那你觉得如果这样呢。”她连发三发子弹呈品字状,瓦安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祥的预感与面临生死的恐惧还没好好体会,下一秒便是阿宽往下一顿随后在这窄小的楼梯口翻滚几步蹦下去。
越来越近了,离警察越来越近了。
“你确定你要继续往下走吗?”女人似乎一点也不怕他逃跑,反而笑吟吟地说到,“我qiāng.膛里还有一发子弹,这一发子弹我留给楼上的那些油。”
整整两桶的油以及阿宽家中的可燃物,即使阿宽不在意自己家被烧也要在意同栋楼的人们的人生安全,于是他将背包丢给下面的警.察,“麻烦你们帮我收好,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瓦安被他眼疾手快的塞进了包里,接下来是他个人的主战场。
我将为你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
第46章 第四六章
紧张的氛围,阿宽那看死人的眼神以及在背包里挣扎的瓦安。
瓦安搞不明白,这算什么,他明明已经做好了与阿宽同生共死的准备了,可是这算什么,哪怕耗尽灵力枯竭也要保证两人的安全。然而阿宽呢,自顾自的将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以为自己没有本事去与他一起承担与面对吗?开什么玩笑啊,这可是他自己的选择。
为你而战,谁需要你为我而战。
每个人都为自己的选择而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你觉得你的动作会比我的qiāng快吗?”女人冷笑一声后就再也不迟疑,手指弯曲用力,所有的时间仿佛都被放慢了节奏,每个人的都是慢动作。女人显然不想其他人好过,这个不是小说而是现实,现实中没有反派会在最后关头充满了倾诉yù,哪怕即使有也不是现在面前这个女人所该具备的。
阿宽,你不是英雄,你没必要去为了大义去拯救别人,难道你自己的命就是不是命了吗。
我从遇见你起,我的人生便有了意义。
我的瓦安。
当所有人的时间都被放慢,却依旧只能无力地看着子弹沿着既定的弹轨shè出,目的地为上方的那片油渍处。无能为力的感觉席卷了所有人。
死吧死吧,通通都死吧,和我一起葬生火海,即便我要死了,你们这些人也逃不到哪里去。
子弹打到油中,时间的定格。
我只想你平安。
平安。
这是所有人此时此刻都在祈祷的事。
子弹打在油中快速摩擦起了火花迅速着火,随着油渍的一起蔓延到整间屋子。
阿宽看着楼上的冲天火花不带仔细思考,冲着下面的人大喊:“快点撤离居民!”
不等阿宽说清楚下面的警察便迅速的开展了撤离活动,先是破门而入随后有条不紊的展开撤离。
女人站在那里不可思议的看向阿宽,“我觉得你真有意思,这种时候竟然还关心别人。”她冲下来手中拿着另一把qiāng,看着阿宽眼中的惊讶后笑,“谁和你说我只有一把qiāng了?”
“没人会想要自己死,可我知道我必须得死也必须会死,所以你们就下来陪我吧!”子弹上膛,扣动扳机。
要说子弹,实际上阿宽与子弹打jiāo道最多,也最不怕这东西,子弹打进身体的次数估计都比这女人手里的子弹数量还多。他快速的躲避掉迎着门面而来的,随后冲上前去将人手腕折断,qiāng.支啪嗒一声落地,火苗与滚滚的烟雾席卷,楼层里的老爷爷都被疏散了逃脱,因为本就是上班族常居住的居民楼,这种时候人也很少,很快就全部疏散了去。
阿宽快速拿起地上的qiāng,发现实在太烫了马上就会bàozhà,于是快速将女人敲晕,jiāo给赶来的消防员。这是与时间的赛跑,qiāng膛里还有发热的子弹很快就会bàozhà,他必须,快些,再快些。
手.qiāng被他大力的从窗口扔了出去,飞在半空时碰的一声bàozhà,浓浓的黑烟与响声吸引了许多人的驻足与观看。zhà裂的碎片砸落在地,下面的人纷纷寻找单元门躲避,幸好并无人伤亡。
阿宽却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全身火辣辣的燃烧,他吸入了太多的有dú气体,楼上家里还有面粉可能会引起小范围的bàozhà。阿宽走两步摇晃一下,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见浓烟四处乱窜,他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捂住口鼻,看见面前站着全副武装的消防员终于回过神来,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装备与水,倒水沾湿衣服捂住口鼻,两人搀扶着快速下楼。
新鲜的空气吸入肺腑,却咳得惊天动地,120急救班赶忙上前将一碗汤喂给他。这是比较简单的方法,用来清除部分肺部的灰尘,一般人类与这种浓烟接触四到五分钟就会死亡,阿宽险些就要丧命于此了,也幸好他的肺活量也相当的惊人。
之后的工作快速又简单,没多大一会儿就被处理完了。烈火燃烧后留下的漆黑墙壁以及站在楼底看着自己家房子被烧了的心酸,辛苦积攒下来的钱财等物都在里面就这么被焚烧一空,阿宽自认自己也有错,他先想到的是逃跑,没有想到别人的钱财该怎么办,他就这么把这些无辜的人给一齐连累了。
“别担心,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来人是受了阿宽曾经朋友的嘱托对阿宽加以照顾,阿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甚至还有一同抓住了王夫人的功名在身,“这起案件政府应该会赔偿大家的大部分损失,至于这栋楼,估计已经废了。据说这块地方本来就打算拆迁的,可是这里居住了大部分的刚就业的青年以及老人实在没办法让他们无家可归,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就只能顺便申请拆迁。”
“嗯。”阿宽淡淡的回复,声音沙哑,“我的包呢?”
“在这儿。”那人将包递过来,里面一直在反思自己很安分也很颓丧的瓦安在阿宽的小心动作下快速的溜进他的衣服里,感受着对方火热的温度与还在强健跳动的的心脏终于安心下来,“阿宽,你怎么这么自私。”
瓦安的声音闷闷的,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传不到阿宽的耳中,可他的泪水却滴进了阿宽的心里。小人趴在他的心脏处抽泣呜咽,闷声不吭地将眼泪全掉在阿宽的身上,阿宽抱着他的包帮瓦安遮挡住这片不正常的凸起,眼泪像是怎么也流不完,一点一点的从一个人的眼眶滑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再从身体滴落。
他用眼泪打开了他心中的门扉。
无声的安慰与有声的委屈。
他用xìng命的赌博赌赢了这场狗血大戏,人生如戏人在剧中,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狗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偏偏可恶的是这出狗血大戏显然将所有人都折腾的够呛,不管是身为主演的阿宽还是身为群众演员的居民。
甚至他们还失去了些东西,也许是家中的钱财,也许是重要证件,幸好这是一个网络发达的时代,也幸好这是一个信息处理方便快捷注重人口的完善的时代。
余华在《活着》这本书里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以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正是因为能够让你不知所措,所以这才是人生。我们将我们活着的风险降到了最低,却依旧阻拦不住猝不及防而来的事。
经历了一场灾难的洗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去的东西都可以补偿回来,而这次却也给了他们一种对于死亡的恐惧与对于生的渴望。这些老爷爷很快便看破了红尘,心情变好开朗了许多,仿佛一瞬之间就年轻了十岁。
当阿宽抱着但有过度哭泪了的瓦安走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已经80岁的爷爷面前对他说,“希望这次没能给你造成什么损失,刚刚得到消息,这次政府会给予一定补偿以及这里进行拆迁,如果有房产的话可以选择是换房还是换钱。”
阿宽说了一大堆,结果只见到老爷爷笑眯眯的看着他随后摆手,他看着被烧糊的墙壁反而聊起了自己,“我之前一直待在家里觉得这种人生实在是没意思,楼下的老头子一直叫我下去逛逛也不乐意,天天待在家里看电视啊眼睛连都不好使了,这次发生火灾让我知道了死离我究竟有多近,我以为我看破了红尘该死的时候就死吧,但是我不想在家里等死,我觉得出去逛逛挺好的,而且啊,我还想多走走多去看看。”
阿宽看着爷爷的看着他,那双本该浑浊的眼球如今竟然焕发了光彩,“人老了也不能人命对不,小伙子。”他的那双眼睛像是无意中看向阿宽的胸口,满脸皱纹的脸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小家伙。”
阿宽愣了一下,他低头看向外套里拱来拱去的瓦安,复又抬头看向爷爷的方向,只见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最后停在了赶来的委员会的身前,说的话却是:“赔完钱老爷子我要去周游世界啦,快点赔钱。”随后招呼着靠近的另一个爷爷,“老头子你快点,一起去周游世界。”
“好。”
委员会打量了两个80岁左右的人随后无奈: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絮的处理着,他们分门别类的帮助这些人解决各种麻烦,一扫之前的yīn霾,大部分的人很满意政府的处理态度,高高兴兴的到处溜达。政府给他们准备好了酒店用以暂时居住,王夫人则被扣押。
而阿宽站在树荫底下靠着树觉得自己简直悠闲自在,好像所有的yīn霾也都被这场大火烧成了灰烬,阿宽看着冒出一点点脑袋的瓦安好奇的看着那个方向,笑道,“你看他们多开心。”
瓦安一脸理解不能的模样,吐槽道:“不是啊,为什么家都被烧了这些老爷爷都这么开心,尤其是那对都打算周游世界了。”
“因为,觉得老了不能腐朽在家,而应该去感受大自然回归大自然。”阿宽无意感慨。
“这真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啊阿宽。”
“你今天也看起来娇气的不行。”
“说谁呢混蛋。”
“到底谁是混蛋啊。”阿宽点着瓦安的鼻子,“小混蛋。”
“哼。”
作者有话要说:
不给评论?小混蛋,小拳拳捶你胸口。
duang!!!
第47章 第四七章
当两个人相处越来越久,他们便会不知不觉与对方靠近,越来越相像,从说话的语气到动作。
阿宽与瓦安就是如此,作为一个没用既定明显xìng格的小家伙,跟着阿宽呆久了便也朝他靠拢,不过依旧是那个瓦安说话什么的却老神在在的模样。
不过再像也做不到彻底了解对方的想法。
他和阿宽浪了许久,先是乘着公车在那空dàngdàng的车厢选择坐在后排,瓦安坐在他的大腿上充当吉祥物,欣赏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公车一站站报过两人悠哉悠哉的兜了一大圈,从市中心到城北的还在建房子的郊外,一路到底。
“我们是要干嘛。”
阿宽将瓦安塞回兜里,抹平身上的褶皱,一身的便衣,下身修身黑色休闲裤,衬着那大长腿越发的直长。再往上就是白衬衫和一件卡其色薄风衣,人脸帅的惨绝人寰偏生瓦安那副犯花痴的样子让阿宽身心愉悦。
偶尔的自恋又是阿宽的一大优点。
最近天气好,温度一直往上窜也没个下雨的征兆,直到最近窜到了25度,日头大又没风,额头都在冒汗,阿宽刚长长一些没来得及搞回去平头的那挫刘海也湿了个彻底。
天热没能掩盖住阿宽so man 的气息,在熠熠生辉的阳光下发光发热,顺带还散发着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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