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你若无心我便休 > 第 14 章
    了。再说了林晓鸽的事管他们什么事呀,人家都不认识他们。”

    “哎,”苌夕叹气,“粉丝维护爱豆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有人说照片上的人是陆盛繁,我也是会抓狂的。”

    我弱弱举手,“苌夕,我刚还真在评论里看到有人说那是陆盛繁的。”

    苌夕一下子来了精神,活动筋骨准备作战,“哪呢!哪呢!我来会会他!”

    彭澎摇了摇头,“理智追星,从我做起。”

    或许八卦是人的本能,甚至在吃饱喝足的小康社会环境里已经上升到和吃饭喝水一样重要的人体需求层面了,第二天的十一点五十五分。So 臭so warm里的四个人坐成一圈,手机放在膝盖上,两只眼睛shè出像捕食动物一样的精光,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趣味xìng,我们四个还打了个赌,赌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我们四个人的答案各不相同,每个人押了十块钱。

    “接下来就是决定钱落谁家的关键时刻了。”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苌夕说。

    我们四个以排列组合的方式jiāo换了眼色,十二点到来,大家点进微博。

    “怎么回事?”

    “是我走错片场了么?”

    “怎么卓老师公布的是个女孩的照片!”

    这是所有如约在今日十二点点进拍到林晓鸽男友的知名狗仔卓风的微博时的反应。

    苌夕把手机三百六十度审视,最后拿到我面前,“阔恩桑你帮我瞧瞧,这照片上是个女孩吧?是我瞎了吗?”

    真奇怪,卓风明明说好今日中午十二点要公布“林夫人”的近照,让广大吃瓜群众或激情粉丝一睹为快的,结果到点了却贴出了一张新出道小花的个人写真。

    最后卓风出来悠悠解释,只说了一句,“愚人节快乐。”

    可是今天不是四月一号啊。

    于是,评论区又zhà了。

    有高人摇头晃脑,闭眼捋须,“一定是有人把新闻压下去了,肯定是黑势力。”

    有群众摆手跺脚兴致阑珊,“看戏的都可以散了,今儿不演了,不演了。”

    也有人科学考察求证事实,“这不是卓风的一贯风格,他这个人虽然人品不咋的,但无疑是一名敬业的狗仔,明明说好的bào料到头来变成了玩笑,而且大家不觉得今天贴出来的那张照片,那个女生笑得很意味深长有几分蒙娜丽莎的味道吗?细思极恐呐。”

    更有雷厉风行的动手党已经翻出了照片上的小花的资料,“这个女孩叫念璇,刚出道,第一部作品就是和陆盛繁、陈诺合作的青春校园偶像剧,难道是剧组为了宣传新片买通卓风进行炒作?”后面又有人回复,“陆盛繁演的那部偶像剧,林晓鸽也是投资人之一,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风格诡异情节跳脱的新剧宣传?不得不说片方还真是用心良苦。”

    更有耸人听闻者抛出观点,“刚去百度百科搜狗百科和天涯豆瓣上逛了一圈,发现除了年龄身高出生日期,这个叫念璇的姑娘没有任何公开的个人信息。说不定这才是靠着金主好上位傍着大树好乘凉的有望超过林晓鸽的新一代花瓶。”

    彭澎摇头叹息,“我怎么觉得自己在看悬疑恐怖片?”

    土土发出了普世的感慨,“娱乐圈真乱。”

    我说,“这个念璇很不简单嘛,苌夕你对她还有印象吗?上次我们还讨论过她的。”

    苌夕忿忿,“当然有印象,凡是和我家繁繁有过jiāo集的女生,我一个不落地全都有印象。”

    第23章 传闻,听说

    传闻,听说,演戏的最高境界是憋住不笑,而意yín的最高境界则是自己都信。

    无关宏旨的话题,总是被反复提及,说了再说。

    此时,凌晨五点,窗外还是黑色居多,伴着沙沙的雨声。际氏家族的领头人际淳之半坐在床上,靠着一个管家孙朝明放好的柔软靠垫,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穿着真丝睡衣,低头看手里的一沓资料,紧紧地皱着眉头,很不客气地说,此时他的脸拧得像只核桃。

    “胡闹!”他把手里的资料在被子上一摔,发出沉闷的声响。

    屋子里的其他人,袖手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的孙朝明,眼皮打架抱着胳膊往哥哥身上靠的念璇,和站得很直像是拿标尺量过的际涯和宁天,心里都惊了一跳。

    “念念出道,是谁的主意?”际淳之开始盘问。

    际涯和宁天都没说话,念璇自己举手跳出来,“爸爸,我的十九岁生日礼物你还没给我,就当这个了好不好?”她朝前迈出几步,朝着父亲嘟嘴,两只手合在一起露出一个拜托了的表情。

    “胡闹,”虽然仍旧这样说着,际淳之的表情明显地缓了下来(起码,那只核桃从干核桃变成了一只有水分的青核桃......),语气也慈爱了几分,“你见过哪个家族的大小姐,像你这样瞎玩的?”他的脸转向孙朝明,显然是不想再追究此事,“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念念的信息流出去。”

    孙朝明的双手贴着裤缝,低头,“是。”

    “那么,宁天,”际淳之继续审问,“你又是为什么要越过三位中间人直接和最底层的一个小混混碰头?我听说,你在培养他。”

    宁天暗惊,这段时间卧床不起的际淳之显然不是真的睡着了,他那鹰隼一般的眼睛,随时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令人毛骨悚然地窥看着。

    宁天动了动肩膀,站了许久令他感觉到有点酸麻,他一点也没有面对诘问应有的慌张,“是个不错的苗子,汤文去世后,我身边一直缺个有力的助手。那孩子,叫小莫,是个孤儿,底子干净,xìng子倔,明天我让镜鸳把他的资料送来给大先生您过目。”

    “不用了,”际淳之对宁天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态度很满意,况且家族核心人物越过中间人直接和底层碰头,除了有些风险也没多大的过错。际淳之相信宁天可以掌握好分寸。而说到去世的汤文,他的脸再次转向孙朝明,“汤文的女儿安顿好了么?”

    “是,汤小姐半个月前被我们送到了美国,选择了她最爱的音乐作为修习专业。”孙朝明回答。

    “好好保护,别让汤文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际淳之的语气里有一丝罕见的哀婉,不过轻得令人无法察觉。

    “最后,”际淳之的目光终于落到房间里的最后一人的身上,“际涯,解释解释你最近做的破事。我给你三分钟。不够的话,再加三十秒。”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戏谑,朝孙朝明伸出手,孙朝明及时把桌上的一盏茶递到他手里。

    念璇松了一口气,只要父亲给哥哥解释的机会,那么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然而,我们这个世上绝对不缺自断退路的某些人。

    “您都看到了。”际涯耸了耸肩,“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只白瓷烧成的瓷杯从际淳之手里脱了出来,砸到了际涯的身上,茶杯咕噜着落到地上,滚了几圈,居然没碎,但是杯里滚烫的水溅在了一旁的念璇的脚背上,她倒吸一口凉气想跳起来,但是瞅一瞅此时如此紧张的气氛,还是忍住了。

    际涯的睡衣前,自然湿了一大块,念璇想自己只是被溅到一点就烫得要命,哥哥岂不是痛死了。

    但是际涯,只是微微地皱了眉,伸手掸去不吸水材质的睡衣表面的一些水珠,此外,再无其他反应。

    “和目击证人搞暧昧,深夜不归喝酒飙车,一身酒气地找警察打架。”际淳之气得嘴唇直哆嗦,“这是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样子吗?”

    际涯再次耸了耸肩,表情毫不在乎。

    际淳之的手里没有东西可扔,他的两条眉毛愤怒地拧在一起,“改改你的态度!”

    孙朝明审时度势,立马上前,“大先生,文笙教授说过的,先生要静养,不可动气!”

    际淳之瞪他,“别拿糊弄小孩的那套来糊弄我。”

    孙朝明尴尬无言。

    际淳之往后一靠,鼻梁上的眼镜滑下来,他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枝形吊灯,疲惫感来得猝不及防。他挥了挥手,“除了朝明,其他人都出去。”

    念璇走在最前面,出了门确定房里人听不到,放心大胆地打了一个呵欠,“爸爸真是,早晨五点就把我们叫起来训话。”

    宁天走在际涯的身边,态度仍旧是镇定如冰,平静如水,不卑不亢,他低声说,“第一,改改你的态度,第二,烫伤不及时处理也会扩大,回去后让你的那个叫夏夏的手下帮你上点yào。”

    际涯的语气闲散许多,“第一,我接受你的善意提醒,第二,夏夏不是我的手下,是朋友。”

    宁天学着际淳之的口吻,语气里有一丝轻蔑,“不要拿糊弄小孩子的那套来糊弄我。”

    而此时的房间内,际淳之重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孙朝明以为他打算再小睡一会儿,正打算轻声离开的时候,听见际氏家族的领头人对他说

    “留着总归是祸害。”

    “您是说那两个目击证人?”

    “嗯。”

    “明白了。”

    孙朝明走出去轻轻地带上门,外面已经渐渐地迎来了天亮。

    第24章 以上全属瞎扯

    我给自己设了早上五点钟的闹钟,闹钟铃声是易烊千玺的《宝贝》,四字弟弟的小苏音响起不过三秒,我这个猥琐老大姐就闭着眼睛摸索着手机把闹钟关掉了,一个转身,腿压着被子,呼呼睡去。

    我做了无数个梦,梦与梦更迭jiāo织,搅得我脑袋疼。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不过八点,我还以为是中午了呢。

    彭彭和“土土”还在床上睡着。

    我刷牙刷到一半,满嘴泡沫的时候,大寝外面有人敲门。我知道是我们的“苌夕”回来了。

    我咬着牙刷去开门,拖鞋踩在地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小珞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溜了进来。

    “早。”我说。

    小珞把东西放好,与我说起这个劳动节小长假回家的种种,她拿出一个小努力的玩偶,说,“我妈妈很不解我走哪儿都带着小努力的做法。”

    我摊摊手,“我也很不懂咯。”

    “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寝室就送你一个小凯的玩偶。”

    我啊啊啊地叫起来,小珞说,“把嘴上的泡沫擦干净再叫。”

    十一点的时候我和小珞去楼下食堂吃饭,今天是五月二号,按照我们的计划,过完了富足的四月,接下来就是清贫的五月了。在清贫的五月里,我们每天的预算是十块钱。

    小珞说自己没吃早饭,所以午饭可以吃贵一点,我说自己早上吃了二块三,如果中午和她一起吃六块钱的凉面的话,那么晚上就只能吃一块钱的了。

    “嗯,”我在凉面的窗口前踮着脚,“晚上的话,只能吃两个烧麦了。”

    小珞就在我的旁边,我戴着耳机听歌,她忽然拍了我一下,“听小努力的新歌!”

    于是我只好搜出了她给出的歌名,我们一人一只耳机在队伍里听歌的时候,我对她说,“哎,要不在小说里我安排你和陆盛繁在一起吧?”

    小珞像是被提醒了,问我,“小说你更了吗?”

    我们两个端着凉面走出来,卖凉面的年轻阿姨和我们很熟,很热情地说着“走好,下次再来”。我说,“没呢。”

    小珞惊讶,“那你这三天都干嘛了!”

    “喂!富足的四月还不允许我挥霍了!而且,”我们找了张桌子坐下,开始吃面,“我不知道怎么编了。”

    “小说里我们好像该死了。”

    “现在死算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一点逻辑都没有。”

    “小说就是用来挑战逻辑的,没有天方夜谭,拿什么满足观众的猎奇心。”

    “偏了啊偏了啊,”我咬断长长的面条,“这是苌夕该说的话,可不是你的台词。”

    “苌夕不就是以我为原型么?”小珞吃着面得意洋洋,嘴角沾上了一点汁。

    我才不会去帮她擦掉,如果我是小说里的那个阔恩桑的话,说不定我会含情脉脉地为她擦拭并且此处一定是慢镜头。

    “而且,”我说,“我受不了了,小说自己的那个语气,活像个怨fù!咦!”我抱住胳膊发抖,我今天穿了一件无袖衫。

    “谁叫你啊,一开始就搞什么拉拉的设定,现在好了吧,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就等它烂在那儿呗,反正除了你和彭彭,也没人看。晋江上的点击量,不都是你俩给搞上去的咩!哎,我们的子子同学还要求自己要有个黑帮太子爷的手下做男朋友,还特意jiāo代我说什么一定要来一次醉酒之吻,什么男朋友对她情深似海,喝酒喝得胃出血,吻她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他嘴里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你说说,”我把筷子在盘子上敲得当当响,旁边的外国友人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为了维持我大国风范,我把筷子收起来,降低了说话音量,“你说说,这孩子咋就这么重口味呢!”

    “没谈过恋爱的奇葩都这样。”

    “说得自己好像个过来人似的。”

    小珞朝我吐了吐舌头,“我们寝室除了彭彭,不都是单身至今的纯情少女么?”

    “所以,”我指指她又指指我自己,“我们两个也是两朵奇葩咯?”

    “我们就是两个二流子!”

    小珞这话说得很对,纵观我江大的所有女生,仙气者有之,灵气者有之,才气者亦有之,骚气者么?呃......也有。而我和小珞呢,担得起两个字,流气!

    我俩往江大一走,活脱脱的两只小流氓。说的是一口以陕普和川普为基础综合新疆口音的乌鲁木齐普通话,走在路上又蹦又跳,时不时来一两个原地旋转。我俩的笑点没几个人可以get到,比如有一次,在大太阳底下,我对走在前面的小珞用一口利索又娇俏的四川话说,“喊你回切吃猪饲料你不听!”

    小珞和我当即笑得前仰后合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我俩还在微信上展开过一段迷之对话。

    小珞:“我居然吃早点了。”

    我:“你的猪饲料还有好多哦,我的都吃完了。”

    小珞:“怎么女人你想吃我的猪饲料?”

    我当即笑得把手机甩了出去。

    关于猪饲料的由来呢,是有一次我们去超市买东西,看到零食区那种300克十三块钱的鱿鱼卷,于是一人拎了一袋。

    走出超市的时候,我说,“这好像两袋化肥。”

    我以为我的比喻已经是绝妙,没想到小珞更加非人哉,她说,“这明明就是两袋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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