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近乎请求,夜瑾庭的背上忽然一凉,有什么东西滑落了一般,他转过头,柔声问道:“你爱我么?”
“我爱你,夜瑾庭。”
牧白将脑袋埋在夜瑾庭的背上,头上的温度依旧是滚烫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又似乎十分庆幸,夜瑾庭的心,忽然间跳了起来,很剧烈的跳动。
屋子里昏暗的光线,温度似乎也格外的冷了,夜瑾庭猛地转身,一把将牧白揽进怀里,“牧白,这是你不让我走的。从今以后,我绝不会离开。”
话音落下,夜瑾庭便温柔的吻上了牧白的唇。
一寸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
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温。
春色一片,直至下午。
牧白熟睡了过去,夜瑾庭在给她喂完食了之后,便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可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将牧白的衣服撕碎了,想着牧白这个点应该还要多睡会,夜瑾庭便自己又拿了钥匙,出门去给牧白买贴身衣物。
夜瑾庭刚开门,门口忽然一人转身就要跑。
“站住。”
夜瑾庭冷冷的叫住要跑的那人。
那人背对着夜瑾庭,双手死死地捏在一起,回过头来,对上夜瑾庭的眸子,“你好啊,我,我是来看牧老师家里有没有出事的。”
屋子里的动静,梅小红自然是听见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帅气的男人,竟然是牧白的男人。
想到这,梅小红的心里就是一阵不满。
“请问,哪里有卖贴身衣物的地方?还有,超市。”
他需要给牧白买姨妈巾。
如果日子准的话,过两天就该是了。牧白显然没有准备,他就提前准备一下吧。
梅小红一听,顿时脸色铁青,咬着牙,愤愤的道:“不要脸的狗男女!!”
夜瑾庭眉头一挑,对梅小红的话不以为然,只淡定的迈着稳健的步子,朝着外面走去。
梅小红此时急忙跟了上来,看到夜瑾庭要上车,急忙扑过来,“等一下,等一下,我带你去买你需要的东西,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成不?”
夜瑾庭眼中的厌恶丝毫不掩饰,淡淡的飘过梅小红抓着车门的手,心里更是一阵不悦,“跟我讲条件,你不够资格。”
说完,夜瑾庭一脚油门下去,这一次再没有给梅小红面子,车子离开的迅速,梅小红一个不稳,整个人面朝下扑在地上。
“哟,小红,你也看上那个男人了?那男人跟牧老师真是般配啊。”
旁边的邻居看到梅小红出了洋相,也都站出来帮腔。
梅小红鄙夷的瞥了眼周围的人,“多管闲事。”
说完,转身走了。
牧白睡醒的时候,烧也差不多退了。
不知道是运动的效果,还是因为药的作用。
牧白睁开眼,身上寸丝不挂,身旁躺了个人,紧紧地拥着自己。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
夜瑾庭。
真的是他。
牧白的心,突然乱了。
该怎么面对夜瑾庭?
几日不见,很是思念。
她承认,自己想夜瑾庭已经要想疯了。
可如今·····
牧白轻手轻脚的动了下,准备不惊动夜瑾庭,自己起身。
可她才刚动一下,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低声道:“再睡会。”
声音沙哑,还有些疲惫。
牧白放眼一看,床上,地上,满是狼藉,衣服都被撕碎了丢在地上。
夜瑾庭身上昂贵的衬衫,还有衬衫上金色的扣子,无辜的躺在地上。
看到这,牧白的脸红了。
心中虽然一片冰凉,可却不知为何,竟然对这一幕,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牧白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挣开夜瑾庭,起身就要自己去洗漱。
可他刚动,夜瑾庭便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动作熟练的一把抱起牧白,抱着他走向浴室。
浴室里,没有灯。
黑魆魆的。
“放手。”
牧白故作冷声,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夜瑾庭的睡意也消散许多,听到牧白的话,不禁挑眉,反问道:“你打算拎起裤子不认账?”
牧白的脸更是冷了几分,“放手。”
两个字,生硬,不带一点温度。
这就是昨天还一起滚床单的人,突然间,像是陌生人一样。
夜瑾庭抿了抿唇,并未多说,只是放下牧白,眼角一抹得意一闪而过。
牧白冷着脸,故作淡定的朝着浴室走进去,可刚进去,就怒了。
浴室的灯没有了。
她怕黑,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怕黑。
可浴室没有灯,她还怎么洗?
“灯坏了。”
门口,夜瑾庭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反正这灯倒是没坏,不过是被他取下来了就是。
做人么,总得为了自己的福利偶尔聪明一把。
夜瑾庭这一次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牧白气得咬牙切齿,可偏生又干不掉夜瑾庭,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心中很是郁闷,明明是想要冷战,可偏偏却处处要倚仗别人。
牧白咬着牙,黑着脸,摸索着在浴室里。
只是,本就狭小的屋子,浴室本就面积很小,加上又黑魆魆的,牧白的心不免哆嗦起来。
“贴身衣物给你放在门外了。”
夜瑾庭的脚步声走近,牧白的呼吸陡然间停止,可过了一会,夜瑾庭似乎是笑了声,转身走远了去。
牧白的心,这才一点一点的放了下来,身上像是被碾压过的酸痛感,无不在提醒着牧白自己曾经发生过什么。
脑子里很凌乱。
一会那架无人机浮现在眼前,一会又是夜瑾庭的那张脸。
她不敢去想,欧哲之死与夜瑾庭到底有没有关系?
欧哲。
想到这个名字,牧白方才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欧哲离开,已经三年了。
如果夜瑾庭不是夜瑾庭,或者她不曾认识过,该多好啊。
在浴室里洗了许久,牧白始终不愿意出去面对夜瑾庭。
人有时候,就是一个很矛盾的性格。
想冷漠,做不到。
或者说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就止不住的温柔。
或许,这就是人之本性吧。
牧白蹲在地上,任凭花洒的水喷在自己身上。
在坨镇的这几天,她居然很平静,除了思念夜瑾庭,便只剩下平静。
“牧白!”
门外,一声焦急的声音传来,不等牧白反应过来,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牧白正要上前,被不自觉的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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