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偶漫无目的地胡乱走着,就连脚步也有点莫名其妙地直打晃的,贼兮兮的眼睛到处东看西看,嘴巴里啧啧惊叹着记忆里的各种碎片似的场景。正所谓: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这一路走下去,迷迷瞪瞪,懵懵懂懂。偶的思绪在翩翩地起伏着呢。
说心里话,我很想在1994年的大街上碰见一个熟人的,因为我至少可以通过熟人巧妙地打听到更多的关于我的相关情况的,老子马上就要与师晴晴结婚了。这显然是上帝安排好的一个必要程序,我无法绕过去的,接下来我将幸福无比地与师晴晴开始美好的婚姻生活……唉!柴米油盐,生下孩子一大堆,老大老二老三,嗷嗷待哺,岁月如梭,和大多数逐渐老去的人一样,在时间的深处逐渐地消失殆尽。
唉!我再次叹了一口鸟气。
我想到:眼下,无法回避的婚姻现实,是一个男人的普通命运呢。我无奈!我无语!
但是,就我现在的实际想法而言——也许是真实的,我还是很愿意和她结婚的,和她结婚——这其实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爽的不能再爽的美事呢。遥想当年,那张冰为何在新婚之夜玩失踪?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复杂的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原因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扔下新婚妻子不管不顾、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啊!
切,去他娘的张冰、张诗人、张队长,老子现在是宋江,堂堂的一个娱乐会所的老总——尽管老子一天还没有上任呢,并且目前正一不小心地玩着时下流行的穿越游戏呢,是不是?呵呵,我大脑里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嘛。
走着,走着,偶继续郑重地思考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时候的师晴晴不仅皮肤白皙、滋润,而且应该是属于年轻、美丽的吧,胸脯可能会小那么一点,臀部也不会那么茁壮……
我的思绪开始有点无耻了!
我身体里涌动着的是想尽快地见到她的那个欲,我想象自己见到师晴晴之后——我哪怕先猴急地抱一抱、搂一搂她也好啊!
一个粗壮的男人赫然截住了偶的去路。抬望眼,那人凶神恶煞地对我说道:今天你跑不掉了吧?我愣怔了一下,妈的,你说啥?什么跑掉不跑调的,你他妈谁啊你?
那人冲了上来,对准我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打的我眼前金星直冒。
一个趔趄,老子差点摔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偶稳住身子,下意识地开始了全力反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嘴巴里一边叫着,一边使出一个重重的右摆拳……呵呵,竟然正中那厮的鼻子呢,但见那厮的两个鼻孔里很快地就流出了两条血龙。
呵呵,我竟然如此神勇的,好象很会功夫的嘛!拥有这个特长——我怎么自己也不知道的?不管咋样,我赢了。拳头见证实力。
想打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好惹的吗?你以为你长的象黑…社会就他妈是黑…社会吗?切!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是红海温泉会所的老总——宋总,你狗日的眼睛瞎了吗?我气呼呼地说道,同时明显不合时宜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说你是谁?什么老总不老总的?你少来这一套,我可告诉你,嫂子对你这么好,你不要没有良心,而且你的儿子都三岁了,你怎么能抛弃糟糠之妻另觅新欢呢?你这个陈世美,丢尽我们老张家的脸了!那厮絮叨地说了一大堆在我听来“玄而又玄”的话。
无稽之谈!你嫂子的事情管我屁事!我又不是你哥哥。我有点恶狠狠的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没有人性呢!那厮叫喊道,做人要有良心。
哥——我狐疑地立住了,我真的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你是谁?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张冰?
那——你是?
我是你亲弟弟张军啊。哥,你快跟我回去吧,我都找了你好几天了,嫂子还有你的儿子他们在老家东来镇等着你呢。
一个激灵,我遽然想到:难道1994年张冰与师晴晴的新婚之夜,张冰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失踪的?他实际上是跑回老家东来镇去了?他在与师晴晴结婚之前难道已有妻儿?
不敢想下去了,生活忒复杂的,我无力地摇了摇头,脑子里晕啊!我心里直叫苦,但是眼下有什么逃逸的办法呢?我准备逃!只有逃!快快快……
偶正欲迈开大步狂奔而去时,那人迅速地环抱着了我的腰。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的!
放开!我大叫道。
不!
放开!
不!
我用手使劲地扳那人的手指,那厮忍住疼痛,叫嚷道:哥,你就是把我的手指弄断,我也不松开的——除非你同意我回老家看嫂子。
我急红眼了,老子正欲见风韵美丽的师晴晴呢,哪有时间在这里和这个家伙“磨唧”呢,遂大叫道:喂,你嫂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那么拼命?
那厮也大叫道:哥!做人要凭良心的!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无语。偶只有默默地跟着张军回东来镇老家了。试想,老子要是坚持不去的话,毫无疑问,老子就成了没有良心的人,唉!
再说,偶也的确想见见张军的嫂子的,也即我的老婆——那位神秘的糟糠之妻,妈的,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漂亮吗?
还有:据说是老子的3岁的儿子,他应该是虎头虎脑的,一定很可爱的?对吧?
不远处,张军有一部破破的夏利车就停在公共厕所的旁边……看起来我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弟弟是开出租的干活。呵呵。
我们上了车,张军熟练地把车开的飞快。那车奇怪地发出一种难听的噪音。
郁闷中,我在车上嘀咕道:什么车?一辆破车。
你有吗?张军的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老子的确没有,就连口袋里也是瘪瘪的,唉!背啊!为什么老子总是处于革命的低潮阶段呢。我惭愧地在心里寻思着。
乘这个间歇,还是简单地说说东来镇吧。
东来镇——实际上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郊区,当时叫东来镇,现在按照城市化发展的进程,早就变化成一个热闹的街道辖区了:也即东来街道。我无聊地想着、分析着,我难道真的是东来镇或者东来街道的人?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呢?不敢想,我的头开始疼了……
似乎没有走多长时间,我们终于在一家两层小楼的房前停了下来。
那楼的顶层上面竟然是盖着青色的瓦片的,两头是飞檐,中间还有一个亮亮的圆镜子,正反着光呢。偶知道那是农村人搞迷信活动,房顶上装的是照妖镜……
偶新奇地问张军,这就到家啦?
张军没有理睬我,大概是注意力不在我这儿,狗东西因为忒激动,老远就在高叫着:爸!妈!嫂子!二哥回来啦!二哥回来啦!是我把他抓回来的。这家伙忙不及地要表功一番。
老子又不是俘虏,干嘛呢?切。
偶在心里面暗暗冷笑,何况我也是无奈地来看看而已的,偶自己到底是不是张冰——现在还不好肯定,反正我是什么人?不要太会见机行事?!我就是做好了见机行事的准备的。要是实在受不了,老子脚底抹油,逃!
门口冲出来三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妇女老泪纵…横地看着偶,嘴巴里呼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那声音无比的辛酸和凄惨,偶的眼泪唰的就掉下来了。
妈!我大叫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难道我真的见到了妈!
站在老妇人后面的是一个老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来,对着偶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我靠!这一会儿的功夫老子挨了两个结实的大嘴巴了,第一个嘴巴是张军打的!我气极了,干嘛啊,你谁啊你,一见面就打人,懂点文明礼貌好不好?
我是你老子,你这个忘本的东西!老头嚷着。
这时候后面的那个女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冲了过来,她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眼泪流过不停,“一枝梨花春带雨”啊,偶在心里惊叹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漂亮啊!民间有美女,养在深闺人未识,我为眼前的女人那种脱俗的的美心旌摇动了,我简直就象一只接到信息的开到震动的手机在“震撼”着……呵呵。
她才是我真正的老婆——也即糟糠之妻吗?她是谁?她叫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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