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全世界我最小 > 第 30 章
    ”瓦安笔画了个暂停的手势,随后强势的扯着阿宽脸上的ròu,“你能不能先听我讲完?”

    阿宽立刻举手投降状,“可以可以,谁小谁优先。”

    “……”瓦安表示他突然不想说话了,不过他顿了顿看见那张怎么看也不腻的脸最后故作凶巴巴的说道,“你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嘴抽了。”

    “你最近火气见长啊。”阿宽将瓦安提起,看着他拳打脚踢,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是不是我一直没能好好陪你所以你空虚寂寞冷?”

    “……你还我的帅大叔。”

    “我不帅?”

    “不,你属xìng变了我不习惯。”然后夸张的撇过脑袋,无奈状,“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是谁?”

    “是我,你的帅大叔。”

    “滚。”瓦安飞踢。

    阿宽眼疾手快将人抓住随后两人笑倒在床上,瓦安趴在阿宽的肚子上,蹬着小短腿跑到他胸口,从里面的口袋掏出一张卡抱着乐呵呵的笑,被金钱迷惑了双眼。

    阿宽将人扯起来放在自己脸上,故意边说话边逗他,将热气洒在他的身上吹起了瓦安的衣服,“这么开心?”

    “有意思吗?”瓦安挣扎,张牙舞爪的像只nǎi猫。

    “当然~有意思。”

    这dàng漾的模样幸好只有瓦安一人能够看见,不然一定会被吐槽人设不对。

    金科的一千五百万最终有了报复xìng的着落,据说不知为何王董的夫人突然疯疯癫癫的拿着一张卡将里面的两千万全部无偿捐给了金科老总,打在了阿宽的私人账户上。至于为什么是阿宽的私人账户,第一是因为瓦安私心,第二反而是因为这种事做的越浅显反而越不容易被怀疑。这种事情即使后来警察要查也查不出原因与源头,他夫人就这么疯疯癫癫的来了又疯疯癫癫的跑了。

    王董的夫人疯了吗?当然疯了。

    不过我们要相信瓦安大师的本事,他又怎么会做到将事情那么明显的摆在那里呢。

    所以,与自己丈夫一样做了不少亏心事的王夫人回了家后突然清醒了脑袋,她火气很大的甩门,发了疯似的砸着家里的东西用来发泄,良久之后累了瘫坐,她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前些时日儿子与他们决裂,发誓再也不踏入这个腐败的家门一步。不久之后,丈夫被抓,那本该用来几人迁居移民的一千五百万,本计划着不管如何最后总会剩下些用来享乐,如今却因为丈夫被抓导致所有行程都成了泡影。

    等发泄完毕后,她狼狈的爬起来,她精心的在自己脸上化好了妆,浓妆依旧掩盖不了她眼中的风暴,她拿起那名牌包包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优雅从容的贵fù,却准备做最后疯狂的一搏。

    ……

    瓦安还抱着那有着两千万的卡傻乎乎的笑着,即使对他来说两千万赚起来很容易,可他就是开心,尤其是在查到关于王董与他夫人实际上与孤儿院人口贩卖有关时,他对他们的厌恶就达到了顶点。

    除了瓦安,竟然没有人发现王董夫fù的儿子实际上是他们转手未转出去的,那时候他们的儿子还是个刚出生没多大的婴儿。不过他们依旧尽心尽力的将人抚养chéng rén,哪怕即使只是一直处于放养阶段,就当做他们改过自新自行悔过了,可他们几十年来从未从这肮脏的jiāo易中抽离他们的双手。

    瓦安侧着身子将卡竖着,仔仔细细的看随后露出了嗜血的笑:你以为藏地深就没有人来制裁你们吗,开什么玩笑。

    瓦安没觉得自己是英雄,但他觉得自己做了件正确的事王董夫fù真的隐藏的几乎完美这种社会败类他就不该存在。

    瓦安突然想起之前有一种偏激言论,就是关于叛卖人口的人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处分,他想起了有个人以一种极其压抑的手法在一部讽刺xìng的漫画里隐晦的叙述到,“贩卖人口的人不管成功与否,只要他做了,就得死”。

    这种偏激言论深深地扎在瓦安的心底,甚至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显然三观有些不正。他甚至不敢让阿宽知道他有这种思想,因为阿宽一定会将他好好的教育一番,可他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错误的。

    许多的观念上他们都会有着不同,有许多人会拥有不同的想法并且坚信自己,瓦安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其实阿宽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又不是什么顽固的老古董。况且哪怕从他弄死王董的时候阿宽也没对他严厉的加以教育些什么,他甚至对瓦安保持着宠溺的态度,几乎要将人宠上天的趋势。

    “在想什么?”阿宽将卡两指一夹夹走,手指弯曲直接将卡片飞了出去,卡片撞到墙壁后直直地坠落在床头柜上,“说吧你在想什么,我们不去管那张卡。”阿宽满脸轻松的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人,将瓦安哀嚎的那句“两千万”给忽略,手指在他的脑袋上轻点了一下,随后将他放下。

    “我在想阿宽是个坏人。”瓦安捂着自己的脑袋,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肌上,看着好不可怜。

    “我哪里坏了?”阿宽反问。

    “心肝黑透了。”

    “是么,那么黑了王董夫人的电脑的你呢。”阿宽见瓦安惊讶的抬头,他露出少有的恶劣笑容,下巴微抬努着嘴指了指卡的方向,“你以为我到账两千万就直接当中奖了不去查吗?警察没有证据查不出来,我可不是他们。”

    是了,这可是阿宽,那个电脑技术一点即通聪明到脑袋瓜不知为何还没bàozhà的阿宽。

    如果哪天阿宽说,是他造成了全世界电脑瘫痪,瓦安觉得他应该都不感觉到奇怪。

    像是拥有读心术,他能解读瓦安脸部的每一处细微变化,只见他眼睛半眯眉头一挑,露出了那个标志xìng的笑,“我怎么会骗你。”

    “……好吧,你确实不会骗我。”瓦安突然暴起,小手抓着那张帅脸用力揉搓,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但是你会耍我!”

    “因为你好玩嘛。”

    瓦安面无表情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恶寒,随后在阿宽脸上啪了一巴掌,“你觉得你很萌吗?拖长了音调说的我恶心死了,还是说你被穿了?”

    小小的手拍下来的巴掌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脸皮与颜值成正比的阿宽丝毫不在意,他两只手禁锢住瓦安的身体,幼稚的翻身打了个滚,随后将那小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妞儿,给爷笑个。”

    “你果然是被穿了吧啊喂!”

    阿宽将脸侧着靠着瓦安,瓦安看着他长长的比较稀疏的眼睫毛一根根近的似乎能数清个数,他看见他的眼中装满了自己,深褐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瓦安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满足,他想起了过得第一个春节,想起了两人ròu麻的对话。

    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阿宽,有我陪你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是。”阿宽盯着他精致的脸,看着他绯红的纱衣半遮半掩掉他长出来的柔软的小肚腩,伸手流氓似得在他的臀部戳了一记,脸上一本正经嘴里还说着,“过些天我带你去玩吧,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旅行。”

    “真的假的。”

    “我怎么会骗你。”

    电话铃声适宜的破坏了两人的气氛,瓦安立刻弹起来一脸懵逼的质问自己:你究竟哪里觉得这个糙汉好看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心舒服的,瓦安你堕落了。

    瓦安在这边唾弃着自己,阿宽则在接通电话后就立刻变了脸色,“瓦安我们快点走!这里不能留!”

    他们火速的收拾掉最宝贵的证件,幸好两人都没有乱放东西的习惯,不出两分钟阿宽就收拾好了一个大背包,所有的重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包括两台两人工作用的笔记本。

    “发生了什么?”

    阿宽脸色难看,“我们得逃出去。”

    因为就在刚刚,王阔海在电话里和他讲了一句话:

    “喂,大佬在吗!王董的疯婆娘开着车带着汽油桶冲向你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真的是一篇日常小萌文,不知道你们适不适应。

    第45章 第四五章

    王阔海的电话来的十分快速,他当时还在马路上边开车边哼着歌悠闲的慢悠悠等红灯,随后眼见侧方一辆看起来就值百万的豪车以一种十分引人注目弧度冲了出去。

    王阔海只来得及“嗷”地怪叫一声,目瞪口呆的在心中感叹对方真实前所未有的牛掰,吐槽道明知道这个城市里的jiāo警是多么的敬业与负责还敢这么做简直是不要命了似得。

    砸吧了几下嘴,果不其然的听见身后不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最后超过自己追向豪车的方向。

    狐疑得看了看对方远去塞不下的后备箱,油渍沿路滴着。

    一开始王阔海也没有多想,他眯着眼悠哉的指节敲击方向盘看着那个方向就当做自己是在免费欣赏一出M国大片的追逐游戏。可随后他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了,当他启动车辆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的时候,发现豪车竟然和自己是一条路线他今天本来打算去阿宽家蹭吃蹭喝的!

    豪车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人家一个接着一个红灯闯过去王阔海根本没本事跟着。可是随后不久,又有几辆警车从王阔海的身边呼啸而过,良好的听力让他听见了里面吼出的一嗓子,“你特么知道她是去哪儿的吗!滚犊子吧!她可是不要命的跑去凶神哪里!”

    王阔海总觉得自己能脑补出来他生无可恋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没时间继续懵逼,他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这种时候应该让阿宽带着瓦安快跑才对。

    他从记忆中反反复复核对那女人的侧脸最终与王董的夫人划上了等号,意识到不妙的他于是他打通阿宽的电话,最终出现阿宽带着瓦安火速收拾准备撤离的一幕。

    ……还能不能好好去蹭顿饭吃了。

    “怎么不报警和火警?”瓦安问出这个白痴问题。

    “你不知道疯子究竟有多可怕。”阿宽拍他的脑袋回答,丝毫没觉得对方笨。

    他见过许多的疯子,甚至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王夫人也许就是那么微不足道中的一个。每一个疯子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找他的,他对此总有许多的应对方法。随后他懊恼片刻,最近实在有些太过掉以轻心了。

    以为所有的事都处理好就万无一失,却忘记去预估其他的后果。

    瓦安呆在他的衣领处绷着脸,极力挽回自己的形象与机智,“王阔海应该已经报警了。”

    “我猜不用报警警察就追着车跟过来了。”阿宽站在楼梯口,在墙边隐匿着自己的身体,偏出头去看着窗外的不远处,“来了。”

    轻描淡写的“来了”却莫名的燃起了瓦安的热血,他两眼发光也不说话,乖乖呆在衣领处藏着。穿着普通运动衣的阿宽提了提里面装瓦安的兜袋,松紧的布袋线勒在他的胸肌上,阿宽面无表情的打量外面,却轻声轻语地安慰瓦安,“我们会没事。”

    “我知道。”瓦安扬起笑脸回应。

    “我怎么会骗你,我还得带你去看大草原,这点事算什么。”

    “对!你可是阿宽!”就如你相信我一样相信你。

    我们会安全,这不过就是阿宽所经历的比较小的一次恐怖袭击罢了。

    楼下的豪车不要命了似的撞上了墙体,汽油从后备箱露出一半泼洒满地,在警察马上随即赶到的那一段时间,王夫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拎着两大桶食用油爬上了阿宽的住所,速度快的像是bào发了潜力。

    因她手里拎着油桶警察不敢胡乱开qiāng,只得继续叫人过来帮忙,还有的拿着喇叭对她发出了警告,然则王夫人充耳不闻。她已经停在阿宽的门前了,她盯着那门扉与那对联,猩红的映衬着她眼中的疯狂。

    阿宽爬在窗口处露出脑袋看向站在门口发了疯的女人,他仍旧是低估了这个疯子,没想到这疯女人发了疯行动力十分的强悍。女人边笑边将油泼洒在门口,后来将身上早就准备的铁丝拿出三下两下撬开了门。

    阿宽盯着女人的动作,只等女人进去后他快些跑下楼去。

    他们不会去想为什么女人撬门这么利索,显而易见地,此时此地就算了解了这些也没什么卵用。阿宽死死地盯着她拎着油桶一步一步缓慢的迈进,阿宽双臂用力,攀登鞋与粗糙的墙壁摩擦吊着自己的身体与一个大包,他身处三楼之上四楼之下的窗外,若是掉下去即使是阿宽也得没命。

    往前是死,往后也是死,人如阿宽,他选择放手一搏。这是一次比以往更重要的一次赌博,这次只有自己去完成,不再有与自己配合默契的同伴与队员,这次他身带着瓦安。

    不是同伴的命就不是命,是所有人都有自己必死的觉悟,但阿宽总会回去营救,因为阿宽不知道自己的命究竟要用来做什么。而如今他身上有一个瓦安。

    衣领处的小脸扬起来看他,全然的信任与xìng命的相托,阿宽心中突然燃起了不知名的情愫,对对方的占有与其他,他恍惚着以为是自己许久没面对这种事情的紧张所导致的。

    脑中千万种思绪略过现实不过几秒,下方的警察也不叫了,他们为吊在那里的阿宽捏了一把汗,甚至呼叫了人叫来救援队,虽然每个人心知对方是阿宽,是传说中的凶神,是高楼事件的队长以及幸存者,但是在这激动人心又紧张刺激的时刻,他们不得不去为对方担忧。

    “瓦安,你听我说。”

    瓦安看着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听见阿宽对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希望你能用你的能力逃掉。”

    阿宽的眼神还盯着女人站在门口死死不进去的背影,像一只隐藏在草丛中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的老虎,只不过他是想要逃脱,“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我只能降低我的风险,要么等待下面也许几十分钟才能来的救援队,要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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