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秘境追踪 > 梨花
    om,。  偶在为眼前倏然降临的幸福一时迷惑不已呢。

    梨花,梨花,梨花……我忙不迭地温柔地叫道,呵呵。我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那么自信地认为面前的女人就叫梨花的,女人没有反对我,同时。周围的人也没有纠正我,这就充分说明:女人真的叫梨花的,妈的,老子真的有那么绝顶聪明吗?

    偶的纯情呼喊。女人没有答应,因为激动,她竟然晕过去了。慌乱中,我很流氓地拍了她几下屁股,女人醒了,睁开眼睛娇嗔地说了一句:张冰!随后哇的一声,女人哭了……之后,她的头一直拱在我的怀里,双手使劲地环抱着我。

    她在偶温暖的的怀里嘤嘤哭泣着,那瀑布似的长发在深秋的风中妖娆地飞舞着,我好心疼、好迷醉地地用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我的白发苍苍的妈妈在一边抹着眼泪呢,但是我清楚地听见她在嘀咕道:小狐狸精,看到男人回来就发嗲了,真不懂事。我弟弟张军在大声呵斥周围观看的乡邻——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回家看自己的婆娘去。

    妈的,什么时候涌来那么多好事的相邻的,呵呵,简直就黑压压的一大片啊,有的还在高声和偶打招呼呢:二哥,回来啦!这次不走啦?

    有的调侃老子:怎么不把小老婆带回来让我们大家伙看看,嘻嘻。

    有的真诚地询问:张冰,听说你在外边养了好多儿子,是吗?

    老子无语啊,说什么呢?

    1994年的深秋,夜凉如水的,夜来的似乎早了些,华灯初上的东来镇,既陌生,又熟悉,在镇中心大街的两边,灯火辉煌,莺歌燕语,一家两层楼的农居里,呈现出一派喜气热闹的欢腾景象。

    偶木偶似地坐在一张宽大的圆桌边,脸上露出那种傻傻的笑容,偶的身边是娇妻梨花,一位绝对够得上档次的漂亮老婆,不光是脸蛋美,身材艳辣,胸前的那啥也恰到好处地鼓着,偶的儿子,一位聪明伶俐的张家宝贝疙瘩,正情绪高昂地用筷子在桌上寻找自己喜欢的菜肴呢,这小东西才三岁,梨花吩咐他叫偶爸爸时,小东西竟然张口就来,熟练的语言功夫令我啧啧称奇。

    我的父母——含辛茹苦、白发苍苍的父母,一直在为我小心翼翼地夹着菜,老两口的脸上露出了安详幸福的笑容。我弟弟张军已经半斤白酒下肚,正激…情高昂地给我们表演唱革命样板戏《沙家浜》刁德一的唱词——

    适才听得司令讲,阿庆嫂真是不寻常。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竞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偶也来了兴致,情不自禁地哼了几句周杰伦的歌,对了,就是那首著名的——我要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的歌……

    大家都哈哈哈地笑了,说这是什么鸟歌啊,真不知道他娘的在说什么呢,嘴巴里还好象含了一块奶糖似的,尤其是我弟弟张军,新奇地问偶:哥,这个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哪里有碟子卖的?怪怪的声音啊。

    我心里想,你能听过吗?嘿嘿,现在是1994年,你再耐心地等几年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兀自哼了几句,就聪明地不作声了。我要是解释自己是从下个世纪穿越而来的,他们不以为我是神经病才怪!

    说实在的,眼前有美酒佳肴,身边有美人相伴,一时间偶真有点乐不思蜀呢。

    偶突兀地想到一句熟悉的话——看见你们格外亲!

    是的啊,能不亲吗?

    眼前的人可都是偶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尽管我实际上糊里糊涂身不由己的,但是在这个华灯初上的幸福的傍晚,大家的脸蛋都是红艳艳的,我能不在脸上刻意地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吗?

    酒总是要喝点的,农村的酒再辣再呛人,或者老子的酒量再不济,一杯两杯总是要喝的哈,何况私下里我的手还要乘机悄悄地摸一摸梨花的大腿——偶的妻呢,呵呵,人生什么是最高的境界?这就是最高的境界啊,我开始要得意忘形了……

    我眼巴巴地盼望着这顿欢迎我的晚宴早点结束,我好与梨花赶紧入洞房呢!

    身边的梨花无疑已经看出了偶的龌龊心事了,她用手抓住了偶在她大腿上抚…摸的手,娇嗔地看着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冰,你急啥呢?夜里时间多的是……爹娘都在看着我们呢。

    我尴尬地看着眼前陌生而慈祥的爹娘,吧唧了下嘴巴,讨好地说道:爹,娘,儿子再也不乱跑了!从今往后,儿子要侍奉在二老的身边,古人不是说“父母在不远游”吗?

    吃菜!吃菜!

    娘继续为我夹着菜,我几乎一吃完一口菜,她就迫不及待地为我添上菜了,唉,我的大海碗里一直被一些鸡肉牛肉堆的高高的……

    娘,我真的吃不下,真的,我自己来,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娘。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真是至理名言啊,儿子再大再厉害,在娘的眼里都是孩子。此刻的偶还能怎么样呢?偶只知道自己已经被1994年的、亲情的海洋淹没了……

    夜色阑珊,酒足饭饱,接下来该干啥就干啥。一时间,老子还有点惶惑和害羞呢。

    偶娘似乎看出了一丝端倪,无比明显的,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遂好心地对偶的“儿子”建议道:乖宝宝,今天晚上你就跟奶奶睡吧,啊?小乖乖!听话啊。

    偶的儿子正满嘴流油地啃着一根鸡大腿呢,小小的年纪似乎已经充分暴露了对肉食的强烈兴趣,见奶奶这么问他,小嘴一翘,稚嫩地说他晚上要吃妈妈才能睡的!

    靠!老子狂晕了,这个小东西,人没有三只叠起来的拳头高,就这么下流啊,我差点笑喷。

    梨花用手打了那小子一个毛栗子,儿子大嘴一张,哇的一声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到奶奶这儿来吧,乖宝宝……

    回头,我娘狠狠地瞪了梨花一眼,对我儿子说道,见我一直在席间含情脉脉地看着梨花,也许是给我面子的缘故吧,就没有呵斥梨花。我知道我娘的那个意思,就是今夜里我与梨花之间是必然要做那事的,这是属于男人与女人之间正常的人伦,而床上多一个懵懂的孩子多少总有些不太方便的啦。

    好心的娘是在为我们的快乐生活着想的。

    我弟弟张军识时务地找借口走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之后差点摔倒,因为他喝了好多的酒,他成家后就把七架青砖大瓦房显赫地造在东去镇的东头,算是一个农村小能人、致富带头人,并且这厮今天是张家的有功之臣——毕竟偶是被他捉回来的呢,他当然是心情无比良好的,此刻他舌头已经发硬,有点结巴地对我说道:哥,你和嫂子早点休息啊,悠着点干,哥,好好过日子,明天一同来家喝酒,也顺便见见你的弟媳妇——翠花!

    妈的,什么叫悠着点干?嘛意思?这事轮到你小子问吗?切!我心里寻思着。再就是:翠花?姥姥的,真有意思啊,瞧这人家,找媳妇都是什么什么花的,呵呵,我想到了那个著名的上酸菜的翠花了。

    爹娘也说累了要休息的,农村么,以前到了这个时候早就关灯睡觉了,老两口打着哈欠带着乖宝宝到一楼的房间去了,我的儿子还不肯走呢,小子仇视地瞪着我——我知道他在想,难道眼前的这个大男人今天晚上也要吃咪…咪才能睡觉的吗?小子有点嫉妒老子呢。

    现在,宽大的堂屋内就是偶和梨花的二人空间了。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没有收拾——大概农村人都喜欢留到明天早上再收拾的吧,呵呵,灯光下,梨花的面容越发的娇艳了!我兀自心旌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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