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你的吊坠吗?”奕鸣盯着小男孩的吊坠问道。
“这是我妈妈雕刻的,我们六兄妹一人一个,就是那个坏蛋没有,漂亮吧!”小男孩语气中带了一些自豪。
得到小男孩的同意后,奕鸣拿在手上看了看,一脸的沉思起来。
果然没错。。。他见过这样一块石头!
这时候,奕鸣在跟小男孩聊天中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
那一位妇人,终于又走进来了这间房。
小男孩马上冲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妈妈,给予安慰。
“我没事,孩子。”妇人是这群孩子们唯一的避风港,所以即便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倒下,就算是假装坚强也有必要。
片刻后,奕鸣见差不多了,就对小男孩说:“我想问你母亲几句话,你先出去玩一下好吗?”
这时候小男孩转头看向妈妈,在询问。
然后妇人点头,小男孩才走了出去。
“这位先生,你还知道些什么?”妇人眼睛很红,可见刚刚是哭了不短的时间。
“你孩子身上那块玉牌是你雕刻的?”奕鸣单刀直入。
“是的,那只不过是我无聊刻出来让孩子们当平安符罢了。”妇人话中像是妄自菲薄,不过言语间却略微带有些自信的。
“可是,我还在一部出租车上面见过,出租车的车主名字叫做,陈x!”奕鸣波澜不惊的说道。
是的,那天他坐的计程车上吊着这么一块石牌子,毕竟他就坐在副驾驶上,是绝对不可能看错的,一模一样。
奕鸣刚才想了很久,终于想了起来,那个司机叫做陈x。
而他这一次来这里,也是由那个叫做陈x的司机故意引导,这样看来司机陈x跟这位妇人私下真的有某种关系。
只是奕鸣还不能确定那个司机陈x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决定的。
“我。。我不认识你说的陈x,是谁。”女人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慌张了一下,而且还低头不再看着奕鸣。
可是这样的动作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不逼你,我在这里等你说实话。”奕鸣这时候慢条斯理的在房间内渡步。
见此,妇人根本想要掩饰下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掩饰好。
“我。。好吧,
我也看出来你来我们家并不是偶然,特别是你知道我家背后藏有这样的习俗,就明白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是陈x给指引过来,
坦白说,我跟陈x已经足足十一年不见了。”妇人情绪低落的慢慢道。
“十一年?”奕鸣提出了疑问。
意思就是说这位妇人在十一年前就跟那位出租车司机陈x认识了。
“是的,就是我十八岁之前就已经认识陈x了,
那时候几次逃走,也有一小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
后来在父母的胁迫之下,我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就此妥协,
抱着嫁鸡随鸡的态度过一辈子就算了,谁知道我丈夫家里会是这样的噩梦,
至于陈x,我只是在全段时间外出置办货物时,无意中撞见了,
虽说之后我们聊过几次,但是我们绝对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
因为他帮了我几次忙,我就送了一块平安符给他,事情就是这样,
你一定要相信我。”妇人情绪急迫的看着奕鸣,目光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
“你不用向我保证,我没有说过不相信你。”奕鸣见妇人激动,也没有就此在问,准备问下一个问题。
谁知。。
“妈妈,快走啊!”
外面的小男孩忽然大声吼叫,十分恐惧,仿佛自己的妈妈马上要受到什么非人的惩罚。
“混蛋!!你个臭婊子都已经把汉子带到我家来偷了,你还敢说没有偷汉子,我今天就灭了你们这对奸夫!”这位男主人一脚就踹开了这扇房门,像只失控的猴子,张牙舞爪的想要打奕鸣。
“不是啊,不是啊,救命啊。”见到这一幕的妇人早被吓破了胆,踉跄的冲到了房间的最里面缩起来。
见此,奕鸣拿起了刚刚妇人留在床上的搓衣板,
照着这位男主人的头就拍下去,
砰的一声,这位男主人直接内拍倒在了地上,
奕鸣就不相信了,不可能每一次都让他碰到念力者这么倒霉。
奕鸣用处的力度大到这块两指厚的搓衣板中间都裂开了,而男主人的头直接满头是血,此时正抱着头在地上呻吟。
“你们家有没有可以背靠的凳子,还有一捆粗粗的绳子?”奕鸣问道,意思傻子都懂。
“有,我去拿。”外面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没有丝毫的怜悯,反倒是奕鸣的一搓衣板的动作被帅到了。
至于后面躲起来的妇人的情绪还是惊慌失措,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真的要带着孩子们逃走。
很快小男孩真的把凳子跟绳子一样一样搬过来了,奕鸣跟小男孩两人就将这位男主人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背靠的凳子上。
本来外面小男孩的那一群弟弟妹妹也听到了动静想要进来,奕鸣马上让小男孩将弟弟妹妹引到外面去,让他们通通不许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等待时过去。
大概一刻钟后。
这位男主人终于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居然被像一只螃蟹似的被绑在了凳子上,简直气煞他也,毕竟他从出生以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恶气。
“混账东西,你到底是谁?竟然敢跟我老婆私通,我不打死你跟你姓。”这位男主人一头的乱糟糟的短发,还有刚才流淌下来到脸部的血液已经凝固了,看面相就是个恶人相,高大衰,加上一张无时无刻都在谩骂人的臭嘴,还有做出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当真时候一个烂人。
“吵死了,我是一名记者,现在来给你做一个采访如何?”奕鸣略无赖的问道。
“什么,记者?你凭什么进来我这里,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私闯民宅,现在还出手伤人,你已经犯罪了,我一定要会告你的,我告诉你。”这位男主人一听到奕鸣是一个记者,马上开始挣扎。
“现在不是我犯罪,而是你犯罪,
你虐待妻子,还把什么老掉牙的那一套产翁制用到了现在来?”奕鸣一把按住了正在挣扎的男主人,略带威胁的说道。
“你个臭婆娘竟然敢跟外人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此时的男主人仍然叫嚣,当真无时无刻都在谩骂。
“说说你的爷爷是做什么的?这片家业都是怎么做下来的?”奕鸣对于其的叫嚣不理会。
“关你屁事啊,你最好现在给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i。”男主人
“不愿说,那我打电话报警了。。。”凭着这位男主人这么多年的黑历史,奕鸣就不怕他不妥协。
“慢着,慢着,我说完你是不是就走?”男主人在听到说报警终于慌张了,松口道。
“看情况,说吧。”奕鸣。
“我就听我爸说过一次,爷爷只不过是走访台陆两地的台商,至于说我爷爷到底怎么把这么大的产业给挣到的,我真的不知道。”男主人急急促促的把话说完,可见当真很想把奕鸣这尊瘟神给请走,接下来又轮到他来为非作歹了。
“不知道?不如让我猜测一下如何;
既然你的爷爷是一个台商,那么来大陆总会有一个固定的对接商户的,
比方说这个家原本的主人,就是你爷爷的对接商户,
谁知道某天发生了谈不拢的生意,双方发生了争执,
接着你的爷爷心生歹意,把这户本来的主人给怎么样了,
然后就把这一庞大的家业给鸠占鹊巢了呢?”推测本来就是大胆假设,奕鸣只不过按照正常的套路猜测而已,反正大部分的事情的争执都是这样的结果。
这一次这位男主人居然没有开口反驳以及谩骂,而是一副恶狠狠的瞪着奕鸣,像是要把他给扒皮拆骨。
看到这位男主人这样的一副表情,奕鸣知道自己猜测很可能不离十了。
“你在这里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这位男主人的情绪终于被带进了事件的状态,不是像刚才一样流氓撒泼。
“我又不是警察,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现在已经确定的事情,是你已经对自己的妻子跟孩子的虐待就足够了,
等警察来之后,我就对警察引导进你的爷爷的方向,到时候挖地三尺你怕这间屋子找不到证据。”奕鸣循循善诱,就要这位男主人落入了自己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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