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少,我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
我怀疑自己是着了道了。
谁给我下了yào?!
我扶住桌子站稳,不动声色观察了下乔莉,甚至是旁边几个女孩。
如果说,是刚才的果汁有问题,那她们也一起喝了。
为什么她们都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我努力回忆自己今晚还接触到什么东西,却理不清任何头绪。。
第55章 让我身败名裂
身体越来越热,好像一团火在大脑里燃烧。
我拿指甲用力掐着掌心,努力保持清醒去跟乔莉请假:“师父,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了。”
乔莉有点不高兴。
瞅了眼我的脸色,大概是看我真的不舒服,她才点头:“行,那你先走吧,我这边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跟乔莉道别后,我视线已经看不清楚东西。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飞速旋转,周围的人声,音乐声渐渐模糊。
晕眩感占据了大脑神经,我浑身发烫,几乎是扶着墙才能保证步子不跌倒。
以前在蓝桥,我见过被下yào的女孩。
她们症状跟我差不多。
我知道,再等几分钟后,我就会毫无理智,跟动物一样不讲场合地主动宽衣解带,饥不择食地跟男人求欢。
到底是谁要害我?
这个人计划周密,却没想着要把我怎么样。
单单只是要我在大庭广众出丑,羞辱我,让我身败名裂!
我从包里凭印象地摸出手机,靠着最后那点清醒飞快思索,现在还能找谁。
姜炜?
他今晚倒是就在附近跟同事聚会,要来,也就是那二十多分钟的事。
不行。
我跟姜炜jiāo往,已经是高攀。
即便他父母表现得再温和礼貌,我也能言谈之中察觉出那么一丁点微词。
而且之前跟姜炜相处,姜炜表现得很绅士。
我们仅止于牵手,连拥抱都还没有过。
如果今天,我因为这个去找姜炜,主动跟他发生了关系。
那以后姜炜,和他家里的人会怎么看我?
即便我今天是真的被下了yào,身不由己。
外人听了,却只会质疑: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真不是想靠这个套牢姜炜,想赖上姜家?
而且,如果不是我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又怎么会被人下yào?
这个社会,即便每天都在宣传男女平等,封建思想的余dú却还在大众思维里根深蒂固。
男人私生活丰富了,可以解释是风.流;
女人这么做了,却会被骂不检点,下贱!
*
身体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烤,热得透不过气。
我甩了甩头,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到酒店门口。
外面微凉的夜风吹在脸上,稍稍减轻了身体里那股燥热。
酒店的保安过来询问:“小姐,你身体好像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手,“麻烦帮我打一下120,我要马上去医院。”
保安也是一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好的。”
他好心把我往保安室那边扶,一边拿出手机打120。
身体贴近,感官那些燥热一点即燃。
我发现,自己居然很渴望他的靠近。
“小姐,你轻一点,我的手都被你抓疼了。”保安挂断120时,忍不住回头跟我说。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手脚发软,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
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想要往他怀里钻,想让他抱着我,亲我。
甚至,还想要更多……
“小姐,你怎么啦?你的手好烫!”保安纳闷地凑过来看我。
嘴唇都快咬出血,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自己踉踉跄跄扶住旁边酒店的柱头。
眼皮越来越重,我知道,自己今晚绝对撑不到120来了。
这时,酒店里面出来了几个人。
领头的男人个子挺拔,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在夜幕下十分醒目。
即便看不清楚脸,但我也知道,是陆鉴成。
那一刹,之前反复纠结的事,仿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我却还是拿不定主意。
忽然又想:这个人,他跟我上过床,接过吻,之前还三番五次骚扰我。
他至少,对我有兴趣。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还是做。凭他的风流和下.流,事后也完全会把事情当成没发生过。
下一秒,几乎是本能在驱使着,我摇摇晃晃朝他走过去。
陆鉴成的司机已经把车子开过来停在酒店台阶下,他正准备上车。
看到我过来时,他动作一顿。回头,看着我。
我四肢发软,步子如同踩在棉花上。
跌倒前的一秒,肩膀被男人结实有力地手臂扶住。
耳边一阵瓮鸣,我已经已经听不清他在问我为什么。
只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救我。”
说完,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冷水淋醒的。
意识有短暂清醒,我睁开眼睛,面前是酒店陌生的浴室。
头顶莲蓬头放出冰凉的水流,哗哗淋从头顶浇下来,淋得人透心凉。
陆鉴成站在浴缸外,居高临下,把水量开到最大。
更多的冷水淋下来,我浑身湿透,被刺激得在浴缸里瑟缩成一团。
冷水非但没解决身体里那股燥热,反而让我越来越难受。
他最先打破沉默:“怎么回事?”
那股眩晕感又来了,我冷得连声音都在发抖:“我被人下yào了。”
他问:“你最近得罪谁了?”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外面有人敲门。
“陆总,医生过来了。”我听见他助理的声音。
*
我被陆鉴成拿大毛巾包着带去外间。
医生给我打了一支镇定剂。
镇定剂迅速发挥效用,身体里的燥热迅速退了下去,连大脑思维都变得清醒许多。
我长舒口气。
最坏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看来我今晚真的找对了人。
陆鉴成问医生,“她中的什么yào?我看着好像不一般。”
医生点头:“陆总,我以前也没见过这种yào,不过看症状,应该是墨西哥那边过来的一种新型yào。这种yào无色无味,里面含有的兴奋剂是普通催.情yào的二十倍。”
医生停了停,又看了一眼我,“而且这位小姐拖延的时间太长,现在yàoxìng已经渗透进血液。除了……我实在无能为力。当然,如果她要靠大剂量的镇定剂硬撑着挺过今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yào的yàoxìng没解,副作用留在人体里……”
接下来的话,医生点到即止。
我裹紧身上的毛巾,犹豫着问:“如果选镇定剂,会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说:“可能会对神经中枢有影响,中年以后得帕金森,老年痴呆症的机率会比普通人大一点。”
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
陆鉴成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吸了一口,才看着我,“你自己决定吧。”
我的心已经沉到谷底。
如今的速食社会,一夜.情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换成平常,要我在这之中做选择,我同样会毫不犹豫选择健康。
我还有聂帆要照顾,我要赚钱,身体不能出状况。
可现在这种情形,要我对着陆鉴成开口,却实在难以启齿。
“我不打镇定剂。”我忍着恶心,说出这六个字。
“嗯。”
陆鉴成点头,漫不经心靠回沙发背上,又抬眼瞧着我,一副商量的语气:“不过现在要去通知你男朋友过来,恐怕没时间了。这家酒店应该有专门的陪酒先生,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来。”
我一愣,还没想明白。
陪酒先生?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鸭子。
回过味时,我被羞辱得满脸通红。
我以为,我能厚着脸皮说出“不打镇定剂”那句话的含义,已经够直白了。
好歹有人之前隔三差五就对我动手动脚,今晚却转了xìng一样,摆出一副高风亮节的姿态。
心里又羞又怒,我努力冷静,又想:鸭子虽然恶心一点,却比陆鉴成更安全省事。
至少一夜春风过去,大家银货两讫,谁都不会再招惹谁。
我低着头,眼眶发热,直到手指甲把掌心都掐得发白了,才说:“那就麻烦陆总了,请帮我找一个干净的,没得过病的。”
“嗯。”陆鉴成捻熄手里的烟头,起身走去外间。
镇定剂的效用渐渐退去,身体里那股火重新卷土重来。
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来势汹汹。
我忍着头晕目眩,自己扶着墙去了里边卧室,倒在床上之前,我没忘记把房间里的灯关掉。
至少这样,还能为我保留住最后那一丁点尊严。
外面,陆鉴成的助理说:“陆总,人我带已经来了。”
我躺在黑暗中,眼泪顺着眼角掉下来,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枕头里。。
第56章 你以为你是谁?
那天晚上接下来的事,我的记忆并不太连贯。
它们是支离破碎,一段一段的。
有的片段非常清晰,有的片段又模糊得想不起来。
回忆像是被刮花了的毛玻璃,蒙了一层灰,怎么都看不清楚。
脑海里最后清醒时的印象,就是那个男人推开门时,外面房间里的灯光漏进来,将他的身影映在房间地板上,拉得老长。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的是陆鉴成。
但身体很快被烈火炙烤般的难受淹没,大脑随之烧得晕晕乎乎。
那瞬间,我怀疑,这应该像是yàoxìng发作时产生的幻觉。
心里自嘲地想: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送上门,人家都不愿意要。
……
第二天早上11点过,我才头痛yù裂地醒过来。
身体仿佛被拆卸重新组装过一遍,浑身上下酸疼得要命。
我抱着被子坐起身,茫然看着面前陌生的酒店房间。
房间里早就没有人了。
只有凌乱的床单,和双腿间传来的不适感,证明昨晚这里的疯狂。
天知道,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不用想都清楚,失去理智的我,当时一定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抱着那个陌生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求欢。
我哆嗦着去浴室清洗自己。
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被浴缸里热水一浸泡,身体的知觉才像慢慢彻底苏醒。
昨晚某些限制级的片段也跟着涌进脑海里。
我想起昨晚那个男人。
没开灯的房间,我意识混沌,看不清楚他的脸。
只记得一开始,他好像很粗暴。
我两年多没做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得要死。
这种痛又伴随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伙同身体巨大的空虚感,让我几乎是本能地抱紧他精瘦的腰。
渐渐的,他没有再粗暴地对待我。
而是一点一点温柔地亲我,吻我的头发,耳朵,眼睛,嘴唇……
后来,我们不知做了多久,多少次。
一次一次,我被陌生的情潮一次又一次撞入云端。
强烈的感觉疯狂地席卷了身体,理智,大脑。
……
回忆起那些片段,我以为自己会恶心,可是并没有。
心里只是觉得羞耻。
以及,对这具身体厌恶。
仅仅而已。
因为和陌生男人的一夜陌生欢愉,有了感觉,甚至还沉溺其中。
我低下头,心里生出莫大的凄怆。
心里轻轻问自己:这就是你曾经标榜的人生态度,和底限。
可笑么?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进浴缸里,看不到踪迹。
*
洗完澡出去,我才想起已经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
匆匆把手机充电开机。
开机后就涌进来一堆新消息和未接来电。
有公司的,问我今天为什么没去上的,有家里的,表妹发来微信问昨晚我为什么没回电话,还有的,学校通知准备毕业论文选题。
乱七八糟一大堆事。
我拣紧要的先回复,打去公司先请了一天病假。
再把其他事处理好,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12点。
身体还是很难受。
昨天的裙子早就不能穿了,沙发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装。
是按着我的尺寸准备的。
*
11点45分,我从酒店大门出去。
外面在下雨,酒店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
看到我出来,司机按了下喇叭,然后下车,替我拉开后座车门。
后座里,陆鉴成低头在看文件。
他身上已经不再是昨天的衣服。
换了件深灰色的西装,里面的白衬衫没打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xìng.感里透着几分随意。
他低头翻着手里的纸页,并没抬头看我一眼。
因为昨夜的事,我实在没法再面对这个男人。
但没办法,我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现在完完全全攥在他掌心里。
迟疑了两秒后,我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时,前座的司机自觉地将隔板升上来。
后座本来就不算宽敞的空间,顿时变得更加逼仄。
幸好陆鉴成一直专注手头的事,并不搭理我。
我犹豫再三,试图打破沉默,“陆总……昨晚的事,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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