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尚神 > 第 42 章
    事要办,完成这事,你就回家去吧!”明天又要去那个地方了,不知道师傅老人家还好吗?

    是夜,身体神奇般恢复个差不多了,全身有劲,我越想越高兴,再过几天就能说话了,也能回家去了,美得差点笑出来,竟兴奋得有些失眠了。忽然想到那个像二妹的小姐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如果真出什么事,我岂能心安。

    我趁着老郎中睡着了,悄悄地溜了出去,趁着皎洁的月色,一路轻跑,摸索着来到了那位小姐家附近,又多看了几眼,确认这次没错。

    我不敢走近,就躲在一个墙角的胡同里,摸着土墙,伸出头来,朝她家看去,只见他家门上挂着白绫,大门敞开,屋内白烛通明,竟有一副棺木放在堂内,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出事了,那位小姐肯定不治身亡了。如果我此时进去,被他们认出来,定会被打个半死,忽然想到那小姐本身有病,也不一定是我的失误所致,但总与自己脱不干系。

    正胡思乱想间,见几个人身手轻捷,神神秘秘地进了她家,听这几个人的脚步声,便知他们身体应该很是健硕。一朵yīn云飘过,遮住了月色,我抬头看了看,心想此时已是深夜,人都睡了,这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我已经对这位小姐不起,现在再任由这几个人干出些歹事,我枉自为人了。

    我正想偷摸跟着进去,谁知那几个人竟抬了那口漆红的棺材出来了,咦?这么晚他们抬这棺材干什么啊?此时不及多想就偷偷地在后面跟随着,那几个人脚力很好,抬起棺材竟一路小跑起来,难道这棺材空的不成,我在后面很远跟着,免得被发现,跟着几个抬个红棺材的人乱跑,这场景心中难免有些害怕,走到野外空旷处,荒草丛生,yīn风阵处,远处传来几声乌鸦“嘎嘎”的叫声,很是清晰,心中更加害怕,就听见那几个人喘息声加重起来,依稀地听见一人说道:“没被人发现吧?歇会,歇会!”

    我马上停住脚步,躲在草里,听他们说些什么,又一人说道:“放心吧,这么晚了量他也不会发现,再说他上次已经查看了,这回天不知地不知。”他们谈话中的“他”是什么人,好像这些举动与这个人有莫大的关系。

    歇了有半袋烟的工夫,又抬起棺材继续走,走到一处低洼处,停了下来,说道:“就是这了!”几个人抄身随身携带的铁锹,挖了起来,我心中很是不解,这大半夜的怎么下葬干吗?我偷偷的观察这里的地势,《yīn宅九书》所记,势低聚瘴气,气不流,五行不通。此地势低洼,土壤湿度太大,对棺木不好,如果谁葬在这里,于子孙肯定不利。

    月光下,他们几个人将墓穴挖好,将那口yīn森的红棺材下到下面,小声地念叨了几句,我没听清,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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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了一会,确实那几个人已走得远了,壮着胆子走了过去看个究竟。

    过去找了半天,竟没发现坟头在哪,心想他们定是怕被人发现,才没有耸起坟头,棺材里难道躺的不那位小姐而是另有他物。于是俯下身去,摸索着地面,寻找较新润的土壤。

    手刚碰到地上,发现地面竟如此的冰冷,不禁吃了一惊,四周观察了一番,惊奇的发现此地竟是稀有的极yīn之地,地处低洼,土壤湿润,风水格局奇特,不接地气,寒升温抑,寸草不生,炎夏如寒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下应该有个寒泉才对,如果把谁家坟头设在这,定要断了香火的。

    摸了好一会感觉手被冰得有些麻木,夜黑月高,一时也找不到,心想这种乱扒乱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即便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是打开看看?还是抬走?既然那几个人怕被人发现肯定有问题,而我明天就要上山,这里也不能待时间太长,再说万一那几个再回来可就麻烦了,想来想去,于是心生一计,从远处拖些树枝来,又弄些石头、杂草,反正什么好拿好拽都让我搬来了,按照《yīn宅九书》记载的方法在这低洼处摆个阵,谁也靠近不了这里,凡是走到这里的人都会不知不觉地绕过去。

    忙活一阵子,满头大汗,别看这东西简单,摆放起来颇有讲究,按照四个方位,十六连环,六十四卦向,形成一个太极八卦阵,心想如果真有人能走进去也让他出不来,一般人走到这里都会绕过去。这下放心了,待我下山回来的时候再来看个明白。

    弄个差不多了,听见几声鸡叫,估计天快亮,心想现在回去也许还能睡上一会,擦了擦了头上的汗,把衣服搭在肩上就往回走,走不多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心想不好,是不是刚才那几个人发现我了,于是加快脚步,但是那人好像离我总是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耳朵变得很好使,几乎连那个人的呼吸都能听清。

    我于是一顿乱走,想甩开他,走着走着竟不在意的走出一个八卦路来,借着树木高草心想定能甩远他,可是我错了,那人就像幽灵一样死死的跟着我,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把路也走得更加的诡异,这时我明显听见那人的呼吸有些乱了,心中一喜,反而来了兴致,心想好好耍耍他,于是把那人引得在外面瞎转悠,自己没感觉到累,那人倒是些气喘吁吁起来。

    走着走着,心想不给他玩了,该回去了,老郎中还等着上山呢?于是不再戏他,加快脚步便把甩出很远,忽然后面那人气喘地大声呼叫道:“高人,请留步!”高人?我什么时候成了高人了,我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坏人了,原来也是行内的,只是心里也好奇的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于是转过身来,那人一路小跑过来,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但是那是一双三角的眼,月色下杀气很重,心中不勉一惊。那人拱手诚恳地说道:“高人啊,您竟然能走出这种路数来!真是在下佩服!”

    我一笑,那人见我不吱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也是同道中人,只是才疏学浅,不知道能否到舍下指点一二?”我听着这人说话古里古气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说这人的眼神不太正,也不愿意和他jiāo往,摇摇头,那人见我摇头还是不说话,估计有些着急了,心一横说道:“不知道高人能否收在下为徒?”我一惊,心想我的年龄只可能做他的徒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也许那天太黑了,那人看不见我的长相,所以误解了我的年龄,我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摆摆手示意不可以,那人见我拒绝他,低下头去甚是沮丧。

    过了一会,我向他摆摆手以示告别,那人也不再追来只是说道:“高人,如有缘分我们再相见!我叫董老三呐!”我轻轻的一笑心想这人真是有意思,摇摇头便走开了,那人在后面小声地嘟囔道:“高人就是高人啊!金口都随便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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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回到住处,悄悄的溜进门,轻轻躺回床上,长长的舒了口气,虽然感觉身体有些乏累,但是精神头却还是充沛,细细想来,自从师傅给我治好伤后,自己的精神头一直都很好,而且眼神和耳朵格外的灵,能看得很远,听见细微的声音,而且干什么都充满活力,精神饱满,不过有时会梦见那个怪怪的声音,它一直缠绕着我。

    迷迷糊糊中刚要睡着,突然听到隔壁老郎中翻了个身,咳嗽了几声,说道:“上哪疯去了?”原来老郎中一直没睡,知道我出去了,我感觉脸上一阵热,老郎中接着说道:“明天要上山,还出去乱跑!快睡觉吧!”我在黑暗中吐了吐舌头,心想这次上山心里也是没底,还不知道老郎中体力能不能吃得消,关键是这个煞阵,如果能躲过去就没问题,越想越乱,后来自我安慰道现在想这么多没有用,遇到什么就解决什么,就要像平时生活一样,要做到虚怀若谷才能做到超脱自我,船到桥头自然直。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虽然只睡了短短一会,但是感觉精神非常饱满,没有一丝倦意。谁知老郎中早就起来了,正在准备干粮,说道:“这山可凶险的很,要不是你们爷俩,我这辈子可能都上不去了!”他说完,我就有点想念父亲了。

    先前生死考验都过来了,这次上山心情不再沉重,才发现还是逆境磨练人啊。自从我在老郎中家安顿好后,那条白狼就回青头山上去了,不知道这次上山能不能再帮我们一把。

    老郎中用一条灰色的布条把小腿裹上,说刚开始会感觉不舒服,但缠一段时间就会不会酸累,防止血脉下积而引起的涨疼。我心想自己年轻轻的这一套就不用了。说着我们就朝青头山出发了,老郎中走起路来竟比我还快,身体调养的就是好,宝刀不老啊。

    往上爬了一段山路,树木茂密起来,上次来还没感觉如此yīn密,遮天蔽日,林鸟幽唱,还有山泉潺潺,地形多怪,风景倒是不错,老郎中随身带着锄头还不时的采些草yào,念叨:“好长时间没上山来了,草yào还是又多又好。”

    我和老郎中走到一块大青石旁,坐下歇会,老郎中说渴了,我便跑到泉边打些水来,这泉水很是冰爽,我忍不住用手捧些喝了起来,甘甜可口,我用皮囊装了些,带回去。

    当我回去的时候发现老郎中已不在大青石那了,我快步走了过去,四周看了一下也不见人,一下紧张起来,心想会不会被山上的野兽抓走了,心急如焚,这时突然听见大青石后有轻微的呻吟声,心中一喜,他定在石头后面,于是绕过石后,想要看个究竟,突然感觉后脑勺被木棍猛砸了一下,顿时昏趴在地,还好没要我的命,还能微微听见一些动静。

    看来老郎中已遭暗算了,他这么大年纪,再说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怎么也斗不过他们。我硬打着精神想坐起身,心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但是脑袋上就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去动不了。

    过了一会,忽然感觉头部被什么东西包上了,好像一块布,那人抱起我的头放在怀里,不是吧,他们会不会把我脑袋割下来炖了啊?我顿时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看来这人是个好饮的,希望好饮的人不会去喜欢吃人ròu。

    那人将我身体翻过来,脑袋朝上,说道:“小子,上次你下山,我喝酒去了,没逮到你,这回你还敢回来!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吸出来!可惜我的好酒了。”我恍悟他就是那个煞阵的主人,难道他喜欢吸人的脑髓不成。说着双手隔着布在我的额头上摩擦起来,额头那块黑斑一阵炙热,像燃烧一样滚烫,我感觉全身痉挛起来,头部一阵酸麻,难受的呻吟起来,这块黑斑自从看好伤后,一直就没消,我也一直没理会。摩擦了一会,听见“噗”的一声,一口酒隔着那块布全喷到了我的脑袋上,顿时感觉醺臭难当,几yù作呕,他又在我的脑门上一阵乱搓,嘴里好像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搞不明白这人到底要干吗。难道从黑斑处采我身上的阳气,给他壮阳补气不成。

    每搓一次,我就多难受一分,我实在是体力难支,在昏迷半昏迷之间,又听到了那个怪怪的声音,他好像正在兴奋地吼叫着,声音中含有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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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我感觉体力由头部倾泄而出,像被吸干了一样,虽然不痛不痒,但是难受至极,生不如死,几yù呕吐,还不如给我来个痛快的,不知道这人究竟想把我怎么样,这是什么邪术,以前跟着父亲怎么从来没遇到过呢?

    突然,听到一声闷哼,接着是一声谩骂:“老小子你!”我一听是老郎中的声音,心中一喜,心想有救了,抱着我脑袋的胳膊也就此松开,应该是被老郎中打晕了吧,由于我体力已经不支,连掀开盖在我头上的那块布的力气都没有,看不到究竟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布被掀开了,一束光照进我的双眸,我感觉全身一麻,好像一种力量钻进我的全身至骨髓,好熟悉的感觉,是一种不太正常的力量,我突然意识到坏了,刚才那人一定是想吸走这股力量,可是这布一拿开,这力量就此在我身上漫延开了,最重要的是我控制不了它。我的心xìng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我被这种力量所控制了。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力量……这力量会不会是那个邪神的,就是跟着我和父亲上山,想要得到师傅修行的那个,被师傅用计封印我在的额头上,所以才有块黑斑,而现在那老头将封印打开后,还没来得及吸走就被老郎中打晕了,这股力量便附入到我的身上。当初听邪神说他已经把鬼婆婆的修行吸走了,修为应该是很高。我的身体甚至思维意识已经被它所牢牢控制住了。

    我转头看了看躺在我身旁的那人,满脸乌黑,糟红的鼻子,额头的青筋突暴着,心生一股厌恶和仇恨,更可怕的是竟动了杀念。我走过去捡起蒙着我脑袋的那团布,是黑色披风一样的袍子,上面有看不懂的花纹。不过我竟然对这种黑色心生一股喜爱。

    我讨厌阳光,将袍子披在身上,帽子搭在头上,很合适,正好遮住了阳光,我太喜欢这感觉了。一股yīn风吹过,吹动着地上的残叶,黑袍飘dàng,有一种深秋的感觉。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全是仇恨,怨怒、嫉妒。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了看老郎中,他正用那咱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我冷冷地翘了一下嘴角,我现在让人看上去很恐惧吧,竟有一丝邪恶的快感。地上的那个老头哼哼几声,动了动,竟然苏醒过来,他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懊悔,指了指我的袍子说道:“快,快,脱下来,这东西穿不得啊!”

    借着这股邪恶的力量,此时我竟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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