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晚是天差地别了……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臭气熏天的贵公子,萧艾竟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既是你真心喜欢,又是未盟主的千金,若能美人入怀,岂不得意?”谢砚按着眉毛想了一会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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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问心,多情应笑我,芳草年华 (2)
萧艾语塞,“我……”没想到谢砚会这么直爽的鼓励自己,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仿佛想从那眼神中找出别的什么……
谢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背后闪起一阵凉意,竟也有些不知所措,“我……师父登仙以后,我要接掌蓬莱大业……”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么一句话,直到多年以后,谢砚还在为这天真的回答感到好笑……
“嗯,你要加油,别被师兄师姐们比下去了。”萧艾心中骂自己太不像话,倒是……可笑得很……蓬莱掌门啊……转头揭开厚厚的窗帘,看窗外的白色世界。
车外,大雪纷飞;车内,温暖祥和。
来到城外,入眼的世界银装素裹,好一派江山万里的恢弘气概,萧艾心中豁然开朗……
“这般千里冰封的雪景,该当煮酒论英雄……哈哈……”谢砚的声音中,竟有几分硬气,说罢,转身回到车中,怀抱一坛酒,手拿一把琴,脸上,兴致正高,“没有火炉,没有英雄,将就喝冷酒吧。”
萧艾咧嘴笑了,接过酒坛,手中凭空升起层层火焰,包裹了坛子,待过一会儿,他揭开封口,一阵蒸气扑面而来,酒香四溢。
谢砚拍手叫好,抢过酒坛,当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萧艾,“来,当浮以大白!”萧艾接手,咕噜咕噜喝了个够,又递给谢砚“好酒!”,谢砚爽朗的长笑,“此酒名为茅台,可不是说说玩的……”
萧艾心下一惊,竟是茅台佳酿,刚刚那般囫囵,倒是暴殄天物了……又素闻茅台入口温良,后劲最冲,担心谢砚吃不住,待到再接过酒坛,仰头一饮而尽,已是满头雾水。
谢砚惊叹于他的酒量,这般两口,饮完一坛酒,可谓豪气冲天。
随着酒坛落地,两人席地盘腿坐下,谢砚递过琴,“你奏一曲!”
“好,待你赋诗!”萧艾结果长琴,置于膝盖,心中再无他物,只剩这入眼的万里江山,随着入肚的美酒,已然魂游九州,挥手拂过,琴声顿起,大气磅礴。
琴声扶摇直上,冲入九重天宫,又如挥手间万壑青松齐鸣……
一曲刚毕,谢砚拍掌三下,一脸坚毅如许的微笑,“好雪,好酒,好琴……”
“没有好诗么?”
“哈哈哈哈……今日江郎才尽,写不出什么东西……只想起曹孟德前几日的新作《长歌行》。”谢砚心里畅快,说了出来,然而萧艾隐隐有些担心,《长歌行》一诗,虽然大气,却是绝命之句……此诗一出,便有周郎大火赤壁八十万……刚刚发生的事,谢砚怎会不知?
萧艾怕他念了出来,忙开口道,“今日江郎才尽,他日再补上便是,何必这般敷衍?”
☆、故人问心,多情应笑我,芳草年华 (3)
谢砚自知理亏,便不计较,“好,谢某欠你一诗,他日定当奉还!”
*
待到天色渐晚,已近酉时,他二人才回到万壑亭,筵席已然制备停当,萧艾摇摇头,天天开宴会,当真不怕魔教偷袭……
四人各自报了姓名,那盈梦,殷弃最小的师弟,年仅十二,此番进入前四,倒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若水是蜀山弟子,仙山门下,自然高徒辈出。
筵席热闹,盛况难得,但是杂乱,并无多少事情发生。
*
九十九层,弦清屋中。远离了第一层的纷扰,这里可谓清净,宁谧。
弦清与那唤作碧穹的女子相对而立,这时,弦清已然高出她半个头。
“三天,就三天了,你赶紧回去吧。”
“没事,这边……走不开……”
碧穹皱皱眉,很不甘心他这样回答,“你身上渐渐有些味道了,再不走,被人发觉了,怎么办?”
弦清摆手笑笑,“放心,就算被发觉,当今世上,也没有人动的了我……”
……女子不知该怎么去说,只得转移了话题,“西边也有一个民族出状况了……我这就去处理,你一个人,万事小心……”
“怎么了?”
“他们的楔形文字……那些可怖的咒语,再发展几百年,只怕整个人界就要毁了……”
“你小心,不要被他们伤到了。”
“嗯,那边懂的人很少,很容易办……”女子说完,又动了几下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消失在这温暖的屋中……
*
萧艾一脸的兴奋,上楼,扑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
长老院,关河房间,五名弟子跪了一排,瑟瑟发抖……而谢砚站在一边,满脸不解。
待他们跪够了,关河终于开口,“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个全都在前五层被打了出来……”
五人不敢隐瞒,为首者开口道,“掌门师伯,我等修为太浅,面对那个叫做弦清的师弟,根本无法还手……”
谢砚闻之,呼出一口气,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关河脸色一变,稍稍缓和,拿起案几上的一杯清茶,又轻轻放下,“你们去吧,输给他,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五名弟子全身一震,不明白关河此言何意……
待他们离去,关河转头看向谢砚,谢砚拱手深深行了一礼,“师父有何吩咐?”
“你怎么看……”
谢砚缓缓抬头,眼睛看着关河,神色却似乎看在千里之外,“师父,他打败我蓬莱五大高手,又输给一个极不起眼的人,显然是故意的……”
关河叹息一声,饮了一口清茶,“到底卖的是什么yào,那孩子,当真让人琢磨不透……”
☆、故人问心,多情应笑我,芳草年华 (4)
“师父,您放心,不管他做什么,一定是为了天下苍生……”倘若不是答应过弦清保守秘密,只怕谢砚早已将“天皇伏羲”四个字,说与关河听了……
关河略感不安,却想不清楚其中原由,只好随他去了……
*
次日比赛,萧艾对盈梦,谢砚对若水。
萧艾早早起床,这时弦清和未知也都起来了,三人一起吃过早饭,便去了赛场,正是长老院中的广场。两个擂台,并无他物,其他三个人也都在。
萧艾与谢砚相视一笑……
风起,云涌,千山处处,万鬼哀嚎……
催命之鼓响起,两头,开战了……
谢砚很是自负的,没有取剑,手中摆弄的,竟是一柄折扇……台下挤满了蓬莱和蜀山的弟子,虽然都是修道之人,看到谢砚这般辱没同门,蜀山不禁沸腾了……天下均知谢砚的佩剑是北斗,然而,从昨日混战,他就只拿折扇,宝剑,从未出鞘……这般心高气傲,眼中无物,只怕,也只有谢砚做得出来……
自从那日打过太寒兽,那北斗,便再未出鞘过了,只因,从那一天后,便再没有他打不过的对手了,拿一柄折扇,只是怕伤了人家……
人山人海,沸腾起来,似乎要将天地给掀了,萧艾那边早已打开,而这边,骂声四起……
他们稍微停了一会儿,准备开口寒暄,而台下关河,终于开口了,“砚儿,你拔剑……”谢砚转身,鞠了一躬,“是,师父……”
随着谢砚缓缓从背后抽出北斗,那七颗耀眼的天石在北斗的精光中闪烁。
☆、夫其无dú (1)
传说中女娲补天时,补上的七星,每一颗都掉下一块碎片,后由天匠铸成此剑,名曰北斗,在剑谱上,排名第二……
排名第一的,是由来已久的天问,只是此剑只有记载,从未现世,自然,千百年来,稳坐剑谱榜首的,便是这北斗了……至于为何会落到谢砚手中,便无人知晓。
谢砚收了全身的真气,剑光回撤。待那若水引剑挥来,只是将剑面横过去,挡住她的剑刃……
谢砚的动作很慢,大家都看清了,然而,没有人看清,两剑接触间突然长起的紫光是怎么消失的,若水的剑,又是怎么断掉的……只在眨眼的一瞬,若水倒在地上,口里,汩汩流淌着鲜血,眼睛,不相信地望着他脚边的断剑……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谢砚将剑chā回背后,伸过手去,开口道,“若水师姐,得罪了……”淡淡的紫光飘散开来,笼罩了若水周身,待薄雾散去,她的气吸,已然恢复正常,口中,也不再流血……然后他缓缓走下台阶,来到关河身边。
半盏茶的时间不到,这边,已然结束……
关河不苟言笑,只向谢砚点点头,待到鸣金声起,台上裁判宣布结果,人山人海的沸腾,又似乎要掀了天地……拱手鞠躬,“师父,我去看看那边……”
“去吧。”看谢砚远去,关河心中,感慨万千……
*
萧艾这边观战的人不多,只是留香谷的弟子,加上星星两两的其他门派弟子,在台下的长老,也只有明朗一人。
盈梦比萧艾矮了一个头,一脸的天真,倒让萧艾不忍动手了,只想趴在地上,跟那孩子打个泥巴仗……
然而,二人一动手打开,萧艾脑中的泥巴仗便顿时消失了,只见那孩子邪邪笑着,竟然单手弹开萧艾刺去的玄火剑,这般凶险的一招,当真不是一般人敢用……萧艾一剑刺偏,待要回剑再出,忽然觉得不对……
从右手开始蔓延,全身的皮肤,隐隐作痛……他的脸色顿时灰到极点,知道是中了那孩子的dú了……留香谷从来便以制dú炼yào闻名,这般见他年幼,竟然轻敌了……然而那轻轻的一弹,又怎么会让dú近身?没有时间多想,立即御起全身的真气,迎敌。
台下,明朗皱皱眉头,犹豫着是否要鸣金停战,见那萧艾受到的影响不是很大,便随他们去了……
此时,殷弃也是面如死灰,摇头叹息……未知和弦清,都为萧艾捏了一把汗……
谢砚走来,入眼便见萧艾脸色不对,又看了他的手上皮肤,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虽然用dú为人不齿,然而用到这般出神入化,却又有谁会去说呢?
☆、夫其无dú (2)
萧艾御剑飞起,腾空而立,阵阵火焰凭空闪现,直直飞下,直击盈梦面门。盈梦不甘示弱,亦飞身而起,然而身形不稳,却是明显弱于萧艾了。待到上下闪身避过几十次烈火烹油般的袭击,盈梦一直都未再出手,萧艾那边,却也是痛苦难耐,犹如有千万把细细的刀,在切割每一寸肌肤,之前隐隐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了……厚厚的衣服上,渐渐渗出一些血色……
谢砚紧紧握着双拳,恨不得上去把那盈梦给砍了……
盈梦甜甜笑着,仿佛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萧艾看着他可人地笑,心下一动,好吧,我若将这广场彻彻底底变作火海,再看你如何逃脱?一招火啸苍龙乘着红云盘旋上天,转眼间包围整个木台。盈梦大惊失色,不知那人还有这般招式,转身四面突击,却被烧焦了衣角,想要飞上去,冲破火光,怎奈那火龙比自己更快……盈梦不管向哪里闪身,都被那盘旋的火龙包围着,不得逃脱。待到那一人一龙升上天去,萧艾仍在原地,未曾挪步,全身,已被血色浸透。
盈梦力竭,龙嘴之中,喷出一股烈焰,只听得一声干燥的惨叫,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半空落下……
火焰散了,萧艾稳稳落在木台上,嘴角,流下一股鲜血……与此同时,其他六窍似乎也被什么刺破,流下血来……他嘿嘿一笑,向台下走来……
明朗吃了一惊,立即闪身上去,扶住萧艾,而那萧艾终究油尽灯枯,摇摇晃晃,全身的重量,便加在明朗身上……明朗不知盈梦的死活,转头向殷弃道:“殷谷主可有解yào?”
殷弃早已面如死灰,她伸手摸摸萧艾的衣袖,倏地泪流满面,摇摇头,“明长老,留香谷制dú,从不会给自己的dú配解yào……”
明朗倒吸一口凉气,左手用力按按自己的太阳穴,恢复冷静,右手驾着萧艾,源源不断输入真气。
谢砚脸色大变,正要向这边奔来,而明朗一声令下,“这边dú血已然散入空气,别让他过来!”谢砚被一干同门拥住,尖声哭喊道,“放开我,你们!……明师兄,那你,你自己为什么……”明朗不言,右手已然隐隐作痛,却立即伸出左手,抱了萧艾,向万壑亭飞去……“当真好笑,这元婴,每一次要死了,都是我东方护法抱着……”虽然相信石莘必定能解dú,却隐隐有些担心会不会误了时间……
未知脚上似乎长了轮子,立即向城外飞去……隐隐之间,觉得那叫做巫槐的人,可以救他……
弦清低垂着眼,缓缓摇头,似乎有些困……
*
明朗将萧艾送到床上,又是输真气,不一会儿,全身冷汗直冒……弦清走来,低声说道,“明长老,您也中dú了,让小徒来吧……”
☆、夫其无dú (3)
明朗微微点头,只是不知,为何石莘还不出现……看萧艾的状况,只怕这最后一口气,便是靠着毅力在撑着……
弦清出手,淡蓝色的光悠悠泻下,笼罩了萧艾全身,他虽然低垂着眼,然而眼中的担忧,却太明显了……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千万把利刃在摩擦,无数的裂痕破开,变长,变深……萧艾躺在床上,微微颤抖,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忍受每一处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烈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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