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梅小红就急忙过来问道:“你生病了吗?”
夜瑾庭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与梅小红之间的距离,面容冷漠道:“感冒药和消炎药?”
梅小红赤红着脸点了点头,“嗯,你是牧老师的朋友吧?你好,我是她的同事。”
一边介绍,梅小红一边咬着唇,似乎很是难以启齿的道:“是牧老师病了吗?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吗?”
夜瑾庭并未作答,只接过梅小红手上药,转身就要走。
却不料,梅小红突然跟了上来,柔声道:“我跟去看看吧,我们这儿生病了,都是自己撑着撑着就好了。牧老师是城里人吧?身子弱,熬不住。”
说着,梅小红就自然而然的走了上来,正准备靠近夜瑾庭,却见夜瑾庭已经转身出去上了车。
梅小红见夜瑾庭没开口拒绝,急忙跟上去,刚走到车旁,正要打开车门,车子却忽然启动。
梅小红身子一歪,险些被撞开。
“什么嘛!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可这抱怨声,夜瑾庭却并没有听见。
打开门,夜瑾庭将药放下,转身去烧水。
牧白的生活习惯算是挑剔,陡然间来到这种地方,应该是不习惯的。
她住的地方,厨房很小,只能容的下一个人在里面转悠,东西也很简单。
但是多数是泡面之类的东西。
夜瑾庭蹙起眉,起身去外面买菜。
牧白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忽然惊醒,猛地起身,却见屋内已经空了。
她坐在床头,脑袋晕晕乎乎的,自己抬手摸了下,苦笑道:“做梦呢吧。”
说完,倒头躺回去,身上的温度一阵一阵的冲刺着大脑,脑子里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夜瑾庭三个字在脑子里回荡。
“夜瑾庭。”
牧白闭着眼,眼角顺下来一行清泪,眼睛沉重至极,睁都睁不开。
不多时,门缓缓打开了。
牧白似乎不安的婴宁了一声,随即动了两下,似乎是要爬起来,却浑身无力。
夜瑾庭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去了厨房,洗米煮粥,然后又开始洗菜。
整个过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一个小时后。
粥煮好了,夜瑾庭吹的温度差不多了,这才端出去,走到床边,将牧白扶了起来。
“张嘴。”
夜瑾庭话音刚落,就见牧白绯红着小脸,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眸子里都是红血丝,紧张道:“你,你要掌嘴?你,你敢打我?”
“·····张开嘴巴。”
夜瑾庭耐着性子,舀了一勺粥,送到牧白嘴边。
牧白闻到粥的香味,依旧捂着嘴巴,一脸警惕的道:“你们都是坏人,我不吃。”
坏人?
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夜瑾庭理解牧白现在的警惕,毕竟有些经历,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乖,这个很好吃的,你不吃,我就吃了。”
肚子里一肚子的气,可面对这样的牧白,他又束手无策,只能乖乖投降。
牧白滚烫的身子在夜瑾庭的怀里蹭了两下,嘻嘻一笑,傻乎乎的问道:“你见过夜瑾庭么?”
“嗯。”
夜瑾庭轻声回答,生怕自己动静大一点就把牧白吓到了。
可是,这样的语气,依旧让牧白紧张不已,她看了眼夜瑾庭,忽然悄声问道:“嘘,偷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他,是夫妻。哈哈哈哈····”
牧白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被自己逗笑了,还是因为什么。
夜瑾庭勾起嘴角,心情瞬间也好了许多,低声嗯了句。
可他刚做出回答,牧白的脸色就黯淡下来,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道:“可是啊,我们不能是夫妻。我们不能·····”
夜瑾庭的手,忽然一顿。
耳边始终回荡着牧白的那句我们不能。
“为什么?”
他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狭小的屋子里,窗帘紧闭,屋子里开着灯,也并不算明亮,但是这种小地方,却格外的冷。
牧白裹在被子里,还发着烧,身上一阵火热,夜瑾庭却是浑身凉飕飕的,牧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夜瑾庭怀中躺好,像以往一样,安静的躺着,低声道:“世界上的事情,有那么多巧合,我们谁都做不得自己爱情的主。”
她说着,忽然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双手拽着夜瑾庭的衬衣,将他整洁的衬衫瞬间拽的皱皱巴巴。
夜瑾庭的呼吸骤然一顿,将牧白搂的更紧了,他俯下身,贴着牧白的耳朵,坚定的道:“如果他认定了是你呢?”
“认定了我么?”
牧白眼神恍惚,忽然抬头,滚烫的唇擦过夜瑾庭的脸颊,两人均是一顿。
倒是牧白,双手攀上夜瑾庭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如果这是个梦,就当做你最后一次入梦吧。”
牧白一边说,一边将滚烫的手伸进夜瑾庭的衬衣里,一火一冰的接触,瞬间激发了夜瑾庭最原始的渴望。
他把手上的粥放在一旁,翻身将牧白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吻住了牧白的唇畔。
“最后一次?嗯?谁给你的胆子?”
他一边撕扯着牧白身上的衣服,一边怒道。
居然敢跟他说是最后一次??
还做梦?
越想夜瑾庭就越生气。
自己这么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她倒好,当着自己的面儿晕倒,现在居然还说是做梦?
两人很快便气喘吁吁,牧白许是烧糊涂了,身上软绵绵的,倒是听话。
忽然,夜瑾庭在紧急关头停了下来,一脸痛苦的看着牧白,懊恼道:“要不是你病着在,我绝不放过你。”
他正要翻身下去,却被牧白一把死死地抱住了腰身。
“夜瑾庭,不要走。”
牧白的小脸曾在他后背上,夜瑾庭有生以来,第一次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身体的反应他是知道的,但是牧白现在还在发烧。
想到这,夜瑾庭微微皱起了眉,低声道:“你病了,听话,放手。”
“不要。”
牧白倔强的反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夜瑾庭浑身瞬间紧绷,咬着牙,扭头怒道:“牧白,你在玩火!!”
“嘿嘿,反正是做梦,调戏你又能怎样?”
牧白脸色通红,双手死死的抱着夜瑾庭的腰,“夜瑾庭,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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