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探亲,项勇母亲说,亚莉瘫了,项勇病了,大圣也快要倒了――
项勇母亲急得直跺脚,连忙去找大儿子。
项伯现在也是鬼上身,事事不顺,先是扶持他的岳父大人过世了,接着在官场上受到排挤,靠边站也就罢了,还被人设了个局,得了贪财好色的骂名,彻底地挤下了“火车”。他倒干脆,你们挤就挤吧,老子回去种田去,这个你们要还是与我争,那只有用命拼。
项伯挽着裤腿站在水田中间察看水稻长势很好,喜形于色,玩什么官,不如当个农民自在。
项勇母亲沿着乡间小道一路小跑,最后站在田埂上,老太太跳起脚骂:挨枪壳子的,你弟弟在外面拼命,而你在家里享清闲,你是不是人啊!
项伯猛然一惊,却又不敢作声,他自己都顾不上,可是有一段时间连向北望也没望过。
他不做声,老太太骂更凶:你以为多读了几本书了不起?你不去帮你弟弟,读再多的书都滥到bi眼里去了。人都有不忍之心,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帮,比猪狗都不如你弟媳都快死了,你弟一个人他怎么撑得下呀
项伯问:弟媳怎么了?
老太太声泪俱下:怎么了?发生了这长时间你还不知道,说明你心里只有你自己,告诉你吧,她出了车祸,现在变成了木头人
老太太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媳妇成了木头人,便跌坐在田埂上嚎啕大哭,一会儿骂天:天啊,你不公平呐,让我儿子媳妇遭这么大的罪,你有良心吗?
一会儿捶着地:你把我老头子收去了,我们这日子怎么过哟,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不久雷声与老人的哀嚎声混在一起,雨水与老人的泪水流在了一起。
项伯:妈,您不知道,项勇做的事我做不了,做快运够下三滥,放在旧社会,就是开车马行的,再放远一点,就是押镖的,“车船烂脚丫,十九都该杀”,走在人面前矮一截。再说弟弟刚猛暴烈,俩人在一起难免牙齿要跟舌头打架。
老太太从田埂上站了起来:你比老娘还封建,什么下三滥上三滥,成王败寇,做好了,下下人都是上上人;做不好,上上人也是下下人。
老太太步步紧逼,这一次说到了项伯心坎上:你呀,一个半亩田大的苕。你知道2月14日是什么节?不知道吧!情人节。你知道一个情人节项勇赚了多少钱?不是吓你三十万呐。
她有些夸大,这老太太骨子里非常聪明。
三十万?项伯听得两眼发直,待回过神来,急忙洗脚上田:妈,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现在兄弟有难,我不帮他谁帮。
帝都,一辆喷有“交通稽查”字样的轿车停在路口,两个交警拿着写有“停”的牌子站在轿车边,看着大圣快运的面包车驶来,一个交警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面包车靠路边停下,赵虎从里面走出来。交警走过来,敬了个礼:请出示驾照。
赵虎把驾照递给交警,交警看也不看,指着面包车后门:请把车门打开!
赵虎满脸赔笑地:同志,我们没拉什么东西,是不是
交警冷冷地打断他:打开!
赵虎只好打开。
交警往里看了看:车座呢?
交警:坏了?这分明是新车!——你知不知道面包车不能卸座,不能拉货?
赵虎陪着小心:这我还真不知道,回去我就把座位装上,好不好?
交警一伸手,看着赵虎:把车钥匙给我!
赵虎无奈地把钥匙放到交警手里。
交警写了个单子,递给赵虎,严肃地:这个车暂扣了!你到交警队接受处罚。
赵虎着急地:同志,我们还有急事
交警不理他,径直上车,开车就走。赵虎看着远去的车,右手握拳击到左手掌里,眉头紧皱,无奈地:嗨!
交警队办公室。一个交警坐在办公桌后面,项勇站在办公桌对面。
项勇着急地:罚款我也交了,能不能现在就把车给我呀?
交警不耐烦地:不是跟你说了嘛!车不在我们这里!
项勇紧追不舍地:分明是你们扣的,为什么不在这里?
交警:你不信,就出去找找,找到了你就开走!
项勇泄气地:车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给我?
交警:车在郊区停车场,你去那里问吧!
项勇不甘心地:可是,车是你们扣的,你们应该还给我!
交警没好气地摆手:不是告诉你了吗?车在停车场,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项勇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向外走,门口与沈小武撞了个正着。
沈小武幸灾乐祸地:嗨,这不是大圣快运的项总吗?怎么蔫不拉叽的跟根淹黄瓜似的?
项勇伸出根中指:嘴巴贱,小心你的牙齿。
沈小武算识趣:我也是来交罚款的,近来他们盯止了客改货,兄弟们苦啊!
回到公司项勇忙着做财务报表,这个是工商每个月要交的,他不愿意外包,这件事以前马亚莉教过他,不难。
听到外面很吵闹,项勇抬起头,只见王朝张龙赵虎簇拥着项伯进来了,立刻起身迎过去,他搂着项伯的肩膀说:打虎亲兄弟啊,终于把你盼来了。眼圈就开始泛红。
王朝向项伯介绍情况:原来我们只有两货车和三轮车,现在为了送花,我们添小面包车了,业务也有了很大的发展,原来主要做家政服务,现在送花,有点快运的意思了。
张龙不失时机地:如果能拿下车站货场,我想我们就是真正的快运公司。
大家一起望着张龙,张龙: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一起去货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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