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李狗剩的江湖之风水 > 正文 第15章 五鬼运财戏管事,冲州撞府炼皮神
    走相将到南昌,则有得五七里田地。正是:遥望楼头城不远,顺风听得管线声。

    “李大哥,此去向西有一山,名叫出云,便是欧阳家总部所在了。”张晓雪道。

    “我一路思量,却别有一番打算。”我道。

    “李大哥有甚计较?”阿甲问道。

    “我们若直接上门要他名目,断无可能,遑论我又是对家风水师。眼下唯有我独往前去,扮作一身份,投了他欧阳家门下,徐定图之。”我道。

    “李大哥既不会武功,如何入得龙潭,闯得虎穴?”张晓雪道。

    “就是就是。”阿甲也附和道。

    “不打紧,我虽不会武功,左道旁门却懂不少,再说我不比阿甲没肚肠,这世故人情,我总谙得三昧,庶可无碍。”我道。

    “俺们好容易巴到此地,李大哥自去了,要撵俺们到那里?还是同去的好。”阿甲道。

    “我自幼便梦想到那武林盟主宝座上坐坐。我此去了,你可随晓雪姑娘勤习武艺,为下届武林大会作筹,若你未来果成了武林盟主,我是你大哥,坐起那位来也名正言顺。”我笑道。

    “李大哥立意如此?”张晓雪复问道。

    “我意已决,你们就是去了也添累,无如我只身轻松,一经到手,即刻抽身。”我道。

    “那还要把时日地点预定明白,等到来日相会。”张晓雪道。

    “地点就在这洪都,时日还待一月之后,其时无论你先我后,若对方五日内不现身,便无需再等。”我道。

    “怎无需再等?”阿甲道。

    “我不达目的可不干休,唯力是视,权且估计一月成事,到底两月三月也讲不定,你们等不来我,莫非要虚度在此?假使碰不成头,只愿你们闯出点名气来,好教我寻你们。”我道。

    “好,故如李大哥所言。”张晓雪道。

    “李大哥,你定要保重则个,凡事以安为先,落危而后。”阿甲道。

    “这是自然,我你还不了解?还拜烦晓雪姑娘一路照管他了。”我谆托道。

    “不劳费心。”张晓雪道。我为了防万一,将风水师的证明给了阿甲保管,随后又惜别一番,作两路分了。正是:此去少年佳意气,再来峥嵘嗟几何。

    我望西而行,不多时,到了出云山,果真好山:笔峰挺立,曲涧深沉。笔峰挺立透空霄,曲涧深沉通地户。两崖花木争奇,几处松篁斗翠。左边户,亭亭屹屹;右边殿,赫赫巍巍。每见行者没,常有闲儿喝。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石磷磷,风籁籁,浑巧自然真天工。世上名山无数多,花开花谢蘩还众。争如此景永长存,八节四时浑不动。诚为豫章故地根,势镇洪都厉弥胜。

    “不知这欧阳家内是何光景,又未知怎的加入,且找人问问。”我思想道。这山脚下正有个小村,我径入问话。

    “这位大哥请了,小弟有话相问则个。”我一揖道。

    “你问罢,我若晓得就答你。”村民道。

    “小弟欲投欧阳家门下,不知就里,故此来问。”

    “却不巧!眼下正值欧阳家招新弟子之际,本村恰设有脚点,你可去一试,就在前面不远。看你模样不像蓬门之人,为何要加入进去?需知加入了也只在外门,苦不堪言,且要换上欧阳姓氏。”村民道。

    “小弟哪有表面鲜光,已是食不敷口。”我再行谢过后,往前面走去,见到招收处排了不少人,我顺着队伍磨。

    “姓名。”监考道。

    “木句。”我谎一个名道。

    “这有三斤重的石盘,你看看举得动否?”他道。还好我膂力不差,使劲举了起来。

    “好,从这向东南,有个荒郊,你去那罢。下一位。”

    我循着指示到了,见一伙人在围圈跑步。

    “你叫什么名字?”又一个监考。

    “木句。”

    “你跟着他们跑,十圈方停。”

    “这是什么个选法?”我甚是费解,却只索跑步去,不多时,十圈跑完了,不觉大汗淋漓。

    “瞧见一傍木杠没,你原地自转五圈,上去走个首位,可别掉咯。”他又道。我极其不耐,但谁叫我自找呢。照做着我又通过了。

    “你先回去,明日再来。”他说罢就不理我了。

    “莫名其妙。”我暗暗腹诽。

    翌日

    “以下是我门新进弟子。”那考官照着单子念话,最后念着“木句”我才放心下来。

    “念了名儿的跟我走。”考官说毕在前领路,我们直朝那出云山走去,到了山麓位置但见:草舍见方垛垛,耕田行列片片。犁的犁,耙的耙,铲的铲,斫的斫。柴薪盈车路上行,水浆充牣窖下缸。还道闲常农家佃,不知弟子与帮闲。

    “你们就在此住下了,一人挑间屋子,我去叫管事的来。”说罢监考去叫人。我随意挑了间,说叫屋子,也就容下一张床来。

    “你们快来见过王管事。”监考呼唤道。我们一齐过去见礼,那来人一身线道,眼眍齿巴。五尺长短身材,三尺来宽阔弧。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

    “你们如今就归王管事指挥,须得尽心尽力为我门效力,以期入内门一天。另外,你们此刻业已从了欧阳姓,不得提及本家。”说罢监考就走了。

    “好啦,你们几个你那几个恩。”这王管事三下五除二给我们分好的活路。

    “这里非是白吃喝的,不干活可没得。还有,你们每月支得例钱,需给我一半。快去熟悉活动,且散了罢。”说完他摇晃晃走了。我被分配挑水,当即找个挑水前辈攀谈起来:“这位老哥,恕小弟起动,还想问问此间事宜。”

    “唉,你千也不该万也不该到此地来。”挑夫道。

    “怎么说法?”

    “此间生活,无如释人自在,不似乞儿潇洒。那姓王的,心情欠佳就多派活路与你,动锗得咎,至于笞你c杖你;支得例钱也要瓜分一半。乃是能打洞的地头蛇,会钻营的土霸王。”挑夫叹道。

    “哦?这般劣迹,他是如何当得管事一职?”

    “这管事非上头派的,是他自己买的。欧阳家向以格物著名,所费甚多,不时缺乏经济,故卖了些无足痛痒的小职出去。”

    “那有钱的,还能把他再买一次否?”

    “不容易。那姓王的本是富贾之后,平日好吃懒做,喜淫好赌,见家中资财将尽了,便悉数携了来买职,却也有千金之多,别人想替他也不易,更何况我们这些食藿悬鹑的。近年他夺我们的钱去,不觉积赞比来时还多了。”

    “这样么,你们又为何不请入内门,避过这厮?”

    “外门入内门谈何容易,除非你是欧阳家血亲,要不是管事一职,再就是在格物上有什么成果,否则毫无可能。”

    “多谢老哥告知,今日挑水就交给小弟吧。”那人听我要替他挑水,也乐得轻松。我一面干活一面思索,到底怎样入得内门,终是被我想到一法。当晚我就去找那管事道:“管事的可爱赌?”

    “我就好这口,怎么。”

    “在下想同管事的赌一把。”

    “你要赌甚?”

    “掷骰,三局两胜。”

    “也好,却不知你这穷鬼有无钱来赌。”

    我往怀中一摸,哐哐一袋银子提在我手上。

    “这有五十两。”我揭开一角给他看了。他一见这般细丝放光银子,当即眉花眼笑应承下来。

    “我还有条件,你答应了才赌。”我道。

    “说来听听。”

    “我若输了这些银子悉数奉上,你便输了,我也不要你的,只是你把这管事之位让我可好?”

    “好。”这王管事本就是嗜赌成命的货,自从当了这管事不方便作赌,此间人又都是穷鬼,此刻听得有桩赌注,怎能不立马心热起来,更何况他业已捞够了本钱,亏不着他的。

    “那就两日之后,招大伙作个证见,再来赌过。”我道。

    “一言为定。”

    翌日

    “小兄弟,你为何挖坑?”那挑夫道。他只见我在住房一边挖坑。

    “我挖个坑,灌点水进去,也好洗个澡。”我道。

    “怪事,怪事。”说完挑夫走了。

    我不理会别个,自顾自挖坑,费了半日把坑挖好了,将水注入,成了个浅塘。见事情做好,我便静等明日,不提。

    到了第二天,我招来了众伙道:“王管事的与我作赌掷骰,若我输了,身上五十两银子归他所有,若他输了,便和我替换,我当管事。”众人听罢,顿时议论籍籍

    “烦大家做个证见,却也要立个字句。”我道。

    “不错。”王管事一傍道。我们当众立了字句,旋即开赌。

    “小兄弟,这姓王的是赌惯成习的,你无该这般莽撞。”挑夫道。

    “不打紧,我看我赢定了。”我笑道。

    “哈哈,我那五十两银子就先放你怀里暖暖。”王管事道。

    “赌过就知。”这掷骰无非大小比对,我不负众望,直接连赢了两场,那王管事,脸上青一阵,黄一阵,却又无可奈何,旋即就要走。

    “等等,你怎么走了?”我问道。

    “哼,字据既已立下,我又不赖。”

    “字据上写得清楚,你我替换,非是单我替你则个。”我笑道。

    “啊?!”他吃了一吓。周围的一下子都罗唣喝彩起来。

    “现在我是管事了,你还把你一半的钱拿出来,给大家伙分了罢。”我道。

    正是:饶伊凶暴如狼虎,恶贯盈时定受殃

    这王管事没了奈何,苦着脸把钱分了。却说我为何赌定要赢?只因我挖那水坑。在后天八卦里,即元旦盘里,各星所在位视为正神,对家是零神。今年行八运,即东北为正神,西南为零神。所谓“拨水入零堂”,亦可称“五鬼运财”,即是在住房零神的方位见水,主发财,而我那间屋推得年星八星又飞入西南,是谓双喜临门,大旺发,这个以后会讲。

    话分两头,却说阿甲和张晓雪与我分开后就现在南昌宿下了,张晓雪开始盘算如何磨砺阿甲。

    “你先把功夫演演看。”张晓雪道。

    “晓雪姑娘,除了《叫爸掌》都好说,俺的叫爸掌威力不大,却能让被击之人叫爸。”阿甲道。

    “那你打我身上试试。”

    “这”

    “无妨。”

    随后阿甲一掌拍出,不料张晓雪没有半分反应。

    “晓雪姑娘你怎么?”

    “我封了哑穴罢了。你再使其它看看。”

    阿甲旋即把《二脚踢》演示了番,再把那《皮神经》的功效给张晓雪说了。

    “你且把这几本功法与我。”张晓雪蹙眉道。阿甲听言,将几本秘籍拿出。张晓雪看过后道:“好奇特的功法,三本分明是一套,但其间多有我不懂的,你既不经年浸淫武学,如何无师自通?”

    “书上说要赤子之心,想俺就是,故能看懂。”阿甲憨道。

    “虽不尽明,我却发见,你这《叫爸掌》和二脚踢有个疑处。”

    “什么疑处?”

    “这令人叫爸之能并脚下响动之音,分明是故意加上去的,若除了它们,则掌法愈劲,轻功愈疾。”

    “啊?!这几样功法可都是从小刘那得来。”阿甲惊道。

    “刘前辈么,不知是不是他动的手脚。却不管,如今我与你改过,庶可全其威力。”张晓雪沉思片刻后道。

    “好好好,晓雪姑娘快快改过。”阿甲喜道。

    “虽然觑出影迹,以我境界却不能速改,俟明日再给你。”张晓雪道。

    翌日向晓,阿甲不可耐问道:“晓雪姑娘,你改得可好?”

    “所差无多,你且试手。”张晓雪道。

    阿甲喜不自胜,当下熟练了一番,演了会儿耍子。顷刻见他气喘道:“我如今不过堪入二流内力,这两本功法被晓雪姑娘你改动后,却有了一流的消耗,利弊顿显。”

    “你能在几月间由不入流突至二流,已见资质非凡,一流当不在话下。这内力修炼,是水磨工夫,急不得。我昨夜还把那《皮神经》研究过了。”张晓雪道。

    “怎样?”

    “这果是本奇经,你欲练好他却不容易,我连夜想了个法儿。”

    “何法?”

    “这《皮神经》重在修骨练肉,研经磨皮,你想日日静坐修他个大成是不得了,还要靠——打。”张晓雪道。阿甲听后一愣。

    “便是与人切磋,借他人之力,打熬筋骨。”

    “好,那俺们就快去找些打则个。”阿甲道。

    “此路漫漫,兼又险难,你可意定?”

    “要打就打,定不负了晓雪姑娘与李大哥厚望。”阿甲认真道。

    “好,我先传你《七杀剑经》的《炼血诀》,你同人交战之际,可运转此决打熬气血,适时自可事半功倍。”

    “多谢晓雪姑娘赐法。”

    正是:奇功还需明珠眼,自此经去大不同

    “晓雪姑娘,俺们如今去那里打过?”阿甲问道。

    “朝廷有一势力,唤作“八綋门”,专登布江湖大小事宜,上牵皇亲,下连草莱,我们可去一探。”

    未知李狗剩入不入得内门,又不知张晓雪两人又去那里找打,欲知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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